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安还是没忍住冲动,狠狠吮吸费礼丰满的乳房,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乳肉从口中两侧溢出,又被吸了回来,仍由枚安用嘴把它揉圆掐扁,留下渗血的牙齿印痕。
直到枚安玩弄好了,才松开口。
他看着雪白胸脯上留下的一圈又一圈牙龈,和红彤彤发烫的乳头。
只觉得很美。
他的目光来到费礼的腰窝处,在那里留下牙痕应该也很好看。
感受到他的想法,费礼直起身,膝盖撑起大腿,身体抬高,顺从地把腰部抬高到坐着的枚安轻易可以碰到的地方。
枚安当即侧头咬了上去,约摸着能留下牙印后,才松口。
他蹭了蹭费礼的腰,抬头看着费礼。
费礼摸了摸他的脑袋,道:"还可以更重"
边说,边用插在枚安大腿间的膝盖抵弄枚安的雄器。
此时,枚安的雄器已经竖起,分泌出一些液体。
枚安发出黏糊的短音,下意识按住费礼,声音绵软:
"老师"
"啊……安安,你应该喊我老婆"
费礼撕开下面的裤子,终究克制不住绵软弱势的雄虫勾引。
上身贴在枚安穿戴整齐的衣服上,双手搂着枚安的脖子,克制不住的用身体蹭他。
生涩的新手枚安没法完全爱抚他,费礼只能自己上。敏感区域只要和对方接触到,身体便会被爱抚到。
黑发被快感打湿,黏连在裸露的背部;眼眸盛满情意,眼神盛满情事,像是被动承受的野兽,寻找着攻奸他的武器。
"安安,可以在粗暴点吗?"费礼祈求道。
‘还,还不够粗暴吗?’枚安犹豫着摘下费礼的眼镜,铃铛发出声音。
项链仍旧挂在费礼的脖子上,枚安把项链部分放到前面,用眼镜绞紧项链长度。
项链一点点变短,收拢。压迫下费礼的喉咙处。
窒息感一点点传来。
枚安唇部轻吻费礼的眉眼,不带有一丝侮辱意味的问道:
"老婆你为什么这么渴望被粗暴对待?"
"啊~~嗯~~"
费礼爽的吐出舌头。
粗暴吗?
和之前遭受的性事相比,这算什么?
柔软的雄虫在他的指导下做着怜悯的粗暴,一边用锁链讲他逼向窒息,一边吻他为何喜欢粗暴。
这种反差感,单是想想便有感觉。更何况他正在被如此对待。
"再~啊~"
被扼住喉咙,费礼无法再说话,断断续续的呻吟破碎着传出。
枚安诡异的发现,他好像更硬了。
想接吻。
他咬住费礼爽的吐出来的舌头,舔舐,撕咬。
费礼毫不反抗。
直到项链陷入皮肉,渗处血丝。枚安才松开手,反向放开项链长度。
"叮当叮当"铃铛发出声音。
费礼任凭身体向后倒去,落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
双手放在两侧,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舌头吐露在外面,胸口上下起伏,红艳的乳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枚安想了想,脱下鞋袜,踩在费礼的裆部。
"老师,你这里还是软的"
虫族只有雄雌,没有男女之分。
枚安有的肉棒,对方也有。
枚安踩了踩,居高临下的俯视道:
"你真的有看起来这么爽吗?"
费礼深呼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他用衣服擦了擦脸,道:"当然了,只是我没法到达高潮而已"
他握住枚安的脚踝,抬起来,把对方的脚盖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