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坐在床尾,腿上坐着阮醉筠,两个人面对面,私处却紧密连接着,一根粗长泛着水光的肉根,把两具半裸肉体连在一起。
这样女上位的骑乘,使得阮醉筠下穴吞吃肉棒时有些吃力,贺滕似乎也不急于抽插,任由阮醉筠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坐肏,时不时才往上稍微顶一下。
贺颂一边解开外卖袋子,一边眼神死死盯着阮醉筠胸前散乱的衣襟——那是她辗转于他们两兄弟的唇舌前戏中被一点点脱落的,能看见里面露出一半的、被白色蕾丝包边胸衣裹住的乳球,正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粉嫩微暗的乳头都蹭了出来。
因为进出的慢,全随她自己的心意和感觉,所以屋子里女人的呻吟还没高亢起来,只是低低地、像小猫儿似的断续两声,挠得人心痒痒。
阮醉筠享受着被填满的饱胀感,舔了舔嘴角——虽然腰有点儿酸,但是好舒服,酥酥麻麻地,快感像暖流一样柔柔包裹住她。
须臾,贺滕抬着阮醉筠的两条腿打得更开,似乎是忍不住了,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抬,再卸力让她吞着阴茎重重地落下来——阮醉筠尖利地叫唤一声,好像是被龟头顶到最里面的敏感点,隔得不算近,贺颂都能嗅到她私处淫水儿那熟悉的甜腥味儿。
他端着阮醉筠点的肉和汤走过去,看见床边垃圾桶里刚扔进去的、套子的四方小包装——他脑子里一瞬间嗑药似的一热,有种说不出的汹涌性欲窜了上来。
反正他看见她的身子就没什么定力的,所以裤裆处刚刚顶起的鼓胀和顶端氤湿的痕迹,也没什么了。
“要不然还是先吃饭吧,”贺颂这话是对着阮醉筠说的,他对贺滕可谈不上怜惜,脱离了这段感情关系,他俩明面上还算是情敌。
他还走过去,就在贺滕的身后,抬手摸了摸阮醉筠鬓边微微汗湿的发,体贴的问:“饿不饿啊?”
阮醉筠喘着气:“先不吃吧……待会儿再……啊——”话没说完,被顶得仰起脖子呻吟起来,纤细手臂不自觉抱紧了贺滕的脖子,颠簸地说不出话来。
贺颂皱了皱眉,对着贺滕语气就冷了点儿:“你轻点儿,她受不了了。”
贺滕呼吸粗重,带着微哑:“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了贺颂,做的时候你比谁都用力,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贺颂轻笑,也不恼。看得出他刚才那句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戳贺滕两句,发泄一下他暂时吃不着销魂软肉的不满。
他凑上去,舔上阮醉筠因性交快感而合不上、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含住,伸皮肤努力进去交缠。
一吻结束,阮醉筠本就情欲潮红的脸更迷离了,无力地趴在贺滕肩膀上起伏着,直到贺颂手里的汤杓碰到嘴唇,她才睁开眼——
贺颂的变态指数一天天在增加——现在已经到了面不改色看她和贺滕做爱,还能腾出余力给她喂饭的地步了。
阮醉筠眯着眼吞一口汤,似乎被戳刺到爽点,她猛地抱紧贺滕哆嗦一下,呜咽出声。
“啊……”
她高潮了,温热的淫水儿兜头浇到贺滕的棒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今晚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阴穴的挤压快感的阴茎终于支撑不住,肏进最深处,顶着子宫口射满整个套子。
肉棒从穴里拔出来的一瞬,从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贺颂早就带好套子等着了,转手接过瘫软的女体,让她安安稳稳的躺着,门户大开——硬挺的性器在充血的穴口陷进去,进的很慢,一寸寸磨过褶皱内壁,换来阮醉筠带哭腔的吟哦。
她再睁开眼,眼里就湿漉漉的了——她记得她以前不是重欲的人啊,为什么现在总是被他们往床上带。这两个,几乎天天发情,像吸人精气的男魅鬼。
贺颂忍不住地低头看他和小筠姐相交的地方,除了整根没入的阴穴,上面花户的贝肉也被蹭揉的半透半红,微微肿着,仿佛吹弹可破。
贺颂抽插起来,刚高潮过的小穴简直见妙不可言——极热极紧,敏感的要死,才插进去就疯狂收缩蠕动起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挤压感,逼的贺颂一秒就能失控沉迷。
阮醉筠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不管被插多少次,这两兄弟的阴茎,还是大的让人受不了。
男人的呻吟沙哑色情,重重地衝进甬道,像是要把姐姐的阴穴凿成他鸡巴的形状。
小筠姐的穴,和人一样软,轻轻肏一下就出那么多水儿。贺颂被箍的快要发疯,插入的频率越发的快,阮醉筠的呻吟密集起来,乳球被撞得一波一荡。
贺颂是典型的,床下体面床上淫鬼的那种人,说贺滕干得太重,他何尝轻饶过阮醉筠一回?哪次不是插的阮醉筠直哭,穴口透明淫水儿都被磨出白沫,他才放过她。
阮醉筠呜呜地哭,棕黑色的长发铺了一床,像个可怜兮兮、献出身子求生的亡国公主。
她又高潮了,浑身战栗,可贺颂还不停,甚至捣得愈重愈快。
好舒服,但是也好累,阮醉筠泪眼模糊地想。
好在还有一边的贺滕,跪着弯下腰和她接吻,让她抓着他的手缓解那股濒死的快感。
不知道贺颂又做了多久,阮醉筠迷迷糊糊的,只是起伏着身体,被贺颂猛干十几下,隔着避孕套,一股股精液激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