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反抗要求离婚被囚误入同学狼窝被TX(上)(1/2)

等到丈夫心满意足,温蕴身下早就被高频率运作的炮机磨的通红。

原本羞涩藏匿在肥厚穴肉中的阴蒂肿肿一点,双腿被殷政用分腿器强势分开,腿根处无力的抽搐着。

在极度的情欲高潮中,温蕴像是被丈夫攥在手心挤压的小鸟,被不留情面地训斥着不乖巧的试探。

“小蕴,我不希望你再犯这种错误。”

殷政慢悠悠抽出了被淫水浸泡的炮机,有些可惜这个以自己为模板的死物,有机会占据了妻子的身体。

“把你天真又可怜的幻想收回去,我需要的是一个完全顺从我,身心都属于我的妻子,你最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殷政一字一句地说,锋利的眉眼贴在温蕴耳旁,呼出的热气快要把美人灼伤。

温蕴被眼泪浸透的一双猫眼圆圆睁大,细弱的手指无力抓着床单,还在努力缓解着身上的快感。

“我讨厌你,就是个虚伪的骗子。”泛粉的一张脸转动过来,朝着殷政恨恨开口。

殷政实在是一个成熟的商人,早在温家在饭局上为他推出这位美人,他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用几分装出来的真心,骗着初入社会的单纯美人。

小妻子的眼泪着实很多,大颗大颗顺着脸颊留下来,显得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全然是一幅不安的神态。

温蕴整个人脑子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是自己受到的欺骗太多,还是自己实在太会逃避和欺骗自己。

跟随母亲进入温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几乎完全忽视他的大哥,面对他总是皮笑肉不笑的继父,唯一真心呵护过他的母亲也随着时间渐渐变得陌生。

温蕴竭尽全力让自己在这个家里显得有用,好让母亲不用再带着他过流离失所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和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让他的童年记忆总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裹挟着他永远待在记忆的阴影中。

在后来求学时,被父母下着指令去靠近那些富家公子们,做好了关系好给温家提供帮助。

初高中的少年们对于瘦弱的男生恶意总是很大,温蕴特殊的体质让他过于纤弱,因此也格外容易在校园里被人欺负。

有意无意地触碰抚摸,被一群高大男生围住调笑的灰暗记忆,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告白,都让温蕴习惯性讨好别人,完全不擅长拒绝别人。

温蕴原本打算毕业后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也慢慢偿还温家对他的恩情。

但是钱可以还清,但是情却很难。

母亲的请求,继父的眼光,两个人软硬兼施,又把家里境况说的那么可怜,将殷政说成了完全适合温蕴的完美伴侣。

温蕴妥协的垂下头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父母送上了别人的餐桌。

殷政看着失神望向天花板的温蕴,手指往下伸去,粗大的指节卡在穴口,赤裸在西装裤外的肉棒已经狰狞地抬起了头,硕大龟头的铃口处不断溢出清液。

紧致穴道接纳着男人的入侵,温蕴整个人被握住雪白的腰肢,被迫坐到了男人腹肌分明的腰上。

腿根都是水,花瓣似的阴唇嫩肉肥厚贴在殷政已经坚硬如铁的性器上,被男人恶劣的上下磨蹭着。

“我要……离——唔啊,啊!”不想听到陷入叛逆期的妻子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殷政干脆利落地直直插入,中止了温蕴的反抗。

“小蕴,我真喜欢你这个可爱的样子。”看着破碎的美人,一股虐待欲望从殷政心底油然而生,哭的可怜的温蕴激发出了他常年压抑着的阴暗。

“结婚两年,你真的感受不到你父母完全把你当工具吗?他们是不是从没问你结婚后开不开心?”想到温家父母,殷政嘴角带上一抹嗤笑。

“无论你答不答应,只要我愿意,你父母一定会把你洗干净了送过来。”深红色的肉棒一下一下鞭挞着滑嫩的穴肉,次次都顶到最深处,骑乘的姿势使得进入的格外深,温蕴嫩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出现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完全成为老公的几把套子了。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进了…”温蕴无力呻吟着,但被牢牢固定住在男人身上,即使已经被话里的嘲讽意味刺激到,也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

“我玩完了你,他们还会把你送给下一家。说不定你这个小傻子还会满怀愧疚,白痴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似乎被话里描述的场景刺激到,温蕴猛然收紧了穴口,极致的压缩让殷政深吸一口气,差点精关失守。

又重重顶了两下,殷政翻身把已经要瘫软下午的温蕴压在身下,粗大的性器像是打桩一般地肏干,双手也不住抚弄着嫩白的奶子,有些粗粝的指尖重重揉捏红肿的奶头。

“你应该感谢老公才对,老公陪着你过家家,你还要闹脾气,跟野男人出去厮混。”殷政还记着昨天任澜的挑衅,心头火起,下面故意停下,将被浸的油光水滑的凶悍性器抽出,开始浅浅戳弄穴口。

“你也是骗子,你们都是在骗我…唔呜……”温蕴努力抬手,试图将压在自己身上大山一样的身躯推开,但下面如同羽毛滑过的瘙痒,让他完全没有力气。

看着漂亮的美人还在嘴硬犯倔,殷政心头火气更盛。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温家那笔资金就先停了,你也不用再出去上班了。”殷政一把按住试图往床边爬去的温蕴,捏着腰把人拖回身下,缓缓把火热的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满足地喟叹出声。

“啊啊啊,不要,你一开始,呃——把我当玩偶,是我自己骗自己——啊唔……”温蕴眼泪串珠一样地流下来。

他确实不够聪明,但是温家对他的态度,也足以说明了自己的地位。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的勇气,他实在是一个胆小的人。

遭受了外界的欺压,如果完全把家里这层还算温情的假面撕碎,那么他过去实在是一条可怜虫。

温蕴抽抽噎噎,满心的茫然无措。

关在金字塔的美人被打压着,恶意引导着,成为了完全心软,又只想要逃避困难的菟丝花。

满心以为自己万分幸运,遇到了可以庇佑自己,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丈夫。却渐渐连自己都骗不下去,一点点摘下温柔绅士假面的丈夫,完全是一副老辣资本家的面孔。

眉眼锐利,面容英俊的殷政给了温家什么,就会在他十分满意的小妻子身上讨回来。

他这种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习惯了唯我独尊,喜欢什么就要完全握在手中,雕琢成自己满意的藏品。

殷政被温蕴委屈的样子哭的心软,原本凶悍的动作也柔和轻缓了下来,已经被干到松软的蜜穴被深红色的性器轻轻抽插着,缓解着刚才强烈的快感。

温蕴像是一只被打湿的小老鼠一样,可怜巴巴地投入了殷政的怀抱,黏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乌黑浓密,抽抽搭搭彻底昏睡过去。

殷政抽出硬挺的性器,自己粗粗打了出来,抱着沉睡过去的娇气老婆到浴室里,慢慢擦洗干净。

动作轻缓,一向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情。

温蕴睡的很沉很沉,彻底陷入黑暗前,丈夫所揭露的婚姻真相还在他脑海回荡,一直以来所逃避的现实就这样平铺在眼前,让他像是被下了最终审判的囚徒,没有任何机会捂上耳朵。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台落地窗投射出瑰丽的云霞,打在温蕴精心雕琢的脸上,显示出几分动人的情致。

坐起来的时候,温蕴看到了被明晃晃锁起来的门,和上一次一模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帮他辞了工作。

呆呆坐了一会,温蕴把头埋在被子里,像是逃匿的小兔,很可怜的一小团。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卧室突兀响起,温蕴抬头,急急忙忙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上一次殷政把他关在家里足足一月,原先找的工作也被强硬的辞掉,手机这种通讯设备更是完全被隔绝。

等到从抽屉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妈妈”映入眼帘。

或许是见到了亲人的来电,温蕴本能的委屈起来,想要向最依赖的妈妈倾诉自己的难过。

指尖轻划,跳跃的来电被接通。

“妈,我可不可以离婚……”

“小蕴呀,公司的资金怎么停了!”对方火急火燎的,一贯柔和的女声带着点着急的催促。

还没等温蕴回答,在温母旁边端着茶盏的温父就怒喝出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殷先生对你这么好,怎么净烦小孩子脾气!”

温母沉默着,看着身边的丈夫对儿子发出斥责。

“小蕴呀,你忘了妈妈之前和你说过,这笔资金很重要吗?公司还需要这笔钱开发新项目呢,殷先生那么好的丈夫,对你又百依百顺的,你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察觉到一向柔顺的儿子情绪不对劲,温母放缓了语气,开始轻声开导安慰着。

温蕴握着手机,鼻子已经酸涩到泛红,但是眼睛里却满满都是清明。

“妈妈,如果不是殷先生,你和爸爸是不是会把我继续送去相亲。”温蕴一字一字,声音清晰询问着。

“啊……爸爸妈妈还是希望有人照顾好你嘛。你爸爸也是挑选了很久,才为你找到这么好的婚事的。”

温母有些停顿迟疑,换了语气缓缓开口解释,心里却微微一震,惊讶于这个一贯喜欢做蜗牛的孩子,居然会当面问出来这件事。

“我要离婚,殷政可能会撤资,家里做好准备吧,我这里还有一些存款……”

“不行!”温父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温蕴抽抽鼻子,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随后想了想,又拨出去一个号码。

“陈词,你能帮我在外面租一间房子吗?越快越好。”温蕴开门见山,被刚才父母的反应打破了所有期待后,这个习惯逃避的怯懦美人,终于拿出了些改变的勇气。

电话那旁的男人裂开嘴角,痴迷抚摸着地下室墙上贴着的美人照片,视线似乎要透过图画,舔舐到温蕴身上。

“好,我马上安排,把要求发给我,小蕴。”最后两个字滚动在舌尖,格外缠绵缱绻。

“一个人住的基础房间就可以,离市中心远一点,最好比较偏。”温蕴迟疑了一下,又快速抛出自己的要求。

“等我。”

面容立体的男人像是骑士一般,为任性出逃的公主完成一切指令。

即使他的公主为了别的男人冷落他,即使他完全变成了别人肏烂的妻子,他也依旧会在下面把他托起,一口把人吞入腹中。

出乎殷政的意料,温蕴这次像是彻底臣服一样,迅速的软化了态度。

短短几天,被关在家里的温蕴就从一开始的愤怒,迅速转变成了无措和依附。

和上一次坚持了将近两个月的“起义”不同,不听话的人妻好像彻底看清了自己婚姻的本质,也接受了自己被人控制着的命运。

殷政心里升腾出一丝莫名的古怪,但很快就被他习惯的胜利感所冲散。

常年高位的天之骄子,在商场上几乎是无往不利,在婚姻中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爱情的奴隶。

殷政很满意的解除了温蕴的囚禁,温家原本被卡住的资金也迅速到账。

温父打来的电话与上一通中的责怪大不相同,对于温蕴主动讨好丈夫的喜悦程度溢于言表。

这几年各行各业都不好做,他们实力本身并不雄厚,无非是赶上了时代红利,又在低谷时候送出去了一个好儿子,更是一步登天攀上了殷家这门婚事。

如今公司运营蒸蒸日上,借着殷政的帮助,温家父母完全把之前温蕴要离婚的话抛之脑后,沉浸在公司新发展的美好愿景中。

光洁的桌面上,嫩绿的葱叶被切成细丝,点缀在清蒸的鲈鱼上面,几点红辣椒抛洒在上面,格外让人食指大动。

早早从公司回来的殷政心情大好,翘着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翻动着手里的财经杂志。

灯光微黄,平层内被厨房飘出的饭菜香气充盈着,殷政看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一阵一阵的火热。

殷政在上一辈的叔伯手下学习,仍旧秉持着妻子贤良顾家的理念。他可以给足够的钱,更愿意自己漂亮的老婆在家里全心全意等待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喜怒哀乐。

虽然温蕴不是女性,但是他为温蕴破了例,把这个原本要沦为豪门之间交际花的尤物娶回家中,那么温蕴也要为了他的愿望牺牲点什么。

温蕴对于殷政的想法浑然不知,内心惴惴不安,还在思忖着自己的计划。

一双大手缓缓从纤细的腰身划下,落在了丰满的臀肉上。碎花的围裙勾勒出温蕴动人的曲线,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格外温和瓷净。

温蕴心里一惊,脸上挂上自然的微笑,搅动着已经沸腾的汤锅,安抚着身后有些躁动的男人。

“老公,再等一会就好了。”最家常的对话,勾起殷政心底自己都未发觉的一股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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