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然呢?她问。
&esp;&esp;戴文耸耸肩，道：不然就说明了呗。虽然不太常见，但是一个所里有一对，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esp;&esp;如果不是一个团队的上下级，确实也是可行的。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是可不可行。真正的问题是，他们根本还没到那一步。乔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想做那个在一段关系里去纠结我们到底走到了哪一步的人。她甚至有点恼戴文这个态度，似乎把问题推给了她，让她去推进这段关系的走向。
&esp;&esp;工作已经很累了，每一天都是排得满满的时间表。项目上时间表互相撞车已经让她很头痛，为什么好不容易谈个恋爱，居然还是这些破事。
&esp;&esp;但是她也不想和戴文吵架。她轻飘飘地说：你说得对。如果水到渠成的话，自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esp;&esp;戴文对这个答案，显然有诸多的不满意。但是他一时间也没有找到反驳的点，于是沉默了下来。夜里交通顺畅，车速飞快。没多久就到了楼下。戴文结了车费，拿了小票。乔安进楼按电梯。
&esp;&esp;电梯到了，乔安很顺手地分别按下两人所住的楼层。戴文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咱们两个住同一栋楼，居然还是不同的楼层。这件事现在看来真的挺不合理的。
&esp;&esp;如果住同一个楼层才更不合理吧。乔安说。
&esp;&esp;乔安的楼层比较低，先下了电梯。戴文犹豫了一下，跟在她身后走出了电梯。
&esp;&esp;乔安回过身，挑起眉看着他。戴文笑了笑，道：你不该请我进去坐坐吗?
&esp;&esp;乔安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道：哥，已经两点四十五了。你确定要今天?明天还要上班呢。
&esp;&esp;戴文说：我又没想做什么，一起简单睡个觉都不行吗?
&esp;&esp;不是不留你过夜。乔安道：只是实在太突然，我家也没有留你日用的东西，现在要凑一套估计也凑不全。
&esp;&esp;戴文道：好，我猜你这一段也够累的。
&esp;&esp;说着，他张开手臂。乔安会意，和他抱在了一起。戴文的体温透过衬衣传来，是很舒服的一个温度。
&esp;&esp;对不起，这段时间冷落了你。乔安闷闷地说，你也知道的，我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特别是这星期，三天加在一起也就睡了十个小时。
&esp;&esp;我懂啊，这不怪你。戴文拍着她的背，现在尘埃落定，聆讯也排上了。明天实在不行，就请个病假吧。
&esp;&esp;不行啊，路易现在对雪绒花项目逼得很紧。他本来就对我有点不满意，我怕他把我从项目上拿下来。乔安说，实话说，我觉得他当上合伙人就变了。他原来没有这么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