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习惯了唯我独尊,喜欢什么就要完全握在手中,雕琢成自己满意的藏品。
殷政被温蕴委屈的样子哭的心软,原本凶悍的动作也柔和轻缓了下来,已经被干到松软的蜜穴被深红色的性器轻轻抽插着,缓解着刚才强烈的快感。
温蕴像是一只被打湿的小老鼠一样,可怜巴巴地投入了殷政的怀抱,黏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乌黑浓密,抽抽搭搭彻底昏睡过去。
殷政抽出硬挺的性器,自己粗粗打了出来,抱着沉睡过去的娇气老婆到浴室里,慢慢擦洗干净。
动作轻缓,一向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情。
温蕴睡的很沉很沉,彻底陷入黑暗前,丈夫所揭露的婚姻真相还在他脑海回荡,一直以来所逃避的现实就这样平铺在眼前,让他像是被下了最终审判的囚徒,没有任何机会捂上耳朵。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台落地窗投射出瑰丽的云霞,打在温蕴精心雕琢的脸上,显示出几分动人的情致。
坐起来的时候,温蕴看到了被明晃晃锁起来的门,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帮他辞了工作。
呆呆坐了一会,温蕴把头埋在被子里,像是逃匿的小兔,很可怜的一小团。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温蕴抬头,急急忙忙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上一次殷政把他关在家里足足一月,原先找的工作也被强硬的辞掉,手机这种通讯设备更是完全被隔绝。
等到从抽屉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妈妈”映入眼帘。
或许是见到了亲人的来电,温蕴本能的委屈起来,想要向最依赖的妈妈倾诉自己的难过。
指尖轻划,跳跃的来电被接通。
“妈,我可不可以离婚……”
“小蕴呀,公司的资金怎么停了!”对方火急火燎的,一贯柔和的女声带着点着急的催促。
还没等温蕴回答,在温母旁边端着茶盏的温父就怒喝出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殷先生对你这么好,怎么净烦小孩子脾气!”
温母沉默着,看着身边的丈夫对儿子发出斥责。
“小蕴呀,你忘了妈妈之前和你说过,这笔资金很重要吗?公司还需要这笔钱开发新项目呢,殷先生那么好的丈夫,对你又百依百顺的,你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察觉到一向柔顺的儿子情绪不对劲,温母放缓了语气,开始轻声开导安慰着。
温蕴握着手机,鼻子已经酸涩到泛红,但是眼睛里却满满都是清明。
“妈妈,如果不是殷先生,你和爸爸是不是会把我继续送去相亲。”温蕴一字一字,声音清晰询问着。
“啊……爸爸妈妈还是希望有人照顾好你嘛。你爸爸也是挑选了很久,才为你找到这么好的婚事的。”
温母有些停顿迟疑,换了语气缓缓开口解释,心里却微微一震,惊讶于这个一贯喜欢做蜗牛的孩子,居然会当面问出来这件事。
“我要离婚,殷政可能会撤资,家里做好准备吧,我这里还有一些存款……”
“不行!”温父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温蕴抽抽鼻子,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想了想,又拨出去一个号码。
“陈词,你能帮我在外面租一间房子吗?越快越好。”温蕴开门见山,被刚才父母的反应打破了所有期待后,这个习惯逃避的怯懦美人,终于拿出了些改变的勇气。
电话那旁的男人裂开嘴角,痴迷抚摸着地下室墙上贴着的美人照片,视线似乎要透过图画,舔舐到温蕴身上。
“好,我马上安排,把要求发给我,小蕴。”最后两个字滚动在舌尖,格外缠绵缱绻。
“一个人住的基础房间就可以,离市中心远一点,最好比较偏。”温蕴迟疑了一下,又快速抛出自己的要求。
“等我。”
面容立体的男人像是骑士一般,为任性出逃的公主完成一切指令。
即使他的公主为了别的男人冷落他,即使他完全变成了别人肏烂的妻子,他也依旧会在下面把他托起,一口把人吞入腹中。
出乎殷政的意料,温蕴这次像是彻底臣服一样,迅速的软化了态度。
短短几天,被关在家里的温蕴就从一开始的愤怒,迅速转变成了无措和依附。
和上一次坚持了将近两个月的“起义”不同,不听话的人妻好像彻底看清了自己婚姻的本质,也接受了自己被人控制着的命运。
殷政心里升腾出一丝莫名的古怪,但很快就被他习惯的胜利感所冲散。
常年高位的天之骄子,在商场上几乎是无往不利,在婚姻中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爱情的奴隶。
殷政很满意的解除了温蕴的囚禁,温家原本被卡住的资金也迅速到账。
温父打来的电话与上一通中的责怪大不相同,对于温蕴主动讨好丈夫的喜悦程度溢于言表。
这几年各行各业都不好做,他们实力本身并不雄厚,无非是赶上了时代红利,又在低谷时候送出去了一个好儿子,更是一步登天攀上了殷家这门婚事。
如今公司运营蒸蒸日上,借着殷政的帮助,温家父母完全把之前温蕴要离婚的话抛之脑后,沉浸在公司新发展的美好愿景中。
光洁的桌面上,嫩绿的葱叶被切成细丝,点缀在清蒸的鲈鱼上面,几点红辣椒抛洒在上面,格外让人食指大动。
早早从公司回来的殷政心情大好,翘着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翻动着手里的财经杂志。
灯光微黄,平层内被厨房飘出的饭菜香气充盈着,殷政看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一阵一阵的火热。
殷政在上一辈的叔伯手下学习,仍旧秉持着妻子贤良顾家的理念。他可以给足够的钱,更愿意自己漂亮的老婆在家里全心全意等待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喜怒哀乐。
虽然温蕴不是女性,但是他为温蕴破了例,把这个原本要沦为豪门之间交际花的尤物娶回家中,那么温蕴也要为了他的愿望牺牲点什么。
温蕴对于殷政的想法浑然不知,内心惴惴不安,还在思忖着自己的计划。
一双大手缓缓从纤细的腰身划下,落在了丰满的臀肉上。碎花的围裙勾勒出温蕴动人的曲线,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格外温和瓷净。
温蕴心里一惊,脸上挂上自然的微笑,搅动着已经沸腾的汤锅,安抚着身后有些躁动的男人。
“老公,再等一会就好了。”最家常的对话,勾起殷政心底自己都未发觉的一股温情。
“嗯,今晚穿我上次买的那件黑色睡裙。”
男人得寸进尺,下面的手不老实地揉捏着,还要求害羞的妻子穿上情趣睡衣来讨好他。
温蕴被耳边呼出的热气熏红了脸,白润的下巴轻轻一点,同意了丈夫的要求。
外面天色阴沉,风雨欲来的乌云掩盖了整片天空。
温蕴被陈词护住,浑身干爽进了他新租的公寓,一双猫眼满是新奇地打量着房间内的一切布置。
不大的一居室布置非常温馨,暖色的柔软沙发,小阳台上面还很贴心放了几盆生机勃勃的多肉。
“钥匙在我这还有一份,你先在这里住下来吧。地方比较偏,我手机号和钱都给你留了……”陈词冷着脸嘱咐着。
温蕴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大学时期他们成为好友之后,陈词就经常看不惯他的一些坏习惯,一边训斥他一边照顾着温蕴。
卧室们被推开,白胖的兔子灯卧在床头,“这不是我大学租的公寓里面的灯吗?你从哪里找到的?”温蕴声音很惊喜,转过来的眼睛亮晶晶望向陈词。
外面大雨重重敲打在窗户上,掩盖了陈词内心的波涛汹涌。
“你爸妈不是不让你带回去吗?我看你挺不舍得,就先保存在家里了。”陈词面色如常,看着面前的温蕴,内心涌上的欲望被极力压制。
“你之前说…离婚?”陈词胸膛的撞击声几乎要传到天花板,他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温蕴,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是。
“嗯,我已经想好了。”温蕴不愿意多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嘴角的小小的梨涡又被平复下去。
他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抓弄着怀中的抱枕,小小一个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显得像是等待丈夫宠爱的妻子。
陈词内心狂跳,当初听到温蕴一脸幸福地告诉他婚讯所产生的长久扭曲,在听到温蕴想要离婚的时候,全部破土而出,缠绕在毫无察觉的美人身边。
“对了,外面下这么大,回市区的路也不好走,你要不先在这里住一夜吧。”轻柔的声音钻入耳中,人妻好心的建议在陈词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勾引。
陈词心里火热,饱含欲望视线隐晦扫过温蕴全身上下,但面上还是推拒了几句,又带着满脸的不好意思答应下来。
温蕴习惯了在家里照顾丈夫,像只勤劳的小仓鼠一样翻找起来柜子,不多时就收拾好了床铺,就在客厅里面。
“有点小,但是将就一夜也还可以。”
“没事,已经很好了。”陈词迅速回应,身下的欲望已经有些压制不住。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香薰,是你喜欢的茶花香。”状若贴心的提醒,陈词刻意把头发垂下来,浑身泛着潮气,像是被淋湿的真心好友,一下子勾起了温蕴大学的回忆。
“好的,我会用的。”
温蕴声音带着感动,白天从殷家出门,好不容易甩开了殷政安排的秘密监视他的保镖,在陈词帮助下到了租好的房子里。
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但是温蕴已经无暇去想那么多,他离开的时候留下了签字的离婚协议,上面索求甚少,只求尽快脱身。
温蕴糊里糊涂结婚两年,现在只觉得自己过的实在是可悲。
丈夫把自己当做玩具一般的摆设,居高临下施舍的几分爱意让他自欺欺人蒙蔽双眼。
母亲与童年记忆中越来越远,温蕴时常茫然无措,辞掉工作后被关在殷家,被隔绝了社交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泡泡,破碎之后只有水汽剩下。
不大的卧室里充盈着淡淡的茶花香气,馥郁的芬芳气息渐渐安抚了温蕴不安的内心,也终于能够放下这些天的愁苦,无知无觉的陷入梦境。
“啪嗒”门把手扭动的声响很细微,一个高大的阴影在光洁的地面显现。
几乎是一瞬间,充满着极重欲望的男人气息就到了温蕴床前,像织密的网一样把美人牢牢锁住。
“小蕴,和他离婚了就嫁给我吧。”陈词露出一抹神经质一般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加了料的熏香还在静静燃烧,床上蓬松的被子高高隆起,陈词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缓缓抚摸着温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光洁的,柔软的如玉躯体,三两下摆弄着美人脱去薄薄的夏日睡衣。
一只手就可以把握的小乳软软滑滑,上面被嘬出来深红印记昭然刺激着已经被压抑的扭曲的陈词。
他眉眼间的阴霾更深,明明他才是最早发现这副躯体的男人,温蕴本来应该成为他的妻子。
被内心的自卑折磨着,他两年间无数次后悔自己的懦弱。
两指轻轻插入了穴口,湿热的穴道紧紧收缩着,向外来者展现着自己的美味。陈词低低笑出声,得偿所愿的快感交织着肉体的极度欢愉,一向生活的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男人眼神如同饿狼一般,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
香甜的,软嫩的穴口像花瓣一半,被粗厚的舌头不断侵犯,柔软的臀肉被不住地揉捏,不自觉摆动着逃离的腰身被紧紧握住。
温蕴以为自己找了帮手,却没有想到,引来的是一匹对他觊觎许久的饿狼,已经在远处用视线将他强奸了无数次。
白皙小巧的臀部中间的花穴被不住侵入,被迫接纳着好友的舌头,任由男人侵占。
浑身上下,连同耳后和足尖,全部都被男人舔舐了个遍。
温蕴满脸潮红,朦胧视线中仿佛看到了发现自己出逃的丈夫,正在狂烈地侵犯着自己。
“啊!不……小词带我走。”无助的摇头,但白皙光洁的背被紧紧环抱着,下身湿透的小穴被勃发的粗大性器重重抽插,温蕴求助一般的呻吟不仅没有换来丝毫的爱怜,反而刺激得身上男人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重重凿入,恨不得将硕大的卵蛋一同塞入,浓密坚硬的阴毛剐蹭着胖胖的馒头小穴,小腹被顶出男人阴茎的形状,原本被丈夫牢牢管控的身体,完全被别的男人贯穿了。
陈词带着些苍白的英俊面孔满布狂热的红晕,下身像猛兽一般的肏干着,凸出的阴蒂被挤扁,窄小的小穴不断分泌蜜露一般的液体,泥泞一片。
与隋朝丘可以收敛了几分的动作不同,陈词完全像是正牌丈夫一般,毫不顾忌地侵犯着身下的美人。
整整两年的时间,陈词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着陷入幸福婚姻的温蕴。
结实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情欲的狂潮几乎要把被香薰迷晕的温蕴唤醒,敏感点被次次顶到的快感一遍遍洗刷过纤细的脊背,水津津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
大雨过后的郊外,天空碧蓝一色,简单的公寓窗户透出一片澄澈的阳光。
“小蕴,你需要我帮你联系律师吗?”陈词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身碎花围裙,让他原本立体锐利的眉眼都显得温良了起来。
外面两人座的小木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煮到开花的软烂米粥,煎好的鸡蛋和香肠堆在白瓷盘上,很西式的一顿早餐。
温蕴穿着宽松的睡衣,整个人头发蓬松,像是睡够了的猫咪一样满脸慵懒,和在殷家时候乖巧安静的样子完全不同。
“暂时不用,我已经找了律师,我会尽快跟温家也做好切割的。”温蕴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坐在一旁的陈词,一向柔软的脸上布满了坚定。
“那你离婚后怎么办呢,我这两年开了家公司,可以给你留一个职位……”陈词缓缓开口,眼神灼灼盯着温蕴。
还没说完,温蕴就迅速拒绝了他的建议。
“小词,我这两年工作存了一些钱,给温家一部分后,我准备换座城市生活。”温蕴雪白的下巴低低垂下,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从他和母亲进入温家之后,他的人生就被限制在了这座城市中。
温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但每一份付出都已经在他身上讨回。
殷政给过他家的幻影,但最终如同镜花水月。
他是温家的砝码,被放在天平上衡量生意。丈夫当初的话像是一盏沉重的巨锤,将他这幅本装裱好的美人画卷砸碎取出,任意涂抹成新主人想要的模样。
温蕴在离开殷家前,已经联系了一位专业律师处理离婚协议。
他的过去被金钱权势所供养,也被这些汲取成新的肥料。温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中的煎蛋,脸上拢起些愁绪。
温蕴胆子实在是不大,这样决绝地偷偷离开,从温家和丈夫的眼皮子下面躲到郊区,甚至还留下了离婚的协议。
茫然的美人心神不宁,他不知道丈夫会不会答应自己,但想到殷政说过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心里就安定了几分。
陈词桌下的手紧紧攥住,昨晚的余韵还残存在身上,像是电流滑过脊骨一般,让他看到温蕴的面孔,就一阵一阵的欲火高涨。
“好,你有任何问题一定要找我。”继续作出一副贴心好友的姿态,陈词和昨晚揉捏着蜜桃臀肉疯狂顶撞的痴汉样子截然不同,刻意的让自己和温蕴记忆中的那个寡言内敛的好友面孔重叠。
果不其然,温蕴一双眼睛水水蒙起一层雾气,和大学时期最信任的好友重归于好,让现在毫无安全感的他像是抓住了依靠的浮萍,又不自觉的依靠上去。
陈词点到为止,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继续留下来,就很有礼貌的告别了独居在外的人妻,做足了朋友间的绅士面貌。
男人走后,温蕴窝在了沙发上。刚才和陈词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小穴有些肿痛,但刚才当着好友的面,羞涩的美人心里责怪着殷政,面上还是竭力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柔软。
等到人走了,才一下子摊在沙发上,心里骂着殷政真是老色鬼,做得他现在都还腰酸腿软。
殷宅,一张内容简洁的离婚协议正摆在书房实木书桌上。
“你们的意思是,温蕴没联系温家,只有前几天提过要离婚的事。”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那边的温父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这艘大船把他踢下去,一个劲的保证温蕴只是闹小脾气,他们会尽快联系到人送回去。
“不用,他既然想离婚,那就随他的意。”殷政冷冷挂断了电话,前一天还在小意逢迎的乖巧老婆突然失踪,还留下了离婚协议向他示威。
温蕴确实是长在殷政审美上的美人,年轻可爱,又是那样天真柔软的性格,在外人眼里是撞了大运嫁进殷家。
虽然两年婚姻期间,殷家家主很少带妻子出席公开活动,但毕竟是办了婚礼过了明路,比外头养着的小情人要好听的多。
殷政漫不经心地想,既然温蕴这么不识好歹,教了两次都不能彻底学乖,那就干脆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
男人掐灭了手中最后一根香烟,丢在蓄满烟灰的玻璃缸中,红色的光点黯淡下来,一阵一阵的烟草香气散逸在灯光昏暗的室内。
温蕴的手机已经被温家不断的电话塞满,失去这个难得一遇的金龟婿,对于如今正需要扶持的温家公司扩张方案无异于晴天霹雳。
温父这边联系不上人,已经难以保持一向儒雅的作风,想到殷政在生意场上的作风,心里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温蕴。
保养得体的温母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揉着额头,一旁的手机里发来了银行转账的消息。
“老温,小蕴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婚了,也不知道殷先生做的什么事。”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温蕴这种坚决的态度,温母也不多见。
温蕴从小就乖,或许是波动不安的家庭动荡让他过早成熟。温蕴一直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像是柔软的棉花一样,任人揉捏。
外面天色渐渐黯淡,脱离了殷家空旷豪华的宅院,温蕴也摘下了那副讨取丈夫爱和钱财的人妻面孔,完全生机勃勃起来。
陈词走之后,温蕴一个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像一个白面团一样裹在被子里。
腰部的酸痛略微缓解,下面的花穴仍旧湿湿润润的,像是被浇透的土壤,弥漫着潮湿的暗香味道。
不大的厨房里头正蒸汽升腾,奶白色的小锅里炖着鲜甜口味的菌菇鸡汤,温蕴用勺子轻轻搅动着里面被菜场老板切好的滑嫩鸡块,清亮亮的汤中漂浮着改了花刀的各样菌菇。
殷政常年健身,习惯了清淡的饮食。温蕴和他共同生活两年,原本温蕴还是爱吃点重口味饭菜的,只是丈夫的需求永远大于他,时间长了也喜欢上了这种淡而有味的饭菜。
“叮咚”老式公寓的门铃还是发着传统的声音,客厅大门被人很有礼貌地轻叩两声。
“来了来了,稍等一下。”温蕴抬高声音,沾了水的细白双手在厨房门上挂着的姜黄色手巾上蹭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过去给客人开门。
“陈词,你怎么又……”公寓的门没有猫眼,温蕴只告诉了陈词自己的住址,兴致冲冲想要给上门的好友品尝饭碗的温蕴,撞上了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男人穿着深黑西装,和平常一样,浓眉高鼻,非常古典英俊且不近人情的脸微微抬高,露出浑然天成的矜贵。
“又?”殷政很不客气,手工牛皮的皮鞋抬起,一步一步走进了自己逃跑妻子的新巢穴。
大门陈旧低矮,里面收拾布置的还算整齐,中规中矩的普通家具,幼稚摆放在沙发上面的丑陋玩偶。
和殷宅截然不同,在殷政看来,这里实在可以说有几分寒酸了。
温蕴从打开门见到他后,就一言不发,莹润的一张脸上带着些竭力隐藏的恐惧担忧,还有几分强撑着的勇气。
殷政笑了出来,他花大价钱养在家里的漂亮老婆,刚跑出来几天就把自己又变成了这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和当初温家包装送过来的时候一样,小脸紧绷绷的,穿着在他们世代积累的家族看来也有些不够高端。
但是那张脸始终美丽,眼尾翘起的猫儿眼依旧亮莹莹的,还是那么动人的一张芙蓉花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