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祁少宇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头晕脑胀,小腹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胀痛和酸软。他勉力撑起身子抬起头来,才惊觉自己还在课堂上,却不知怎么睡着了。
“呃……”只是稍稍动了动身子,却像打开了什么可怕的开关似的,胀得圆润的肚子一阵抽搐,里面的水液急速向前方的小口汇去。
不行!不可以!祁少宇惊恐地将嘴唇咬得发白,两腿紧紧绞在一起,将玉茎牢牢压住,腿根痉挛,浑身散发着汗水和情欲的热气,双眸失神,无声地伏在桌子上喘息着。
“少宇,你没事吧?”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同学关切的声音,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脊背。
“不要……不要碰我……嗯啊……”他虚软无力的声音几乎一出口就逸散在空气中,对方果然没有在意,那只手从脊背滑落到他的后腰,又从后腰摸向他隆起的小腹。
“呃!”本就不堪重负的小腹敏感至极,一丝微小的动作都会带给祁少宇更大的辛苦,无法逃避的恐惧伴随着憋尿的酥痒饱胀一起袭来,快感从腰腹沿着尾椎骨一直向上,蔓延到大脑皮层,他苦闷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泣音,将脸颊深深埋入手臂。
“你肚子不舒服吗?我替你揉揉吧。”那声音飘忽着传进祁少宇的大脑,他混沌一片的意识几乎无法分辨这话语中的意思,只能茫然地喘息着,直到隆起的小腹被一阵大力按压。
“呃啊啊啊!”祁少宇身体猛地后仰,浑身无法控制剧烈地打着尿颤,十指在课桌上胡乱地扣抓,臀部抽搐着无意识挺动,浠沥沥的水声在下身蔓延开来。
“不要看我!嗯啊~不要看我!哈啊……”少年无力地摇头哭喊着,身体却违背理智,在极致的排泄中达到了高潮,浑身泛起异样的红潮,双腿大大岔开,股股尿液在臀部规律的挺动和收缩间喷射而出,将裤子浸的湿透,在地上流淌成一条淡黄色的小溪,蔓延到教室的各个角落。
…………
清晨的一抹微光逐渐透进被窗帘严丝合缝掩藏住的房间。
“咔哒”一声轻响,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床上的少年还在沉睡着,脸颊红润,鼻尖蒙了一层微微的细汗,乖巧安静,只有轻轻拢起的眉头显示出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男人弯下腰吻了吻少年的额头,便在床边坐下。
“嗯……”本来安静睡着的少年喉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体不安地动了动。
仔细看去,原本平整的被子下伸进男人的一只手,少年小腹处的那一块被子便不停地突起又凹陷,少年的哭吟伴随着那只手激烈的活动变得越来越清晰,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最终,他尖叫一声,臀部高高挺起,又重重落在床铺上。
“不……不要看我!哈啊……不要……嗯……”大床上,浑身热汗的少年打着摆子,眼皮不安地抽搐着,口中虚软无力地胡乱呓语,饱含媚意的呻吟拖得婉转绵长。
男人看着这淫乱的场景,眸色更深,他从被子中收了手,装作刚刚进来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颊。
“小宇,小宇,醒醒,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男人轻柔的话语传进大脑,微凉的手掌磨蹭着高热的脸颊,少年慢慢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眸。
“哥哥……”少年还有些不清醒,潜意识服从男人昨晚的训诫,乖巧地叫人。
“乖,准备起床吃早饭了。你想不想上厕所,我抱你去卫生间。”陆云霆装得一本正经。
上厕所……少年的意识终于完全回笼,感受到下体温热一片的潮湿,脸庞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我自己就可以,云霆哥,你先去忙……”少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抖着唇推拒。
“又说傻话了。”男人不再给少年拒绝的机会,直接掀开了被子。
“不……”少年浑身一颤,脸色更白,痛苦地闭上双眼转过头去。
只见少年的睡裤已被尿液完全浸满,湿哒哒地贴在腿上,连睡衣下摆也有明显的一圈湿痕,床单和被子就更不用说,一片温热的潮气,昨晚已经干结的尿渍再次被新的尿液浸湿,散发出更为浓烈的骚气。
男人惊讶了一瞬,又带着一丝心疼摸了摸少年的头,“傻孩子,尿床了怎么不告诉我,这么睡多难受。”
被“尿床”这么直白的言语刺激,少年浑身颤抖更甚,紧闭双眸,死死咬着唇,脸庞上极速染上一抹红,很快便蔓延到全身。
“小宇,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男人扳过少年的肩膀面对自己,眼神灼灼地盯着他,“我抱你去洗澡。”
“呜……不!不要……”听到这话,少年猛地一惊,睁开眼抓住男人的手,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是不是又要打屁股才乖?”男人沉下声训诫道。
“呜嗯……”身体似乎自觉地回忆起了昨晚甘美的快感,一股热流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扩散而去,臀部隐隐发热发痒,少年在男人怀里战栗着,小声呜咽。
小心地将少年放在卫生间的凳子上,男人解开束腿器,将湿透的睡裤完全脱下,又要去脱那纯白的棉质内裤。
不料少年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突然哭喊着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啊!”
男人一巴掌扇在那肉臀上,迅速将束腿器再次固定好,禁锢住少年的左手,让少年上半身伏在自己肩上,拿下花洒,调至最大水流速度,对准少年臀缝。
“啊~哈啊……嗯嗯……”少年痛苦地哭喊很快变了调,苦闷地摇着头,臀部在激烈的水流冲击下努力地收缩着保护内里的敏感肉穴,无奈男人一手大力掰开臀瓣,残忍地不许少年有一丝躲避。
“咦?小宇,你怎么……”男人震惊的声音传来。
被发现了,要被云霆哥厌恶了,少年瞬间面如死灰。
然而,男人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干净的毛巾轻柔地顺着水流擦洗少年的臀缝、肉穴和大腿根,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少年控制不住溢出甘美的鼻息。
我真是太淫荡了。少年绝望地想着,他完全放弃了挣扎,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睛中滚落。
男人擦干少年下身,将少年翻过来抱坐在膝上时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俊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大颗泪珠不停从紧闭的眼角滑落,雪白的牙齿把嘴唇咬得沁出血色,喉咙中哽咽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明明伤心极了,却固执地不肯示弱。
男人眼神闪了闪,温柔地抚上少年战栗的脊背,“怎么哭了?不是说了,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不管小宇是什么样子,哥哥都不会嘲笑你的。”
少年身子颤了颤,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睁开了眼睛,泪水浸润过的黑亮的瞳仁直直地看着他,沙哑的嗓音也是抖的:“你不觉得我是……畸形的……怪物吗?”
“怎么这么说自己?”男人摸摸他的头正色道,“你只是比其他人特殊一些罢了,医学上这样的例子应该有很多,如果小宇很在意的话,以后也可以通过医学手段人为干预。”
“真,真的吗?”少年暗淡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盯住陆云霆,乌黑的瞳仁又亮又湿,眼睛圆润,眼尾上挑,瞳仁很大,定定地看人的时候充满了孩子般的纯真和脆弱,弱化了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樱唇所带来的俊朗和英气。
男人的心也不可控制地软了,笑着刮了刮少年的鼻尖,宠溺道:“当然是真的,等你伤好了,我来帮你联系医生。”
少年的眼眶红红的,圆润的眼睛迅速又蔓上一层湿意,他急忙羞窘地转过头去,细弱的声音中带着哽咽:“谢谢你,云霆哥……”
“傻孩子……”男人感受到少年对自己逐渐卸下心防,轻笑着再次摸了摸少年的头,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被陆云霆发现小穴又温柔安慰后,祁少宇对男人的信任显然又升了一层,吃早餐时也不再特别抗拒男人的喂食,无知无觉中乖巧地再次吃下过量的食物。
“嗯……呃啊……哈啊……嗯嗯……”微量的淫药再次发生作用,少年毫不自知地呻吟着快速吞咽男人喂来的食物,双眸半合,目光涣散,左手甚至无意识地从睡衣下摆伸入,揉捏着自己的乳尖。
直到摸到少年小腹再次胀得硬硬的鼓起,男人才停下了喂食,将准备好的促进雌性器官发育完善的补汤再次喂给少年,少年苦闷地瘫倒在软枕上,挺着饱胀的小腹难耐地低吟。
“小宇,你伤了腿,上厕所不方便,先垫上尿布好不好?”陆云霆拿走餐具,摸着意识不清的少年的红润面颊轻声诱哄。
即使神智混沌,“尿布”两个字还是极大地刺激了少年,他惊恐地摇着头推拒,“不要尿布……不要尿布……呜不要……”
“可是小宇再尿床怎么办?”男人恶意地加大言语刺激,“像小狗一样,尿的床上地上都是,阿姨来打扫都知道了。”
“哈……不……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少年似乎又回忆起了清晨那个恐怖的梦,眼泪簌簌而下,左手胡乱地扣抓着床单,双腿被束缚着,无力挣扎。
“嘘……乖,垫上尿布就好了,垫上尿布只有哥哥知道,好不好?”男人搂起少年温柔地安抚脊背,一边在少年耳边蛊惑。
“呜……好……”少年最终还是哭着妥协了。
昏沉中被男人解开束腿器,躺在软枕上面朝男人,两腿大大张开挂在男人臂弯,清晰地展现出臀缝间柔嫩的肉穴,因为淫药的作用女穴又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刚刚换上的干净内裤再次滑腻一片。
“呵……”男人轻笑着探入一指,勾起一根长长的淫靡白丝,涂抹在少年唇上,少年反射性地探出小舌,将淫液舔舐干净,舌尖一点粘腻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
用毛巾擦拭干净下体,男人拿出准备好的纯白色尿布给少年穿上,搭扣在后腰处固定,布料柔软厚实,不会摩疼皮肤。
大床上,四肢修长的俊朗少年像幼童似的穿着尿布,鼓胀的下体被尿布牢牢包裹,神智昏沉,浑身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格外撩人。
“小宇,乖,再把药片吃了就睡觉。”
少年听话地张嘴吞咽,发热空虚的身体很快再次陷入昏沉。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间,一片金色撒在大床上,睡在上方的少年脸上蒙上一层柔雾,白皙的皮肤都闪着细碎的光,俊美得如同高高在上的王子。
然而,少年平静的睡颜却再次不安起来,湿润的睫毛剧烈颤抖,嘴唇微张,不停吐出无力地呻吟,被子下被束缚的双腿无法挣扎,痛苦地绷紧了脚背在床单上摩擦。
“嗯……嗯……云霆哥……”少年费力地睁开双眼,努力地呼喊着房间外的男人。然而安眠药物的作用和下体的快感早就使他体力透支,声音虚软无力。他几乎绝望地流下泪水,焦躁地蹭着枕巾,浑身冒出点点热汗。
“怎么了小宇?是不是又要上厕所?”好在男人似乎听到了少年的呼喊,很快便开门进来。
“呜……是……我,我要忍不住了……哈啊……”少年的黑发汗湿地贴在额角,急促地痛苦喘息着。
“我马上抱你去。”男人掀开被子,一具带着异样情色意味的莹白肉感的身体便出现在眼前,少年上半身穿着睡衣,扣子在睡梦中被无意识扯得凌乱,露出已经明显隆起的奶子,下半身却不见睡裤,只有一块有些鼓鼓囊囊的白色布巾裹住下体,隐隐有些淡黄色液体沾湿了裆处。
“呃啊……”动作间少年的腹部晃动,里面水液隐隐作响,少年辛苦地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忍得浑身发颤。
“好了,小宇,尿吧,嘘——嘘——”男人蹲下身,解开尿布,将少年的双腿架在臂弯,看着已经胀得通红的玉茎不禁有些心疼,吹着口哨柔声哄着少年排泄。
“嗯嗯——呃——哈啊……”少年早已在憋尿的痛苦和快感中模糊了意识,此刻得以畅快排泄,臀部高高挺起,尿液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落入座便器,响亮的水声不绝于耳。尿液冲过被淫药增敏过的尿道,逐渐积累的快感升至顶峰,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意从尾椎直冲向上,少年竟流着泪潮吹了,滑腻的透明液体从小穴淅淅沥沥地滴下,沾了男人一手。
高潮后的少年向后瘫软,倒在男人怀里,双目紧闭,急促地喘息着,享受着甜蜜的余韵。
然而,男人的话语却如一盆冰水,霎时让他浑身发抖。
“小宇,你又高潮了,早饭时你已经高潮过一次,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你是不是身体过于敏感了?”男人的话充满了关切,语气平稳,似乎根本不是在讨论如此淫邪的话题。
“我……”少年紧紧咬着牙不敢睁眼,无地自容得几乎想昏厥过去,“我去看过陈医生……还在治疗……”
“那我问问向阳,你还是要尽快继续治疗,再这样身体会受不住的。”男人小心地拿卫生纸替少年擦干净下体,并未再换新的尿布,而是直接将少年抱至床上躺好,“之前的疗法不管用是吗?我让向阳再换个疗法。”
少年将脸紧紧埋入枕头,羞耻得不愿说话。
…………
“小宇,醒醒,向阳今天有事赶不过来,不过他把药和治疗方法都给我了,我们今天就开始治疗好不好?”少年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陆云霆关切的目光看着他。
男人也不等他应答,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大医用胶袋拆开,一根足有20,糖葫芦粗细的白色棒状物出现在眼前,棒身上裹满了黏腻的白色脂膏,男人握住底端把手向他展示,“这是脱敏药棒,你小穴里太敏感了,才会不停地流水潮吹,用药棒堵住,药膏逐渐被穴肉吸收,敏感度就会慢慢下降了。”
“不可以……进不来的……我不行的……”少年惊恐地看着那药棒,胡乱地摇着头躲避。
“那小宇想要小穴不停发骚流水潮吹把裤子浸湿吗?以后上课让同学们看见怎么办,嗯?”男人语气严厉起来,隐含威胁。
“不!不要!不要看我呜……”男人深知少年最恐惧的点,果然逼得少年就范。
“乖,把药棒放进小穴就奖励你今天出去玩好不好?”男人再次放柔声音,通过潜移默化的精神训诫将少年逐步控制。
“自己用左手把屁股掰开。”男人暂时解开了少年的束腿器,将他摆成跪伏在床的姿势,臀部高高撅起,湿漉漉的肉洞很快暴露在了空气中,在这两天不间断淫药的刺激下始终无法得到满足,此刻饥渴地飞速蠕动翕张着。肉粉色的洞口,经过仅仅一个月的调教和蹂躏,就变成了艳丽的红色,违背主人意志地屈服于欲望,刻上淫靡的密码,将主人的精神也慢慢拉向情欲的深渊。
“唔……”少年浑身泛粉,脸颊深深埋入靠枕,左手颤抖着伸向臀瓣。青涩乖巧的气质与色情淫荡的身体同时呈现在一个人身上,矛盾的反差让男人深深着迷。
“药棒有些粗,我尽量慢一点插。”男人掰开少年右侧臀瓣,拇指在洞口不住打圈揉按,很快肉洞张开露出一点嫩红软肉,滑腻的淫液将入口褶皱沾得晶亮。
“呃……”少年头向后仰起,轻轻喘息。男人手上用力,药棒已经进去了一个头。
“小宇好乖,屁股放松。”男人夸奖着少年,一手在肉洞口轻刮按摩,帮助少年放松肌肉,握住药棒的手则不停歇地稳稳推进。白色的脂膏被高热的肉壁融化,在推挤中不停从穴口溢出,又随着药棒的继续深入被吸入,肉洞抽搐着辛苦蠕动,被迫吞咽下粗大。
“嗯……哈啊……我不行了……呜太深了……”药棒塞入四分之三,少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握住臀瓣的手脱力垂下,紧紧扣住床单,神情迷乱地挣扎着向前爬去。
在一个多月的调教中,男人对少年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了如指掌,知道这两天的淫药刺激开始起作用了,长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洞变得更加敏感紧致,因此对外部的刺激反应也变得更为激烈。毕竟,这湿软的肉洞连自己的肉根都能吃下,又怎么会吃不下一根小小的药棒?
他伸手探入潮湿的阴户,找到被包在肉唇中只探出一个小尖尖的阴蒂,狠狠一掐。
“嗯啊!”少年尖叫一声,挣扎的身子瞬间瘫软,无力地伏在凌乱的被褥间急促喘息。
“屁股翘起来!”命令式的训诫让少年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努力撅起肉臀。
男人一边继续施力将药棒捅入,一边随意地揉捏捻弄那颗突出肉唇、胀成两倍大的骚豆子。
“嗯……嗯嗯……”被掐弄阴蒂无与伦比的酸软舒爽让少年很快沉沦,食髓知味地随着男人的手前后摇动屁股,细声媚叫着渴求更多。
男人轻笑着注视这头由自己亲手调教而出的美丽淫兽,他的每一丝快乐和痛苦都是由自己赋予和掌控,从今以后,他将忘记如何自己寻找快乐,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被刻入被动的密码,情动时只能等待自己给予他感官的极乐。
“呃啊!哈……哈……嗯嗯嗯——”男人感觉到肉穴吸绞的频率越来越快,少年的呻吟也越发尖细,如母犬受孕般高高翘起臀部,半侧的脸上露出迷乱的痴态。
知道少年即将高潮,男人也不再犹豫,手上用力,将药棒一插到底,直直顶住柔嫩的宫口。
接住少年软倒的身子,抹去他因为激烈高潮而溢出嘴角的津液,男人大手温柔抚摩少年的全身,粗糙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乳尖、肛口和腿根嫩肉处,刚刚高潮过的少年很快又抵着他肩头急促地哭喘起来。
“小宇真乖,都吃下去了,舒不舒服?”男人语声喑哑,热气熏染着少年的耳洞。舌尖不时探入耳洞,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深深刺入舔舐,敏感的耳道被湿热的柔软物体完全占据,那可怕的快感让少年感觉自己就像被男人侵入了大脑里一样,浑身都化为了他宠幸和侵略的肉套子。
“嗯……舒服……好舒服……小宇吃的好饱……哈啊……”少年失焦的眸子半睁着,神智早已湮灭,口中吐出淫乱不堪的呓语。
“真是乖孩子,再打一针脱敏药剂,哥哥就奖励你出去晒太阳。”
“嗯嗯……哈啊……”明亮的卧室里充斥着呜咽呻吟,俊朗的黑发少年两腿呈型大大分开躺在凌乱的大床上,双手被束缚扣在床头,笔直修长的腿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占据。
男人紧紧盯着少年大开的臀缝,鲍鱼般肥嫩多汁的大阴唇被药棒撑开一条细缝,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淫水和药液,粗糙的指尖轻易探入其中,拧住那在亵玩中已经肿大的阴蒂,肆意拉扯,以至于越拉越高,甚至拉到了两厘米长,可怜的蒂头充血通红。
“啊啊——嗯嗯——不……不要……嗯啊!”痛苦的哭叫渐渐掺杂了甘美的喘息,少年清亮的嗓音充满着妩媚哀泣,声音高低起伏,一声比一声婉转色情,任谁听了,都知道发出声音的人正遭受怎样的淫刑。而他可怜柔媚的求饶,却只会让人更加想好好折磨这具美丽的肉体。
男人用酒精消毒双手,拆开特制的微型注射器包装,掰开密封的药水小瓶,吸满了透明的药液。左手捏住高高肿起的阴蒂头,细长发亮的针尖毫不犹豫地扎进去。
“嗯啊啊啊啊——”少年瞬间脸色惨白,无神的黑眸猛地睁大,过了半晌才发出尖细的惨叫,大颗大颗的泪水不住从眼角滚落,腿根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才排过尿的尿孔无力地翕张着达到了干高潮,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缓缓流出。
20l的药水被残忍注入,本就肥嫩的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大成蚕豆大小,阴蒂皮肤被撑的透明,透出鲜艳的红色。
“呃啊——饶了我……啊啊啊——求你……”针头拔出,火辣辣的灼痛感充斥着下体,少年疯狂地挣扎扭动臀部,却被男人牢牢制住,头颅以不正常的姿势向一侧扭曲着,双眼止不住地上翻,小嘴大张,一截小舌露在外面,边流下口水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求饶的话,显然已经被玩坏了。
“真美啊……”男人也不再演戏,低下头埋入少年股间,温柔地亲吻啃咬蚕豆大小的阴蒂,新生的极致淫器如qq糖般软弹可爱,口感甚好,很快红嫩的肉芽上便覆盖上几个深深的牙印。
少年无声无息地瘫软着,在剧烈的刺激中已经昏厥过去。
男人好好地亵玩了一番肉蒂,给意识不清的少年再次换上尿布,套上宽松的长袖卫衣和运动裤,从客厅推来一架轮椅,将少年抱坐在轮椅上,并用束缚带将少年的双手、双腿固定在轮椅上。
“小宇,我们出去晒太阳喽。”男人拿出一条巨大的柔软绒毯包裹住少年,严丝合缝地一直盖到少年脚背,又将他卫衣的帽子拉下,给少年带好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才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九月初的江城正是夏末,午间炙热的阳光洒在大地,小区公园里只有几个悠闲的大妈,在亭子里八卦闲聊。远远的瞧见陆云霆推着轮椅走过来,均好奇地停下了嗑瓜子的嘴,盯着他猛瞧。
“小伙,这位……怎么了?这个天穿这么厚?”李大妈不愧是李大妈,八卦的能力在陆云霆这个冷面煞神面前依然稳定发挥,只是祁少宇包得太严实,一时倒让她也判断不出男女。
“他是我弟弟,身体受了点伤,比较虚弱,今天带他出来晒晒太阳。”陆云霆也和声道。他有一种能力,只要他想,上到政商名流,下到贩夫走卒,都能很快取得对方的好感。
果然,李大妈笑得很开心,小伙人长得又高又帅,说话彬彬有礼,对弟弟这么好,一看就是顾家孝顺的人,可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
“小伙,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旁边蔡大妈可不耐烦像李大妈这么旁敲侧击,迅速直奔主题。
陆云霆微微勾唇,“我单身。”
“哎呀,那正好……”几个大妈的眼睛瞬间都亮了,笑容各个绽放的如同最灿烂的菊花,七嘴八舌道,“我这有一个顶顶优秀的姑娘,你看你想不想了解一下?”
“可以,只是你们这么多人,我可只有一个人,这……”陆云霆故作无奈。
“哎老姐妹们,这可是我先问的,咱们先到先得啊,先到先得!”蔡大妈响亮的嗓音瞬间镇住了场子,其他大妈只好不情不愿地退了回去。
“咱们边走边说吧。”陆云霆向蔡大妈微笑示意,给少年整理了下衣服,推着轮椅向亭子边一条鹅卵石小道走去,落在少年头顶的目光中欲望一闪而过。
“呃呃嗯……”少年此时还并不清醒,头脑昏沉地坐在轮椅中,星眸半合,浑身因为厚实的包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热气蒸得整张脸红艳艳的,才高潮过的身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若不是手脚上的束缚带,就要瘫倒下去。
因为坐姿的原因,无法缩回肉唇的大阴蒂在微微粗糙的尿布表面不断蹭动,被秘密增敏的无数细小神经向大脑畅快地传递着极致的快感,肉穴中的药棒进入得更深,黏腻的脂膏融化后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少年只好极力夹紧臀部,收缩小穴,谁知这种刻意的含吮反倒加剧了刺激,肉壁不住吸绞咬舐药棒微微粗糙的表面,分泌出更多淫水充盈肉壶,没多久肉壶中就积聚了大量的淫液,在少年已经无法停止的机械夹臀中晃荡出“叽咕”水声。
好快乐……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舒服得脑子都要坏了……
然而,男人掌控下少年的淫堕还远不止于此。
“哈啊!”轮椅乍一推上鹅卵石小路,便重重颠簸一下,肿大突出的肉蒂被尿布挤扁,肉壶中的药棒一下重重顶上宫口,如此剧烈的刺激使少年眼前发黑,猛地咬住唇瓣才忍住了哭吟。
持续的颠簸相继而来,药棒在体内胡乱地戳刺,每一寸嫩肉都被残忍摩擦顶弄,带来灭顶的快感。少年徒劳地想要夹住体内的药棒,然而除了刺激肉洞更为激烈地吞吃棒身外别无用处,在滑腻的淫水作用下,药棒更是在肉壶中恣意肆虐。少年就仿佛是在公共场合被一台会行走的机器边干穴边前行。
少年浑身高热,全部的感官集中于那小小肉穴,无力地倚在椅背上,五指紧紧扣住扶手,头颅无助地随轮椅晃动着,股间热流如失禁般淅淅沥沥淌出,将尿布浸得湿润一片,口罩下津液流淌,沾湿了下巴和脖颈。这一刻,什么校草,什么优秀学生干部,都虚无得像泡沫逸散在空中,他脑海中唯一的快乐和存在就是身下那小小的肉洞。
小区景观河边,绿植掩映下的鹅卵石小道上,两人并排而行,其中身材高大的男人推着一架轮椅,一边听旁边大妈兴奋地喋喋不休,一边不时为轮椅上的人整理衣物。轮椅上的人穿着与季节明显不符的厚实衣物,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的身体不正常地小幅抖动,宽大的帽檐下双眸半合,本来乌黑清亮的瞳孔微微散大,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明显是精神和肉体都极致虚弱的标志。
然而即使已经如此虚弱,少年的臀肉依然不知疲倦地痉挛着规律吸夹,似乎这个动作已经成为刻入骨髓的密码,显然是已经在男人秘密的调教中逐渐染上了性瘾。
“嗯嗯……呃~哈啊!哈啊……”少年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很快就哭喘着达到了干高潮,尿孔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肉洞中再次喷出水液将小腹微微胀起,肛穴也不自觉地流出带有淡淡棕色污迹的清液。
即使再迟钝,蔡大妈还是发觉了一丝不对劲,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嘴,狐疑地皱着眉四处张望,“陆先生,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又嗅了嗅鼻子,眉头皱得更紧,“还有一股尿骚味,肯定是野猫没错了!我就说咱们小区肯定有野猫,哎哟天天发春叫得我都神经衰弱了,物业还死不认账,我这就投诉他们去!你你记得看我给你发的姑娘的信息啊!”
等蔡大妈走远了,陆云霆蹲下身,轻轻掀开少年下身的绒毯,一股甜腻的骚味扑面而来,灰色的运动裤裆部一团圆形的水迹。
“骚宝宝垫着尿布都把裤子尿湿啦?”男人轻笑,知道少年早已神志不清,之后清醒过来也不会记得发生的事情,因此不再掩饰,直接用荤话刺激少年。
“唔……”摘下口罩,少年脑袋向后无力地耷拉着,脸上眼泪和口水遍布,嘴唇发白,被咬了几个血点子,因为长久的高潮有些脱水起皮。
“小可怜……”男人拇指情色地摩挲着少年的唇瓣,“哥哥马上就帮你。”说着再次给少年戴上口罩整理好绒毯,推着轮椅向绿植更深处走去。
小道的尽头是公共厕所,陆云霆所在的高档小区极为人性化,厕所还专门设置了母婴室,方便带孩子的妈妈喂奶和帮孩子上厕所。
少年在无知无觉中被推进母婴室,“咔哒”一声,男人锁上门。
母婴室较寻常的卫生间更为宽敞,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内座便器、儿童护理台、儿童绑带、水池、镜子、凳子等一应俱全。
陆云霆解开少年身上的束缚带,褪下运动裤,将他再次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凑近座便器,缓缓解开尿布。
“呃……”被摩擦了一路的湿热下体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少年不适应地抖了抖。白嫩的小腹和臀瓣上到处沾染了黄黄白白的黏丝和淫液,有些干结在皮肤上又被新的黏液泡开,结成乳白色的粘稠状分泌物从腿间缓缓流下。
“骚宝贝怎么这么脏,嗯?难怪人家以为你是发情的小脏猫,骚味都盖不住了,是不是?小宇是不是小脏猫?”男人含吮着少年的耳廓吞吐热气,一手用婴儿湿巾简单清理少年的下体。
“嗯……不……嗯嗯……”饱尝情欲的敏感肉体轻易地就被唤醒,少年再次有些躁动地呻吟起来。
“到底是还是不是呀?”男人嘴上逗弄着少年,就着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少年就这么双腿向外大开着被抱到另一头的护理台,坐在男人铺好的绒毯上。绵密的绒毛轻轻插入肛穴搔动,少年低低地呻吟。
护理台前宽大的镜子将一切淫事照得雪亮。俊朗的黑发少年光着屁股侧坐在高台上,被高大的男人紧紧环住,修长的腿间一只大手前后活动,那白嫩的肉乎乎的臀部随之摇摆,发出“噗呲噗呲”的轻响。胸前宽松的卫衣奇怪地上下起伏,每一次衣料的突起都伴随着少年似痛苦似甘美的娇喘。
“骚宝宝舒不舒服?低头看看哥哥是怎么插小宇的。”男人在少年的后颈处细细啃咬,种下一颗又一颗粉红的草莓印。
“呃嗯……哈……嗯嗯……”少年水润的眸子半睁,喉中不停溢出小奶猫似的细微娇哼,两颊红晕渐深,显然是舒服到了极点。失焦的瞳孔显示出少年仍然昏沉的神智,然而被男人驯化良好的潜意识自动乖顺地遵循了男人的命令。
“骚宝宝的小穴好不好看?”
少年泪眼模糊,定定地看着下体那一处软红肉洞,男人的大手捏着药棒的手柄在那肉乎乎的洞口不停出现又消失,药棒每次抽出都会被柔嫩的肉壁死死吸裹挽留,以至于穴口的嫩肉也轻微外翻,像个被扯坏的肉套子一样无力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右手插干不停,在奶尖上作乱的左手转而撩起卫衣,露出已经明显长大到b杯的两个奶包,少年侧坐的姿势,使得镜子中两乳的隆起格外明显。
“骚宝宝看镜子。”男人指示少年,待得少年迷蒙的双眸落在那粉嫩的鼓起时,男人继续加大言语刺激,“这是骚宝宝的小奶子,以后还会变成大奶子,不停流奶,先给哥哥喝,生下孩子后再给孩子喂奶,再被哥哥干怀孕,不停地怀着孕喂奶好不好?”
“哈……哈啊……哈啊……”少年似乎听懂了,浑身被刺激得发红,紧紧合上了双眸,头向后仰,张大口急促呻吟,肉洞吸绞吞吃得更为激烈。
“这么喜欢啊……”男人轻笑着舔舐少年的小小喉结,“想不想要哥哥吸奶,嗯?”
“哈啊……要……要吸奶……”少年迷乱地甩动黑发,追寻着最本能的快乐。
闻言,男人的舌头一路吮吻向下,在如产后妇女那般肿大的粉嫩乳尖轻舔两下后便将它一口吸住。
“哈啊!”少年甘美地呻吟,胸膛向前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