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侮辱1(1/2)

江为的力气极大,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长吉的腿脚本就不便利,在没有防备的时候更是直接倒在地上,右侧的胳膊磕到了门框,“咔嚓”一声,疼得她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啧。”江为不屑地鄙夷:“碰瓷呢?”

“得得得,走,进来,好好玩儿。”

不顾长吉的拒绝,江为连拖带拽地就拉她,长吉叫着哭着不走,最后竟然大声喊起了沈煜的名字。

沈煜,在她心里无所不能,除了母亲,沈煜就是她的依靠。

双手紧紧抠着门框,指甲与红木发出刺耳的声音,只要这手一放,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妈的。”

江为最烦的就是沈煜,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耐心早就耗尽了,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捂住嘴巴就是往里拖。

少女眼睛蓦地睁大,两滴眼泪在门合上的刹那瞬间滴落。

“哐”的一声,大门重重地关上。

她被用力地丢在地上,就像是在一件随便的玩意儿,随后他转身利落地锁了门,没有指纹,休想解锁。

江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雨水浸湿的制服裙子,丝袜早就浸透露出了腿的肤色,他上下瞥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那顶起来一团的胸部,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少年低头死死盯着她,瞳孔泛着寒光,唇角渐渐上扬,露出恶劣的笑。

长吉趴在地上,努力地想要起来,头晕晕沉沉的,看着江为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她吓得失了声。

“干,干什么。”

感受到了对方不纯的眼光,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这一动作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江为缓缓蹲下,不知何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他挑了挑眉,将刀背贴在她的下巴上,嬉笑道:“真可怜。”

“我没惹你,”长吉哽咽着,被刀吓得不敢动,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从她的脸上流出来,她张了张嘴,强忍着恐惧,颤音阵阵:“我想回家。”

家?她哪来的家?在之前他就调查过了,长吉的母亲余烟只有一个姥姥,前两年还病逝了,公公婆婆又不认她们,唯一帮扶她们的沈长遇又做不了沈家的主,江为笑着将刀背抵在她的那张脸上,她和她的母亲就是路边的菟丝草,攀附在其他植物上,任人摆布,说不定她那个母亲,早就向那沈煜的老子张开双腿了。

“想回家?”

长吉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点头,妩媚的眼睛哭得通红,好像抹了一层胭脂,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为用刀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手一点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控制着她扭头,强行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小明星卖力地吞吃着那根鸡巴,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反而那高座上的男人,笑得云淡风轻,还冲她挥了挥手。

“陆……衍……”宋芹再怎么说,也是受人追捧的女神级别的人物,平时被他的兄弟看就算了,现在光着被其他人看,万一被拍了照片什么的……

“别,别让她看……”

男人面色不悦,大掌撑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抓紧她的头发往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提,宋芹眼睛睁大,眼球好似要突出来一样,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头顶,就是快速挺动,每一下都戳在她的深喉,很快,腥锈味儿就弥漫在整个口腔。

痛苦的呻吟声,暧昧的喘息声,裸露的肉体摆出的屈辱姿势,吓得长吉急忙低头,她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可是她身体有病,不知不觉下面湿了。

江为瞥了眼她红脸的模样,嘲讽地勾起了唇角,传闻她有性瘾,也不知真假。

“学她,给我弄出来,我就送你回家。”

“我不会。长吉她颤抖地摇头,起不来,她就爬,爬得太快,动作幅度很大,湿冷的布料贴在她的腿上,将紧致的臀部包裹着,更具诱惑力。

大屁股,好肥,抓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像什么呢?

江为歪了歪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养的荷兰侏儒兔,每次都会爬到他身上,用肥嘟嘟的屁股蹭他的腿,手,黏人得要死。

两只手鬼使神差地按了上去,狠狠一掐,长吉吓得声音变了调,还没反应过来,江为快速地抓着她的腰,就是往身下重重一拉。

“不要……不要……”

她反抗得十分剧烈,腿一直乱蹬着,衬衫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材曲线,她的胸很饱满,两只奶子颤来颤去。

这得多大,江为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住,漆黑的瞳孔盯着她那张已经哭红的脸,她本就长得有着令人眼前一亮的惊艳姿色,此刻更是透着说不清的暧昧,色情。

漂亮,柔弱,浑身都在抖,身上还带着雨水湿冷的味道,就像是一株浸在泥水里快要凋零的红玫瑰,又娇又怜,她那娇弱恐惧的模样激起了江为的兴趣,性欲从来没这么强烈过,下面勃起的越来越大了,胀的他很疼。

“不要什么?”江为轻笑,伸出手勾住她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领口的衣扣轻松地被他拽坏,一颗,两颗,三颗……

一共五颗扣子,被他扯坏了四颗。

长吉哭着,无声地摇头,胸脯起伏很大,她的皮肤很白,像是牛奶一样洁白细腻,很瘦,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腰边的肋骨,就这副样子,包裹着她嫩乳那纯棉的,洗的发白的灰色胸罩,都显得没那么破旧了。

惊恐的情绪将长吉包围,她或许知道,但是不确定他对自己是不是要做那种事。

“不要什么?”他再一次问出了声,可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些许调侃,漆黑的眸色越来越深沉,里面跳跃着兴奋的火焰:“不要我操你的嫩逼?”

“可是怎么办呢,小长吉,”江为迅速扯下了她的胸罩,两只圆润挺翘的奶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上面点缀的小小乳尖刹那间地映入眼帘,颜色又浅又粉,像是漂过一样。

江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我就是要操你的逼。”

——

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长吉哭得视线模糊,听着旁边淫乱的喘息声,鼓起勇气转过头看向了旁边的那对男女。

“救救我……”

声音哽咽,沙哑,带着祈求,渴望,还有恐惧。

在和他说话?是的吧。

身下的人过于无趣,挑不起他的兴趣,半分射意都没有,陆衍无聊地向这边看来,那个女孩儿被压在身下,头发湿乱的窝在她的脖子里,黑白两色分明。

挺漂亮的,也挺可怜的,可是关他什么事儿。

少年蓝色的眼眸依旧平静,像是一潭死气沉沉的井水,没有任何波澜,很快,他又把头转了过去,低头看着腿间的女人。

她越来越痛苦,涎水从嘴角不知流了多少,满头大汗,两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祈求着他早点儿射精。

陆衍勾唇,故意猛地一顶,插的宋芹恶心的反胃。

她越痛苦,他才越有感觉。

瞬间,长吉心死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恐惧。

江为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求他还不如求自己。

他没心情继续逗她,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揉着两只奶,又捏又揉,他用膝盖灵活地顶开她的双腿,慢慢地上移,然后隔着内裤磨着她的私处。

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她酥酥麻麻的发痒,身子瞬间软的没了力气,长吉挣扎地大喊:“不要,不要,我哥哥是沈煜,是,是沈氏集团的长子唔~”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面已经湿了,这一刻,她羞耻到了极点。

沈煜这个名字,对他构不成威胁,反而是让他冷了脸。

捏奶的力度越来越大,两指重重地掐着那细小娇嫩的奶头,猝不及防地向外一扯,直到那只奶子扯的越来越长,达到极限,听着身下人痛苦地哭叫,“啪”一松手,奶头连带着乳房被弹了回去,瞬间那小奶粒变得又大又肿。

看着长吉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丝毫没有怜惜,反而拽扯着她的头发,重重地揪着,恶狠狠地盯着她:“就他妈因为沈煜是你哥,我才要操你啊。”

“天王老子来了老子都不怕,你拿那神经病来威胁我?”

“我哥哥不是神经病……”

少女总是急切地护着自己的心上人,长吉更是,可惜这话彻底激起了他的愤怒,重重的两巴掌,扇得她头昏脑胀,耳鸣阵阵,白净的脸上是两个错落有致的巴掌印。

“啪啪啪!”又是三巴掌,扇在她的胸上,两只乳像两个白色的大水球,晃啊晃,那两个骚奶头非但没有趴下反而是倔强地硬挺了起来。

“骚货,打死你算了。”江为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老子说他是神经病就是神经病,你他妈也是,在厕所自慰当婊子,现在装你妈的清纯!”

自慰两个字扎在她的心上,长吉呼吸不畅,脸色越憋越红,她的手挣脱领带的束缚,然后扒向他的胳膊,长吉张大嘴,努力想要呼吸,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湿濡濡的皮肤泛着红,气如游丝:“我错了,放过我,呜呜呜……”

长吉彻底怕了,她苦苦哀求着让他放了自己,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江为,是多么恶劣的男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其他的,他坏透了,就是个烂人。

这种弱小的乞怜,只会给他增添情趣,情趣来了,就更迫不及待地想操她了。

他起身,两只手伸向她的腰际,裙子,丝袜连带内裤被他一同拖拽下来,长吉抗拒着踢腿,可是她的力气在江为面前就是螳臂当车,甚至还有欲擒故纵那味儿了。

两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打开她的双腿猛然抬起,让她的臀部,私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求求你,求你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腰,极度的恐惧让她语言错乱,满脸的眼泪,江为才不理会,只是一动不动地视奸着她的小逼,连呼吸都急促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私处。

丰满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没有发育一样,还能看到那粉嫩的肌肤。

她的阴唇又肥又粉,像胖嘟嘟的小馒头,中间是一条又细又窄的缝隙,颜色像熟透的车厘子一样,红得发艳,硬小的阴蒂挺立起来,微微发着颤,令江为震惊的是,就随便揉了揉奶子,她的缝隙中不停地流出黏稠湿滑的蜜液,像是透明的糖浆,弄得她腿心湿泞泞的。

味道又香又骚。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极品,她的逼穴,一定非常舒服。

“装什么装,都流了这么多逼水,还不是想挨操。”

江为将她的一条腿放下,两指重重地插了进去,长吉惨叫一声,声音凄厉,惨极了,成功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挑了挑眉,侧目看着那边的风景。

“还是个处?”江为有些惊喜,他以为像她这种控制不住去厕所自慰的浪货,肯定早就被人开苞了。

“别……不要……”

对于侵犯者来说,这些哀求简直是微不足道,江为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鸡巴胀得似乎要炸开,一圈圈青色的经络缠绕在上面,那东西又大又粗,龟头更甚,宛如鸡蛋,此刻正怼在她的穴口,往里挤。

小小的细缝被烫着发颤,此刻的长吉只能摇头流泪,嘴里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了,她的身子天生比别人要敏感,很快,透明黏腻的淫液不停地分泌,往出流,江为不耐烦地扶着鸡巴在她的穴缝外磨着,一边磨一边顶,长吉蜷着腿,忍着想要发出的声音,很快那小缝被撑开一个软软的小口。

没有丝毫犹豫,重重的一挺,穴口被撑开,江为没有思考,直接硬生生地操了进去。

“啊!”

少女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凄惨,穴口被撑得打开,边缘的肉变得透明但还是紧紧像内嵌咬着他的肉棒,进入半截,还有半截卡在外面,里面的细细的肉环渐渐苏醒,紧紧地勒着入侵者涌动,两瓣阴唇被操开,上面沾满水渍,红的亮的让人想要摧残。

“妈的。”江为下体被绞得生疼,他不是没操过雏,这还是第一次,夹得他这么疼。

难不成之前那些是做的修复手术?他心烦意乱,咬着牙俯下身子,用两只手肆意地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好心地给她弄迟来的前戏。

长吉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身体仿佛被劈开了,脑海中那个冲她温柔笑的身影逐渐消失,长吉呜咽地哭着,泪水和她的逼水一样止不住地流,她疼地失了声,粗长的性器凿开了她紧致闭塞的甬道,或许是第一次,里面又紧又窄,青涩的吮吸他的鸡巴。

“真紧,天生欠操。”

——

长吉是第一次,初尝情事的少女疼得脸色惨白,她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落下来,她不敢动,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双手掐着江为的衣襟,骨指泛着血气的红。

他才不管她什么反应,紧致的肉穴湿热地裹着他的鸡巴,又爽又疼,他要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撞进去,狠狠地碾磨她,占有她。

江为兴奋地抬起她的臀,放开力道重重的撞了进去,没等长吉尖叫,他就快速的操撞起来,穴道里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碾平,一下接着一下顶撞着宫口。

他的卵蛋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在这个空间,很快,她雪白的臀部就被打红了。

江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少女痛苦的神情渐渐变得迷离,脸色被操的潮红,眼睛浸含泪水,害怕的,胆怯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脸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下巴也是红的,兴奋感刺激的他对下面那副软绵的身体又撞又打,长吉被强行按怼成一个圆“c”,鸡巴一捅到底,宫口被瞬间操开一个口,平坦的小腹上呈现出一条骇人的粗梗,江为极为骄傲的用手重重一压,疼的长吉再一次惨叫出声。

一次又一次的叫声吸引了陆衍的注意,他微微侧身向那边看去,那个少女被操得上下摇晃,双腿直打哆嗦,两人在皮质的沙发上交合,陆衍眸色一暗,眼睛直直地盯着长吉的私处,粗红的性器把她狭窄的小口撑得又大又圆,每次抽出时连带着她的逼肉也会被扯开,透明的淫水连续不断地往下流,多到可以积成一个小水坑,暗色的皮质坐垫泛着水滟滟的光泽。

他的鸡巴过于粗长,压的尿道口变了形,长吉两只手无力地推着他精壮的胸膛,抽抽搭搭地哭着:“我要,我要上厕所呜呜呜~”

“上什么厕所?”江为压着她,故意用手按压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宫口被顶开,鼓胀的尿液被挤涌着,长吉绷紧腿,她哭叫着自己要尿了。

“尿?”江为更兴奋了,没有丝毫犹豫,他加重力度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不要,不要尿……呜呜呜……”声音渐渐变得娇滴滴的。

“噗呲噗呲!”淫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潋滟,甚至逼口的骚水被操地摩擦出了细密的白沫,湿滑的甬道淫水也越来越多,他操起来也越来越顺畅,江为爽的头皮发麻,两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他疯狂的耸动着腰胯,他很兴奋,这个女的给了他不少惊喜,长得漂亮,声音好听,逼也好操。

江为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忽然俯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眼泪。

长吉晃着头想要躲开他的舔弄,江为皱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接受自己的吻。

舌头被眼前的人吮吸着,长吉呼吸不畅,浑身更软了,两条胳膊控制不住地勾上了他的脖子,她这个反应让他十分满意,江为戏谑地笑着,然后加大了力度。

控制不住了,她越夹越想尿,越想尿她就越夹,完全是恶性循环。

长吉控制不住地呻吟,她用一只手捂着嘴,脑子里全是沈煜,他会不会等她,会不会去班里找她,会不会着急,如果知道自己不干净了,会不会嫌弃她。

“呜呜呜~“细长的一声媚叫,长吉的瞳孔涣散,眼里的光乱作一团。

宫口被彻底被撞开,龟头无情地撞击着那几乎被碾烂的敏感软肉,长吉忍不住了,她几乎卑哀地呜咽了一声,尿液和高潮的热液同时喷涌而出。

黄色的尿液淋在两人腿上,江为一愣,她真尿了,若是平时,他觉得这些肮脏下贱,可偏偏她的穴太舒服了,舒服得不想离开。

尿液淅淅沥沥地十分清晰,江为笑着捏着她的脸一边操一边嘲讽:“你那哥哥知道你这个浪货妹妹被别的男人操得喷尿吗?啊?”

带着巨大的羞耻,长吉眼冒白光,高潮的一瞬间,从她的口中溢出来“沈煜”两个字,又娇又媚,带着哭腔,带着绝望,又带着深深地卑微。

叫别的男人名字,这无论是对哪个男人都是侮辱,最过分的还叫的是沈煜那个贱人的名字。

江为顿时来了气,脸上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自己费时费力把她操得娇喘连连,汩汩流水,她他妈却叫了别人的名字?

江为气地扯起长吉被汗水浸湿的发,眼神冒火,掐着她的下巴逼问:“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

长吉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来,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微微张口吐着舌头。

“贱货。”

“唔~”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她的深喉,瞬间,痛苦让她清醒。

“你那完美的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挨操吗?”江为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没给你哥哥看过你的骚逼?”

听到沈煜,长吉生怕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整个人紧张起来,连带着逼穴小了一圈。

“妈的。”江为咒骂地扇了下她的奶子:“夹断了怎么让你爽?”

“呜呜呜~”

“怎么,你不会喜欢那个贱人吧?他是你哥哥,怎么,你他妈有这龌龊心思,沈家能容下你们母女?”江为用力的捅着她的喉咙,然后用两指夹紧她的舌头用力的往出拽,长吉呜咽的哭着,两条腿努力地蹬着他。

小穴又肿又痛,舌头似乎要被扯出来了,江为没有放过她,下体依旧捣弄着她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一边射一边抖。

伴随着女孩儿又惨又媚的哭声,听得陆衍鸡巴胀大了一圈。

可偏偏身下的女人怎么吸,他都没什么射意。

陆衍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宋芹,宋芹流着泪,腮帮子大了一圈,嘴也肿了,嘴角有些撕裂,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立刻躺下掰开小逼,红艳艳的唇被白如葱根的指白着,上面还挂着黏黏糊糊的淫液,她娇滴滴地叫着:“阿衍,你要不要操我……”

“资源给你了,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拿起衣服穿戴整齐:“两分钟。”

他们的规矩,她再清楚不过了,宋芹着急地套上衣服,着急忙慌地拿包跑路,伺候男人就是为了更好的资源,不操她更好,尤其是他们这群畜生,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江为一边掐她一边咬着她的胸,即使射了精但还是很快地硬了起来,再次插入,插到了底,这次,她好像有些适应了,就连穴肉都开始熟练地吮吸她的鸡巴,又湿又热,舒服极了。

高潮后的长吉晕晕乎乎,下体被填满,天生性瘾体质让她生出巨大的欲望忍不住跟着晃动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

江为又扇了她一巴掌,恨得牙痒痒:“老子气着,你他妈舒服地浪叫是不?”

陆衍慢慢地走过去,看着长吉既痛苦又忍不住淫叫的模样,他掩饰住眼底的厌恶,轻轻拍了拍江为的肩:“你爽都爽了,那么粗暴做什么。”

长吉一边哭一边眯起眼,下意识地看向陆衍,他在为她求情,仿佛抓住了稻草一样颤颤地向他伸向了手。

“救救我……”

——

长吉濒临窒息,陆衍看了她好一会儿,少女的脸色泛紫,她张着嘴不知说什么,看口型好像是“帮帮我”,他轻轻一笑,对她表露出怜悯的神情,缓缓伸出手,长吉的眸色似乎亮了,她拼命地伸出手,双脚用力绷紧,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声音,就在两人指尖要碰到的一瞬间,他的眸色一暗,又把手收回去了。

长吉一愣,心再次剧烈地痛苦起来,眼眸中最后的光亮熄灭,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没人帮她,更没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他们都讨厌她。

痛苦的人在绝境中看到一丝希冀,以为只要拼命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就会获救,可若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变成推向她到深渊里的罪魁祸首,那么这件事一定精彩极了。

救世主成为毁灭者的那一瞬间,那么作为痛苦本身的长吉,她会是什么样子的?陆衍来了兴趣。

“怎么你也要操?”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江为松开了她的脖子,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清晰,性器从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淫液混着血丝还溅了些尿液,拉着丝落在沙发上。

小穴慢慢地愈合,回缩的过程中,不停地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他是爽了,看着浑身脏乱的长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不耐烦地用脚踹在她的胸口:“妈的,也没见你那高贵的哥哥来救你。”

“啊!”胸口被踢得又闷又疼,长吉倒吸了一口气,她就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挣扎地跪起来,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胸和私处,她浑身黏黏答答的,混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儿。

精液,淫水,尿液的淡淡骚气。

巨大的侮辱淹没她,长吉身子颤抖着,明明这种事要留给喜欢的人的。

“操都操了,遮什么遮?”江为看着她矫情的样,一想到刚刚她叫沈煜就变得暴躁,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他妈的给老子滚,不知好歹的东西。”

“唔~”

多次的疼痛让她身体变得麻木,长吉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小逼红肿得不成样子,白色的黏液黄色的尿液混在一起,不知何时沾满了整个阴唇,肮脏的,淫靡的,像是发霉了烂的流水的浆果。

她捡起自己被扯坏的衬衣,黏湿不堪的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看着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扣子,她忍着崩溃,把扣子捡了起来。

长吉地胡乱地穿上,临走时还不忘拿书包。

贫穷,漂亮,好学生,懦弱,胆子小,这是完美的霸凌对象。

就让他来扮演一个完美的“救世主”吧。

江为忍着厌恶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这一动作,长吉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又怕挨打。

陆衍扑哧一笑,随后抬头看向江为:“看你把人家小姑娘欺负的。”

长吉惊恐地抬头望去,少年那海蓝色的眼眸清澈得像一块儿没有瑕疵的宝石,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怜悯,心疼,甚至泛着一丝泪光,他的声音很温柔,低沉但很清爽,棕色的卷发微微遮着他的眉眼,纤长的羽睫下搭着,不容长吉拒绝,他亲自给她披上,系上了扣子。

“没事吧。”

他的衣服宽大,衣摆到膝盖上方,能将她不堪的模样遮盖住。

他为什么这样做?明明刚才他还在恶劣地要求别人给他吃鸡巴,明明刚才他还对自己的求救视而不见。

长吉不懂,只能弱弱地说了句“谢谢。”

声音很小,哽咽着,或许是叫多了,带着一丝哑意。

“你吃错药了?”江为点了一根烟,鄙夷地看着可怜的,恐惧的长吉,不屑地挑了挑眉。

“我来送她回家。”

这句话,两人都愣了。

江为细细地打量着陆衍的神情,忽然笑了。

“去呗。”

长吉眼神怯怯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但是这种情况,再加上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刚刚强奸了自己,她更愿意相信温柔的陆衍,长吉忍着痛,哆嗦着,悄悄地,不利索地移在陆衍的身后,心咚咚咚跳着。

她以为他没发现,殊不知两个人都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江为刚要发火,陆衍用眼神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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