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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还想着嘲笑他一下,但床上的人很明显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迷茫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张着红润的嘴,身体不时抽搐两下,被锁了一整晚的肉棒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再不解开估计就要废了,阿贝尔大发慈悲地解下束缚环,拔出尿道棒,就看到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流出的白色的精液。
“哇哦,路易哥哥,你前后两个洞都在喷精哎。”还不够似的,阿贝尔用一只手揉搓他的囊袋,另一只手探入后庭按压那个已经被折磨了一夜的凸起,路易斯哭着发出一连串绵软的声音,前端淌出一股尿液。
阿贝尔终于餍足,抱起瘫软无力的人走进浴室……
卧房内点着香橙花味的蜡烛,雨后清新的风卷动着窗边的帘幕,又挑开床边的红罗帐,床上的男子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梦中路易斯本是和同伴们坐在庭院的水池边喝着甜酒、聊着天,他随手折下了一根柳枝,而枝条到他手上却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青鳞毒蛇,毒蛇缠绕着他将他拖入洞穴,而同伴们全都喝得东歪西倒,没人看见他。
洞穴内是更多数不清的毒蛇,它们紧紧地缠绕着他,他感到窒息的痛苦,同时又被蛇信和蛇尾挑逗出快感,原本冰冷的洞穴因为他的呼吸而变得闷热,下体内部却一片冰凉,引得他不由自主地绞紧。
随后,他在青鳞蛇的竖瞳中看见自己满身情欲,主动求欢的模样,路易斯吓得从梦中惊醒,然而现实却比梦境更可怕。
陌生的房间,充满爱欲痕迹的身体,还有体内冰凉的触感,无不提示着路易斯昨晚发生了什么。
路易斯咬着牙将手伸向屁股,里面有一根两指粗的药柱,融化的药液随着张开的小口流出,滑溜溜的难以抓住,使用过度的部位只要稍有拉扯便痛得厉害。
努力了一会路易斯就满头大汗了,只得放弃,转而撑起酥软的身体下床寻找衣服。
可惜房间的主人似乎打定主意让他光着,除了床单和帷幔整个卧室里面没有一块布了。路易斯顾不得那么多,那扇雕花的木门仿佛吃人的怪物,时时刻刻都可能会张开嘴,路易斯扯下床单包裹住身体。他不敢从门口大摇大摆地离开,只能用唯一擅长的加速和漂浮咒语从窗户逃走。
光裸的脚踩过庭院的水洼和落花,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出路,连脚尖都粘上了浅红的花汁。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园丁们抱怨的声音,周围却只有低矮的花丛,别无他法,路易斯只好蹲在地上,极力地弯着腰,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踩在泥泞的路上,发出“吱吱”的响声。
路易斯抖着身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往远处爬行,一边努力地拉拽着过长的床单。
一双精致的皮鞋踩住了沾满泥浆的布料,路易斯脸色煞白地回头,双唇抖着,右手的指甲扣着地面,左手快要把床单攥出一道口子,眼底一片潮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阿贝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地上的一朵烂玫瑰。他右手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嘴张着,像要说什么,却只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而后,眼泪像雨一样漫过眼睛,他哭得像个哑巴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