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行摇头道:“不,你误会了。他很赞成,而且坚决支持,并认为那才是真正的大善!不论过程有多艰难,最终的工作目标,就是让那些人不必再依赖、也不必再接受慈善捐助。
他自己说过,假如没有那些措施,很多人恐怕永远都学不会自我改变。有的人无法挽救,但毕竟还有不少人走出了泥沼,只能尽量扶起那些愿意改变的人。
所有正确的政策,都要能同时改善环境与改变人。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甚至需要整整一代人的时间,去重新培养世界观。”
罗柴德:“很打动人的故事,也是很值得尊敬的人。”
华真行:“是啊,按照克蒂娅公主的做法,其实更应该给他授勋嘛!”
罗柴德显然不想再纠缠授勋这个话题,望着墙上挂的油画回忆道:“你讲的这些,我也深有感触。
我在非索港的时候,每当有新的援助医生到来,我都会提醒他们,不要掏钱施舍那些躺在街头的人。虽然我在米国曾经也是那样的流浪汉,但我还是要提醒他们。
那些人大多都是瘾君子,很多人身上带着刀片,意识已经被药物扭曲,不能分辨善恶,行为完全不正常,抢光他们身上钱还算好的,很可能还会刺伤他们。”
华真行叹了一口气:“不说这些了吧!其实在布鲁塞的街头,我也看见了那样的人。”
他就是在非索港长大的,怎会不了解这些情况。对于罗柴德说的这种人,新联盟目前也没有其他办法,假如谁还要继续当瘾君子,克林区也只能驱逐了事。
有人也许要问了,为什么不设立戒d所去收容救治这些人呢?这话说得太轻巧了,对于非索港而言却是无法承受的奢侈。无数需要去做但还没有条件去做的事情,都比它更重要。
罗柴德很知趣地摆手道:“那就不说这些了!谈谈你这几天的见闻吧,来到布鲁塞有什么样的感受?”
华真行:“这是我第一次出国,来到传说中的发达国家、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只能尽量保持淡定。”
罗柴德纳闷道:“淡定?”
华真行:“假如总是大惊小怪,曼曼会以为我没见识的。”
、好奇宝宝与淡定少年
布鲁塞是华真行迄今为止到过的最大的城市,人口大约一百万,是非索港的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