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念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瞧见一个被中年人牵在手里的少年。那少年容貌艳丽,神情冷漠,看上去毫无修为,也不知是何来头。
“师弟?”
萧思远应了一声,正要走上前去,却见那中年人眉开眼笑地解开少年的锁链,对着一行肥头大耳的商贾道:“这孩子是我近日所得,脸蛋漂亮不说,连那里都是极品。”
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将他视作器物般为商贾们介绍着:“最主要的是他还是个处子,从未被人调教过,老爷们买回去想玩什么花样都使得。”
商贾们旋即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捋着胡须道:“我刚好有一对南海珍珠所打造的玉齿,给他用正好相配。”
中年人见卖出有望,更是喜笑颜开大力推销起来。
为防奴隶作乱,没有修为的商贾们极其喜欢将奴隶们的牙齿打碎,替换成象征性而毫无实际用处的假牙,而此时的奴隶们只能靠流食生存,除非他们是花费大价钱调教过的,否则这些奴隶们通常活不到二十岁。
“等等,”萧思远挤上前去,“他卖多少钱?”
中年人没想到还有其他的主顾,当即说了个不便宜的价格:“五百块上品灵石。”
寻常一个小门派一年的开支也不过是这个价格,萧思远咬牙道:“师兄,我想买下他。”
苏无念僵住了,疑心是自己听错:“为何?”
萧思远也是一愣:“师兄,你当真不认识他?”
苏无念盯着那少年瞧了好一会,终归还是摇了摇头。
萧思远颇有些疑惑,苏无念被谢子攸如此折磨,怎么也不应该忘记他的长相才对,怎么会全然不认识?
他却不知之所以他能一眼认出这少年便是谢子攸,皆是系统加持的功劳。
萧思远只得道:“师兄,他从前救过我一命,如今他身陷此地,我不得不救他。”
苏无念虽心有疑惑,但如此高价也并非他能直接交付。
那中年人似乎看出他二人衣着不俗,当即拱手道:“二位仙长若暂时支付不起,小的也可等候,只是需要付一点小小的定金而已。”
苏无念见师弟神情凝重,知这件事非同小可,只得先行掏腰包付了定金。
那些商贾虽觉可惜,实则都在内心暗骂这奸商,并不会真正购买。
从萧思远要买下少年到二人离去,谢子攸神情冷漠如冰,似乎对此事毫不在意,视线瞧见青年时也全然没有熟悉感,浑然在看一个陌生人。
遇到这少年后,萧思远便有些心事重重,连看灯会也变得无趣起来。
苏无念见他无心再逛,便也不再勉强,与青年一同回了太清门在如意洲的暂住之所。
萧思远约摸猜到谢子攸大概是没了法力还失忆,看着他对自己的0好感度,青年也不知该如何同满腹疑问的苏无念解释。
好在他这大师兄善解人意,只摸摸他的头叹气道:“好歹我也是太清门的大师兄,还不至于为五百块上品灵石捉襟见肘。”
萧思远表面若无其事,实则对苏无念的愧疚再加深几层。
他回望师兄,见苏无念解了外袍,白皙脖颈在烛火下仿佛蒙上一层暧昧光芒。
青年心中一动,自须弥宫回来几日间,碍着其他师弟在场,二人最多也就是亲密些,不敢做其他。如今几日下来,身子倒有些想念。
他心中有愧,再加苏无念三番两次被旁人入了后穴,萧思远心底便想让大师兄再寻回做攻的滋味,当即脑子飞速旋转起来,伸手取了红布蒙了自己眼睛,在苏无念诧异的目光下走至他身前半跪下:“主人想要如何惩罚奴家?”
苏无念稍稍愣神,片刻间底下那根已是勃发,他轻抿着唇,尝试着去迎合师弟的喜好,轻咳道:“把衣服脱掉。”
视线受阻,身体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极度敏感起来,光是只见触碰到师兄衣袍下摆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萧思远吞着口水,徐徐将衣服脱下。
质量上乘的锦袍滑落在地,露出如蚕丝般细嫩的肌肤,就在青年正要将最后的亵裤脱下时,苏无念出声阻止了他。
即使目不能视物,仍能清晰感觉到师兄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
“过来些。”
他正要迈步走过去,却听到前方传来命令:“谁让你走过来的?”
萧思远心中一跳,惊叹师兄原来也有这般变态的一面。他趴了下去,青丝如瀑般垂落在脸颊两侧,朝苏无念腿边靠过去。
奶头在爬行中缓慢抖动着,灼热的视线让光裸的脊背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苏无念低头将他抱起,指尖滑过脖颈,仿佛触电般战栗。
他的手在青年纤细的脖颈上左右徘徊,似是自问自答:“这里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萧思远轻轻吸气,低眉顺目地答道:“少了颈环。”
苏无念轻轻应了一声,好一会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项圈,咔哒一声扣在青年颈侧。
那项圈上似乎还有绳索,想是哪位同门师兄弟用来限制灵兽所用。
萧思远大着胆子,低声道:“奴家是主人的小母狗,请主人尽情享用母狗,啊……”
他话音未落,奶头便被对方用力拉拽,顶端被手指无情碾过,忽然的刺激让青年软了半边身子。
“母狗这奶子不是很经用啊。”苏无念松开手,一巴掌甩在娇弱的奶子上,再度拉拽起来。
“啊……主人,母狗好疼。”
苏无念冷笑一声,这才放开,萧思远瘫软在地,奶子上嫩红一片,兀自喘息不休。
“才这点就受不了了,看来真是我平常对你太好。”大手撬开粉嫩的唇瓣,舌头被捉住朝外扯弄,手法粗暴至极,搅得青年涎液直流,全然说不出话来。
等苏无念松开手时,萧思远已经被呛得昏头转向,泪水将红布濡湿成深色:“呜呜,主人……”
试图讨好他的师弟还真是可爱,苏无念胯下之物硬得更加厉害,口中却道:“卑贱的母狗,还不快张开腿。”
莫名的阴沉让萧思远心里下意识生出恐惧来,他向后仰去,颤颤巍巍地分开自己双腿。
阴茎将亵裤顶出隆起的形状,早已被淫水染得湿哒哒的。
“嗯……啊,主人……”
布制的靴子踩在了鸡巴上,凹凸不平的鞋底隔着薄薄的布料来回碾压着龟头,让萧思远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不知廉耻,鸡巴被人踩也能发骚。”苏无念冷笑着收回了脚,看着试图用手握住鸡巴自己撸动的师弟,当即喝道:“谁让你动的?!”
萧思远委屈地将手收了回去,旋即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放在榻上,亵裤被对方大力撕扯,分成几片随意抛弃。
淫水沿着粉哒哒的穴口流下来,将臀瓣都染成亮色。
青年瑟缩在床上,毫不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直到他的大腿内侧一痒,才意识到那是师兄的牙齿。
“啊……主人,母狗那里好痒。”
“不准发骚,把屁股翘起来。”反手一个巴掌抽在穴口,苏无念的掌心都跟着变得水光油亮起来。
萧思远不情愿地撅起屁股,任由灼热的视线观赏那流水的骚穴。
他听到师兄急促的呼吸,心中稍稍放下心来,故意扭动几下,果不其然,带着茧子的手指立时抵住穴口,青年贪婪地想要吞吃进去,借着淫水的润滑,手指几次要插入其中,却都被无情地抽了出来。
得不到满足的青年几乎要哭出声来,阴茎颤颤巍巍地滴着水,看上去可怜巴巴。
又是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萧思远又痛又爽,忍耐几乎到了极限。
师兄并没有用那些粗暴的方式对待他,而是用钝刀缓缓磨着他的耐性。
“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以后什么都听主人的,主人可不可以……”
“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的尖叫声随之响起,在萧思远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插入穴内。
鸡巴在骚水的润滑下进了半根,紧接着一个挺身,媚肉瞬间被分开,侵入深处。
穴眼贪婪地吞吃着鸡巴,饶是如此,还是免不了被扇巴掌:“夹得这么紧,是要把主人鸡巴都夹断?!”
“没有……唔,母狗不敢。”
苏无念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许久没进入过师弟的身体,这处比印象里更加柔软湿滑,多亏了那些男人。
阴暗的嫉妒随之攀升,他拽住青年颈侧的绳向后拉去。
萧思远被迫仰起头,呼吸稍稍有些不顺,而腿心正被猛烈的肏干。
“主人……啊……主人肏得奴家好舒服,快些,再快些……嗯,顶到那里了。”
伴随着交合的声音,不知不觉间蒙住眼睛的红布松动,满脸泪水的青年一阵痉挛着,倒在师兄怀里射了他满手。
醒来的时候天才刚亮,意识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萧思远凑上去吻了吻师兄的嘴唇。
“最喜欢师兄了。”
察觉到下巴发痒的苏无念睁开眼眸,眼前模糊一片,凭着感觉回应,正巧咬在青年的喉结上。
师兄弟二人耳鬓厮磨一番,萧思远正要起身,这才察觉到身下的异样。
师兄半软的器物在他的甬道里埋了一夜,此时他一动恰巧应了男子晨勃,苏无念顿时清醒过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师兄的鸡巴怎么还是这么硬,昨天明明插了我一整个晚上。”
萧思远娇嗔般的语气让苏无念忍不住向亲他,舌尖窜入其中,将呻吟都堵在喉咙。
“唔……嗯……”嘴唇被亲得发肿,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师兄别闹了,今日还要回宗门……”
说到这个,苏无念眼眸一黯:“那个少年究竟和师弟是什么关系?”
萧思远瞬时清醒过来:“保证不是那样的关系。”
“哪样?”
“和师兄才不一样,那个人脾气可坏得很。”
穴内又湿又软,根本不需要润滑也能很轻松地插到底。
青年的一双腿缠在苏无念结实有劲的腰上,用两瓣饱满的臀肉一下一下蹭着男子的鸡巴:“师兄,硬了就插进来嘛,师弟想要。”
苏无念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鸡巴抵在青年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就是不进去。
“师兄,好师兄,别折磨我了。”萧思远揽住他的脖子,唇贴着男子的脸颊摩挲。
正当此时,外头正巧传来师弟的声音:“大师兄可曾起身?”
苏无念还未说话,萧思远便抢先答道:“未曾。”
外头的人应了一声,心里却直泛嘀咕,大师兄从前不是喜欢安师弟么,怎么现在和萧师兄如此不清不楚。
趁着苏无念分神的间隙,青年扭着腰便往他鸡巴上坐。
苏无念被撩拨得头皮发麻,手上掐着萧思远的屁股让自己连根没入。
穴里的温暖让苏无念长舒一口气,昨夜的燥热仿佛怎么也挥散不去,望着白嫩的臀瓣上斑驳的青紫痕迹,苏无念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啊……师兄快点,好棒。”
明显加快的肏干速度让萧思远全身泛红,紫黑色的阳物在穴口不断进出,已经被肏得松软的穴口边缘媚肉跟着肏干的节奏又被无情地顶撞回去,淫水四溅。
“啊……师兄,慢……慢点,不行……”被肏干一夜的身体软如春水,两条胳膊堪堪挂在苏无念脖颈上。
二人一直缠绵到早饭时间才肯罢休,好在苏无念也是修行人,才不至于被萧思远这天生淫种给榨干精元去。
取了灵石赶到昨日的约定之处,中年人客客气气地同他们说话,谢子攸仍是全然不搭理他们,萧思远记挂着好感度,上前道:“好歹是我出钱买了你,给个笑脸也不过分吧。”
谢子攸漠然冷笑:“谁让你买我的?”
“呵呵,我若是不买你,你就要被那些个肥头大耳的商贾买去当性奴,不出两天,你屁股就要被肏得开花。”
或许是对最后一句话有些许反应,少年的眉皱了皱,但很快又道:“无所谓。”
中年老板尴尬一笑:“他这性子便是如此,客官若是有特殊需要,小的这里还有很多好东西。”
萧思远抬眼望去,却都是些商人们调教奴隶的器物,其中许多东西连他都闻所未闻。
他摆摆手,毫不理会少年的冷眼,走上前去拉住他:“好了,钱我们也付过了,人总可以带走了吧。”
“自然可以。”
谢子攸想要挣脱,却被萧思远牢牢抓住。
少年的手很凉,如他的人一般,可寒冰也会融化在青年温热的掌心里。
他迟疑地望着萧思远的脸,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不知不觉便也不再抗拒。
落在苏无念眼里,也只道该是师弟躲不开的孽缘,心头微微一叹。
这三人各怀心事,远瞧着倒像几个毫无关系的行人。
按照太清门的规矩,无论何人引荐,都需要经过考核方能成为记录在册的弟子。谢子攸如今修为尽失,再加上他魔尊的身份,萧思远倒也没有执着让他入门,只说给自己添置个端茶倒水的下人。
更令萧思远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一行人前往须弥宫时,安琅竟然主动向太清门掌门承认了自己私养炉鼎之事。
从其他师弟半真半假的传闻来看,无非是他说自己急功近利才修行此邪魅之术,又在掌门面前自废了修为。
掌门为人宽厚,再加上门内许多师兄弟给安琅求情,此事便告一段落。
苏无念见到修为全失的安琅,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另一头失忆的谢子攸,与其说他给萧思远当下人,倒不如说是后者在伺候他。
宗门内的食物多是粗食,每每谢子攸都颇为瞧不上,他倒像有自虐倾向,自己一饿就是两三天。
起初萧思远还以为他在闹绝食,不得不每日亲眼看着他进食方肯罢休。
这样数日下来,少年反倒更加死气沉沉,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也不知做些什么。
萧思远这回可没空去关心谢子攸的心理健康,因为他收到了系统的警告。
【提示:对方宿主剑仙好感度攻略已达30%,请宿主加快进度。】
萧思远满脸问号,他连剑仙是谁都没找出来,安琅居然已经攻略到30%了?
靠,他可不想被关小黑屋。
萧思远毫不迟疑,立时开始跟踪安琅。
几日观察下来,安琅修为全废,不得不同外门弟子一起重新开始,而他的修炼地点,正在后山的凤凰林中。
林间常有弟子修炼,也是那些情侣们幽会的地方,乍看之下并无异常。
只是安琅常常会消失一段时间,萧思远根本没法找到他,而等到傍晚,他又会莫名出现在凤凰林内。
看来这林中另有结界,需得仔细找寻。
在萧思远忙活一日头绪全无时,不得已去寻了苏无念求助,令人讶异的是,后者对凤凰林中另有结界一事全无所知。
看来这件事情还得另寻他人,萧思远思虑再三,决定去掌门那里探探口风。
当他向掌门道出来意后,后者的答案却有些莫名:“思远,凤凰林一事你萧家不应该比我这个掌门更清楚么?”
萧思远后知后觉,这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世家。
舞阳萧家在修真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他在萧家虽然是分支所出,但与主家的关系也还算熟络。
好在舞阳城离如意洲也不过百里,只需半日光景,萧思远便回到了萧家。
萧家所在庄园占地甚广,诸多美景恍若桃源仙境,萧思远穿越后乃是头一回来,沿途不禁大家赞赏。
这种事情不好劳烦萧家家主,他此番拜访的便是年少时与原主颇有私交,家主的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