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时奕:成为我身体的主人(1/2)

“你来看我死了没?”

顾鸣川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好好休息,没心情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偏偏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十六号。”

她从门外踮着脚向里边看,好奇地问“我听见他们叫你十六号,你是拳击手?”

顾鸣川不太想说话,半倚着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却看见女孩十分自然地解开了上衣,他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接着就见到她胸口处掉下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顾鸣川嘴角抽了抽。

莉莉轻声说:“给你吃。”

东西从窗口递进来,顾鸣川走过去,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甜食和巧克力,甚至有消炎药和止痛药。

顾鸣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很复杂。

一个美丽的小蠢货。

顾鸣川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量营养长身体的时候。

虽然每天都有送饭,但每天都好像吃不饱,不管吃多少晚上都觉得饿。

这个家伙带来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

顾鸣川不客气地收下这些了,语气放软了些,哄孩子似的催促道:“谢谢你莉莉,快回去,听话,不要再来了。”

莉莉点了点头。

她非常听顾鸣川的话,有点盲目地崇拜他,除了他叫她“不要再来了”,别的通通言听计从。

莉莉往这里跑得越来越频繁。

有时顾鸣川带着一身伤回来,疼得半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思念她。

她安抚的方式很特别,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顾鸣川的,然后用力攥紧,施加一股带着轻微疼痛的力量,让他感受到鲜活的生命力,以此确定自己还活着。

顾鸣川发现自己对莉莉产生了某种依赖,他决定戒掉它。

也许她的讨好都有目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暴露。

怎么可能有人能闲到这份上,或者蠢到这份上。

仅仅三个月后,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莉莉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门外,和往常有点不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

顾鸣川轻蔑地想,狐狸终于要露出她的尾巴了。

他知道莉莉一定别有用心,但没想到一张口竟让他措手不及。

她站在门外,显得瘦小又可怜,对顾鸣川轻轻地说:

“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顾鸣川猛地怔住,瞳孔骤然张大,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第一次对这个漂亮的小东西正眼以待。

他的计划应当天衣无缝,哪一步出了问题?

莉莉安安静静的,没再多说别的话,可是眼神里分明闪烁着“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我全都看穿了”,她的脸平静地如同木雕的玩偶,美得很诡异。

杀了她,这是顾鸣川的第一想法,死人才能永远保密。

可是不行,尸体留在这里很难解释。

顾鸣川的眼神像狼,杀意毫不掩饰地向外流露。

他手上沾着无数人的血,杀气几乎凝成实质,空气都凝滞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如同刀子割在人身上。

莉莉怕得发抖,小脸煞白一片,还是强撑着与他对视,孤注一掷道:“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杀掉那个人的。”

死在他手上的人多了,哪里算得过来。

仿佛被戳穿心事,顾鸣川烦躁地皱起眉:“不要多想。”

“我就是知道,”她用手指指着顾鸣川心脏的位置,很笃定地说,“哥哥,我知道你在乎我。”

顾鸣川不再否认,反而讥诮地勾了勾嘴角:

“是,我在乎你,可是你有什么用?”

他已经想过了,按照他的计划,多带一个人走也未尝不可,风险在可控范围内。

不过,凭什么是她。

他为什么要带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同伴。

顾鸣川的眼神变得很挑剔,用打量一样物品的目光审视面前的少女。

莉莉被他看得有点讪讪,很难为情地低下头,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只有海水静静涌动的声音。

她聪明又通透,时而天真时而老练得惊人,很快看懂了顾鸣川眼神里的轻蔑。

她的神情渐渐转为难堪,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一点也不近人情,看她的眼神和居然生人没有区别。

莉莉吸了吸鼻子,抬头定定望进他眼里:“哥哥,我可以当你一个人的老婆。”

一无所有的弱者只能将自己当作筹码。

顾鸣川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掌握她的生死大权,恶劣地说:“不够。”

莉莉听懂他的意思,她很清楚自己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温顺地在后退一步跪了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顾鸣川的视线内,将手指塞进嘴里一一舔湿,极尽色情,笨拙又明目张胆地勾引:

“那么哥哥,我请求您成为我身体的主人。”

——

“莉莉,我想问你很久了,如果那天我把你丢在船上,你会怎么做。”

时奕终于肯让他抱,顾鸣川搂着时奕柔软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享受温香软玉的快感,问出了这个相隔十三年的问题。

“唔……”时奕面上浮现遥想的神色,仿佛也被他的话带回了那天晚上。

冷到彻骨的海风,亮如银盘的月亮,夜晚沉睡的大海依然发出咆哮,每个人都显得无比渺小。

“那天我在逃生通道等了你十二分钟,风很冷,前十一分钟我都在想,”

时奕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上,笑得清纯又冷艳,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他心口处。

刀尖锋利,反射雪一样的亮光。

“我想如果你不来了,哥哥,我就去揭发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变成碎肉在鲨鱼肚子里永远在一起吗?

顾鸣川看着时奕的眼睛,毫不怀疑他是认真的。

他这辈子唯一看走眼的人就是时奕。

什么漂亮蠢货莬丝花,通通只是他的人设。

这个人的危险性仅次于他自己,而且是个没有理性的疯子,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胸口刺痛感越来越明显,顾鸣川不再纵容,抬手稍微用力掐了一把时奕的胸。

因为早年服用药物的影响,他的胸发育地像少女,不大但很适合把玩,手感软得像棉花。

“啊、不要……”

时奕身体敏感,果然一捏就软了身子,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笑嘻嘻地把匕首丢掉,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不安分地去舔那块被刺红的皮肤。

——

时奕安静下来以后,顾鸣川点开通讯录,给裴越发消息:帮我查个人[照片][照片]。

对面回复得很快:是,主人。

裴越做事效率很高,两天后就带着东西回主宅汇报。

“这是主人让我查的资料。”裴越毕恭毕敬的把文件摆在顾鸣川的左手边,位置是精心挑选过最适合翻阅的,然后退到一侧安静地跪着。

裴越腰细腿长,身材匀称,五官俊美,修长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纯黑的皮质项圈,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异样的色情。

他的神情也是极恭敬的,跪姿很标准,微微低着头展示自己的臣服,仿佛一件赏心悦目的器具。

在这间屋子里,通常他没有说话的资格,因此他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一把更加趁手的刀,好对主人有用。

裴越做事很有条理,准备的资料也已经整理好,所有的疑点全都特殊标注了出来。

他是一个手段高明的黑客,有能力查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顾鸣川越是翻看,心中的疑虑更深,眉心拧得死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面,似乎昭示了他内心复杂的思绪。

顾鸣川呼出一口气,吩咐裴越:“你去叫下时奕。”

“是。”裴越躬身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时奕跟裴越一起进来。

裴越去自觉角落里跪下,跪在主人的脚下让他感到宁静。

顾鸣川把文件拿给时奕,指着其中一页道:“他的资料里有大段空白,时间和我们调查的基本吻合。”

时奕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神色几度变化,最后眉目阴郁地点头道:“应该错不了。”

“怪不得这几天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顾鸣川身体向后一仰,感叹似的说道。

“他是那条船上的客人之一,或许还不仅如此。”

时奕翻着那摞资料冷笑,“他在船上和某位大人物达成交易——说不定是某位内阁成员,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大能力。”

这个人前几天还出现在他的庆功宴上,向人打听时奕的来历,甚至当着顾鸣川的面,都丝毫不加掩饰地展露自己的恶意。

顾鸣川怀疑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那艘豪华游轮不仅仅是达官贵人们享乐的地方,更是他们交换权力和财富的交易场,那里掌握着整个国家的全部命脉。

位于最顶端的几个人大权在握,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这个国家。

游轮的主人他们有了几个人选,但目前还不确定。

他们分析了一下资料上这个人可能存在的背景,得出的结论是不足为惧,顾鸣川说:“照以前那样,你和裴越看着安排,必要的时候可以叫顾翡回来。”

时奕点头:“我明白。”

谈完正事,顾鸣川走到角落跪着的裴越面前,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逗弄宠物狗似地道:“越来越能干了。”

裴越把头压得很低,面色很平静,垂着眼道:“谢谢主人。”

顾鸣川命令他:“脱了。”

裴越很熟练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褪下,赤裸的身体展现在顾鸣川面前。

这是一具相当完美的男性身体,他今年才二十岁,正是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白皙的皮肉下涌动着年轻的生命力,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下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夸张但很匀称,一眼就能看出是练过武的。

为了迎合顾鸣川的喜好,他身上有一种沉稳从容的气质,做事总是低调端庄,却是组织内部人尽皆知的狗

人人都知道他对顾鸣川唯命是从,毫无底线。

“跟我来。”顾鸣川说着起身,目标是游戏室。

脱了衣服就不算人了,因此裴越并没有起身,而是四肢着地跟着主人爬行,随着步伐摆动腰部,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上面还印着很明显的红痕。

他跟在后面盯着主人的皮鞋和脚踝,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像是注意到他这点小动作,顾鸣川在前面轻笑一声。

说是游戏室,其实是一间装修豪华、装备齐全的调教室。

顾鸣川在椅子上坐下,用脚拨弄小狗挺立的阴茎,似乎是像把它踩软,却只让它硬的更厉害,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骚狗。”顾鸣川踩了小狗鸡巴两下,不满地点评。

裴越下意识就要掐软,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是骚狗太骚了,弄脏了主人的鞋。”

顾鸣川用脚拦住他:“把主人的鞋舔干净。”

裴越愣了一秒,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和阴茎都更加兴奋了。

他伏低身子,不顾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柔嫩的舌头细致扫过冷硬的鞋面,舔干净自己淫贱身体泄露出来的淫液,那味道并不好吃,他却像得到了什么人间美味一样,舔得很陶醉,同时将屁股翘起很高供主人赏玩。

整只鞋面都被他舔得湿漉漉,顾鸣川抓着小狗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小狗的舌头还吐在外面,一脸痴迷的神情。

顾鸣川踢了踢他的大腿,叫他两条腿分得更开,问:“多久没射了。”

小狗不加迟疑,恭敬地答道:“回主人,三十九天。”

他下身并没有带锁,因为顾鸣川觉得那样不好看,所以禁欲的命令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裴越是一条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狗,这一点自然也挑不出差错。

“你倒记得清楚,”顾鸣川低头看了看他笔挺的阴茎和鼓胀的睾丸,露出满意的神情,“赏你射一次。”

裴越激动道:“谢谢主人。”

顾鸣川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是现在,忍着。”

裴越兴奋地浑身颤抖,强忍着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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