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是被一阵闷热给捂醒的,脑子又重又痛,全身好像被塞进了一个棉花娃娃里面。他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肚子里吞了一团火一般炙热。他嗓子快要冒烟,想喊来侍女却发现嘴里好像也被塞了一团棉布,手脚似乎被蛛网粘住般无法动弹。
“唔……唔……”他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大脑一激灵,他努力地睁大双眼,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耳边传来一阵轰隆的响雷,巨大得甚至窗户都在颤动,窗外的暴雨发狠地敲击着脆弱的玻璃,室内的温度却只升不降,连雨声和响雷都不能盖过的皮肉拍打声击断了路易斯的神经,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力气却小的像个动物幼崽,嘴里欲骂出的一连串脏话都被堵成了呜咽。
身上人故意在他耳边轻笑一声,舌尖挑逗般地抚过他的耳垂,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感受着路易斯内部不自觉的痉挛和颤抖,故意往更深处的敏感撞去。
阿贝尔摁住路易斯扭动着想要逃避的腰肢和双腿,抽出凶器,相比最初的干涩和紧致,现在这里已经逐渐变得越来越湿润,他伸出两根手指探入深处大力搅动,先前放进去的药丸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混合着内里分泌的蜜液,随着撑开的手指淌出,床单都被泡湿了。
不知道公爵大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会作何感想呢?
阿贝尔愉悦地猜想着,用硕大的前端去敲击路易斯被尿道棒和束缚环死死扣住的阴茎,又惹来对方一阵隐忍沙哑的呻吟。
玩够了,阿贝尔重新将自己的埋入高热湿润的肉道,一边深入一边小幅度地摩擦那个微妙的凸起,满意地看着对方因此而发出哭一样的呻吟,阿贝尔觉得自己都快要失去理智。
平日里装得谦逊有礼、人模人样的家伙,被剥开遮体的衣服和面具之后,居然是这么柔软的,就像是被强行撬开的蚌壳,无论外面多么坚硬,被打开之后只能乖乖地露出软肉和里面的珍珠了。
路易斯酒量非常差,而且只要喝了酒,皮肤就会泛粉,从脸颊到手肘、指尖,再到膝盖和小腿,而在情欲的烘烤下,淡粉会转为深粉……即使房间一片漆黑,阿贝尔也能想象到那片景象。
他像享用一份可口的甜点一样享用着他的肉体,以及他的每个反应。
在头部不知道第几次重重碾过凸起之后,路易斯浑身战栗起来,脚趾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着,阿贝尔却更加坏心眼地去碰他肠道拐弯处的肉环,感觉那处死死地收缩着,只稍微碰一碰就会引来对方颤抖。
他开始重复抽出再顶入的动作,不断地摩擦那处肉环,在规律的顶弄下,那里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深处流出更多汁液。阿贝尔重重地将整根捣入,前端撞入小口,在路易斯第三次痉挛的时候抵在肉壁畅快淋漓地灌出了大量的精液。
看着路易斯汁水泛滥的下体,阿贝尔将阴茎继续埋在里头,手上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路易斯被束缚着的前端,缓缓地抽插着金属尿道棒,只一会对方又开始抽搐痉挛了,小穴里涌出大量蜜液,连被堵住的前端都开始冒水了。
阿贝尔凑上去舔他的唇,被施了禁锢咒的嘴除了呻吟发不出其他声音了,但是好处是不会拒绝任何的索欢。阿贝尔衔住他鲜红欲滴的唇瓣,又用舌头挑弄他的舌尖,手也不停地揉捏他胸前的红珠和涨红的肉棒。在阿贝尔的故意挑逗下,尚未从上一场干高潮中落下的路易斯又崩溃着迎来了另一场,而此时阿贝尔的欲望再次挺立……
王城的秋季难得下那么一场大雨,倾盆的大雨一直下到了凌晨,为王子殿下诞辰而精心修剪过的玫瑰经过一夜暴雨的摧折落了一地,哀哀地躺在水洼里。
卧房内沸腾了一宿的热潮终于退下,阿贝尔抽出肉棒,把路易斯雪白细长,印满牙印和红痕的双腿并拢按在他胸前,看那个合不拢的小洞失禁般流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