敳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计都莹白的肌肤不论白天黑夜都在他脑中出现,不仅是肌肤的样子。
细緻粉滑的触感、微温时凉的体温在他的拨弄下不停升高升高……
但是她的表情,这是让他最痛苦之处。明明偶尔是那样享受、在他的肏弄下被牵引沉浮、不能自己。
但他不是第一个让她知晓性事之人!
她虽是在他的肉茎之下被破了处子之身。但是,这几日连续又破了几个处、又同时让自己小妇服侍后。他确定计都被他破身之前,已经熟知性事。最折磨敳靳情绪的,是她不但知晓性事,还因他人的触摸感到过快乐愉悦……不仅是感到快乐、她知晓肉穴被插入的舒适、她的后口也被扩张过,因为她知道如何调整角度让自己避免撕裂受伤。她也吃过别人的肉棒……且颇为熟练……
想到她曾裸露肌肤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摸乳、舔穴、肏口、后入……他就愤怒到想杀人!她应该完全的属于他。再他的同意下,他可以让宫聿取蜜、可以让侍卫看见她的妩媚。但都必须在他的同意之下!因为她是他的!
他现在一心只想快点把计都带回叒宫,在珀月圆也好,能在维景更好。他不想让她再离开他的视线。
想到该死的洛人竟就在他面前、在他还碰得到她衣袖、闻得到她髮香的距离将她掳走,就恨到将指骨捏得喀喀作响。
奘袅早已认命,不讳言,敳靳相貌极佳、身分高贵,膝下又仅一子。每日临幸的次数又多,她怀上只是时间问题。只求不要像堂姊那样连生二女。但是奘绒现在又有了,不知道是不是儿子?她一面紧张,一面忍着,求早日怀上。听乐桑说,大王子当初对有孕的奘绒算是温柔,也不强迫她。乐桑就是当时被收的小妇。
事已如此,她一直努力讨好敳靳。上次她跟乐桑学了吹笛,敳靳听了她的笛音听了整整一个用膳的时间。然后就压她餐几上狠狠肏了快一晚上,射了四次在她小穴中,期间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最后敳靳终于结束,巨硕从她体内出来时,连带之前的精液伴随被肏了许久的淫水哗啦的流了出来,流到地上,像是汤碗打翻了一般。
完事后她遵从习俗躺着抬腿。希望王种快快让她肚子鼓起来。大王子还帮了她。拿了一个雕成长形松果的玉石塞在她穴口。
「别动。」敳靳直接抓着她的脚拎着,奘袅就双脚直抬、流着白浊的穴口暴露在他眼前,只不过那穴口现在塞了一个玉雕松果。
敳靳一手拎着她的双脚,一手捏着那玉松果在穴口塞住,还让松果四周挪动,把流出的精液塞回小穴之中。「想怀上?」「是。」「这松果给妳了,塞好,早点给我生儿子。」「是。」奘袅红着脸,乖乖抬着脚不敢动,小穴中塞着玉松果,微微吸着,进一点点出一点点。
她打听到计都吹笛后就开始学。尤其是知道计都那白玉笛被敳靳收着,再没人见过后,她每天都吹。
奘袅现在吹的也是玉笛,却比计都的那隻短了许多,声音高亢。她知道,大王子听她的笛声表情没有那样哀伤了。虽说计都未有儿子就是夫人,地位在她之上,她应该要忌妒或羡慕的。但可能计都已离尧许久,又没有儿子傍身,她对计都并不多想,只依靠模仿旁敲侧击来的计都形象给自己找到安身立命之处。
敳靳为了此次屺山之事,如今住在泑林东南方近漼谷当初孵育计都的一处宅院中。
乐桑在奘袅成为敳靳小妇没几天之后才抵达敳靳身边,当时她被敳靳多收的小妇数量吓到,更惊讶于自己主人的变化。他变得阴郁深沉,原本就非常强烈的性慾,如今依旧强烈,但似乎变得更持久或是说变得更加难以满足。
乐桑身为敳靳在身边最长时间的小妇,有点坏心的想,十来个小妇勉强能应付大王子的需求而不会消耗过多药物。计都在就好了,不仅大王子好相处很多,乐桑觉得只有计都的回復能力才受得住大王子的肉茎。
乐桑现如今每日起身后就是去照顾小妇们,擦药、餵药、配药。然后再去敳靳身边,帮敳靳身边的小妇擦药、净身。
「乐桑。」正要进入房中,敳靳的叫唤就传出来了。「是。」乐桑加快脚步进去了。一个小妇双手被缚吊在床边、奘袅在床上不省人事,还有另一个小妇躲在柜子角落蜷曲抱着睡着了。
「大王子。」乐桑行礼。敳靳示意她处理了小妇之后跟奘袅到他书房。等两人到后,敳靳正埋首在资料文件中,检视目前商谈的军队布署、推敲外交拉锯。
他让奘袅到桌下吞吐,叫乐桑吹笛。不可思议的,他拿出那隻白玉笛,让乐桑吹奏。许久,奘袅小嘴都快肿了,硬挺的敳靳毫无纾解的迹象。但他似乎公事暂时告一段落「乐桑,」他拍拍桌面,让她坐上去,拉开她的衣物,摸着乳,这时有人进来接取文件,乐桑也只能红着脸露着乳被来人看见自己的乳房如何被玩弄、拈摸。
敳靳斟酌用字遣词,他需要计都,任何与计都有关的他都想再多知道一些,那怕知道后忌妒得要发狂。
「说说,计都的事……」敳靳将她剥光,轻抚她小腿、大腿、小穴……「大王子想知道什么?」
「有一次……她和奘绒都在,那次……她笑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但不是毫无笑意的,是觉得有趣的笑,那次,她无比乖顺。
乐桑下身酸软、丝毫不记得这件事。她能大概猜出计都想知道的关于大王子的事、关于她或琴榛她们的事,但她实在不确定能说什么,尤其下身一阵阵酸软,被一个常用力肏她的夫主用温柔的方式摸穴,太阻碍思考了。
「她为什么笑?」敳靳改摸她软嫩的乳房,就着滑腻的淫水在她乳头上游移、轻按、画圈、挑逗、摩娑,四指捧起,拇指继续在乳尖上施压、磨蹭、勾动、撵揉……乐桑被弄到淫水流到桌上,被敳靳轻轻筛了一下奶子「说话。」
「婢……婢不知……」
「婢?妳早不是婢了。」敳靳的手又回到湿答答的小穴,「我不在的时候,她的事,记得什么,就说什么。」
「唔……是……嗯……嗯……计都夫人不……不太说话……」然后敳靳就停下手了,看着乐桑,听她说「唔……」突然的停止让乐桑说不出的难受,她不敢停太久「夫人她很善良,不愿我们为难常常观察下人的行止然后总是让我们不为难。」敳靳送来审视的利眼,乐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说「有一次,夫人有意思帮我疗伤,我谢过夫人了!自是不敢做这样犯上之事!夫人关心我是否会有子嗣之事,也关心……也关心我与大公子是否让大王子不快。」
「是谁?告诉她妳跟大公子的事?」
乐桑就真的吓到要跪下去,却被敳靳拦住,压她趴在桌上,「继续说……」
「是……是不小心说的…当时灵女想知道乐儿在大王子身边多久……」
「那……」敳靳竟有点慌「她说什么了?」
「是灵女担心乐儿因此为大王子不喜,常担心让乐儿难过、避免让乐儿无奈或无措,对琴榛她们也是的。」敳靳坐回椅上,以为会杀人的奘袅瑟缩在桌下想假装自己不存在。乐桑用手肘之起自己,看着门外,眼神没有焦距像是正在看着计都。
「继续说。」「灵女有时喜欢看着天空、有时却怕看着天空,但乐儿看不出当时的天空有何不同。」
敳靳看着她从釜贝中出来的,并不认为计都是从天而降。但「她没有提过来这儿之前的事?」又问「大公子的事,她还说了什么?」
乐桑想了一下,似乎……「灵女似乎问了乐儿,会不会伤心。」「妳怎么说的?」「乐儿自是不伤心的,因为大王子,乐儿的家中如今过得很好。」
计都不是这个意思,敳靳想。计都……怪自己把她……他不愿再想下去,又难以不想。以后不会了,他的心被撕裂,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乐儿没有听过灵女提及之前之事,也许,琴榛会知道一些。」毕竟她才是贴身的,而她是敳靳的婢妇。
夸拉!敳靳的大型实木座椅整个裂开。把乐桑和奘袅吓到惊叫。
「尧国以外的事,她一个字都没有提过?」「回大王子,没有。」
敳靳就离开了。
两人都注意到大王子那处已经消下。而当时只有奘袅知道却不明白其意义,大王子在两天都没结束的情况下,自己消下去了。
彤青与岁颀加紧步伐要在期限前赶到百安镇。路上岁颀问了许多彤青之前世界如何合府的问题。状况实在太不同,彤青不知该如何作答。努力的解释了却又觉得怎么说都不太对,毕竟许多习俗其来有自但又与她当时的时空背景不太相合。
最后岁颀想完成两处较具象征性的形式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又很遗憾的发现,彤青喜欢他,也愿意与他相合,却在合府一事上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