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一片金色撒在大床上,睡在上方的少年脸上蒙上一层柔雾,白皙的皮肤都闪着细碎的光,俊美得如同高高在上的王子。
然而,少年平静的睡颜却再次不安起来,湿润的睫毛剧烈颤抖,嘴唇微张,不停吐出无力地呻吟,被子下被束缚的双腿无法挣扎,痛苦地绷紧了脚背在床单上摩擦。
“嗯……嗯……云霆哥……”少年费力地睁开双眼,努力地呼喊着房间外的男人。然而安眠药物的作用和下体的快感早就使他体力透支,声音虚软无力。他几乎绝望地流下泪水,焦躁地蹭着枕巾,浑身冒出点点热汗。
“怎么了小宇?是不是又要上厕所?”好在男人似乎听到了少年的呼喊,很快便开门进来。
“呜……是……我,我要忍不住了……哈啊……”少年的黑发汗湿地贴在额角,急促地痛苦喘息着。
“我马上抱你去。”男人掀开被子,一具带着异样情色意味的莹白肉感的身体便出现在眼前,少年上半身穿着睡衣,扣子在睡梦中被无意识扯得凌乱,露出已经明显隆起的奶子,下半身却不见睡裤,只有一块有些鼓鼓囊囊的白色布巾裹住下体,隐隐有些淡黄色液体沾湿了裆处。
“呃啊……”动作间少年的腹部晃动,里面水液隐隐作响,少年辛苦地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忍得浑身发颤。
“好了,小宇,尿吧,嘘——嘘——”男人蹲下身,解开尿布,将少年的双腿架在臂弯,看着已经胀得通红的玉茎不禁有些心疼,吹着口哨柔声哄着少年排泄。
“嗯嗯——呃——哈啊……”少年早已在憋尿的痛苦和快感中模糊了意识,此刻得以畅快排泄,臀部高高挺起,尿液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落入座便器,响亮的水声不绝于耳。尿液冲过被淫药增敏过的尿道,逐渐积累的快感升至顶峰,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意从尾椎直冲向上,少年竟流着泪潮吹了,滑腻的透明液体从小穴淅淅沥沥地滴下,沾了男人一手。
高潮后的少年向后瘫软,倒在男人怀里,双目紧闭,急促地喘息着,享受着甜蜜的余韵。
然而,男人的话语却如一盆冰水,霎时让他浑身发抖。
“小宇,你又高潮了,早饭时你已经高潮过一次,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你是不是身体过于敏感了?”男人的话充满了关切,语气平稳,似乎根本不是在讨论如此淫邪的话题。
“我……”少年紧紧咬着牙不敢睁眼,无地自容得几乎想昏厥过去,“我去看过陈医生……还在治疗……”
“那我问问向阳,你还是要尽快继续治疗,再这样身体会受不住的。”男人小心地拿卫生纸替少年擦干净下体,并未再换新的尿布,而是直接将少年抱至床上躺好,“之前的疗法不管用是吗?我让向阳再换个疗法。”
少年将脸紧紧埋入枕头,羞耻得不愿说话。
…………
“小宇,醒醒,向阳今天有事赶不过来,不过他把药和治疗方法都给我了,我们今天就开始治疗好不好?”少年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陆云霆关切的目光看着他。
男人也不等他应答,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大医用胶袋拆开,一根足有20,糖葫芦粗细的白色棒状物出现在眼前,棒身上裹满了黏腻的白色脂膏,男人握住底端把手向他展示,“这是脱敏药棒,你小穴里太敏感了,才会不停地流水潮吹,用药棒堵住,药膏逐渐被穴肉吸收,敏感度就会慢慢下降了。”
“不可以……进不来的……我不行的……”少年惊恐地看着那药棒,胡乱地摇着头躲避。
“那小宇想要小穴不停发骚流水潮吹把裤子浸湿吗?以后上课让同学们看见怎么办,嗯?”男人语气严厉起来,隐含威胁。
“不!不要!不要看我呜……”男人深知少年最恐惧的点,果然逼得少年就范。
“乖,把药棒放进小穴就奖励你今天出去玩好不好?”男人再次放柔声音,通过潜移默化的精神训诫将少年逐步控制。
“自己用左手把屁股掰开。”男人暂时解开了少年的束腿器,将他摆成跪伏在床的姿势,臀部高高撅起,湿漉漉的肉洞很快暴露在了空气中,在这两天不间断淫药的刺激下始终无法得到满足,此刻饥渴地飞速蠕动翕张着。肉粉色的洞口,经过仅仅一个月的调教和蹂躏,就变成了艳丽的红色,违背主人意志地屈服于欲望,刻上淫靡的密码,将主人的精神也慢慢拉向情欲的深渊。
“唔……”少年浑身泛粉,脸颊深深埋入靠枕,左手颤抖着伸向臀瓣。青涩乖巧的气质与色情淫荡的身体同时呈现在一个人身上,矛盾的反差让男人深深着迷。
“药棒有些粗,我尽量慢一点插。”男人掰开少年右侧臀瓣,拇指在洞口不住打圈揉按,很快肉洞张开露出一点嫩红软肉,滑腻的淫液将入口褶皱沾得晶亮。
“呃……”少年头向后仰起,轻轻喘息。男人手上用力,药棒已经进去了一个头。
“小宇好乖,屁股放松。”男人夸奖着少年,一手在肉洞口轻刮按摩,帮助少年放松肌肉,握住药棒的手则不停歇地稳稳推进。白色的脂膏被高热的肉壁融化,在推挤中不停从穴口溢出,又随着药棒的继续深入被吸入,肉洞抽搐着辛苦蠕动,被迫吞咽下粗大。
“嗯……哈啊……我不行了……呜太深了……”药棒塞入四分之三,少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握住臀瓣的手脱力垂下,紧紧扣住床单,神情迷乱地挣扎着向前爬去。
在一个多月的调教中,男人对少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了如指掌,知道这两天的淫药刺激开始起作用了,长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洞变得更加敏感紧致,因此对外部的刺激反应也变得更为激烈。毕竟,这湿软的肉洞连自己的肉根都能吃下,又怎么会吃不下一根小小的药棒?
他伸手探入潮湿的阴户,找到被包在肉唇中只探出一个小尖尖的阴蒂,狠狠一掐。
“嗯啊!”少年尖叫一声,挣扎的身子瞬间瘫软,无力地伏在凌乱的被褥间急促喘息。
“屁股翘起来!”命令式的训诫让少年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努力撅起肉臀。
男人一边继续施力将药棒捅入,一边随意地揉捏捻弄那颗突出肉唇、胀成两倍大的骚豆子。
“嗯……嗯嗯……”被掐弄阴蒂无与伦比的酸软舒爽让少年很快沉沦,食髓知味地随着男人的手前后摇动屁股,细声媚叫着渴求更多。
男人轻笑着注视这头由自己亲手调教而出的美丽淫兽,他的每一丝快乐和痛苦都是由自己赋予和掌控,从今以后,他将忘记如何自己寻找快乐,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被刻入被动的密码,情动时只能等待自己给予他感官的极乐。
“呃啊!哈……哈……嗯嗯嗯——”男人感觉到肉穴吸绞的频率越来越快,少年的呻吟也越发尖细,如母犬受孕般高高翘起臀部,半侧的脸上露出迷乱的痴态。
知道少年即将高潮,男人也不再犹豫,手上用力,将药棒一插到底,直直顶住柔嫩的宫口。
接住少年软倒的身子,抹去他因为激烈高潮而溢出嘴角的津液,男人大手温柔抚摩少年的全身,粗糙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乳尖、肛口和腿根嫩肉处,刚刚高潮过的少年很快又抵着他肩头急促地哭喘起来。
“小宇真乖,都吃下去了,舒不舒服?”男人语声喑哑,热气熏染着少年的耳洞。舌尖不时探入耳洞,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深深刺入舔舐,敏感的耳道被湿热的柔软物体完全占据,那可怕的快感让少年感觉自己就像被男人侵入了大脑里一样,浑身都化为了他宠幸和侵略的肉套子。
“嗯……舒服……好舒服……小宇吃的好饱……哈啊……”少年失焦的眸子半睁着,神智早已湮灭,口中吐出淫乱不堪的呓语。
“真是乖孩子,再打一针脱敏药剂,哥哥就奖励你出去晒太阳。”
“嗯嗯……哈啊……”明亮的卧室里充斥着呜咽呻吟,俊朗的黑发少年两腿呈型大大分开躺在凌乱的大床上,双手被束缚扣在床头,笔直修长的腿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占据。
男人紧紧盯着少年大开的臀缝,鲍鱼般肥嫩多汁的大阴唇被药棒撑开一条细缝,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淫水和药液,粗糙的指尖轻易探入其中,拧住那在亵玩中已经肿大的阴蒂,肆意拉扯,以至于越拉越高,甚至拉到了两厘米长,可怜的蒂头充血通红。
“啊啊——嗯嗯——不……不要……嗯啊!”痛苦的哭叫渐渐掺杂了甘美的喘息,少年清亮的嗓音充满着妩媚哀泣,声音高低起伏,一声比一声婉转色情,任谁听了,都知道发出声音的人正遭受怎样的淫刑。而他可怜柔媚的求饶,却只会让人更加想好好折磨这具美丽的肉体。
男人用酒精消毒双手,拆开特制的微型注射器包装,掰开密封的药水小瓶,吸满了透明的药液。左手捏住高高肿起的阴蒂头,细长发亮的针尖毫不犹豫地扎进去。
“嗯啊啊啊啊——”少年瞬间脸色惨白,无神的黑眸猛地睁大,过了半晌才发出尖细的惨叫,大颗大颗的泪水不住从眼角滚落,腿根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才排过尿的尿孔无力地翕张着达到了干高潮,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缓缓流出。
20l的药水被残忍注入,本就肥嫩的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大成蚕豆大小,阴蒂皮肤被撑的透明,透出鲜艳的红色。
“呃啊——饶了我……啊啊啊——求你……”针头拔出,火辣辣的灼痛感充斥着下体,少年疯狂地挣扎扭动臀部,却被男人牢牢制住,头颅以不正常的姿势向一侧扭曲着,双眼止不住地上翻,小嘴大张,一截小舌露在外面,边流下口水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求饶的话,显然已经被玩坏了。
“真美啊……”男人也不再演戏,低下头埋入少年股间,温柔地亲吻啃咬蚕豆大小的阴蒂,新生的极致淫器如qq糖般软弹可爱,口感甚好,很快红嫩的肉芽上便覆盖上几个深深的牙印。
少年无声无息地瘫软着,在剧烈的刺激中已经昏厥过去。
男人好好地亵玩了一番肉蒂,给意识不清的少年再次换上尿布,套上宽松的长袖卫衣和运动裤,从客厅推来一架轮椅,将少年抱坐在轮椅上,并用束缚带将少年的双手、双腿固定在轮椅上。
“小宇,我们出去晒太阳喽。”男人拿出一条巨大的柔软绒毯包裹住少年,严丝合缝地一直盖到少年脚背,又将他卫衣的帽子拉下,给少年带好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才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九月初的江城正是夏末,午间炙热的阳光洒在大地,小区公园里只有几个悠闲的大妈,在亭子里八卦闲聊。远远的瞧见陆云霆推着轮椅走过来,均好奇地停下了嗑瓜子的嘴,盯着他猛瞧。
“小伙,这位……怎么了?这个天穿这么厚?”李大妈不愧是李大妈,八卦的能力在陆云霆这个冷面煞神面前依然稳定发挥,只是祁少宇包得太严实,一时倒让她也判断不出男女。
“他是我弟弟,身体受了点伤,比较虚弱,今天带他出来晒晒太阳。”陆云霆也和声道。他有一种能力,只要他想,上到政商名流,下到贩夫走卒,都能很快取得对方的好感。
果然,李大妈笑得很开心,小伙人长得又高又帅,说话彬彬有礼,对弟弟这么好,一看就是顾家孝顺的人,可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
“小伙,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旁边蔡大妈可不耐烦像李大妈这么旁敲侧击,迅速直奔主题。
陆云霆微微勾唇,“我单身。”
“哎呀,那正好……”几个大妈的眼睛瞬间都亮了,笑容各个绽放的如同最灿烂的菊花,七嘴八舌道,“我这有一个顶顶优秀的姑娘,你看你想不想了解一下?”
“可以,只是你们这么多人,我可只有一个人,这……”陆云霆故作无奈。
“哎老姐妹们,这可是我先问的,咱们先到先得啊,先到先得!”蔡大妈响亮的嗓音瞬间镇住了场子,其他大妈只好不情不愿地退了回去。
“咱们边走边说吧。”陆云霆向蔡大妈微笑示意,给少年整理了下衣服,推着轮椅向亭子边一条鹅卵石小道走去,落在少年头顶的目光中欲望一闪而过。
“呃呃嗯……”少年此时还并不清醒,头脑昏沉地坐在轮椅中,星眸半合,浑身因为厚实的包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热气蒸得整张脸红艳艳的,才高潮过的身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若不是手脚上的束缚带,就要瘫倒下去。
因为坐姿的原因,无法缩回肉唇的大阴蒂在微微粗糙的尿布表面不断蹭动,被秘密增敏的无数细小神经向大脑畅快地传递着极致的快感,肉穴中的药棒进入得更深,黏腻的脂膏融化后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少年只好极力夹紧臀部,收缩小穴,谁知这种刻意的含吮反倒加剧了刺激,肉壁不住吸绞咬舐药棒微微粗糙的表面,分泌出更多淫水充盈肉壶,没多久肉壶中就积聚了大量的淫液,在少年已经无法停止的机械夹臀中晃荡出“叽咕”水声。
好快乐……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舒服得脑子都要坏了……
然而,男人掌控下少年的淫堕还远不止于此。
“哈啊!”轮椅乍一推上鹅卵石小路,便重重颠簸一下,肿大突出的肉蒂被尿布挤扁,肉壶中的药棒一下重重顶上宫口,如此剧烈的刺激使少年眼前发黑,猛地咬住唇瓣才忍住了哭吟。
持续的颠簸相继而来,药棒在体内胡乱地戳刺,每一寸嫩肉都被残忍摩擦顶弄,带来灭顶的快感。少年徒劳地想要夹住体内的药棒,然而除了刺激肉洞更为激烈地吞吃棒身外别无用处,在滑腻的淫水作用下,药棒更是在肉壶中恣意肆虐。少年就仿佛是在公共场合被一台会行走的机器边干穴边前行。
少年浑身高热,全部的感官集中于那小小肉穴,无力地倚在椅背上,五指紧紧扣住扶手,头颅无助地随轮椅晃动着,股间热流如失禁般淅淅沥沥淌出,将尿布浸得湿润一片,口罩下津液流淌,沾湿了下巴和脖颈。这一刻,什么校草,什么优秀学生干部,都虚无得像泡沫逸散在空中,他脑海中唯一的快乐和存在就是身下那小小的肉洞。
小区景观河边,绿植掩映下的鹅卵石小道上,两人并排而行,其中身材高大的男人推着一架轮椅,一边听旁边大妈兴奋地喋喋不休,一边不时为轮椅上的人整理衣物。轮椅上的人穿着与季节明显不符的厚实衣物,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的身体不正常地小幅抖动,宽大的帽檐下双眸半合,本来乌黑清亮的瞳孔微微散大,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明显是精神和肉体都极致虚弱的标志。
然而即使已经如此虚弱,少年的臀肉依然不知疲倦地痉挛着规律吸夹,似乎这个动作已经成为刻入骨髓的密码,显然是已经在男人秘密的调教中逐渐染上了性瘾。
“嗯嗯……呃~哈啊!哈啊……”少年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很快就哭喘着达到了干高潮,尿孔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肉洞中再次喷出水液将小腹微微胀起,肛穴也不自觉地流出带有淡淡棕色污迹的清液。
即使再迟钝,蔡大妈还是发觉了一丝不对劲,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嘴,狐疑地皱着眉四处张望,“陆先生,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又嗅了嗅鼻子,眉头皱得更紧,“还有一股尿骚味,肯定是野猫没错了!我就说咱们小区肯定有野猫,哎哟天天发春叫得我都神经衰弱了,物业还死不认账,我这就投诉他们去!你你记得看我给你发的姑娘的信息啊!”
等蔡大妈走远了,陆云霆蹲下身,轻轻掀开少年下身的绒毯,一股甜腻的骚味扑面而来,灰色的运动裤裆部一团圆形的水迹。
“骚宝宝垫着尿布都把裤子尿湿啦?”男人轻笑,知道少年早已神志不清,之后清醒过来也不会记得发生的事情,因此不再掩饰,直接用荤话刺激少年。
“唔……”摘下口罩,少年脑袋向后无力地耷拉着,脸上眼泪和口水遍布,嘴唇发白,被咬了几个血点子,因为长久的高潮有些脱水起皮。
“小可怜……”男人拇指情色地摩挲着少年的唇瓣,“哥哥马上就帮你。”说着再次给少年戴上口罩整理好绒毯,推着轮椅向绿植更深处走去。
小道的尽头是公共厕所,陆云霆所在的高档小区极为人性化,厕所还专门设置了母婴室,方便带孩子的妈妈喂奶和帮孩子上厕所。
少年在无知无觉中被推进母婴室,“咔哒”一声,男人锁上门。
母婴室较寻常的卫生间更为宽敞,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内座便器、儿童护理台、儿童绑带、水池、镜子、凳子等一应俱全。
陆云霆解开少年身上的束缚带,褪下运动裤,将他再次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凑近座便器,缓缓解开尿布。
“呃……”被摩擦了一路的湿热下体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少年不适应地抖了抖。白嫩的小腹和臀瓣上到处沾染了黄黄白白的黏丝和淫液,有些干结在皮肤上又被新的黏液泡开,结成乳白色的粘稠状分泌物从腿间缓缓流下。
“骚宝贝怎么这么脏,嗯?难怪人家以为你是发情的小脏猫,骚味都盖不住了,是不是?小宇是不是小脏猫?”男人含吮着少年的耳廓吞吐热气,一手用婴儿湿巾简单清理少年的下体。
“嗯……不……嗯嗯……”饱尝情欲的敏感肉体轻易地就被唤醒,少年再次有些躁动地呻吟起来。
“到底是还是不是呀?”男人嘴上逗弄着少年,就着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少年就这么双腿向外大开着被抱到另一头的护理台,坐在男人铺好的绒毯上。绵密的绒毛轻轻插入肛穴搔动,少年低低地呻吟。
护理台前宽大的镜子将一切淫事照得雪亮。俊朗的黑发少年光着屁股侧坐在高台上,被高大的男人紧紧环住,修长的腿间一只大手前后活动,那白嫩的肉乎乎的臀部随之摇摆,发出“噗呲噗呲”的轻响。胸前宽松的卫衣奇怪地上下起伏,每一次衣料的突起都伴随着少年似痛苦似甘美的娇喘。
“骚宝宝舒不舒服?低头看看哥哥是怎么插小宇的。”男人在少年的后颈处细细啃咬,种下一颗又一颗粉红的草莓印。
“呃嗯……哈……嗯嗯……”少年水润的眸子半睁,喉中不停溢出小奶猫似的细微娇哼,两颊红晕渐深,显然是舒服到了极点。失焦的瞳孔显示出少年仍然昏沉的神智,然而被男人驯化良好的潜意识自动乖顺地遵循了男人的命令。
“骚宝宝的小穴好不好看?”
少年泪眼模糊,定定地看着下体那一处软红肉洞,男人的大手捏着药棒的手柄在那肉乎乎的洞口不停出现又消失,药棒每次抽出都会被柔嫩的肉壁死死吸裹挽留,以至于穴口的嫩肉也轻微外翻,像个被扯坏的肉套子一样无力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右手插干不停,在奶尖上作乱的左手转而撩起卫衣,露出已经明显长大到b杯的两个奶包,少年侧坐的姿势,使得镜子中两乳的隆起格外明显。
“骚宝宝看镜子。”男人指示少年,待得少年迷蒙的双眸落在那粉嫩的鼓起时,男人继续加大言语刺激,“这是骚宝宝的小奶子,以后还会变成大奶子,不停流奶,先给哥哥喝,生下孩子后再给孩子喂奶,再被哥哥干怀孕,不停地怀着孕喂奶好不好?”
“哈……哈啊……哈啊……”少年似乎听懂了,浑身被刺激得发红,紧紧合上了双眸,头向后仰,张大口急促呻吟,肉洞吸绞吞吃得更为激烈。
“这么喜欢啊……”男人轻笑着舔舐少年的小小喉结,“想不想要哥哥吸奶,嗯?”
“哈啊……要……要吸奶……”少年迷乱地甩动黑发,追寻着最本能的快乐。
闻言,男人的舌头一路吮吻向下,在如产后妇女那般肿大的粉嫩乳尖轻舔两下后便将它一口吸住。
“哈啊!”少年甘美地呻吟,胸膛向前挺起。
少年的乳尖如小葡萄般柔润软弹,口感甚好,散发出少年本身清甜的体香和一股淡淡的奶味,男人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将唾液涂抹在少年的整个奶子,大舌在乳晕、乳尖处不停大力吮吸摩擦,舌尖钻磨乳孔,将少年吸得下体再次喷水。
又亵玩了两个奶子数十分钟,少年的胸脯被口水浸的晶莹透亮,乳尖在啃咬吸吮中有些破皮红肿,高高地翘起,溢出淡淡的一丝白色。
“乖孩子,自己把衣服叼住,哥哥拍个喂奶照好不好?”男人声音哑的不行。
“唔……”将卫衣下摆塞进少年的口中,男人伸出舌头叼住奶尖,定格下这淫靡的场景。画面里,俊朗的少年满面春情,一副全心依赖的神态,大大袒露着畸形的身体,左手抚在小腹上被男人吸着奶,似乎如怀孕的妻子一般,尽力地满足着丈夫的淫欲。
“呼……”男人看得双眼发红,裤子被肉根高高撑起,无奈地苦笑了下,为了调教的效果,这几天还不能真正插入。
他深吸一口气,从轮椅下方的包里取出一个保温桶打开,里面赫然装着一个大奶瓶,温热的乳白色奶液在瓶中晃荡,液面最终停留在600l的刻度。
“骚宝宝流水流了一天,口渴了吧,哥哥喂你喝奶。”想起刚刚还在给自己“喂奶”的少年转而又成了被喂奶的对象,奇异而微妙的矛盾感让男人不禁失笑。
乳胶奶嘴塞入少年微张的口腔,干渴了许久的少年反射性地吮吸起来,男人也同时挤压瓶身,帮助少年喝奶。有时奶液流得过快,少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淌下,男人便凑上去舔舐干净。这淫乱畸形的画面自然也被男人用手机清晰记录,默默等待着若干年后的一天被再次展现在少年面前。
很快少年喝不下了,摇着头想要吐出奶嘴,男人却并不放过他,而是拧开瓶身自己喝了一口,吻上少年的唇全数哺喂到小嘴里,浓郁的奶香中两人激烈地舌吻,兴致浓处男人托住少年肉臀,让他两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一边唇舌交缠一边在室内走动。
宽大的镜子中男人衣着完好,不露一丝,考究得仿佛下一刻就能上台演讲。然而身前搂着的少年却如最下贱的雌兽般光着屁股,张着嘴吞咽男人哺喂的奶液,肉洞里含着药棒在男人手指的动作下呜咽出声,隆起的双乳不停磨蹭男人的高定西装,将之蹭的染上一抹深色的水迹。
祁少宇回到家后便昏睡过去,直到晚饭前才有了片刻的清醒。他觉得自己最近的身体异常的疲惫,连记忆都有些断断续续,但自己明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静养,怎么身体反而越来越虚软无力了呢?
他想要问问陆云霆,然而再次被陆云霆喂下一口食物后,他的意识又模糊不清起来。
“接受云霆哥的喂食是正常的。”混沌的意识中不知从哪冒出的一个念头逐渐占据了大脑,少年急切地咀嚼着、吞咽着,朦胧的视线向上定定望着男人的脸,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然而,从外人的视角来看,这一切显然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温馨戏码。
被灯光照得亮堂的卧室里,男人闲适地靠坐在床上,本该躺在那里的少年则被牢牢搂在他怀里,男人一手接连不停地给少年喂食,一手伸进睡衣肆意揉捏抚摩两团雪乳,他清楚地知道,药性已经在连续不断的喂食中逐渐积累增强,很快,少年只要被自己喂下食物,就会陷入神志模糊的状态,无法思考,无法辨别梦境和现实,更无法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只剩下被调弄的柔顺无比的肉体和潜意识。
喂完晚饭,男人抱着少年继续看起了文件,如果忽略不时伸入少年下体揉捏捅刺的大手,这绝对是一幅相当美好的画面。直将少年摸得浑身发烫、气喘吁吁,男人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抱起少年走进卫生间。
“哥哥要给骚宝宝洗澡了,自己先把小屁股里的药棒排出来。”男人将少年脱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镜子前架高少年的双腿,迫使他肉穴大开着面对前方,将每一丝隐秘都清楚展现。少年本来劲瘦有力的腰肢此刻怪异地微微隆起,曾经薄薄的腹肌在日复一日的雌激素药物作用下软化成柔润的丰腴,更不提早已高高胀大的双乳,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具饱尝过情欲的少妇肉体。
视觉上的绝对刺激让少年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也羞耻地躲避,几乎是横躺的姿势使得药棒的排出异常艰难。
“呃……哈……嗯嗯……”少年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药棒缓缓从肉洞中吐出,露出一个头,排泄的快感让少年微微颤抖,好不容易绷紧的肚腹刚一放松,肉洞自然地收缩,药棒又重新被向内吸去,摩擦间爽得少年头皮一阵发麻,食髓知味地摇动屁股。
就这样,药棒每次被吐出一截就又吸回半截,少年不自觉地沉浸其中,辛苦地气喘吁吁,每一次用力就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如同当着陆云霆的面不知廉耻地排便,又似乎像是古代女人正艰难分娩。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年苦闷和快乐交织的脸庞,与少年十指相扣,不时地亲吻他的面颊鼓励,“乖宝宝加油,还有一点就出来了。”
“哈啊……哈啊……嗯嗯——”少年急促地喘息,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手指收紧,小腹抽搐着,臀肉颤颤,发出一声尖吟。
“啵”的一声,药棒掉落在水池里,一大股淫液随之淌出,在空气中拉出长长的黏丝。
“宝宝真乖。”男人怜爱地揉抚少年软倒的身躯,亲吻他红润热烫的面颊,毕竟今晚后续的调教会让少年相当的辛苦。
将少年的双腿拉直成一字马,搭在水池边的扶手上绑好,臀部悬空,浑身的着力点只剩男人托住他的左手。微微揉搓挤压了一会秀气的玉茎,待它稍稍挺立,便激活尿道塞牢牢嵌入尿孔,打开电击功能。
少年已经微微发红的身体像蚌壳一样被打至最开,露出内里嫩肉莹润的光泽,一丝一毫都清晰地展现在镜子里。
“骚宝宝看镜子,哥哥要好好洗洗你的小脏穴了。”男人左手揽住少年的腰身,右手五指都戴上了奇异的深色金属指套,有的指套上遍布浓密的短毛,每根都硬硬地竖起,用手刮擦过能感受到柔韧的弹性;有的指套上沟壑分明,精细的龙纹雕刻宛如艺术品;还有的指套如章鱼触手般遍布吸盘,每一个吸口都大大张开,可以预见吸力之强;而拇指的指套最为特殊,众多硅胶小刺中突出一根铅笔粗的超长尖刺,顶端如针尖般闪着寒亮的光。
男人并起两指,对着不停滴着粘液的肉洞猛地齐根捅入。
“嗯啊!”少年身子一颤,屁股剧烈收缩,紧紧绞住男人的手指,不停吸裹。
穴内一边是浓密的硬毛刮过嫩肉,一边是凹凸不平的雕刻纹理滑擦褶皱,极速插入抽出的两指不间断地摩擦肉壁,整个肉壶开始发热发痒。
“呃啊……好痒……哈……”少年左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焦躁地摆动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