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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式的题目，一般大家会花一两个星期甚至也一个月的时间准备。但是对于非正式的问题，时效性很重要，最好随时提问，立刻回答，同时递交招股书的修改。
&esp;&esp;在这个背景下，丰收项目进入了紧锣密鼓的非正式答题阶段。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所有人几乎昼夜不息，随时等待着港交所新的问题。尹荷接到问题，所有人立刻讨论，ab 飞快地撰写答复，再去递交，循环往复，十分磨人。但是这种折磨最终也达到了效果。在十月中旬，尹荷得到消息，说港交所的疑问基本上得到了解答，可以安排去排聆讯了。
&esp;&esp;看到这个消息，乔安都愣住了。在她接手的项目里，丰收项目绝对不算是一个好项目。这个质量的发行人，本来合规性就有种种漏洞，又偏偏撞上了对整个地产行业打击颇大的疫情，是有很大概率无法成功上市的。
&esp;&esp;谁能想到，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esp;&esp;说到底，还是要算尹律师神通广大。乔安总结。
&esp;&esp;她和戴文坐在出租车上，出租从西隧道过海，凌晨两点多，道路很空旷。除了高架桥上的一盏盏路灯，就是夜幕下显得过分宁静的海面。
&esp;&esp;嗯，我老板确实厉害。戴文说，你和谢莉也功不可没。
&esp;&esp;谢谢你的认可。乔安莞尔一笑。她太累了，往戴文身边靠了靠，倚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esp;&esp;那天你说有事要告诉我。戴文说，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esp;&esp;哦，我都忘了。乔安昏昏沉沉地说道，前一段，我做婚介的大学同学，告诉林延我和你在一起，林延跑去质问我。
&esp;&esp;你怎么说的?戴文问着，温柔地摸了摸乔安的头发。
&esp;&esp;我没承认。乔安说，我那个同学，她本来也不认识你，我也没有介绍。大概是通过她的描述，林延觉得是你。我否认了，劝他在项目上市之前不要搞事。
&esp;&esp;戴文的手停住了。他问：你这样说，林延听进去了么?
&esp;&esp;大概是听进去了，就没有再回复我。乔安说，大概是觉得没面子。
&esp;&esp;那以后呢。戴文轻声问，这个项目结束以后，你打算怎么样?
&esp;&esp;这个项目做完了，我肯定就不理他了。乔安愤愤地说，都不是客户了，还有什么必要再交流。
&esp;&esp;戴文轻轻地笑了笑，道：我说的也不只是林延。以后我们怎么办?还这样瞒着么?
&esp;&esp;乔安坐起身来，看着戴文的脸。车里没有灯光，戴文的五官在飞逝而过的路灯下很模糊。她有些看不懂戴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