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复杂 73-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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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

阿斯泰尔摸着我的后脑勺,温声细语:“怎么不公平了?”

我盯着他大概足有20的大家伙,愤愤道:“你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吃得下!”

后脑勺的手指移到后颈捏了捏,阿斯泰尔把我推向狰狞的肉棒,我措不及防压在上面,通过嘴唇感受到它的炙热和跳动。

阿斯泰尔说:“乖白白,最好的朋友就应该互帮互助,我都帮你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是……可是真的好大。

眼眶湿了,泪珠像一颗颗珍珠打在阿斯泰尔的耻毛。

今晚我的泪腺意外地敏感。

阿斯泰尔挺了挺身,又压了一下我的头,把我的鼻子都贴在了上面,扑鼻而来淡淡的腥味以及似有若无的薄荷香,是我熟悉的味道。

阿斯泰尔抚摸着我的头发,如同蛊惑人的妖精,“白白,你看它好涨,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巨大的肉棒又粗又长,比书怀庭的还要大。

在阿斯泰尔的央求,我犹豫着伸出一小节舌头,舔了一下。

阿斯泰尔抓在我脖子的手把我往下摁,他的声音有种魔力,“乖,别怕,你舔一舔它,就像我刚才那样。”

撩起碍事的头发挂在耳后,我低头握住它,颤颤张开嘴,含住它的顶端,学着阿斯泰尔用舌头在小孔附近打转,口腔里尽是阿斯泰尔的气味。

头顶传来阿斯泰尔低声喘息,他抓着我的头发稍微用力,“白白,别只是舔那里,你把嘴张大一些,吃下去。”

舌头往下压,我努力张大嘴吃下阿斯泰尔的大家伙,但他实在太大了,吃到一半我就觉得嘴巴酸酸,不想继续。

但阿斯泰尔察觉到了,下一秒,他招呼不打挺身,那东西猛然进入,顶到我的喉咙。泪在眼里打转,阿斯泰尔缓慢移动腰身在我嘴里进出,仅存的一点神智让我小心着不让牙齿碰到他的家伙。

“呜呜……”

每一次顶撞阿斯泰尔都顶到最深处,顶端漏出的液体渗透我嘴里每一个角落,吞不下的便混杂着我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滴答答滴在阿斯泰尔的毛发。

我可以感受到巨大的肉棒在我嘴里穿插,它的气味,它的纹理,身体燥热起来,我配合着阿斯泰尔的动作,免得找罪受。许是感受到我的合作,阿斯泰尔慢下动作,按着我的头说:“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现在按你的节奏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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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阿斯泰尔的底端,我发现肉棒的形状和冰棍挺像的。

巨大的家伙退出口腔,模仿着舔冰棒,我舔过崎岖的青筋,含住顶端边吸吮边舔。

随着阿斯泰尔一声低吼,肉棒往里插进去,麝香味在嘴里扩散开。

我的口腔内填满了阿斯泰尔的精液。

抬起眼睛,阿斯泰尔的眉头微微皱着,脸上坠着汗水,发现我在看他,他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笑,手掌在我头上来回抚摸,“白白好棒,好厉害。”

脸红耳赤的同时,大家伙离开我的口腔,而我完美学会了阿斯泰尔的教导,吞下嘴里的粘稠液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腥味中好像有淡淡的薄荷味。

下巴被捏起,力度有点大捏得我疼,我被迫抬头看着阿斯泰尔,他的拇指划过我的嘴角,“你好听话,我都快忍不住对你做其他事了。”

“白白,永远属于我好吗?不要靠近那些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意识混乱,我只知道阿斯泰尔的意思是我很重要,对他非常重要。

我笑着点了点头,往前趴下,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腹肌上蹭了蹭,“好啊,只要你不欺负我,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傻白白,谁要和你做朋友啊……”

后面的话我就没听见的,闹腾了那么一场,我又累又困,趴着阿斯泰尔睡着了。

因此我也没听见阿斯泰尔又说:“喜欢原来是这种感觉。白白,我怎么那么迟才发现呢?我好想把碰过你的人都杀了,把你锁在我的屋子里,眼里每天只有我。但是不能这样,你会讨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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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纱进到屋内,我睁开鱼的路不远了。

我好像一个渣男。

不对,我现在就是渣男。

可我真的只把阿斯泰尔当朋友啊!!!

神,能不能再救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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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给我一点时间。最近……我们先别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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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选择了逃避,阿斯泰尔离开时的眼神让我无法忘记。

受伤的、委屈的、悲伤的情绪化为锋利的刀片割在我的心脏。

我呆呆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就是我决定向周启星坦白一切。

事情已经很糟糕了,更糟糕的结果不过是得到周启星的厌恶然后解除婚约。不过我坦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有权知道,更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

我需要一个环境让我不用再思考这些烦人的奇怪关系,让我的大脑休息一下。

好吧,说白了就是我暂时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难所,而周启星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认识多年,关系最近也得到缓和,名义上还是未婚夫夫,没有比周启星更好的避风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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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借住周启星家,我们把彼此都拉出了黑名单。

电话拨出去时,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但真当电话被接起,我又不那么紧张了。

大概是死前的平静。

“喂?”电话的失真让周启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么高昂,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慵懒,事实上周启星正准备睡了,“那么晚找我,你最好真的有事。”

窗外阳光乍现,经过周启星的提醒我才想起两国之间的时差是六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六点半,周启星那儿想必是十二点半左右了。

深呼吸,我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了别激动,就是再激动也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才能挂电话。”

周启星哦了一声,听起来很疲惫:“那你快说,我要睡觉。”

“好,那我尽量简略说。”我咽了口口水,一口气说,“首先我和你好友书怀庭上床了,事后他追我,所以我躲到你家。其次这次出国我喝醉之后和我朋友发生了一些关系,他说我答应了他的告白,但我完全不记得。我知道这些事跟给你戴绿帽没差别,但我还是想说,周启星,你可以收留我吗?我没地方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周启星该大发雷霆臭骂我一顿再挂掉电话时,对方开口了:“可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给你接机。”

啊?答应了?

周启星平静得不可思议,这下换我不解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周启星说:“有啊,我还想说你真会给我添麻烦,但是我知道有很多话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我更希望我们面对面聊。就这样,我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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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周启星把电话挂了。

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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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飞机上。

乔芝雅问:“二哥,我能免费吃瓜吗?”

我说:“不能,不过我有个八卦你要听吗?”

乔芝雅猛地点头:“要要要!”

我说:“我有个朋友,他喝醉过后跟他的朋友发生了一点关系,嗯……不至于到上床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然后我这位朋友说,而且他还给我吹头发!

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和我哥,周启星是还没消退。

这,这好像不能穿出去。

要是让书怀庭看到了还得了!

我正想脱下衣服,告诉书怀庭这裙子我穿不下,门外就穿来书怀庭的催促:“白序你好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这裙子不合身!”

书怀庭却说:“不可能啊……我按你身形做的。你开门,我进来看看能不能改。”

我慌忙压着门板,对着门缝说:“不用了,不如下次吧?下次你改好了,我再来。”

一时间,门外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怀庭温柔的嗓音仿佛裹蜜的陷阱,他说:“白序,你又拒绝我了,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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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没有苏妲己我不知道,书怀庭是狐狸妖我是肯定的。

不然我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哄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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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走出门,书怀庭一个箭步走上前,距离我不到一米停下,眼里泛光横扫我身上每一处,当视线暂停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发现了。

我摸着脖子,看向大片落地玻璃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书怀庭拉住我的手指。

他微笑着,阳光照耀下的眼睛有光在跳动,“来,我带你去做造型。我很早就想对你头发动手了,你的头发比我见过的很多模特都要美丽。”

他没有提起我脖子吻痕的事,没有半分越界行为,他确实说到做到。

挂在半空摇摇荡荡的心总算踏实落地。

虽然不能做恋人,但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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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捣鼓了十分钟发型,我睁开疲惫合上的眼睛,梳妆台上的镜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镜子里的人薄唇挺鼻,眉眼清冷,多情的桃花眼朦胧未醒,一头长发扎成蓬松的单辫子,两颊散着修饰的碎发,右耳坠着一枚以环型耳夹扣上的黑白流苏耳坠,细小的流苏上还有三颗白玉质地的小珠子,与身上的纱裙和黑发极其般配。

食指轻打耳坠,它摇晃起来,玉珠与流苏摆动,让我移不开眼。

我问:“这枚耳坠也是你做的吗?”

书怀庭笑说:“是啊,你喜欢的话等拍摄结束就送你了。”

我皱了皱眉,“还要拍照吗?”

书怀庭无奈说:“以后或许就没机会遇到那么合适的人穿这件衣服了,我想记录下来。放心,拍摄地点就在我家后花园,拍照的也是我,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你穿裙子的样子。”

迟疑一会儿,我点头答应。

好吧,拍照而已,大概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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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走过来时的路,没有了杂乱的念头,我察觉到书怀庭家里非常安静。

偌大的庄园好像没有打扫的佣人,也没看见书怀庭的父母,好像除了我和书怀庭,这个地方就没有其他活人。

拐过一个走廊,我问出心中疑惑,书怀庭回答:“我们家喜静,佣人不多,现在也不是打扫的时间。至于我爸妈和我姐,这个点他们都在公司上班,而我最近在为一场时装秀做准备,没上班,所以你现在能看到的活人只有我。到了。”

话锋一转,书怀庭推开一扇门,门外又是一个对我来说全新的世界。

满园的花草树木色彩斑斓,有蝴蝶在花丛间飞舞,花圃中央的小天使喷水池边缘站着几只唱歌的麻雀,小小的石头路尽头有一座欧式石亭子。

“好美。”

我愣在原地,脱离现实的美让我感觉踏入了童话世界。

看似冰冷的书家庄园,后花园居然是这样一副景色。

“快过来!”书怀庭回头,朝我招手,脸上的笑意温暖柔和,黄金色的阳光撒在他头上,远远看去好像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王子。

我回过神,提起裙子迈步走向他,压下心中怪异的酸涩感,不自觉抿了一下嘴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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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欧根纱在阳光下随角度变换闪着彩虹的色泽,食指与中指并夹纱布两段,我举起它遮在眼前,透过朦胧薄纱看见书怀庭模糊的身影,“像这样吗?”

在花园拍了十多张张照片,书怀庭说感觉还缺少什么,于是匆匆跑回工作室,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条蕾丝欧根纱眼罩。

这也是书怀庭的作品之一。

“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咔嚓几声,书怀庭按下快门。

他把拍好的照片展示给我,画面中的人一袭薄纱裙坐在长形石椅,支起一只腿,背靠亭子石柱,双手握着泛彩光的纱布眼罩贴在眼上,薄而粉嫩的唇微勾。

我惊艳看着一张张照片,真诚地称赞:“你拍得很好看,真的。”

书怀庭说:“不,你本来就很好看。”

“那……倒也是。”嘴角上翘,我接受了赞美。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说好看,我也不例外。

书怀庭扬了扬手中相机,目光含笑,“能再来一张吗?我想让你戴上眼罩,换个角度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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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纱的材质偏硬,我的世界模糊不清,睁眼不太舒服,于是我闭上眼睛。

“来,把你的手给我。”书怀庭的声音在身前传来,我把手伸出去,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指尖。

书怀庭领着我走,从亭子的石地砖走到簌簌响的草地,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秘密基地。

那是整个书家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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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的时候,我是茫然的。

不知名的花草拂过脸颊,背撞在地上的瞬间说不痛是假,一时间我没能爬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有人合起我的双手,用粗糙的布料捆绑,压在我头顶,任我挣扎也挣不开。

任人宰割的鱼。

“书怀庭!”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吼,“你就不怕我……唔!”

凶狠的撕咬仿佛要把我撕裂,我紧闭牙关,突然一只手偷摸来到我胸口,乳头被捏起扭转,我下意识松嘴,让书怀庭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湿滑的舌头恨不得掠夺我所有的空气,我抵抗着,可柔软的舌贝相撞,越缠越深,再也分不清是推开还是迎合。

此刻的我才深深记起,狐狸纵使再会卖乖他也是只狐狸。

狐狸是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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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薄纱裙,我就觉得这条裙子比我以前见过的、穿过的裙子都要富有灵动的仙气,似仙女的衣裳,轻飘如云。

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书怀庭制作它时心里想的是否都是龌龊的东西。

纱裙旁有开衩,书怀庭轻易掀开我的裙,探入为了更好的呈现而换上的白色内裤。就连这条内裤也是书怀庭给我的,我的浑身上下都是书怀庭的衣物饰品。

他动作说不上多温柔,揉动的手势让我痛与爽并存。

眼角逼出泪来,打湿欧根纱,书怀庭放开我的唇,他说:“白序,对不起。”

我扭着身子,说:“真想道歉,你特么就收手!”

我从不轻易说脏话,长那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但一次脏话没有换来尊重,书怀庭伏在我的脖颈,一下又一下轻咬吸吮,边做边说:“对不起,可我太嫉妒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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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力骤然消失时,我以为书怀庭终于良心发现准备放开我,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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