"可以用脚玩我吗?"
说着,他蹭了蹭对方脚心,一脸享受。
枚安吓得一下子把脚收回来。
他之所以能控制住欲望的原因,便是对方时不时的无下限。
"真可惜"费礼说着不受克制的呻吟了一声。
他站起来,脱下内裤,露出糜红的菊穴,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赤裸裸的跪在地面。
"虽然我很想要老公插入里面,但它已经不会分泌肠液了,所以……"
费礼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瓣,眉眼带笑望着枚安
"让我用上面的嘴,来服侍老公吧"
枚安没有拒绝。
甚至有点期待。
费礼按住枚安解裤子的手,用嘴巴解开了枚安的裤子。
牙齿咬着裤链下滑,露出被棉质内裤包裹的硕大。
他用鼻子拱了拱内裤,确认是四角的后。
他抬头,可惜道:"如果这时还有一名雌虫,老公九有奶吃了,不用空荡荡的等待。"
枚安没好气"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
群飞什么的,他才不要呢。
纯爱才是王道。
"好的"费礼埋头在枚安的裆部用力嗅了嗅,即便闻不到信息素,但正常的雄性分泌物的味道还是能闻到。
虽然枯燥了些,但想象下未经人事的雄虫露出的沉迷表情,口中自然便分泌出口水。
他小心的伸出手,捧出雄器。
枚安想着都到这步了,干脆站起来,把裤子托了个干净,连带着尾巴上的真正负责交配的尾勾。
枚安的尾勾粗大,颜色艳丽彩色,阳光下熠熠生辉。在虫族,这是强大雄虫的象征。
雄虫的尾勾比较脆弱,一般藏在裤子里。
尾勾一露出来,费礼屏住呼吸,轻轻凑了上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舔。
然后被尾勾无情的甩了一巴掌。
费礼赶忙退后,生怕尾勾受伤。
他看着尾勾,张口含住睾丸,一手撸枚安的雄器肉棒,一手逗弄着铃口。
摄人的酥麻从那里传来,枚安发出赞叹。
尾巴顺从心意滑动在费礼的身上。
费礼担心弄伤尾勾,便克制本能,不去抵抗,同时尽可能让尾巴滑动在更为柔软的地方。
枚安毕竟是第一次,时间持续短,不一会儿便在费礼口中射出来。
射出来后,尾巴下意识往费礼喉咙里钻。
费礼只好仰头张嘴小口咽下精液,尾勾划伤喉咙,带来刺痛。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闭合动作,任由尾巴一股脑的扎进去。
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从口中溢出,费礼可惜的用手接着,涂抹在身上。
如果可以,他想被浇灌全身。
枚安回神后,便赶忙收回尾巴。
他扶住费礼,紧张道:"没事吧?怎么样"
脸上沾满精液,沉迷口感的费礼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道:"还想要"
"还想要…更多啊哈~"
"你真的好色情"枚安沉迷美色,呆愣楞道。
虫族公认雄虫是不能太压抑欲望的。雄虫的肉棒射出后,是尾勾进入交配状态,准备标记。
但费礼没有被标记的腺体,因此他不能再和枚安做下去,否则枚安的尾勾进入交配状态却寻找不到可交配的腺体,便会对枚安造成不良影响。
因此费礼只是说说而已。从情绪高潮种脱离,他便清理起枚安的身体。
枚安看着戴这金丝眼镜,赤裸身体,认真小心为他清理身体的费礼。
感觉自己又想要了。
但费礼得身上都是他制造出的伤痕,枚安不太好意思继续做下去。
费礼用湿毛巾擦干净枚安的身体,正要去取新衣服来,手腕被枚安抓住。
枚安看着他,道:"下面那个地方还没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