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我身侧把我揽到怀里,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某根炙热的棒子便从我胯下挤进来。
我扭动着腰想翻身爬起来,书怀庭收紧手臂制止我,不发一言挺弄,坚挺的肉棒隔着布料与我的性器摩擦。
一阵风吹来,我想起来自己还在户外,惊呼道:“书怀庭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放开我!”
然而书怀庭说:“我给他们都放了假,不会有人来的。”
一次次顶弄,粗硬硌人的布料擦着我的小白序,我禁不住颤动呻吟,“书怀,庭……嗯啊!我,呜……我讨厌你……”
书怀庭亲住我的颈肉,说:“那就讨厌我吧,不管喜欢还是恨,只要你能深深记住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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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变态那么多?
我宣布,比阿斯泰尔更讨人厌的家伙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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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软绵的唇细细游走,牙齿轻咬住软肉反复磨蹭,刺痛感让我的呻吟加上了啜泣。
我骂书怀庭王八蛋、死变态,总之把我毕生所学能骂人的词都骂了一遍。
而结局是插在我身下的器官胀大了一圈,更卖力地抽插了,我还羞耻地发现自己有了要射的迹象。
可一想起正在对我做这种事的人是周启星的朋友,还是在他家后花园……
我怎么那么惨。
泪水凝聚成湖水,流向纱布汇聚成大海。
书怀庭舔去渗出的泪,哑声道:“白序,你知道吗?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你感受一下,它又为你变大了。”
都说人在吓到的时候会出现应激反应,我被吓得夹起了腿,咬紧下唇憋住不哭。
书怀庭亲着我的后颈,加快挺进的速度,粗重的喘息下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就好像某种咒语,牵引着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呼唤跳动。
短促地叫出我的名字,同一时间,书怀庭和我一起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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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解开,刺眼的光照来,我眯着眼慢慢适应,天空的白云飘过目睹了一切。
书怀庭的胸膛热乎乎与我紧贴,温热的液体残留在腿间,他说:“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我触碰心脏的位置,那里一顿一顿地隐隐作痛。
我坚定地说:“没有机会。”
书怀庭忽地把头抵在了我后背,松软微热的头发使我挺直背,浑身僵硬,他轻轻蹭,像性子恶劣的狐狸作乱后的示弱求原谅。
书怀庭说:“我会一直等你,无论什么时候你回心转意都可以来找我。”
我垂着眼,手腕上流转着彩光的欧根纱,我恶狠狠说:“我不杀了你就很好了,再来找你?你做梦去吧!”
书怀庭发出愉悦的低笑,胸腔的震动从我的后背穿搭至心脏,他说:“不,你会再来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来。”
心里顿感不安,我决绝再说一次不可能,书怀庭说:“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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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着牛皮纸袋,里面除了我晚上要穿的西装,还有一条欧根纱眼罩。
看见这东西我就来气!
但再怎么说这眼罩挺符合我审美的,设计者惹了我,眼罩可没惹我。回到启星家,我把它锁进我的行李箱,选择眼不见为净。
随便煮了点面吃,小睡一会儿,闹钟响起我就起身捣鼓造型了。
周启星家该有的应有尽有,一个半小时过去,我换上了西装,绑好的头发坠在身后。确保领子扣完,看不见一丁点加剧的吻痕,我松了口气。
但身上的痕迹可以隐藏,嘴上的却是藏不了了。
就咬了一下,几个小时过去都没能消肿,可见书怀庭咬得有够狠。
果不其然,周启星来接我就发现了我红肿的嘴。
他问:“你的嘴怎么了?”
我正想说上火,口腔溃疡,周启星眼里出现愧疚的神情,“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昨晚亲的时候咬到你了,对不起老婆。”
措不及防的一声老婆把我叫得脸红耳热,我说:“小事情,又没人怪你。还有……别在外面叫我老婆。”
周启星凑过来,眸中辗转着星光,“那在家就可以咯?”
我快速点头,移开头看窗外飞驰的车辆。
身后,周启星捏了下我的耳垂,轻声说:“老婆,你耳朵好红。”
体温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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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庆生从来只请亲戚和一些知己好友,我们白家托的是我爷爷的福,也得到了参与的机会。
虽然他老人家现在已驾鹤西去。
吃过了晚餐,剩下的时间就是自由的交谈时间,周启星刚陪我走到泳池边摆满各种甜点的长桌旁,几位亲戚便围上来和周启星攀谈。
见周启星一时抽不开,我端起盘子选了一碗焦糖布丁两块可露丽,朝他无声开口说:我先走了。
周启星学着我,无声说:别喝酒。
我笑笑点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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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边有好几个供人遮阳休息的遮阳伞休闲椅,我选了没人的坐下,布丁吃了一口,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我抬起头。
是个不错看的小美人,微长的头发裹着瓜子脸,杏仁眼里尽是傲慢,张扬的红西装下衬衣领打开两颗纽扣。
他说:“你就是白序?”
我又吃一口布丁,口感滑嫩,“对,有何贵干。”
他讥笑,凑近我,像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蛇:“原来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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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严重脱离原来的轨迹,熟悉的台词在脑内响起,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了。
是文中刁难书怀庭,害书怀庭差点淹死,却反而让周启星英雄救美的感情小推手——恶毒男配。
总结来说,是比我高阶的炮灰,我们的区别在于一个活了八分一剧情,一个活了四分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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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唧唧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恶毒男配扬长而去,我没理他发疯,继续吃我的甜点。
剧情已经够乱了,应该不会再出事。反正书怀庭因为没和周启星发生关系,人根本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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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剧情是乱了没错,可恶毒男配对周启星的爱还在啊!我早该在他说出那句台词就想到的,可我太专注于我美味的甜点们了,完全没注意。
没有了书怀庭,那他会推谁可想而知。
而我也是个旱鸭子。
距离泳池大概两米的距离,吃完甜点的我想要拿杯水润润喉,然后我就被撞飞,跌入泳池里了。
扑通扎入水里,我手脚并用地挣扎,口鼻灌入冰冷刺骨的泳池水,我听见众人哗然声起,岸上的人影幢幢,但就是没有我要找的人。
周启星你在哪里?谁能来救救我……
渐渐我的视野从清晰到糊团,水剥夺走我呼吸的权利,全身血液像被冰水取代,身体越发沉重冰冷,最终无力坠入池低。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有人破开池水,向我游来。
是神吗?
像前世一样赐予我生的光的神。
严重缺氧下,我的视线模糊得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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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水喷出去,意识模糊间我好像看到周启星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慌,嘴里喃喃着什么话。
大概是怕我死了吧。
我想说,别怕,我还活着。
但我的大脑下一秒就自动关机了,不给我机会安抚紧张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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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鼻腔里还残留着呛水的感觉,每呼吸一下都感觉鼻子被撞一下,火辣刺痛。
抬手想揉鼻子,有人截住我的手,熟悉的声音很久没听到了,他说:“不要揉,不舒服的话坐起身,慢慢调整呼吸。”
我侧过头看,眼眶不受控制发酸。
“哥。”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我哥了。幸好,幸好我不算太倒霉,没死成。
白奕摸着我的头,冷厉的眉眼透出意思暖流,说:“不怕了,已经没事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很难受,要死的时候没时间反应,现在看到我哥,我所有的后怕都争先恐后跑出来。
我点点头,扑到我哥身上,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腹上,哽咽说:“哥我想回家。”
白奕拍我的背,说:“嗯,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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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房门被打开,我爬起身胡乱擦掉眼泪,抿直嘴回头,来者是周启星。
微微张着嘴,我愣了一下,迅速收回恶狠狠的表情。
周启星脸很阴沉,抬眼看见我后立刻松开紧蹙的眉头,大步走来紧抱住我几秒才松开,他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周启星半弯着腰,心疼地摸我的脸,“都是我的错。”
我说:“别人推我关你什么事。”
周启星说:“当然有关。推你的人是我阿姨的孩子,他之前就经常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不过这次我没想到他会……都怪我,我应该及时处理的。”
我捏起他的脸蛋,滑嫩嫩的,严肃说:“我不管,反正我不怪你。”
“咳!”
白奕一咳把我唤回神,在哥哥面前和男友打情骂俏让人挺害羞的,我呐呐收回手,对周启星说:“我今晚先跟我哥回去,剩下的事你看着解决,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交代。”
周启星皱眉说:“可是……”
白奕不由分说挡在我身前,阻隔周启星和我,“我弟说得对,周先生还是先处理好家事再说其他的吧。走了白序,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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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播放着我最爱的《lovestory》,我说:“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
“别瞎想,不麻烦。”片刻后,白奕又说,“你和周启星在一起了吗?”
脸上发热,我不禁笑着回答:“嗯。”
我想我应该笑得很傻,不然我哥怎么会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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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将近一星期多没回家,房子里保持着原样,好像我不曾离开。
靠在厨房冰箱门,我盯着白奕煮开水,下面条。
刚才在车上我肚子饿得咕噜叫,白奕就说要给我做碗热汤面吃。我本来想拒绝的,先不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近日来我没心情健身运动,又吃了那么多美食,薄肌都快被我吃成白面团了。
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但白奕做的面条我确实很久没吃过了,有点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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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汤里躺着白花花的面和焦黄色的煎蛋,汤面上浮着几滴提香的芝麻油,我搅动后舀起面汤,努嘴吹了吹,喝下去。
暖和的鸡蛋面汤下肚,有鸡蛋的鲜美也有芝麻油的香气。
我咬了口煎蛋,口齿不清:“哥,你厨艺没退步,还是一样好吃。”
白奕坐在我旁边,单手支着下颚看我,他说:“慢慢吃,还想吃的话明天继续给你做。”
我摇了摇头,“那倒不用,每天吃会腻的。”
白奕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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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面很快见底,我放下碗,用手背擦掉嘴上一圈的油渍,说:“我吃完了。”
白奕说:“碗放着我洗,你休息一会儿再睡。”
说着,白奕就要起身,我赶紧抓住他的胳膊,他疑惑看着我,我说:“哥,你坐下来,我有事跟你谈谈。”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有些事还是快些拿出来说对大家都好。
我深呼吸,忽视紧张的心跳,逼着自己看我哥的眼睛,我听见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白奕眼睛微缩,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那天……”
我打断他:“其实我骗你了,你喝醉的那天确实和我说了一些话,你说凭什么书怀庭能碰我,还说如果不是我哥就好了。”
一身盔甲被我扒下,白奕清冷的眼眸罕见地蒙上一层茫然。
我继续说:“哥,我不是小孩了,不要骗我说这是普通的兄弟情。而且你这样说了,你自己信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压在我心里的大石头好像稍微有些起来了。我静静地等,等我哥给我一个答复。
无论这份感情我是否能够回应,我都不希望躲下去。
摔裂的玻璃杯不去在意难道裂痕就不存在吗?裂痕依旧存在,使用它的人会在下一次往里面倒水时发现普通的胶带只是掩耳盗铃,只有重视它身上的痕迹,寻找专人修复,裂痕才能复原,杯子才能使用。
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这个出现裂痕的杯子,忽略躲避下去只会在某一天加剧裂痕,最后碎成无数碎片,再也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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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喜欢你白序。”
无坚不摧的蚌蛎在我的步步紧逼下开了缝,露出脆弱的嫩肉。
白奕的目光夹杂了深层的情绪,是无法说出口的情感。
我问:“什么时候开始。”
我的声音出奇的干涩。
白奕手搭在桌上,指尖有规律敲打在桌面,他扯起嘴角自嘲般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那晚你亲我的时候,也可能是你抱着我撒娇的时候,也可能是我的梦里出现你的时候。”
“实话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喜欢你了,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拿起空碗起身,白奕的手放在我肩膀拍了拍,语气恢复原来的沉稳冷静:“好了,早些睡。要是没事了,明天就回来。”
我知道白奕说的是回公司上班的事,应下道了声晚安,回到房里洗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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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的心情仍然复杂,白奕所表现的淡然就像一堵透明的墙,横隔在我们之间,用这堵墙逃避对我的爱意。
他把自己困在了囚笼里,压抑着自己,只为了不让我难做。
哥哥,你这可让我……怎么办。
带着一脑子的愁绪,我不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