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侮辱2【】(1/2)

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长吉哭得视线模糊,听着旁边淫乱的喘息声,鼓起勇气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那对男女。

“救救我……”

声音哽咽,沙哑,带着祈求,渴望,还有恐惧。

在和他说话?是的吧。

身下的人过于无趣,挑不起他的兴趣,半分射意都没有,陆衍无聊地向这边看来,那个女孩儿被压在身下,头发湿乱的窝在她的脖子里,黑白两色分明。

挺漂亮的,也挺可怜的,可是关他什么事儿。

少年蓝色的眼眸依旧平静,像是一潭死气沉沉的井水,没有任何波澜,很快,他又把头转了过去,低头看着腿间的女人。

她越来越痛苦,涎水从嘴角不知流了多少,满头大汗,两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祈求着他早点儿射精。

陆衍勾唇,故意猛地一顶,插的宋芹恶心的反胃。

她越痛苦,他才越有感觉。

瞬间,长吉心死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恐惧。

江为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求他还不如求自己。

他没心情继续逗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揉着两只奶,又捏又揉,他用膝盖灵活地顶开她的双腿,慢慢地上移,然后隔着内裤磨着她的私处。

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她酥酥麻麻的发痒,身子瞬间软的没了力气,长吉挣扎地大喊:“不要,不要,我哥哥是沈煜,是,是沈氏集团的长子唔~”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面已经湿了,这一刻,她羞耻到了极点。

沈煜这个名字,对他构不成威胁,反而是让他冷了脸。

捏奶的力度越来越大,两指重重地掐着那细小娇嫩的奶头,猝不及防地向外一扯,直到那只奶子扯的越来越长,达到极限,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哭叫,“啪”一松手,奶头连带着乳房被弹了回去,瞬间那小奶粒变得又大又肿。

看着长吉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丝毫没有怜惜,反而拽扯着她的头发,重重地揪着,恶狠狠地盯着她:“就他妈因为沈煜是你哥,我才要操你啊。”

“天王老子来了老子都不怕,你拿那神经病来威胁我?”

“我哥哥不是神经病……”

少女总是急切地护着自己的心上人,长吉更是,可惜这话彻底激起了他的愤怒,重重的两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耳鸣阵阵,白净的脸上是两个错落有致的巴掌印。

“啪啪啪!”又是三巴掌,扇在她的胸上,两只乳像两个白色的大水球,晃啊晃,那两个骚奶头非但没有趴下反而是倔强地硬挺了起来。

“骚货,打死你算了。”江为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老子说他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你他妈也是,在厕所自慰当婊子,现在装你妈的清纯!”

自慰两个字扎在她的心上,长吉呼吸不畅,脸色越憋越红,她的手挣脱领带的束缚,然后扒向他的胳膊,长吉张大嘴,努力想要呼吸,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湿濡濡的皮肤泛着红,气如游丝:“我错了,放过我,呜呜呜……”

长吉彻底怕了,她苦苦哀求着让他放了自己,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江为,是多么恶劣的男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其他的,他坏透了,就是个烂人。

这种弱小的乞怜,只会给他增添情趣,情趣来了,就更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

他起身,两只手伸向她的腰际,裙子,丝袜连带内裤被他一同拖拽下来,长吉抗拒着踢腿,可是她的力气在江为面前就是螳臂当车,甚至还有欲擒故纵那味儿了。

两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打开她的双腿猛然抬起,让她的臀部,私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求求你,求你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腰,极度的恐惧让她语言错乱,满脸的眼泪,江为才不理会,只是一动不动地视奸着她的小逼,连呼吸都急促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私处。

丰满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没有发育一样,还能看到那粉嫩的肌肤。

她的阴唇又肥又粉,像胖嘟嘟的小馒头,中间是一条又细又窄的缝隙,颜色像熟透的车厘子一样,红得发艳,硬小的阴蒂挺立起来,微微发着颤,令江为震惊的是,就随便揉了揉奶子,她的缝隙中不停地流出黏稠湿滑的蜜液,像是透明的糖浆,弄得她腿心湿泞泞的。

味道又香又骚。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极品,她的逼穴,一定非常舒服。

“装什么装,都流了这么多逼水,还不是想挨操。”

江为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两指重重地插了进去,长吉惨叫一声,声音凄厉,惨极了,成功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挑了挑眉,侧目看着那边的风景。

“还是个处?”江为有些惊喜,他以为像她这种控制不住去厕所自慰的浪货,肯定早就被人开苞了。

“别……不要……”

对于侵犯者来说,这些哀求简直是微不足道,江为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鸡巴胀得似乎要炸开,一圈圈青色的经络缠绕在上面,那东西又大又粗,龟头更甚,宛如鸡蛋,此刻正怼在她的穴口,往里挤。

小小的细缝被烫着发颤,此刻的长吉只能摇头流泪,嘴里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她的身子天生比别人要敏感,很快,透明黏腻的淫液不停地分泌,往出流,江为不耐烦地扶着鸡巴在她的穴缝外磨着,一边磨一边顶,长吉蜷着腿,忍着想要发出的声音,很快那小缝被撑开一个软软的小口。

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的一挺,穴口被撑开,江为没有思考,直接硬生生地操了进去。

“啊!”

少女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凄惨,穴口被撑得打开,边缘的肉变得透明但还是紧紧像内嵌咬着他的肉棒,进入半截,还有半截卡在外面,里面的细细的肉环渐渐苏醒,紧紧地勒着入侵者涌动,两瓣阴唇被操开,上面沾满水渍,红的亮的让人想要摧残。

“妈的。”江为下体被绞得生疼,他不是没操过雏,这还是第一次,夹得他这么疼。

难不成之前那些是做的修复手术?他心烦意乱,咬着牙俯下身子,用两只手肆意地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好心地给她弄迟来的前戏。

长吉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脑海中那个冲她温柔笑的身影逐渐消失,长吉呜咽地哭着,泪水和她的逼水一样止不住地流,她疼地失了声,粗长的性器凿开了她紧致闭塞的甬道,或许是第一次,里面又紧又窄,青涩的吮吸他的鸡巴。

“真紧,天生欠操。”

——

长吉是第一次,初尝情事的少女疼得脸色惨白,她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落下来,她不敢动,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双手掐着江为的衣襟,骨指泛着血气的红。

他才不管她什么反应,紧致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的鸡巴,又爽又疼,他要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撞进去,狠狠地碾磨她,占有她。

江为兴奋地抬起她的臀,放开力道重重的撞了进去,没等长吉尖叫,他就快速的操撞起来,穴道里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碾平,一下接着一下顶撞着宫口。

他的卵蛋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这个空间,很快,她雪白的臀部就被打红了。

江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少女痛苦的神情渐渐变得迷离,脸色被操的潮红,眼睛浸含泪水,害怕的,胆怯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脸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下巴也是红的,兴奋感刺激的他对下面那副软绵的身体又撞又打,长吉被强行按怼成一个圆“c”,鸡巴一捅到底,宫口被瞬间操开一个口,平坦的小腹上呈现出一条骇人的粗梗,江为极为骄傲的用手重重一压,疼的长吉再一次惨叫出声。

一次又一次的叫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微微侧身向那边看去,那个少女被操得上下摇晃,双腿直打哆嗦,两人在皮质的沙发上交合,陆衍眸色一暗,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吉的私处,粗红的性器把她狭窄的小口撑得又大又圆,每次抽出时连带着她的逼肉也会被扯开,透明的淫水连续不断地往下流,多到可以积成一个小水坑,暗色的皮质坐垫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他的鸡巴过于粗长,压的尿道口变了形,长吉两只手无力地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抽抽搭搭地哭着:“我要,我要上厕所呜呜呜~”

“上什么厕所?”江为压着她,故意用手按压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宫口被顶开,鼓胀的尿液被挤涌着,长吉绷紧腿,她哭叫着自己要尿了。

“尿?”江为更兴奋了,没有丝毫犹豫,他加重力度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不要,不要尿……呜呜呜……”声音渐渐变得娇滴滴的。

“噗呲噗呲!”淫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潋滟,甚至逼口的骚水被操地摩擦出了细密的白沫,湿滑的甬道淫水也越来越多,他操起来也越来越顺畅,江为爽的头皮发麻,两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他疯狂的耸动着腰胯,他很兴奋,这个女的给了他不少惊喜,长得漂亮,声音好听,逼也好操。

江为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忽然俯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眼泪。

长吉晃着头想要躲开他的舔弄,江为皱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接受自己的吻。

舌头被眼前的人吮吸着,长吉呼吸不畅,浑身更软了,两条胳膊控制不住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她这个反应让他十分满意,江为戏谑地笑着,然后加大了力度。

控制不住了,她越夹越想尿,越想尿她就越夹,完全是恶性循环。

长吉控制不住地呻吟,她用一只手捂着嘴,脑子里全是沈煜,他会不会等她,会不会去班里找她,会不会着急,如果知道自己不干净了,会不会嫌弃她。

“呜呜呜~“细长的一声媚叫,长吉的瞳孔涣散,眼里的光乱作一团。

宫口被彻底被撞开,龟头无情地撞击着那几乎被碾烂的敏感软肉,长吉忍不住了,她几乎卑哀地呜咽了一声,尿液和高潮的热液同时喷涌而出。

黄色的尿液淋在两人腿上,江为一愣,她真尿了,若是平时,他觉得这些肮脏下贱,可偏偏她的穴太舒服了,舒服得不想离开。

尿液淅淅沥沥地十分清晰,江为笑着捏着她的脸一边操一边嘲讽:“你那哥哥知道你这个浪货妹妹被别的男人操得喷尿吗?啊?”

带着巨大的羞耻,长吉眼冒白光,高潮的一瞬间,从她的口中溢出来“沈煜”两个字,又娇又媚,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又带着深深地卑微。

叫别的男人名字,这无论是对哪个男人都是侮辱,最过分的还叫的是沈煜那个贱人的名字。

江为顿时来了气,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自己费时费力把她操得娇喘连连,汩汩流水,她他妈却叫了别人的名字?

江为气地扯起长吉被汗水浸湿的发,眼神冒火,掐着她的下巴逼问:“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

长吉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来,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微微张口吐着舌头。

“贱货。”

“唔~”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她的深喉,瞬间,痛苦让她清醒。

“你那完美的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挨操吗?”江为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没给你哥哥看过你的骚逼?”

听到沈煜,长吉生怕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整个人紧张起来,连带着逼穴小了一圈。

“妈的。”江为咒骂地扇了下她的奶子:“夹断了怎么让你爽?”

“呜呜呜~”

“怎么,你不会喜欢那个贱人吧?他是你哥哥,怎么,你他妈有这龌龊心思,沈家能容下你们母女?”江为用力的捅着她的喉咙,然后用两指夹紧她的舌头用力的往出拽,长吉呜咽的哭着,两条腿努力地蹬着他。

小穴又肿又痛,舌头似乎要被扯出来了,江为没有放过她,下体依旧捣弄着她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一边射一边抖。

伴随着女孩儿又惨又媚的哭声,听得陆衍鸡巴胀大了一圈。

可偏偏身下的女人怎么吸,他都没什么射意。

陆衍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宋芹,宋芹流着泪,腮帮子大了一圈,嘴也肿了,嘴角有些撕裂,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立刻躺下掰开小逼,红艳艳的唇被白如葱根的指白着,上面还挂着黏黏糊糊的淫液,她娇滴滴地叫着:“阿衍,你要不要操我……”

“资源给你了,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拿起衣服穿戴整齐:“两分钟。”

他们的规矩,她再清楚不过了,宋芹着急地套上衣服,着急忙慌地拿包跑路,伺候男人就是为了更好的资源,不操她更好,尤其是他们这群畜生,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江为一边掐她一边咬着她的胸,即使射了精但还是很快地硬了起来,再次插入,插到了底,这次,她好像有些适应了,就连穴肉都开始熟练地吮吸她的鸡巴,又湿又热,舒服极了。

高潮后的长吉晕晕乎乎,下体被填满,天生性瘾体质让她生出巨大的欲望忍不住跟着晃动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

江为又扇了她一巴掌,恨得牙痒痒:“老子气着,你他妈舒服地浪叫是不?”

陆衍慢慢地走过去,看着长吉既痛苦又忍不住淫叫的模样,他掩饰住眼底的厌恶,轻轻拍了拍江为的肩:“你爽都爽了,那么粗暴做什么。”

长吉一边哭一边眯起眼,下意识地看向陆衍,他在为她求情,仿佛抓住了稻草一样颤颤地向他伸向了手。

“救救我……”

——

长吉濒临窒息,陆衍看了她好一会儿,少女的脸色泛紫,她张着嘴不知说什么,看口型好像是“帮帮我”,他轻轻一笑,对她表露出怜悯的神情,缓缓伸出手,长吉的眸色似乎亮了,她拼命地伸出手,双脚用力绷紧,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声音,就在两人指尖要碰到的一瞬间,他的眸色一暗,又把手收回去了。

长吉一愣,心再次剧烈地痛苦起来,眼眸中最后的光亮熄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没人帮她,更没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他们都讨厌她。

痛苦的人在绝境中看到一丝希冀,以为只要拼命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就会获救,可若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变成推向她到深渊里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件事一定精彩极了。

救世主成为毁灭者的那一瞬间,那么作为痛苦本身的长吉,她会是什么样子的?陆衍来了兴趣。

“怎么你也要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江为松开了她的脖子,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清晰,性器从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淫液混着血丝还溅了些尿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

小穴慢慢地愈合,回缩的过程中,不停地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他是爽了,看着浑身脏乱的长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不耐烦地用脚踹在她的胸口:“妈的,也没见你那高贵的哥哥来救你。”

“啊!”胸口被踢得又闷又疼,长吉倒吸了一口气,她就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挣扎地跪起来,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和私处,她浑身黏黏答答的,混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儿。

精液,淫水,尿液的淡淡骚气。

巨大的侮辱淹没她,长吉身子颤抖着,明明这种事要留给喜欢的人的。

“操都操了,遮什么遮?”江为看着她矫情的样,一想到刚刚她叫沈煜就变得暴躁,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他妈的给老子滚,不知好歹的东西。”

“唔~”

多次的疼痛让她身体变得麻木,长吉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逼红肿得不成样子,白色的黏液黄色的尿液混在一起,不知何时沾满了整个阴唇,肮脏的,淫靡的,像是发霉了烂的流水的浆果。

她捡起自己被扯坏的衬衣,黏湿不堪的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看着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扣子,她忍着崩溃,把扣子捡了起来。

长吉地胡乱地穿上,临走时还不忘拿书包。

贫穷,漂亮,好学生,懦弱,胆子小,这是完美的霸凌对象。

就让他来扮演一个完美的“救世主”吧。

江为忍着厌恶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动作,长吉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又怕挨打。

陆衍扑哧一笑,随后抬头看向江为:“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负的。”

长吉惊恐地抬头望去,少年那海蓝色的眼眸清澈得像一块儿没有瑕疵的宝石,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怜悯,心疼,甚至泛着一丝泪光,他的声音很温柔,低沉但很清爽,棕色的卷发微微遮着他的眉眼,纤长的羽睫下搭着,不容长吉拒绝,他亲自给她披上,系上了扣子。

“没事吧。”

他的衣服宽大,衣摆到膝盖上方,能将她不堪的模样遮盖住。

他为什么这样做?明明刚才他还在恶劣地要求别人给他吃鸡巴,明明刚才他还对自己的求救视而不见。

长吉不懂,只能弱弱地说了句“谢谢。”

声音很小,哽咽着,或许是叫多了,带着一丝哑意。

“你吃错药了?”江为点了一根烟,鄙夷地看着可怜的,恐惧的长吉,不屑地挑了挑眉。

“我来送她回家。”

这句话,两人都愣了。

江为细细地打量着陆衍的神情,忽然笑了。

“去呗。”

长吉眼神怯怯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但是这种情况,再加上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刚刚强奸了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温柔的陆衍,长吉忍着痛,哆嗦着,悄悄地,不利索地移在陆衍的身后,心咚咚咚跳着。

她以为他没发现,殊不知两个人都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江为刚要发火,陆衍用眼神制止。

他有些不解,但又没说什么,他最了解陆衍,他可不是什么喜欢英雄救美出风头的好人,而且他这人在这方面玩得最开,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估计又是在憋什么阴招。

“走可以。”江为冷哼一声,他的气还没消,从桌子上拿上一个特别的银色的小夹子,夹子细长,有点儿像鸭嘴夹,他没好气地将夹子丢在她的脸上,冷声道:“用夹子夹住你的阴蒂,就可以走。”

”哪,哪儿?”

“你聋了吗?”江为呸了她一口:“厕所怎么自慰的?生物怎么学的?逼,夹你的逼,听清楚了吗?”

他明明很有钱,可是说话却直白露骨,和街头的混混差不多,果然,富家子弟不可能人人都像沈煜,他最多是个有钱的混混。

可是再有钱又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谁都不能为所欲为。

屈辱,愤怒,委屈逼得唯唯诺诺的长吉终于勇敢了一次,她抬头,纤密的睫毛被热泪盈湿凝结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眼神有些许躲闪,声音虚弱但十分坚定:“我报警,我会报警的。”

江为笑了,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儿一样,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长吉走去,他长得高,将近一米八九,眉眼深邃,眼眸漆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瞬间,压迫感袭来,长吉怂了,害怕地往陆衍身后躲。

“你可以试试啊,小长吉。”

猛然,他伸出手拎起长吉的领口往自己的身边拽,长吉慌乱的,腿脚不便利往他那边靠,她惊吓地抓住了陆衍的胳膊。

娼妓碰他,恶心死了。

可他现在是救世主,就在他想回握的时候,少女被拖拽地撞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头重重地撞到地上。

疼,很疼,直接磕出了泪花。

“我告诉你。”江为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再他妈反驳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把你舌头揪下来剁碎喂狗!”

从来没人敢忤逆他,她倒好,从一开始一直在忤逆他,打他脸,强制是好玩儿,可挣扎多了,也就扫兴了。

长吉望着陆衍,内心渴求着他回头,旁边的人一动不动,若不是长吉不敢大幅度地望他,否则她就能看到那个男人厌恶的眉眼。

终于,她认命了,哆哆嗦嗦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长了一副漂亮皮囊,可是内心宛如魔鬼,她呜咽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夹,我夹……”

“夹什么?”

“阴蒂,我的阴蒂。”

江为这才缓缓松手,将夹子塞进她的手里。

陆衍皱了下眉,扭头看她。

长吉拿起夹子,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她本想着脱掉丝袜,可是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裆部更是烂了个洞,露出了她红肿的小逼,长吉低着头,索性她直接张开大腿,直接去触碰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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