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心 66-72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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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鱼的路不远了。

我好像一个渣男。

不对,我现在就是渣男。

可我真的只把阿斯泰尔当朋友啊!!!

神,能不能再救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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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给我一点时间。最近……我们先别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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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选择了逃避,阿斯泰尔离开时的眼神让我无法忘记。

受伤的、委屈的、悲伤的情绪化为锋利的刀片割在我的心脏。

我呆呆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就是我决定向周启星坦白一切。

事情已经很糟糕了,更糟糕的结果不过是得到周启星的厌恶然后解除婚约。不过我坦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有权知道,更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

我需要一个环境让我不用再思考这些烦人的奇怪关系,让我的大脑休息一下。

好吧,说白了就是我暂时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难所,而周启星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认识多年,关系最近也得到缓和,名义上还是未婚夫夫,没有比周启星更好的避风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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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借住周启星家,我们把彼此都拉出了黑名单。

电话拨出去时,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但真当电话被接起,我又不那么紧张了。

大概是死前的平静。

“喂?”电话的失真让周启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日那么高昂,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慵懒,事实上周启星正准备睡了,“那么晚找我,你最好真的有事。”

窗外阳光乍现,经过周启星的提醒我才想起两国之间的时差是六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六点半,周启星那儿想必是十二点半左右了。

深呼吸,我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了别激动,就是再激动也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才能挂电话。”

周启星哦了一声,听起来很疲惫:“那你快说,我要睡觉。”

“好,那我尽量简略说。”我咽了口口水,一口气说,“首先我和你好友书怀庭上床了,事后他追我,所以我躲到你家。其次这次出国我喝醉之后和我朋友发生了一些关系,他说我答应了他的告白,但我完全不记得。我知道这些事跟给你戴绿帽没差别,但我还是想说,周启星,你可以收留我吗?我没地方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周启星该大发雷霆臭骂我一顿再挂掉电话时,对方开口了:“可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给你接机。”

啊?答应了?

周启星平静得不可思议,这下换我不解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周启星说:“有啊,我还想说你真会给我添麻烦,但是我知道有很多话在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我更希望我们面对面聊。就这样,我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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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周启星把电话挂了。

真是出乎意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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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飞机上。

乔芝雅问:“二哥,我能免费吃瓜吗?”

我说:“不能,不过我有个八卦你要听吗?”

乔芝雅猛地点头:“要要要!”

我说:“我有个朋友,他喝醉过后跟他的朋友发生了一点关系,嗯……不至于到上床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然后我这位朋友说,而且他还给我吹头发!

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和我哥,周启星是还没消退。

这,这好像不能穿出去。

要是让书怀庭看到了还得了!

我正想脱下衣服,告诉书怀庭这裙子我穿不下,门外就穿来书怀庭的催促:“白序你好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这裙子不合身!”

书怀庭却说:“不可能啊……我按你身形做的。你开门,我进来看看能不能改。”

我慌忙压着门板,对着门缝说:“不用了,不如下次吧?下次你改好了,我再来。”

一时间,门外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书怀庭温柔的嗓音仿佛裹蜜的陷阱,他说:“白序,你又拒绝我了,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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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没有苏妲己我不知道,书怀庭是狐狸妖我是肯定的。

不然我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哄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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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走出门,书怀庭一个箭步走上前,距离我不到一米停下,眼里泛光横扫我身上每一处,当视线暂停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发现了。

我摸着脖子,看向大片落地玻璃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书怀庭拉住我的手指。

他微笑着,阳光照耀下的眼睛有光在跳动,“来,我带你去做造型。我很早就想对你头发动手了,你的头发比我见过的很多模特都要美丽。”

他没有提起我脖子吻痕的事,没有半分越界行为,他确实说到做到。

挂在半空摇摇荡荡的心总算踏实落地。

虽然不能做恋人,但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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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捣鼓了十分钟发型,我睁开疲惫合上的眼睛,梳妆台上的镜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镜子里的人薄唇挺鼻,眉眼清冷,多情的桃花眼朦胧未醒,一头长发扎成蓬松的单辫子,两颊散着修饰的碎发,右耳坠着一枚以环型耳夹扣上的黑白流苏耳坠,细小的流苏上还有三颗白玉质地的小珠子,与身上的纱裙和黑发极其般配。

食指轻打耳坠,它摇晃起来,玉珠与流苏摆动,让我移不开眼。

我问:“这枚耳坠也是你做的吗?”

书怀庭笑说:“是啊,你喜欢的话等拍摄结束就送你了。”

我皱了皱眉,“还要拍照吗?”

书怀庭无奈说:“以后或许就没机会遇到那么合适的人穿这件衣服了,我想记录下来。放心,拍摄地点就在我家后花园,拍照的也是我,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你穿裙子的样子。”

迟疑一会儿,我点头答应。

好吧,拍照而已,大概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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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走过来时的路,没有了杂乱的念头,我察觉到书怀庭家里非常安静。

偌大的庄园好像没有打扫的佣人,也没看见书怀庭的父母,好像除了我和书怀庭,这个地方就没有其他活人。

拐过一个走廊,我问出心中疑惑,书怀庭回答:“我们家喜静,佣人不多,现在也不是打扫的时间。至于我爸妈和我姐,这个点他们都在公司上班,而我最近在为一场时装秀做准备,没上班,所以你现在能看到的活人只有我。到了。”

话锋一转,书怀庭推开一扇门,门外又是一个对我来说全新的世界。

满园的花草树木色彩斑斓,有蝴蝶在花丛间飞舞,花圃中央的小天使喷水池边缘站着几只唱歌的麻雀,小小的石头路尽头有一座欧式石亭子。

“好美。”

我愣在原地,脱离现实的美让我感觉踏入了童话世界。

看似冰冷的书家庄园,后花园居然是这样一副景色。

“快过来!”书怀庭回头,朝我招手,脸上的笑意温暖柔和,黄金色的阳光撒在他头上,远远看去好像从童话故事走出来的王子。

我回过神,提起裙子迈步走向他,压下心中怪异的酸涩感,不自觉抿了一下嘴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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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欧根纱在阳光下随角度变换闪着彩虹的色泽,食指与中指并夹纱布两段,我举起它遮在眼前,透过朦胧薄纱看见书怀庭模糊的身影,“像这样吗?”

在花园拍了十多张张照片,书怀庭说感觉还缺少什么,于是匆匆跑回工作室,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条蕾丝欧根纱眼罩。

这也是书怀庭的作品之一。

“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咔嚓几声,书怀庭按下快门。

他把拍好的照片展示给我,画面中的人一袭薄纱裙坐在长形石椅,支起一只腿,背靠亭子石柱,双手握着泛彩光的纱布眼罩贴在眼上,薄而粉嫩的唇微勾。

我惊艳看着一张张照片,真诚地称赞:“你拍得很好看,真的。”

书怀庭说:“不,你本来就很好看。”

“那……倒也是。”嘴角上翘,我接受了赞美。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说好看,我也不例外。

书怀庭扬了扬手中相机,目光含笑,“能再来一张吗?我想让你戴上眼罩,换个角度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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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纱的材质偏硬,我的世界模糊不清,睁眼不太舒服,于是我闭上眼睛。

“来,把你的手给我。”书怀庭的声音在身前传来,我把手伸出去,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指尖。

书怀庭领着我走,从亭子的石地砖走到簌簌响的草地,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秘密基地。

那是整个书家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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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的时候,我是茫然的。

不知名的花草拂过脸颊,背撞在地上的瞬间说不痛是假,一时间我没能爬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有人合起我的双手,用粗糙的布料捆绑,压在我头顶,任我挣扎也挣不开。

任人宰割的鱼。

“书怀庭!”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吼,“你就不怕我……唔!”

凶狠的撕咬仿佛要把我撕裂,我紧闭牙关,突然一只手偷摸来到我胸口,乳头被捏起扭转,我下意识松嘴,让书怀庭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湿滑的舌头恨不得掠夺我所有的空气,我抵抗着,可柔软的舌贝相撞,越缠越深,再也分不清是推开还是迎合。

此刻的我才深深记起,狐狸纵使再会卖乖他也是只狐狸。

狐狸是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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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薄纱裙,我就觉得这条裙子比我以前见过的、穿过的裙子都要富有灵动的仙气,似仙女的衣裳,轻飘如云。

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书怀庭制作它时心里想的是否都是龌龊的东西。

纱裙旁有开衩,书怀庭轻易掀开我的裙,探入为了更好的呈现而换上的白色内裤。就连这条内裤也是书怀庭给我的,我的浑身上下都是书怀庭的衣物饰品。

他动作说不上多温柔,揉动的手势让我痛与爽并存。

眼角逼出泪来,打湿欧根纱,书怀庭放开我的唇,他说:“白序,对不起。”

我扭着身子,说:“真想道歉,你特么就收手!”

我从不轻易说脏话,长那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但一次脏话没有换来尊重,书怀庭伏在我的脖颈,一下又一下轻咬吸吮,边做边说:“对不起,可我太嫉妒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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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力骤然消失时,我以为书怀庭终于良心发现准备放开我,但没有。

他躺在我身侧把我揽到怀里,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某根炙热的棒子便从我胯下挤进来。

我扭动着腰想翻身爬起来,书怀庭收紧手臂制止我,不发一言挺弄,坚挺的肉棒隔着布料与我的性器摩擦。

一阵风吹来,我想起来自己还在户外,惊呼道:“书怀庭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放开我!”

然而书怀庭说:“我给他们都放了假,不会有人来的。”

一次次顶弄,粗硬硌人的布料擦着我的小白序,我禁不住颤动呻吟,“书怀,庭……嗯啊!我,呜……我讨厌你……”

书怀庭亲住我的颈肉,说:“那就讨厌我吧,不管喜欢还是恨,只要你能深深记住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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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变态那么多?

我宣布,比阿斯泰尔更讨人厌的家伙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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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软绵的唇细细游走,牙齿轻咬住软肉反复磨蹭,刺痛感让我的呻吟加上了啜泣。

我骂书怀庭王八蛋、死变态,总之把我毕生所学能骂人的词都骂了一遍。

而结局是插在我身下的器官胀大了一圈,更卖力地抽插了,我还羞耻地发现自己有了要射的迹象。

可一想起正在对我做这种事的人是周启星的朋友,还是在他家后花园……

我怎么那么惨。

泪水凝聚成湖水,流向纱布汇聚成大海。

书怀庭舔去渗出的泪,哑声道:“白序,你知道吗?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你感受一下,它又为你变大了。”

都说人在吓到的时候会出现应激反应,我被吓得夹起了腿,咬紧下唇憋住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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