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江刚一离开,周逸秋就忍不住开始对江景辰动手动脚起来。
拉手没有被甩开,摸摸纤腰也没有被推开……
周逸秋的手顺着江景辰的腰间伸进去,摸到了紧实年轻的肌肤,这让他心里激动得不行。
两个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最多也隻到摸摸手,揽揽腰的程度。
周逸秋虽然颇有些欲求不满,但是却又没有法子。
毕竟江景辰跟他以前玩的那些少年不同,他的背景决定了他有矜贵的资本。
而江景辰之前也一直摆足了小少爷的架子,像一尊流光溢彩的琉璃像,叫人喜欢却又贵重易碎,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周逸秋讨好江景辰,也并不完全是为了那檔子事儿,更要紧是看中了他家在庆王身边的身份地位,所以一直耐着性子哄着小少爷高兴。
他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也渐渐食髓知味,觉得这样相处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且他发现,自打过完年之后,江景辰的态度就越发软化,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热络,不但越发关心他,偶尔还会表示对方氏的小小吃味。
周逸秋喘着粗气,手在江景辰腰间反覆摩挲,凑在他耳边问:「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么?怎么这样乖顺?」
「你没带方氏来过这里吧?」江景辰这话问得没头没脑。
「怎么会带她过来,这些事她根本都不知道。」
周逸秋说完才会意过来,这是又吃味了是吧?
「她不过是娶回来摆在家里的一个摆设罢了,何苦天天跟她比?」
周逸秋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得意得很。
他的年纪已经足够做江景辰的父亲了,看到这样一个美少年慢慢地依赖和臣服于自己,心理上的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
「那我回头也娶个美娇娘放在屋里摆着,再跟她生两个孩子……」江景辰早就摸准了周逸秋的脉,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做出一副吃醋的样子。
「不行!」周逸秋将头埋在江景辰颈间,咬牙道,「只听你这样说我都要气炸了。」
江景辰的手渐渐摸上周逸秋的颈间,在他颈后一个劲儿地揉捏,嘴里带着笑意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隻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反正我就是不……」周逸秋话还没说完,忽然间身子一软,便从江景辰身上滑落在地。
江景辰收起戒指中旋转出来的毒针,抬手在自己颈间蹭了两下,朝瘫软在地死狗一般的周逸秋啐了一口。
戒指中的毒针上淬毒有限,以防万一他只能先把周逸秋撩拨得血脉喷张,然后朝颈间扎上一针,立刻就把人放倒了。
江景辰从周逸秋身上解下玉佩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拖着他往外走。
走到半路就碰到过来接应的秦铮。
「给我吧,韩振江已经解决了,在你车里呢!」
江景辰把戒指摘下来塞给秦铮道:「去给他补一下,别回头半道醒了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