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帝王/作者感言有人物剖析和答疑解惑(2/2)

他刚想开口说自己也要去一趟,好见证这狗官是怎么落魄的,就突然听到一道满含怒气和压抑冷冽的声音。

“阿宁,我不是让你在粥铺那边等我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转头就看见蒲嘉树带着仆人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身旁还有一辆马车,心想坏了。

他走的时候答应大少爷在粥铺那边等着,结果却跑到这儿来,也没跟人家说一声。

江宁觉得这事儿确实是自己的过错,便上前解释:“我有要事……”

“你说的要事就是和他们在一起?”

蒲嘉树打开白玉扇子,精致的扇面掩住自己快要挂不住的唇角,一双温润的眼睛也氤氲着暴怒,扫视着江宁身后的司寇宣和燕遂。

“知道我到处找不到你,急成什么样了吗?要不是有流民告诉我,说你们往这个方向走了,我就差把整个城的地皮翻过来了!”

他还以为江宁和那些官兵们又发生了冲突,心急火燎地四处寻人,把各种坏结果都想了一遍,胆战心惊的不行。

结果他要找的人居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厮混。

当他是什么?工具人吗?

蒲嘉树气的脸色发黑,啪的一声合上扇面,扯住江宁的手腕就要把他拉走:“跟我回家。”

这语气让江宁也感到了不自在,他凭什么被一个小弟这样命令?

他反手就甩开了对方的胳膊:“你有病啊?大老爷们儿之间还整生气这套,我爱去哪去哪,你别管!”

江宁最讨厌被人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说话,他一个男主凭什么被这样对待?更何况命令他的人还是一个上辈子他看不起的短命鬼。

蒲嘉树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整个人脸色也不好。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江宁和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只觉得自己长久以来压抑的耐心要被彻底消磨。

——真想把阿宁关起来,用胯下的鸡巴肏开这具青涩的身体,最好能把那下面的处批肏成湿红烂熟的颜色,然后再把精液灌进去让他含住,拍着他紧实的屁股不让他流出来,敢漏一滴就再干他一回。

刑部侍郎南琮看着面前的棋局,叹气一声,投了手中的白子:“我又输了,伯父还真是不肯让我一步呀。”

“棋局变幻复杂,要变通应对才是。”

戚渊开始收拾起棋局,把黑白子分好放进两个瓮中,语气漫不经心道:“宫里那边有动静吗?”

南琮拱手,低声道:“太后那边已经试图把刘墉捞出来,但陛下这些年也在丰满羽翼,安插了不少眼线,想来这次动太后的人,也不会有多大弊端。”

“朝堂之上还有不少人明里暗里送来了许多刘墉的黑料。”

他犹豫了一下,疑惑的问道:“侄子想不明白,您为何要开始扶持蒲家那个质子?他并无权势,实在不是做帝王的上选。”

说这话时,都察院的都御史叶真端着托盘过来,又给两人添茶布水间,也问道:“伯父,您从未参与朝堂之争,今天怎么突然告诉我们要扶持这个质子?”

戚渊把玩着手里的黑白子,沉吟了片刻,突然发问:“你们认为……什么样的人能做一个帝王?”

南琮想了想:“有背景、资源。”

叶真也在思索:“心思诡谲,城府极深。”

戚渊低头抿了一口叶真送过来的茶水,想起江宁那张洒脱朝气的脸,弯了弯唇角,低声喃喃:“从来经国者,宁不念樵渔?”

“不管一个帝王如何疾言厉色、恩威并施,还是伪善自私、心思诡谲,哪怕为了国家的稳定,不得不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但他心里也要始终装着黎民百姓,任何一个过于剥削平民的王朝都不长久。”

“帝王可以为了统治,短暂忘记争取平民的利益,但不能永远忽视和遗忘。”

“江宁他……就是这样适合做皇帝的人选。”

不论是身为曾经高贵的太子殿下,还是如今落魄的质子,他从未忘记来时的路,也不曾忽视过平民的需求。

戚渊突然想起系统给他看过上辈子江宁在文的所有剧情,那个少年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当上皇帝的故事。

他抿了抿唇瓣,眼中晦暗。

从贵族到平民,江宁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独特的人生经历让他更能理解两种阵营在阶级利益下不同的心态和需求。

贵族出身的帝王养尊处优,并不懂百姓的诉求,易“何不食肉糜”;平民出身的帝王心慈过于偏向民众,并不懂阶级的维护,易“损害各方利益、阶级秩序崩塌”。

贵族要统治、剥削;平民要权利、平等。

江宁全部都懂,也全都理解。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帝王。

戚渊承认,他对这样充满魅力的江宁爱不释手,只恨自己那天在大理寺的审讯室内,应该把塞进少年穴眼的手指换成性器,让他那张桀骜又肆意的脸上露出被高潮控制、只能哭泣求他肏的表情。

江宁虽生气蒲嘉树的态度,但也知道自己想篡位,也要多少利用这些小弟,便与司寇宣、燕遂道别后跟着大少爷回了蒲家。

临走前,司寇宣和燕遂还不同意,一个劲儿的争着让他去自己的地盘,也让江宁有些沾沾自喜,心想小弟们果然敬重他这个大哥,自己这么牛逼,受欢迎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被蒲嘉树顶撞的心情仍然不好,连带着府里的掌事主管上来跪舔讨好他,也是一副冷言冷语叫对方滚开。

江宁是看蒲嘉树越来越不顺眼。

不仅是对方总是干涉他这个老大的交友,也是之前他屈尊降贵女装却被大少爷手冲射了精液在身上,搞得他这个直男浑身不自在。

而且他也不知怎么了,这些天为了和蒲嘉树拉近关系,两人同吃同睡一张床塌,自己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腿软酸疼,屁股湿湿的却也全然无痕迹。

江然也问了蒲嘉树是否有同样感受,对方却笑眯眯地遮掩过去,说他是做噩梦了。

是这样吗?

他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和蒲嘉树分房睡了,也让大少爷好一顿反对,却又架不住江宁这么干。

没和蒲嘉树睡一张床,他双腿的瘫软酸疼全然消失了。

江宁也没多想,只道是鬼压床。

他自从和司寇宣互通了想篡位的心思后,每天除了做工以外,便跑去黔阳村找他,无非就是如何篡位、推翻王朝,谈来谈去还是说到一个钱上。

之前囤粮食贩卖让江宁存了不少钱,但想达到招兵买马、扩大势力的地步,还需要更多的钱。

果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江宁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回蒲家去问大少爷的意思,他心想自己这个老大都给台阶了,小弟总该自己下吧?

只是没想到,他刚回蒲家进了柴房准备干活,喝了下人递过来的一杯水后,整个事态都变得不对劲了。

江宁这才意识到,肯定是掌事主管见他这些天和蒲嘉树分房睡,以为他这个质子又恢复了无权无势的状态,这才想着要折腾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新仇加旧恨,这主管倒是给他下了剂猛烈的春药。

江宁冷眼瞧着门外攒动的人影,听到外面的仆人低声说要找个清白的女人带进来,到时候告他一个强奸罪,直接押进官府发落,扣一个玷污良家妇女、败坏蒲家名声的帽子。

他不可能坐以待毙,哪怕他确实下身硬的发疼,汹涌的情潮也迅速席卷了全身,每一寸骨血里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泄欲。

江宁捂着眼睛,只觉得额头上的汗全落了下来,他咬着牙推门挤开那些小厮,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蒲嘉树的房间。

他用尽全力关上门,整个人累的浑身瘫软,背上浸出的冷汗弄湿了衣裳,努力抬眼,看向一脸惊异走过来的蒲嘉树。

“给我……找个女人,快点……青楼的也行。”

江宁的声音沙哑,像忍耐了极大的痛苦,他的背部狠狠抵住门,听到透过门板传到他耳边的叫嚷声:“大少爷!江宁做了错事,主管那边要收拾他呢……”

原本走动的蒲嘉树猛然顿住身体,他那双漂亮温润的眼睛,在浑身冒冷汗的少年身上扫视了一圈,心中明了,低声道:“你们退出这个院子,到外院去。”

“可是……”

“别让我说第二遍。”

凌冽的寒意让门外的小厮奴仆停了声音,脚步声尽数散去,江宁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怒骂着掌事主管竟使出这种下作手段,还好蒲嘉树愿意帮他。

只是让江宁胆寒的,是从穿越过来后,自己从未在意过的腿下小批。

如今这春药的劲儿猛,下面的批竟然开始疯狂的淌水,黏腻的触感弄得他底裤都湿了。

江宁甚至不敢站起来,生怕被眼前的小弟发现后嘲笑,见蒲嘉树脸色复杂的站在原地,他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快点啊,我被下了药,得赶紧找个女人解了。”

这药劲儿太猛,弄得他浑身难受,不泄出来根本不行。而且他从穿越过来后就没开过荤,怎么想都不应该。

江宁在心里吐槽着,抬眼就瞥见蒲嘉树开始脱衣服。经过这些天他给大少爷按摩推送内力后,对方早已摆脱了病弱的体态,白皙的腰背也隐约露出肌肉,流畅的线条也颇具雄性魅力。

他茫然了:“你脱衣服干什么?”

而且他也不想看大老爷们的身材啊。

蒲嘉树一步步走上前,直接伸手把江宁拦腰抱了起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脸,惹得他整个人一颤,亲密的距离也让他眼皮子狠狠一跳。

“卧槽,你抱我这么近?放我下来!”

他张嘴骂着脏话,直到被蒲嘉树整个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直男的脑筋这才转过弯儿来,江宁的背脊上爬满了寒意。

他被蒲嘉树伸出的手摸着脸,紧实的皮肉触感和暧昧的姿势,惹得他瞳孔一颤:“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阿宁。”蒲嘉树声音温柔,温热的指尖描绘摩擦着江宁的脸颊,“你中了药,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直男的恐同雷达首次被打开,江宁觉得蒲嘉树不是听话的小弟,而是恶心的脏污一般,声线充满了震惊与厌恶:“你有病吧,老子是男的!男的!带把的听得懂吗?”

“那又怎样?”蒲嘉树的声音仍然温柔,“我就喜欢男的,尤其喜欢你。”

江宁像是看疯子般的眼神看他:“你现在给我找个女人回来,我就当你说的话都在放屁。”

只要小弟肯认错,他就当蒲嘉树是被人夺舍了,自己这个做老大的不会生气。

男人顿时沉了脸,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你就这么想和女人做?”

“有病吧你?”江宁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气得浑身颤抖,俊朗的面孔也变得扭曲,满是水汽的眼眸氤氲着愤怒,脸色也因中了春药变得潮红,“我不和女人做,难道和你做?”

“你没胸没屁股的,哪比得上那些美女!”

两辈子的性取向都无比笔直的江宁,无法忍受小弟说出这种浑话,他恼怒的坐起来想推开对方,又被一把攥住手腕,整个人都被蒲嘉树用力摔在床上,双手和双脚也被钳制住。

“放开!”

江宁中了药,浑身没力气,只能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感到对方靠的很近,炙热的呼吸和雄性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只觉得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瞬间冒出来,强烈的厌恶感和恐同感猛烈的涌上来,胃部翻涌着,几乎搞得他干呕。

江宁把所有脏话都骂出来,还顺带问候了除蒲莺莺外,蒲家的所有人。

他见蒲嘉树被骂的仍然不为所动,气的咬牙,又想起这狗东西手握蒲家的财产,自己造反还要更多的银两支持。

江宁做了一番纠结挣扎和剧烈的思想斗争后,这才开口:“看你这么想和我做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

原本蒲嘉树的脸色不好,听到这话,整个人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阿宁这是……同意和他做了吗?

巨大的欣喜感和幸福感在心中轰然炸开,蒲嘉树像一个得到恋人垂青的清纯羞涩少年郎。

只是他刚笑起来,就看见俊朗英气的江宁一脸纠结的低头,看了看被性器撑出形状的裤子,脸色十分无奈,语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你这么上赶着想被我这个老大干,那就脱掉裤子趴床上,屁股撅起来吧。”

蒲嘉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么了?”江宁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满是厌恶,“我就一点要求啊,别让我碰你那根玩意儿,我嫌脏。”

更何况他和蒲嘉树上次洗澡沐浴,对方那玩意儿明显比他大多了,简直让他羡慕又嫉妒,才不想碰那根东西,太伤男人自尊了。

被江宁误解自己想当0,蒲嘉树强忍着怒气,冷着脸抽出床边的绢布,直接捆在江宁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又脱掉自己的外裤和亵裤,露出胯下那根粗硕昂扬的鸡巴。

紫红色的柱身上满是裸露的青筋,鸡蛋大小的龟头疯狂的挺拔翘立起来,被欲望侵蚀的龟头马眼处冒着透明的腺液,逐渐流动着挂在柱身上,把上面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都濡湿了。

江宁只觉得自己被当头一击,整个人都被震惊到石化了。

他此刻受到的震撼不会低于林黛玉拳打鲁智深、脚踢雷音寺、又跑去外太空响指一打,灭掉全部三体人般离谱。

这到底是什么鬼剧情!他的小弟居然想干他?!这特么都快把鸡巴怼他脸上了,他要是再不清楚情况就是脑瘫!

“阿宁。”

蒲嘉树伸手摸着他的脸,温柔的声音又很强势的索爱,令江宁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胆寒。

“我、想、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