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垃圾(1/2)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中年男人在人群中穿梭,眼睛死死盯着跑在他前面的男孩。

“拦住他,快拦住他!他偷了我的通讯器!”

身边路人却只是在他经过时侧身,甚至吹出哨声:“呜呼!加油跑啊小孩!”

“你看好那个孩子?我赌他会被抓。”身穿皮短裙的女人夹着烟说,她裙边的棕黄色皮肤上有一道淤青,不知怎么弄上去的。

“哈哈哈哈我上次就逮到了偷我的东西的小屁孩,你猜怎么着?我踹断了他的四根肋骨,妈的,小屁孩都去死。”

“切,要我说那小孩偷什么通讯器?想要什么直接抢得了,反正被抓到都是被打个半死不活。哦,我忘了,说不定还能直接被打死呢哈哈。”饭店老板站出来透气,眼前朦朦胧胧的。空气里垃圾腐烂的味道终年萦绕在本拉星的人鼻尖,即使是做出来的饭里面也浸有挥之不去的腐酸味。

“老板!今天的饭做得不错啊!”

老板挑眉,眉毛尖都骄傲地跳着:“今天的食材可是从农贸市场买的好东西。”如果有一天的饭是酸涩的怪味,那一定是因为他从垃圾场里挑出了最不堪入目的食材。

不过无所谓了,本拉星里都是垃圾,包括他们。

那小孩最后有没有没抓住?不知道,反正本拉星每天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谁会关注门前打闹的狗呢?

临近中午,街道上的人都躁动起来——农贸市场开门了。

本拉星几百年前因严重辐射而满目疮痍,还是因为一百年前科斯王室派星际军队对这颗星球进行了“清扫”而让它成为了低等人居住地之一。本拉星从那时起也变成了科斯王星的附属星,由科斯王星支配。

其中,农贸市场就是科斯王星给予本拉星的,挥挥衣袖微不足道的施舍。但就这丁点的施舍,足以让本拉星的每个低等人疯狂。

饭店老板专门派了人去农贸市场抢购,看着今天街道的人流,他摸着自己的胡子心想:那个小傻子两天都没来了。

饭店老板惦记的那个没来的小傻子此时正被摁在自家床上折腾。

依鸦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瓷白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惹人遐想。他声音早就哑了,手上也不再用力去推搡那个不动如山的男人。

已经两天了,身上的男人还是不知疲倦的占有、入侵着依鸦。

刚结束一波,男人硬起的性器又进入了依鸦已经麻木的后穴。依鸦被他翻了个身,整个人爬在床上任男人后入。

依鸦不知道这个身上的男人在对他干什么,他只偶尔觉得舒爽、大脑一片空白,大多时候感到害怕,羞耻。妈妈告诉他要保护好的隐私的地方被身上的男人看遍了,依鸦有些难堪。可两天过去了,依鸦只剩下疲惫。

他只求这个他拖回家的男人快点结束,快点放过他。依鸦后悔了,他真该听妈妈的话,不带陌生人回家。

依鸦还记得一周前见他的场景。那天晚上他想在本拉星最大的垃圾场里偷找些能卖钱的玩意儿,结果就在众垃圾里翻到了这个男人。

他本以为男人是个尸体想要躲开,结果下一秒就被男人抓住了胳膊,吓了依鸦一大跳。

连忙用通讯器扫描,才知道这不是尸体,是个活人。

那他要怎么办呢?一个垃圾堆里的活人还是让他好好待在垃圾堆吧。

他打算换个垃圾堆继续“工作”,结果这人抓得实在紧,依鸦耗尽力气都掰不开他的指头。

急得依鸦团团转。

“救……我。”一道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垃圾场里的寂静,依鸦瞥见了男人在微光下闪烁的灰色眼眸。他直直望着依鸦,好似已无力再说些什么,只能拼尽全力抓住依鸦,仿佛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

他好好看啊。他从来没在本拉星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这是依鸦对男人的第一印象。

依鸦无法拒绝一个真挚向他求救的人。而且他这么好看,应该不是坏人……吧。

头脑一热,依鸦就决定将他带回家。

只是让他在家里休息几天……依鸦做出决定。那时的依鸦根本没想到五天后这男人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扑倒在床上,发了疯的扒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把性器抵进后穴。

“在想什么?”男人不满地问。他的长发扫在依鸦耳垂,很痒。

依鸦眼神迷蒙,后入的姿势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只从语气判断,这个人好像不开心。

依鸦心里气愤,他这样对待自己,怎么他反倒不开心了。

依鸦不想说话,男人身下的动作更快更重了。

“不要,别来了。”依鸦求饶。

男人没回话,他轻吻依鸦后颈,就在依鸦后穴酸软痉挛时,男人狠咬下去。

“疼。”依鸦发觉自己变得很奇怪,他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身心都被挂在了男人身上。

他隐约闻到了一股馥郁的清香,这味道同他二十年来在本拉星闻到的味道都不同,是那么醒人,那么芳香。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花,叫玫瑰。

窗外从白天到黑夜,男人掐着依鸦的屁股射进他的后穴。

依鸦头脑一热救了的男人操了依鸦整整四天。

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依鸦体内后男人就抱着依鸦沉沉睡去。身心俱疲的依鸦也昏睡过去,他闭眼前唯一聊以自慰地是自己四天前去农贸市场买了足够多的菜,且男人还有点要给依鸦喂食从而保证他生命体征的意识。

谢天谢地,最起码依鸦活下来了。

要是依鸦有正常人的三观,在经历了这种事后或许会感到耻辱、愤怒,会后悔救了这个男人——好吧依鸦也确实有点后悔。不过他后悔的原因是为自己这四天没饱过的胃和自己近乎麻木的后穴……

再次睁眼,床上只剩下了依鸦一个人。

嗯?那个好看的人呢?依鸦迷糊地想到,抬手看通讯器——距离他上次出门已经过去五天了!!!

他五天都没有去挣本拉币!

刻入基因里的对本拉币的执念让他拖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起来。五天,那可是五百个本拉币,是他三天的伙食费……

依鸦好不容易攒点钱吃上农贸市场的食物,他一点都不想沦落到去垃圾场翻吃的他饿到极点时曾去翻过一次,被同样在垃圾场翻食物的流浪汉揍了一顿,在家养了半个月的伤。

依鸦匆匆穿好衣服出门,一脚刚踏出去就撞进了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唔。”

依鸦正欲抬头道歉,就发现眼前这人是他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那个男人。

“啊,是你。”他有些惊讶,他还以为这人伤好了就自己走了。

男人眉头紧皱,上下打量依鸦,嫌弃地把依鸦推进门,末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我得出去。”

“不准。”男人淡淡地说,挡在门前,不给依鸦出门的机会。

“我要去挣本拉币!”依鸦急了,挣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在本拉币面前,一切都得靠边站。

“我管你挣什么币?既然你现在醒了,最重要的事应该是谈谈这四天的……经历吧。”说到最后男人有些别扭,他瞄了依鸦下体一眼,而后迅速移走视线。

“本拉币更重要。”依鸦显然无法理解男人的意图。

男人嗤笑:“本拉币?钱吗?你被人操了不重要,钱重要?”

依鸦不懂男人口中的“操了”,不过他还和妈妈住在一起时,别的男人也总对妈妈用这个词。而且每次家里有陌生男人时,妈妈都会让依鸦在外面待着。

外面是冷的、是热的、是难闻的、是吵闹的……总之依鸦讨厌待在外面,可他得听妈妈的话。

现在妈妈不在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听过这两个字了。

被人操了重要吗?依鸦想了想,操是男人对他做的事吗?是把他的性器放进自己的后穴?依鸦认真考虑了两秒后得出结论:“本拉币重要。”

活着,就得有本拉币。

男人的脸阴沉下来。看着眼前的人逼近,依鸦莫名打了个寒颤。

男人走向依鸦,依鸦后退。像两块磁铁相斥,直到被逼到墙角,依鸦被笼在男人的气息里,他又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了。

男人咬牙:“你也被别人操过?”

依鸦其实不想再和他废话,可他的某种敏锐的直觉驱使他认真回答了男人的话:“没有。”

男人眼睛死死盯住他,仿佛要扎穿他的皮肉,在他体内搅弄一番,看看依鸦究竟有没有被其他人操过。

好闻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依鸦缩在墙角:“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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