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狂徒竟是晏太医(有)(1/2)

临水阁,徐徐清风吹皱一池漾漾春水,荷花含蕊带俏轻轻摇曳。

阁内主殿,穿过层层帷幕与屏风,深藏在殿内的床上,无风却掀起阵阵红浪,暖风熏得此中人醉。

萧清嘉素白的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紧致的小腹上,坠下的汗液滴落在对方线条分明的肌肉沟壑中。

泪珠涟涟,珍珠断线,眼波流转。

嫩软的臀瓣急促的上下抖动,湿软的小穴随着起伏吞吐巨物,臀尖被撞得嫣红,龙吐珠花般惹人怜惜。

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打湿干涸的土地,快感不断叠加,萧清嘉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声:“哈啊……嗯……”

鬓丝撩乱,发尾沾着爱液轻摆,皓齿酡颜,模糊的视线追随赋予他愉快的掌控者。

痴迷、崇拜。

如此尤物,惹得满室盈香,若有人误入此处,只瞧上一眼,定会心神不定、浑身燥热。

若被佳人媚眼横波,更是要人做虎狼,屈从于原始的欲望。

美色当前,被服侍的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枕着一臂,神态自若。

他身上的药香渐渐融进对方身上甜蜜的熏香中,萧清嘉只有凑近亲吻他时,才偶嗅得清冷寒淡的香气。

男人另一只手四处点火,像抚摸典雅的瓷器,带着茧子的指腹划过白皙的皮肤,让萧清嘉愈发难耐。

“痒……”

这痒意渗进皮肤里,挠到心头去,更让身下一片狼藉,花穴微微抽搐着。

萧清嘉如水漫岸,柔顺地伏在男人身上,红润的唇亲吻对方的喉结,腰臀缓慢荡漾:“要……要没……力气了……哈啊……”

“你怎么……还不射……唔……好厉害……”

男人喉结上下一滑,戳着萧清嘉湿软的唇,他伸出香舌勾舔。

额角迸出青筋,男人拍拍萧清嘉的腰,语气是那么冷酷无情:“腰扭起来。”

又那么让萧清嘉着迷上瘾。

占有自己,把自己当做性爱器物,又在自己完全敞开的身体上留下情欲的痕迹。

心里的满足感沿着滚烫的血液冲上大脑,小声尖叫后,萧清嘉被操的松软的小穴又紧致地合拢起来,腰部打着圈晃动起来。

粗长的阴茎深深嵌入他体内,像锁链一样拉扯着他,既剥夺了他的自由,又赋予了他无上的快乐。

男人宽大的手掌覆上萧清嘉的乳房,打趣道:“吃了许多丰胸之物,怎么还如此小巧可爱?”

随着摇摆,萧清嘉在男人手心里蹭着乳头,乳尖在掌纹中穿行。

他娇嗔道:“吃了那么多也没用……还不如你帮我揉一揉……嗯哼……揉一揉就大了……”

“又在发骚。”

反手轻扇了两下鸽乳,乳头变得如樱桃般嫣红。

阴茎被好好伺候着,男人便把玩观赏起被冷落多时的胸部。

不足一握的乳房滑润娇嫩,耸立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掐起乳头,男人慢条斯理地搓弄,刺痛感让萧清嘉陡然睁大了双眼,娇喘连连。

他抱着对方的手臂,挤出浅浅一道乳沟:“哈啊……好舒服……”

二人交合处淫水被挤的阵阵下流,染湿了男人的睾丸。

花穴里又泄过一回,萧清嘉大口喘息:“真的没力气了……”

他停下动作,手指灵巧地抚慰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又冲对方可怜巴巴地眨眼。

小扇子一样的睫毛翩翩如蝶。

男人抚着萧清嘉的后背,帮他顺气:“累了?”

萧清嘉将散落的头发掖到耳后,俯下身,讨好的吻落在男人唇角:“你操操我。”

如初出山林的妖魅,不谙世事的清纯中带着与生俱来的惑人。

蓄谋已久的男人挺腰重重上顶,手托着萧清嘉的臀瓣上抛,呼吸粗重起来。

萧清嘉纤薄的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他捂着腹部、哑着嗓子啜泣。

“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比起自己绵绵不绝的肉浪翻滚,男人强势的顶弄如狂风暴雨,气势恢宏的攻城略地。

阴茎抽插中带出汩汩暖流,更深处的骚心被龟头狠狠碾压、阴茎狠狠鞭策,爽得萧清嘉险些窒息。

他伸手抓住床幔,梧枝绿色的燕纹莺绣绸缎皱到一起。

整个人歪斜着,萧清嘉全靠男人坚实的臂弯撑着,才不至于掉落到床外。

享受之余,身下的花穴努力夹着巨物,湿滑的甬道妥帖的按摩着阴茎上的每一处。

滚烫的阴蒂又红又艳,男人终于施舍着狠狠揉弄了一番,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揉搓、轻抠。

“不行了……啊啊啊……不要……”

支起的秀气阴茎随着起伏甩动,铃口溢出清液,沾了男人满腹,像给腹肌涂上一层清油。

男人不顾萧清嘉的哀求,兀自玩弄对方的胴体。

“微臣与小主媾和多时,小主的身体微臣再清楚不过。”

轻笑一声,咬住乳山尖尖角,灵活的舌头绕着红蕊打转。

几重刺激同时袭来,萧清嘉无声的尖叫隐于喉内,爽得失声了。

身体如残风落叶般无助的抖动,花穴猛得一松,泄出浠浠暖流。

他扬起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失神地喃喃:“泄了……”

被浇灌的巨物却愈发挺立,萧清嘉和男人的身体无比契合,他知道男人还未到射精的时候。

男人起身将他按在床上,萧清嘉脸颊蹭了蹭昂贵的丝绸被褥,双手自然又顺从地在身后交叠。

如拎起马绳一样,男人扣住萧清嘉的手,阴茎破开微微抽搐的花穴,初时浅浅戳刺,接着便如冰雹砸入平静的湖。

龟头不断蹭过花蕊,重力鞭策骚心,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大腿内侧,激起细小的水花。

这样的姿势,萧清嘉在感到被征服之余,喘气也有些费力,可却更加令他兴奋。

“啊……哈啊……”

花穴淌出的淫水流过萧清嘉自己的阴茎,铃口噗噗吐出稀水般的爱液,和淫水混作一物,跌落入床褥。

银丝连着雨露将坠不坠。

由于萧清嘉的射精,骤然缩紧的花穴让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

吸力十足的花穴紧紧含着阴茎,媚肉勾勒出巨物骇人的形状,势必要把男人的精液都吸出来。

萧清嘉努力在自己呻吟之外捕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是那样的性感,让他甘愿沉沦,甘愿被操。

蜡烛又烧了一大截,萧清嘉被颠来倒去的操弄。

仰躺着看男人猛力狂操自己,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叉开,玉足却爽得弓起。

男人的大手按在他小腹上,细密的吻落在耳畔、脸颊,视若珍宝般亲昵,他温柔地问:“要射进去吗?”

萧清嘉仰头和他接吻,话语从唇舌勾缠间随交换的津液流出:“要……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几个深顶,男人紧紧抱着他,巨物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强有力的精住打在内壁,萧清嘉软软地叫着,指甲在男人后背乱划,声音又媚又甜。

男人缓慢抽出阴茎,白浊和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涌。

他抖动粗长的阴茎,啪啪几下打在花穴上。

平息错乱的呼吸后,他气定神闲地调侃:“小主可不要浪费微臣的努力。”

手指头都懒得动的萧清嘉艰难地翻身,努力翘起臀部,手捂住被操得嘟起的花穴:“唔……”

把外溢的精液推回去,努力不浪费一点儿。

男人顺势躺倒,让萧清嘉趴在自己身上,出手帮对方抬高臀部:“想要孩子了?”

二人做爱时,萧清嘉总会让他射到外面,今天倒是头一次求他射到里面。

萧清嘉懒懒地趴在男人身上休息:“嗯,如今后宫风平浪静,皇上这几日也翻过我的牌子,是个受孕的好时机。”

“难道皇上能力不行,还需小主来找微臣相助?”

“皇上勤于政务,床上有所不逮,而晏太医向来精明能干。”

萧清嘉意有所指的用花穴蹭了蹭蛰伏的巨物。

“如此一来,还需晏太医多多费心费力了。”

晏太医搂着他,指绕青丝:“承蒙小主抬爱,微臣必当尽心尽力。”

萧清嘉拉着晏千虚的手,他肤色较晏千虚偏白较小一些,握着晏千虚骨节分明的手指,刺进早就急不可待的菊瓣中。

侧头亲在锁骨上,自下往上看,眉梢带怜:“晏太医,这里也邀您疼爱。”

萧清嘉后庭的骚点比花穴里的骚点浅,晏千虚动动手指就让对方爽得面若春花。

两指抠进潮热的后庭里,勾住欲拒还迎的骚点按压,顿时像发了大水一般。

萧清嘉咬着手指低吟,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眼神迷离又痴迷地看着眼前人。

坏心眼的把射出的精液溅到对方下巴上,再用香舌轻轻舔舐。

听到晏千虚闷哼一声,萧清嘉偷笑,用阴蒂蹭着对方阴茎铃口:“啊哈……晏太医……”

一股爱液从花穴中喷溅而出,兜头浇在晏千虚的阴茎上。

萧清嘉的手缓缓涂抹,又用他清纯的眉眼无辜道:“润滑做好了。”

晏千虚抽出手指,硕大的龟头操了进去,定定的看着萧清嘉的脸,不想错过他任何深陷情欲的表情:“小主越发会勾引人了。”

萧清嘉双腿盘在晏千虚腰上,巨物划过骚点,他娇喘一声:“都是……晏太医……嗯啊啊啊啊……教得好……”

如愿听到了对方的轻笑声,萧清嘉眉眼弯弯,笑着吻了上去。

娇吟声被阻隔在殿中,远处的寂寂皇宫,伫听寒声,云深无雁影。

临水阁侧殿刚被打扫出来,看着焕然一新,内务府送来一位宫人和一个太监,宫人唤作橘绿,太监叫做橙黄。

正好对应诗句中的“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橘绿原先在梁太妃身边伺候,梁太妃和太后不对付,他薨逝后宫人的去处都不太尽如人意。

他还是跟内务府里的人有几分交情,才被分到萧清嘉身边做大宫人。

而橙黄则是个刚入宫没多久的愣头青,拜的师父嫌他笨手笨脚,怕他得罪贵人,就把他塞到了临水阁,“橙黄”也是照着“橘绿”改的名字。

萧清嘉勉强打起精神,跟二人说了些体己话。

主殿的姝妃那边派人过来送了些摆件,并告知萧清嘉病好后再去向姝妃请安。

萧清嘉浑浑噩噩,行事全靠做洒扫奴才时的肌肉记忆,险些给来人跪下,还是橘绿眼疾手快地把他搀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橙黄赶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我家小主病得都站不稳了。”

来人也以为如此,恭敬地退下了。

生锈的脑袋可算转动起来,萧清嘉一脸不好意思:“多亏了橘绿你们。”

皇上新封的答应给一个宫人下跪,传出去就成整个皇宫的笑话了。

橘绿和橙黄扶着萧清嘉回到床上。

仅仅几步之遥,萧清嘉走得步履维艰。

等躺到床上,人已经被汗湿透,浑身泛着恹恹病气。

橘绿妥帖地给萧清嘉掖好被角,宽慰道:“小主还发着热,病气上头而已。”

“橙黄,你快去太医院请位太医过来。”

“诶!”

太医院里,医士进来恭敬地禀报:“萧答应的宫人来请太医看诊,请问哪位有空能去一趟?”

埋首整理医案的一位太医抬起头,诧异地问:“宫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萧答应?”

有耳聪目明、消息灵通的太医为他解答:“昨儿个陛下宠幸了一位望舒楼的洒扫奴才,今早才封的答应,您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太医点点头,不感兴趣地接着做手头工作。

也有人闻言起了兴趣,宫里的太医要么业务能力强悍,能得到皇上的倚重,青云直上。

要么傍上后宫妃子,替对方调养身体,额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妃子们投桃报李,自会给他们吹吹枕头风,提携一下。

“哦,不知这位萧答应住处在哪?”

先前回答问题的太医意味深长的一笑:“临水阁。”

听到这地方,在座的各位便知道这位萧答应八成是个不受宠的。

临水阁位置偏僻,离着不远处便是停放棺椁、诵经超度的佛堂。

主殿的姝妃常年养病、足不出户,皇上也不常来看望,导致临水阁门前冷落、在宫中遗世独立。

这是个烧不热的冷灶,早就成了众人的共识。

若是皇上真相中了这位萧答应,又怎会把人安排在临水阁那么个冷清地界儿?

就不怕被姝妃过了病气?再香消玉殒了。

郑院判思索着该派谁去,这种不讨喜的差事向来没有几个人乐意去,有几位太医已经借着理由,脚底抹油地溜走了。

他捋着美髯,视线微移,一张俊美如俦的面庞闯进他的眼帘。

风姿雅致、相貌堂堂,正是在钻研古籍的晏千虚。

郑院判语气和蔼:“那就请晏太医去一趟吧。”

这位晏太医是不久前从地方上推荐上来的,根基浅,在京城里的关系不多。

初见到对方时,院判属实被吓了一跳。

晏千虚刚及弱冠,一介白身,穿着素朴,但气质超然、疏狂,活像下凡的仙人。

“小子晏千虚,见过郑院判。”

郑院判扶起晏千虚,夸赞道:“去岁青州大疫,是你一剂良方拯救万千百姓于水火,赵院使奏请圣上将你提携到太医院来,老朽原以为你会是个须发皆白的医者,没想到竟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

晏千虚淡然道:“医者仁心,责无旁贷。”

自他师父仙游之后,他便在各地游历,青州发生疫病时,他正好下榻府县,当机立断加入了青州府组织的防疫队。

摸清疫病情况后,晏千虚力主更换原来按图索骥使用的苏轼“圣散子”药方,改成对症下药的良方。

青州知府顶着重重压力,怕板决定采用晏千虚提供的药方。

不过几日,疫情便得到了控制,晏千虚的名字也随着青州官员的报喜奏折一同入京。

郑院判见他谦虚有礼,更为喜爱:“你有这份心很好,日后便在太医院安心精进医术吧,若遇到什么困难,可告知我一声,若能帮到你,老朽自当伸出援手。”

晏千虚:“多谢院判。”

如今的太医院,皇上身体不适会找院判、院使看诊,后宫嫔妃们都有自己的专属太医,皇子公主身边的太医位置满坑满谷,皇上下旨命令太医院编纂的医书正在最后的校对阶段……

数来数去,就没有晏千虚能干的活。

不过这也正中他下怀。

他本就是为了珍藏的医书才来到皇宫里,无人找他看诊,他端得清闲、自得其乐。

郑院判让他去看诊,也是因他去藏书阁比来太医院还勤快,想给他找点事做。

被点名的晏千虚施施然拎着药箱就走了。

郑院判看着晏千虚背影,无声的摇头叹息,貌似仙人,脾气也如仙人般无拘无束。

不知会何时会受不了这条条框框的尘世,翩然而去。

晏千虚来到临水阁偏殿时,萧清嘉正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昨晚刚被破了身,难言之处也抽痛着。

撕裂的伤口已经发炎,引起高热

“微臣晏千虚,来给小主看诊。”

晏千虚径直走向萧清嘉,看到床上人的姿容愣神了一下。

这位萧答应生得颇合他的审美,玉体纤柔,清纯动人,双颊的红晕平添一丝媚态。

萧清嘉也看呆了,恍惚中以为仙人来接自己上路了。

他怯怯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劳烦晏太医了。”

搭脉片刻,晏千虚便知晓该用什么药了。

他收回手,在一旁的小几上铺纸写药方,侧耳询问:“不知小主还有什么吩咐?”

一些主子找太医看病,总会顺带问些问题或者要些东西,所以他们这些太医总会在开药方之后问上一嘴。

这都是晏千虚听太医们闲聊时学到的。

萧清嘉缩在被窝里,可怜兮兮地问:“药能不能别那么苦?”

想到一言难尽的中药汤滋味儿,他就忍不住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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