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他的情况也一无所知。
江霁深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你认识苏橙吗?”
“橙子?”丁果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下一秒,豆大的眼泪就涌出来。
江霁深头疼:“等等,你先别哭,我有些事要问你。”
拆毁一面粉蔷薇墙
丁果抽抽噎噎地抹眼泪,江霁深把小姑娘带去了家咖啡馆,等丁果终于止住了汹涌的泪意,江霁深面前的咖啡都凉透了。
在苏橙的事情上,江霁深一向出奇地好耐心,他静静地等丁果把情绪都安抚好,才缓缓询问关于苏橙的事情,
丁果以为苏橙死了,平时也不会有人跟她再谈论起苏橙,所以当江霁深问她有关苏橙的事时,她仿佛寻觅到知音一样,也短暂地忘记了江霁深的身份,以及他令人闻风丧胆的脾气,当即一五一十地交代苏橙实习的所有事情。
江霁深全程都是皱着眉头听的,最后,他气得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他就知道,小橙子和江绥的关系不简单,通过丁果的描述,他大概能够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苏橙来江氏上班,一定是被江绥胁迫,而最后突然离职,也肯定是江绥的手笔。
江霁深多少是了解点江绥在生意场上的阴私手段,暗地里闹出些人命来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他不过是懒得去查罢了。
他断定这次断尾楼失火案件,绝不是媒体上报道那样,说什么天雷劈中易燃废料着火,苏晓和苏橙正巧在那里勘测地形,打算买下那片土地,结果却不幸遭遇天灾,飞来横祸,命丧火海,这种狗屁不通的报道也就够骗骗那些蠢货罢了!
江霁深仿佛笼罩在浓重的阴影中,狭长的凤眼中充满了凌冽的杀意,丁果讲完后就呆坐在位置上,小心觑了眼江霁深,她就慌不择路地收回视线,放在桌上的手不住地颤抖。
抖动的桌面总算拉回江霁深飘远的思绪,他收敛了些身上的煞气,漫不经心地说:“你回去上班吧,就说我跟你校对公司最近的报表,这样他们就不会扣你全勤了。”
丁果如蒙大赦,她唰一下就从位置上弹起来,挂着僵硬的笑匆匆道了声再见后,就忙不迭转身离开。
江霁深重新陷入沉思中,修长的食指微微蜷起,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地盯着凉透的咖啡。
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要瓦解江绥的势力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倒是个粗暴血腥的法子,可以让他永远地跌下神坛,但是,不到迫不得已,他并不想对江绥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