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喝药……
一丝笑意藏在眼底,晏千虚认真地点头:“微臣尽量。”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份油纸包着的东西,那是他自己用来佐茶的蜜饯甘草桃条。
“喝完药后,小主若是觉得难忍,可以试试此物。”
萧清嘉:“多谢晏太医。”
“嗯……”
晏千虚听不清他的小声咕哝,凑近问:“小主说什么?”
萧清嘉贝齿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我下面好像破皮了……您能不能给我开些涂抹的药?”
晏千虚沉思片刻:“微臣还需一观。”
一瞬间整个寝殿静的只有蝉鸣声。
“橘绿,橙黄,你们去门边守着。”
等二人退下,他艰难地半起身退去亵裤,满头大汗地岔开双腿,露出被糟蹋得可怜兮兮的花穴。
腿心结了血痂,花穴里外皮破血流,连呼吸都带着下身撕撕拉拉的痛。
昨夜他没尝到一点欢爱的快乐,被凶狠的利物刺穿,他只觉痛苦万分。
皇上不顾他的哀求,一味图爽快,抱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到最后他连哭都觉费力,痛不欲生地祈求快些结束这场受虐,可上天没听到他内心深处撕心裂肺地祷告。
这夜太过漫长,让他恐惧呼吸的每一瞬。
翌日晨起,皇帝嫌弃他不会伺候,一纸圣旨把他丢到了临水阁,任他自生自灭。
陷入可怕的回忆当中,萧清嘉恨意浓稠,指甲陷入手心,掐出月牙形状的血痕。
就在他愤不欲生的时候,一双温润如玉的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指,阻止了他的自残。
晏千虚:“很痛吗?”
萧清嘉先是一惊,心头的情绪惊涛骇浪般打在理智的礁石上,抛却虚名与世俗。
他握住晏千虚的手,暖意沿着二人交握的手,传递到冰冷的心。
两行清泪划过苍白的脸颊,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晏千虚将他拥入怀中浅浅叹息,定是很痛吧。
作为一个行四海、走八邦的江湖游医,他年纪轻轻却已经见识到不少人间疾苦。
可如今感受到的苦意却与曾经都不一样。
藏在济民之心后的私心头一次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酸苦。
再甜美的蜜饯也无法抵消这份心头苦。
他抱着他,一如以往安慰患者般温柔,那颗仁心却在天平上偏移,想突破胸膛、撞进眼前人心扉中。
萧清嘉一股脑地想把全部委屈都哭出来,涕泗横流,全无仪态。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没人能救我……”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
晏千虚抚着他后背,怕他呛咳到。
许久后,萧清嘉哭到晕厥,屋内肃然一静。
晏千虚将他放平,用手帕轻柔地擦拭赶紧萧清嘉的下体,又从药箱里拿出膏药,手法熟练地涂药。
掰开湿软的花穴,蘸取膏药的手指探了进去。
花壁层层叠叠,挤压着外来异物。
晏千虚平静地抽出手指,全然不顾媚肉下意识的挽留。
仔仔细细上完药,晏千虚给萧清嘉盖好被子。
身下的疼痛有所缓和,萧清嘉在昏迷中也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晏千虚:“好好睡一觉吧。”
炎炎夏日,得亏晏千虚医治及时,要不然私处免得要化脓发炎。
下身撕裂的伤口已经好了,晏千虚今日如常查看患处。
他净好手,冰冷的手指按在花穴上。
萧清嘉被冰的浑身一颤,娇喘一声。
本就烧得通红的脸更加红润:“我……”
花穴彻底好了,一些被痛觉掩盖的快感再也无法隐藏。
“小主恕罪,是微臣的手太冷了。”
“没有……”
萧清嘉嘴笨舌拙得无法应对,干脆眼睛一闭,就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也就错过了晏太医的浅笑,如霜雪消融、春水潺潺。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微微的触碰都变得如此明晰。
他感到晏太医的手指在花穴上打转,冷淡的声音如击冰碎玉:“放松。”
萧清嘉轻轻喘息着,听话地让紧闭的花穴缓缓绽放。
叩开紧闭的大门后,晏千虚的手指长驱直入,先是浅浅戳刺,进而左右抠挖。
萧清嘉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食髓知味,愈发享受起来,膝盖并在一起,娇躯轻颤。
得益于对方的双眼紧闭,晏千虚如愿观赏起对方沉醉的表情,看着对方因自己的动作娥眉轻蹙、媚态外露。
指尖摸索着找到位置,狠压在骚点上。
“啊!”
手腕被抓住,晏千虚平静地看向猛得坐起身、睁大双眼的萧清嘉:“怎么了?”
怎么了?!
这让萧清嘉怎么回答?
说他自己被手指按爽了?
没等他回应,身下的蜜穴流出股股清亮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被褥。
晏千虚了然地点头,开解道:“小主不必惊慌,这是正常的反应,说明花穴已经完全恢复了。”
他抽出手指,故意将淫水蹭到萧清嘉手上,见他像被烫了一样把手抽回去,晏千虚眸中闪过异色。
萧清嘉羞得不想再见人,又不得不听晏太医在耳边嘱咐他密处修养的方法。
“小主的穴需用药玉温养才好。”
萧清嘉随意点头,只想赶紧把晏太医送走,他需要独自一人静静!
可晏千虚偏不遂他意,出门唤来橙黄:“你去太医院取一样东西,这是凭条。”
橙黄蹦蹦哒哒地走了。
萧清嘉在屋内等得心焦,又隐隐有些期待,身下的花穴一鼓一张。
晏千虚再进屋时,就看见萧清嘉悄悄玩弄自己的花穴。
美人细白如葱的手指插在红色嫩蕊中,不得章法地抽动按压着。
另一只手抚慰着秀气的阴茎,手指在敏感的龟头处打转。
这一幕看得晏千虚小腹一紧,眼中酝酿起乌黑的风暴,他在行走间故意弄出些动静。
如愿看到萧清嘉一边惊慌失措一边潮吹的美景。
“嗯啊啊啊啊啊!”
晏千虚装作讶异的样子:“小主你……”
“别看我!”
萧清嘉捂住脸和花穴,淫水却从指缝里汩汩流出。
好好欣赏完美景,晏千虚慢条斯理地从盒子中取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玉柱。
“看来小主已经做好了准备。”
萧清嘉睁开眼:“什么?”
晏千虚将一脸茫然的萧清嘉按倒在床铺上,圆润的玉柱头抵住花穴缓缓进入。
“嗯……好凉……哈啊……”
玉柱比潮热的花穴温度低的多。
滑嫩的臀轻轻颤抖,淫水流经湿软的穴,浸润下方的菊穴,在暖暖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只经过一次人事的花穴,蜜水四溢、靡靡烂红。
晏千虚:“还请小主忍耐一下。”
他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公事公办地做着职责之外的事。
其中的私心昭然若揭。
花穴吞咽着入侵物,晏千虚向外抽拉玉柱时带出红湿的穴肉。
萧清嘉目光迷离,小声呻吟,身下泥泞不堪。
含泪模糊的视线中晏千虚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刺激到了萧清嘉。
他在注视自己,看着自己发骚。
萧清嘉忍不住娇吟一声,纤柔的腰肢开始小幅度的扭动。
晏千虚欺身上前,带着薄茧的手指搓弄阴蒂,小小的花蕊凌乱瑟瑟,厚实的阴唇柔媚地含着手指。
两指并拢,指缝里挤着靡丽艳红的阴蒂。
玉柱才插进花穴中半截,爱液顺着玉柱滑落到床铺上。
萧清嘉手抵着对方宽阔的胸膛,抓皱了对方的衣服,半合着眼呻吟:“唔……嗯啊……”
还未学会说淫词淫语,他只会嗯嗯啊啊地小声叫唤。
晏千虚却独爱萧清嘉这幅清纯生涩的样子。
他将沾满清亮穴水的手指按在对方娇艳欲滴的唇上:“含着。”
若说插玉柱有养护花穴的幌子,现那在的行为举止实属逾矩。
萧清嘉不曾拒绝他的种种“恶行”,这让晏千虚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想在这张冰清玉洁脸上看到更多淫荡的表情,想把这副冰肌玉骨的身子调教得纵情恣欲。
萧清嘉并非不知世事、养在深闺的单纯双儿,他在皇宫里当了这么些年奴才,一路摸爬滚打,虽不聪颖但也并不愚笨。
若无那场突如其来的临幸,他或许能明哲保身到被放出宫。
如今却被封个随手可弃的答应,余生只能在这寂寞冷庭中煎熬人寿。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和晏千虚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太医和妃子。
但是那又如何?
皇上不过把他当做一次性的泄欲玩物,他难道还要给皇帝守贞?
比起记忆中逐渐模糊面容的天子,如谪仙人般的晏千虚逐渐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萧清嘉只犹豫了片刻,就顺从地乖乖含住晏千虚的手指,尝到了甘甜的淫水,这味道让欲念之火熊熊燃烧。
晏千虚满意地挑弄对方滑软的舌头:“真乖。”
听到对方的夸赞,萧清嘉心里陡然升起诡异的满足感,他无师自通,舌头开始笨拙地舔弄对方的手指。
为了奖励他,晏千虚的掌根抵在阴唇上极速搓弄,阴蒂如狂风中凌乱的花枝。
萧清嘉被快感吞噬,哼着不成调的呻吟攀上高嘲。
花穴里泻出一大股淫水,晏千虚趁机将玉柱完全插了进去。
萧清嘉还未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就又被晏千虚带上了新的高潮。
接踵而至的愉悦让粉白的身体似弱柳扶风,在晏千虚魁梧的身躯笼罩下花枝乱颤。
前边的花穴埋好了玉柱,晏千虚将萧清嘉轻轻翻身,大手搂着细腰,抬高臀部,方便他往后穴插玉柱。
沾满淫液的玉柱轻车熟路地一路挺进,萧清嘉小声抽泣,后穴紧紧夹着。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放松。”
萧清嘉泪眼朦胧,娇喘微微,晏千虚身上的冷冽药香像一剂烈性春药,他闻到就忍不住饥渴难耐。
“嗯啊……好舒服……”
一只手撸动着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抚摸着平坦的胸部。
骨子里的风骚完全暴露,晏千虚对自己双手缔造的杰作十分满意。
听到身后的闷笑声,萧清嘉整个人如同火烧起来一样害羞。
“别看我……”
晏千虚:“小主这般风姿绰约。”
“为何不让微臣细细观看?”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腰窝,带着虔诚与炽热,然而羞于见人、心思慌乱的萧清嘉并未察觉。
撑腰的手缓慢上移,在小腹处打转,继而覆上乳房。
“小主的这里看来也需要保养。”
薄薄一层白嫩乳肉上缀着红樱桃。
萧清嘉两颊浮起红晕,纤细的手与晏千虚的手重合。
他小声问:“也要涂膏药吗?”
那到时候是不是也要晏太医亲力亲为?
冰凉的药膏涂到胸上,随着揉搓逐渐融化,如蜜一样浮在皮肤上。
玉柱碾压过骚点,在萧清嘉的婉转呻吟中探到底。
“无需,只需小主在饮食中添上些丰胸之物。”
两个穴都被玉柱塞满,春光潋滟。
萧清嘉听了,心中有些失落,想让晏太医给他揉胸,一定很舒服……
他猛然一惊,自己原来如此渴望晏太医!
晏千虚用帕子擦干净手,抚平衣物褶皱,一丝不苟,看起来与来时无异。
他拎起药箱要告退。
萧清嘉心一横,搂住晏千虚,不让他走:“晏太医,操我吧。”
晏千虚微讶,他早就计划着让对方一步步卸下防备,自己迟早会拥有这具美丽的躯体。
他却没想到萧清嘉会如此快的迈出这一步。
“小主,这不合规矩。”
萧清嘉探手摸到晏千虚衣服下半挺立的巨物,他跪在床上,一边求着晏千虚一边隔靴搔痒。
两行清泪滑过娇嫩的脸,他用眼神哀求着对方。
想被操,也想被爱。
哪怕是对方为了操他制造出爱的幻觉,他也要。
他是个卑微的奴才、答应,他想要的只是一点点、分量不多的温暖。
晏千虚的阴茎在萧清嘉的触碰下逐渐醒来,顶起宽大的衣袍。
分量十足,粗长的阴茎可不是细小的玉柱能相比的。
想到二者的对比,萧清嘉有些踟蹰。
摸起来似乎比皇帝的阴茎还长还粗,那日自己被粗暴对待,花穴撕裂、私处破损。
若换上晏太医这根……
萧清嘉在心里摇头,不会的,晏太医不会让他受伤的。
晏千虚抓住萧清嘉的手:“还望小主自重。”
萧清嘉缠着晏千虚不放:“晏太医,你心里早就不清白了。”
“我和你,也早就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