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哭,怕露出痕迹,但是星星点点的泪润湿了眼眶,鼻尖没有点腮红也显得红通通的,被咬皱的嘴唇像揉弄许久的脆弱花瓣。她只想快速解决心中的烦躁,下手多是不耐和粗暴,揉得自己感到疼痛也不停止,任凭痛苦和情欲交织在一起,破坏思考的能力。
漂亮光滑的银戒指,冷淡睥睨的神情,吝惜的字词和礼貌的间距。楚乐的手臂线条隐忍地隆起又沉落,像条蜷缩起来的蛇蓄势要死死咬住那颗被蹂躏得肿胀变硬的花蒂,带着扭曲的恨意和厌恶,她修剪后圆润的指甲抠了抠最敏感的蒂头,尖锐的痛楚和快感同时划过神经,她无声地喘着气,缓缓收回了手指,自我厌弃又可悲地没有允许自己高潮,擦干了阴户后把褪到脚踝的内裤拉上来。
她凝视着镜子,拿出包里的口红补了一下妆顺手用指腹蹭了点晕在眼角,遮掩了被哭红的痕迹,看起来是单纯的喝醉了,湿漉漉迷蒙的眼神也有了解释的余地。楚乐推开冰凉的木门,强行忍住娇嫩的伤口被高跟鞋摩擦的痛楚,像刚上岸的美人鱼一样,慢慢地走回包间。
过道很安静,几乎听不见每个包间里的声响,柔软的地毯边缘有幽蓝色的硅胶灯带,确保顾客能够顺着正确的方向行走。楚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冷得抱住自己的胳膊犹豫着想要回家,她小声地自言自语“明天还有最后一天假期,我应该待在家里休息的现在也太晚了”对一位独居女性来说,九点钟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对楚乐来说,追逐林恃也太晚了。她不可能跟随一只漂亮蝴蝶去漂洋过海。
于是没人发觉她的离开,也没人问起。林恃偶然路过楚乐普通人的生活,又平淡地消失了。楚乐找了出租车,透过窗户凝视着繁华的地段里各色灯光,被眼线和睫毛衬托得大而无辜的眼睛里没有什么神色,也没有泪水。她不受控制地想嘲笑自己的软弱,指甲用力地掐进大腿肉里去遏制自己恶化的心理状态,她记得穿夏季工作服会裸露双臂,因此不能在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
回到家中,她疲惫地将自己埋进温暖的被窝,沉浸在那柔软洗衣液的芳香之中。她懒得去拨开那些垂落在眼前的发丝,任由它们遮挡视线。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她逃避着不去思考任何事情,把爱慕的话语、男人的身影驱逐,蜷缩着像一个干得发脆的苍白的蜗牛壳。
时间仿佛暂停了,她不知道自己就这样静静地躺了多久。直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开始感到酸痛和麻木,她才意识到自己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了。楼上,父母辅导孩子功课的声音已经平息,不再是之前那气急败坏的叫喊;楼下,那只猫咪也不再发出那凄厉的叫声。
手机屏幕像是平静水面上滴落的雨水,倏忽亮了起来。
“赵世阚:今天最后一个地方就是夜色了,大家玩”
楚乐想要闭上眼睛或者偏移视线,但是她不知为何做不到,散漫的注意力又回到这幅身躯,但只限于眼睛,如同生锈干涩的窗户只能保持打开的状态,安静地等待着。
屏幕黑了。
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黑暗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女人紧紧包围。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楚乐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尝试着数着心跳,或是想象着数着小羊,以此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能够模糊地辨认出房间内家具的轮廓。在这个被黑暗吞噬的空间里,楚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具被埋葬了数百万年的标本,她的存在变得模糊而扭曲,就像是一束在冰冷北极冰层中、在窒息的坚硬岩石里、在荒凉的坟墓中挣扎求生的花朵。她的身影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凄美而扭曲。
外头天本该是黑的,被光污染映照得呈现出醉醺醺又脏的橘红色来。李文华皱着眉头飞快瞥了一眼后视镜里魂不守舍的年轻女孩子,心里低低地骂这都是什么世道:穿得清凉暴露的女人半夜不搁家里伺候老公,打车去酒吧玩。他虽然不喜欢家里整天啰嗦的黄脸婆,但也瞧不起这类女的,认为她们穿的伤风败俗,漏了胳膊和大腿就是去卖肉。
骚货,被人玩烂了看谁要你。他在心里头咒骂,打了个转向灯拐了个弯打算绕条远路,婊子的钱不干净,给他赚了也是积福积德。
楚乐低着头,紧紧攥着手机。她没有分丝毫的注意力给司机,用最大的力量去克制自己想要逃跑的欲望。“最后一眼,就让我看他最后一眼吧”她张合着嘴唇,手机屏幕高亮显示着通话记录的列表,最顶上的名字仍然是林恃。
平台上打车便宜很多,她关上车门不顾仍然疼痛难忍的磨破皮的脚,被情感折磨得像个玩游戏十连败的可怜玩家,沮丧地潜进了酒吧。
楚乐的脚步在酒吧的霓虹灯下显得有些迟疑,她的目光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试图在那些舞动的身影中捕捉到林恃的轮廓。许多年轻人搂腰贴面,漂亮的说着俏皮话的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她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她,今晚,她可能会见林恃最后一面。终于,在舞池的幽暗角落,楚乐发现了林恃。他正与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亲密地舞动着,他们的身体随着音乐的旋律紧密相贴,林恃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了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他的肌肤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他那张平时总是冷静淡漠的面庞,此刻在迷离的灯光下,却展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惑人魅力,让楚乐不禁为之口干舌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像轻飘飘的雪花落在对方的眉眼。
人群熙熙攘攘,许多双手摇晃着,遮住了楚乐的视线。楚乐在各色美人之间穿梭,她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受欢迎,被许多只或修长又美艳的手抚摸过后腰挽留,酥酥麻麻的。但是扭头望去都是笑嘻嘻的或丰满或润泽的嘴唇,涂着带有闪粉的唇膏,媚眼如丝的男女摩肩接踵。楚乐照着记忆力林恃的方位晕头转向地挤过去,晃动的发丝、闪烁的耳钉、翻倒的酒液气味,她在明暗交替的光线间去搜寻男人的轮廓,音乐嘈杂,人声鼎沸,一如高中时期,她在书堆的空隙中偷偷去描绘林恃的发尖,一旦他回头,她就匆匆忙忙地低下头装作学习,后来发觉对方不可能知道她的方位,周围的书和试卷堆积得几乎遮住她整个人。谁会注意到幽暗之中目不转睛的视线呢?于是她变得更加大胆,即使林恃似乎发觉一般转头,她仍然痴痴地用不可倾吐的爱恋注视着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被抓住又或者对视,对楚乐来说都好过被忽视。
但是每一次,每一次林恃回头,都仿佛只是为了看教室后黑板上的时钟。有时候楚乐望着他入神了,两眼空茫着不知在想什么,仿佛被湿软苔藓拂过面颊似的,稍稍回神才发现,林恃回头了,正对着她的眼睛,没说任何话,黑玛瑙似的眼珠子没有任何情感又看起来深情专一地凝视着楚乐,她慌得微微张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然而林恃已经转过头去了。
很近了,楚乐扒开那些柔软的手的牵扯,跌跌撞撞地靠近林恃,但又畏惧着不敢过分暴露身影,躲在阴影中的小几边。楚乐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类型,但是舞池中身体被香槟酒湿透的,身形健硕或瘦削的人类都不能吸引她的目光。她的眼睛就像是被蜂蜜沾住,丝丝缕缕甜蜜又渴望地粘在男人身上。从解开的露出锁骨、小片胸肌的衬衣领口,到他微微笑着的嘴唇。奇怪,这种笑容并不是因为普通的欢悦,也不是对着爱人的情意绵绵,他的睫毛下垂,鼻尖似有若无地贴着舞伴的耳垂脖颈,自上而下地靠近女人的身体,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后腰,指尖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滑动着画圆圈。林恃也许在说什么情话,也许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女人的皮肤上带着笑意急促地喘息,更像是找到心仪猎物的势在必得的轻蔑。
楚乐没有交往过对象,此刻居然明白了。林恃在和陌生人调情,如果陌生人可以的话,她为什么不行呢?她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干燥得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有令人疼痒难耐的电流从后脑勺划过脊背,她几乎难以站稳,忽略了脚后跟的痛楚,像是即将品尝大餐的乞丐,口腔分泌着唾液,被狂喜和少许道德谴责的同时,悄悄地靠近林恃的后背。
背景太嘈杂,楚乐听不清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在说些什么,蚁虫般的妒忌小口小口啮咬着她的大脑和内脏,阴郁又狼狈地用视线扫荡着面前的两人。正巧女人从林恃的怀中偏头躲避亲吻,咯咯笑着,妩媚的目光流转着注意到了楚乐,她轻扬起眉头,惊讶又带着挑逗的乐趣,狐狸一般细长的眼睛眯着,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推动着他靠近自己,在林恃的耳边张合着深红饱满的唇。随即林恃点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楚乐恼怒地瞪她,刚想提步跟过去,却被迎面走来的女人用指尖点住了鼻尖。她的手腕大概是喷了香水,顺着葱根似的玉指幽幽地袭来,一下子浇灭了楚乐的怒火,她狼狈地往后撑在茶几上,仰视着女人蛇似的妖娆的身体。“你喜欢他?那可不是什么好把控的小狗”女人的声音略微沙哑,又很温柔,但是这种像是争夺战利品的行为却叫楚乐不明不白地羞恼,她低头瞥见自己小小的鸽乳,在吊带裙衬托下只能说是形状优美,抬头又是女人饱满得掐出水的奶白胸脯,低声下气地承认了。
“你会被他玩坏的,可怜的小东西”女人又笑了,她的手熟练地从楚乐下巴滑过,逗弄小猫似的磨蹭着她,循循善诱:“真的想要他,姐姐也不是不可以让给你。你得给我一点补偿。”
楚乐惊惑又质疑地凝视着她,女人扭身接过回来的林恃手中的鸡尾酒,并不啄饮。她勾着林恃的脖子凑上前去,楚乐清晰地看见女人伸出来红艳的舌头,勾缠着林恃淡色嘴唇里的酒液,湿淋淋地分开,又把恍惚的楚乐摁住接吻。楚乐下意识地挣扎想要推开女人,注意到林恃的目光,他似乎又是饶有兴致,目光比聚会时更深沉昏暗。楚乐躲避他的视线,把自己藏进女人的阴影里被迫接受湿吻,那些苦涩的酒液并不是楚乐喜欢的味道,但一想到是女人从林恃口中夺来的,又带着一种淫秽而热浪的甜色。她很快在女人舌头的纠缠中脸红了,迷离地攀附在对方的肩头,贪婪地吞咽那些酒液,林恃的
她自发地吮吸女人的嘴唇,发出细微如同小动物的哼哼声,微微眯着的眼睛却是凝视着林恃。林恃渴极了,被这火热的一幕刺激得喉结滚动,目光牢牢地盯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女性,又喝了一口酒缓解饥渴。女人把楚乐亲得晕头倒向,对林恃眨了一下眼睛就飘忽地躲进人群中离开了,只留下小茶几上醉红的,细细白色吊带从肩头滑下的楚乐。两人目光对视着,丝毫没有被周围人和背景音乐影响,粘稠着仿佛能够互相吞噬。
楚乐当然不会因为一两口酒就醉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变得更烫了,从胸腹升腾的热气,叫她不自在地轻微喘气,湿漉漉的眼睛略带幽怨又着迷地仰视着林恃,双手撑在身后,更是挺着胸脆弱地等待谁的采撷。
磁石会牢牢地吸在一起。她被抱住的一瞬间几乎忍不住要落泪,双手像藤蔓一样攀附在林恃的腰上,脸埋在他的胸膛之中。林恃大口地吞下酒液,用手指捏着楚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进行了一个粗暴狂放的舌吻,楚乐欢喜地张着嘴接住每一滴酒,在男人嘴唇上舔舐着,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女人很高,能够和林恃站在一起而不被遮挡住,楚乐已经被林恃的阴影包裹,他克制地微笑着,对着深深喜爱的新猎物用低沉柔和的嗓音迷惑着楚乐,问她愿不愿意去一个更私密的地方。
星星点点的灯光坠落到肌肤上,炸开滚烫刺痛的火花。楚乐像极了没有骨头的蛇,被揉进了林恃的血肉之中,她的脚步是凌乱匆忙的,正如她的吻,无所适从地想要跟上男人的节奏,却被亲吻得喘不过气,难耐地贴着对方的身体蠕动着。
楚乐不记得出酒吧和开房的过程,稍微清醒一点就被抓着啃咬了。“我快融化了”她哀哀地在心里叫着,却是一点也不放松地回吻着,唾液沾湿了两个人的下巴。林恃吻技高超,但是又不至于落到下流,他闭着眼睛,黑鸦似的睫毛低垂着,在面颊投下小片阴影,如此专注又热情,他的舌头在楚乐敏感的上颚慢条斯理地滑过,享受她喉咙里无法叫喊出的呻吟以及柔软身体的颤抖,噢,她的心跳好快。林恃将手掌放在她的左侧乳上,恰好完全笼罩住,他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揉捏坏那团软肉的冲动,那么小的,可怜的,掩盖着怦怦跳动的心脏的乳肉,滑腻芬芳,用粗糙的掌心碾磨,乳珠就会翘起来。
“你好美”他暂且离开了楚乐的嘴唇,在她的耳垂轻轻咬着,舌头顺着耳洞探进去舔弄,像操逼一样进进出出着,弄出黏腻的声响。楚乐的吊带已经耷拉到胸口,半露着酥胸,她的眼睛轻微地往后翻,不受控制地弓着腰想要逃避,被摁在床面上,她内陷的乳头平时只有洗澡时,被温热的净水冲洗,轻柔的擦拭才会露出一点,如今被男人肆意揉捏着,强硬地挤压,把羞涩的乳珠给暴露出来玩弄。
她快喘不上气了,楚乐的大脑已经胶着粘稠得无法思考,顺从地被林恃摆弄着。林恃的两腿顶开她的双腿,膝盖隔着柔软的布料磨蹭她的阴户,前不久才被伤害过的花蒂跟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讨好着对方,很快内裤就被液体浸润湿了。楚乐的腰酸得无法扭动,她呻吟呜咽着,双手轻轻抓挠着林恃的臂膀,一边被操耳洞里连绵不绝的水声刺激得微微张着嘴流口水,还挺着胸口不自在地迎合男人玩弄胸乳,下体被粗鲁地对待也能湿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你一直在看我”他声音低沉,接连在楚乐的脖颈上落下轻柔的吻,把嫩白的皮肉吮吸舔弄得发红潮湿,像一个个印记。楚乐失控地痉挛着,她流着眼泪想要推开林恃,花蒂被警告地重重碾压数次,狼狈地高潮了,但是楚乐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白,她甚至以为林恃喝醉了没有认出她来。
“他会知道我还喜欢他,我也知道他有女朋友,他会认为我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小三吗?”来不及细想,林恃被她敏感的身体逗得发笑,他再次开口:“两分钟都不到,这么快?嗯?”他恶趣味地含着楚乐锁骨的那块皮肤,故意低喘呻吟着,胯部下压径直磨着楚乐湿哒哒的阴户摇动。楚乐尖叫着,两眼的泪花晃动让她看不清灯光,也看不清林恃的脸,两手被压住,被动地接受着快感,很快再次高潮,蠕动的穴肉徒劳地绞紧,滴落出透明的汁液。
“不耐玩的话会少很多乐趣啊。”他叹了口气,注意到楚乐已经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两只乳房在冰凉的空气里裸露着,花蕾似的乳珠硬得像小珍珠。林恃半跪着解开了裤链,他坐在楚乐的胸口上,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朝自己坚硬耸动的肉棒上靠近贴紧,流着涎水的热湿的口腔是另一个可以使用的穴,前宽后窄,幽长紧致。林恃的双腿膝盖压住她的手臂不允许她反抗,前后晃动着把肉棒顶进楚乐的嘴里,她还不会控制怎么收住牙齿舔舐阴茎。然后林恃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他皱着眉头,轻而带着惩罚意味地扇了一下楚乐的侧脸,更深地往前顶:“收好牙齿,用你的嘴逼给我含”
楚乐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胸口就重得喘不过气,她的头皮被扯得发痛,脸也被扇了,内心悲戚又庆幸应该没有被认出来,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林恃的阴茎,尝试用舌头去舔他的前端,那里分泌着咸涩的前精,阴茎上的静脉搏动着,被她的口水糊得湿润火热,毫不留情地抽离,下一瞬间又重又狠地凿进去,她的头被扯着,口腔和喉咙的角度变小,鸡巴几乎是凿洞一般往里想要操开这个青涩湿润的肉穴。楚乐呜呜哭着,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沾湿了林恃的阴毛和阴囊,在被操嘴的时候快速地拍打着柔嫩的脸颊,她画的妆被弄花了,只有清澈水润的眼睛无措地流着泪。
林恃抽了出去,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带着羞辱和鄙夷的语气“还不会深喉吗?”一边握着阴茎扇她的脸,硬硕的龟头拍打着楚乐的脸颊,她呜呜哭着张着被操得嘴角轻微撕裂的唇,里面混着前精和口水滴落,深感耻辱地不看他。“林恃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想要挣脱束缚然后逃走,就像之前做的那样,躲进被子里,而不是被钉进母狗的模板里,耐操耐玩地取悦林恃。
“你真迷人,宝贝”他喟叹着,用另外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楚乐的脸颊,不在乎上面有他的腺液或是口水。楚乐在他的嗓音里放下警惕可怜兮兮地抬头。“这次把它全部含进去好吗,全部”不等楚乐点头,林恃摁着她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送,急促地顶着窄小的喉咙口,重复着操弄扩张着穴道,用力肏进喉咙后他微微闭着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楚乐的嘴里,去拉开她紧紧包住的嘴唇,更粗暴地下压把睾丸塞进她小的可怜的嘴里。这下她连闭上嘴都做不到,翻着白眼留着口水,糊满了粘稠拉丝的液体,像极了邋遢的性玩具,嘴里塞进了鼓动的睾丸,长而粗的阴茎顺着喉咙操弄着咽,像顶开子宫颈一样肏进食道。食管的肌肉收缩蠕动着,紧紧包裹着龟头和柱体,像是拥簇食物进入胃内般推动着。
楚乐无法呼吸,喉咙收缩着挤压着阴茎,她想要尖叫和挣扎,舌头在睾丸下蠕动更像是淫荡的舔舐,引得林恃更粗暴舒爽地抽插。楚乐能够感知到他的一只手牢牢地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带着戒指的手指拉开她的嘴角逼迫她的嘴长大承受更多,下流地渗漏着口水。硕大的龟头在食管里操弄抽插着,林恃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奖励似地抚摸楚乐的脑袋,把阴茎往后退,故意在仍然紧绷敏感的咽喉口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楚乐犯呕地伸直了舌头,喉咙更是绞紧,热情地吮吸林恃的鸡巴。
林恃哼哼着握着鸡巴搅动玩弄着她的嘴,看她不受控制地用嘴呼吸,涎水和各种液体混杂着流出,爱怜地抓着她的头发使她后仰头,张着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他微微低头,轻轻地吐了一口口水在楚乐嘴里,像是给逼润滑一样,再次把鸡巴插了进去。嫌肏得不过瘾,大声喘着扇了楚乐两巴掌,她的脸和面颊肉变得滚烫火热,含着阴茎时非常温暖,他不时深深操进紧绷的喉咙然后停下,恶趣味地禁止楚乐呼吸,不时无规律地日着食管,深深浅浅,然后抽出来,再次吐口水进去。
每当林恃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他就把阴茎拔出来,放在楚乐泥泞的脸上休息,急促地喘着气。他看着那双眼睛,很熟悉,但是床上的情话是当不得真的,或许他们真的认识,但是说些令人有性趣的话也是一种调情方式,看楚乐,不是已经爽得两条腿偷偷互相磨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