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远浑身一震,却见苏无念眼里满是浓浓的情欲:“师弟,师兄好难受。”
他眼神一黯,身子已被凤玄亲得软了半边,好不容易甩开纠缠的凤玄,上前将苏无念压在身下,隔着衣袍用勃起的性器磨蹭着对方:“师弟这就来满足师兄。”
苏无念仰着脸接受青年的吻,舌尖柔软如同早已被调教好的母马,与平日的抗拒大不相同。
萧思远捏着对方柔软的臀尖,心里爽翻了天,便也不介意身后的凤玄对自己肆无忌惮地玩弄。
手探进衣袍里,指尖掐住凸起揉捏,这样一边玩弄师兄身体,一边欣赏他发骚的表情实在少见。
上回在山林间实在仓促,甚至没来得及发现苏无念的奶头竟然如此敏感。稍微用力些,指甲深陷深红色奶头的顶端,那人呼吸便会变得更加急促,松开轻轻揉捏时,大师兄毫不吝啬他充满情欲的喘息。
萧思远在苏无念身上肆意轻薄,一口含住对方的奶头吸吮,还不忘调侃几句:“师兄好骚。”
苏无念眼眸半闭,红唇微张,呼吸急促间仍是察觉到凤玄的存在,有些厌弃地转过脸去。
萧思远有心将师兄拖入陷阱,不趁着此时好好治治苏无念的脸皮薄,以后还不知要等多久才能轮上他肏一回。
“师兄怕什么,我都不怕。”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红肿的奶头,故意说些荤话逗他,“待会妖皇的大鸡巴插我身子里,我的鸡巴插在师兄的嫩穴里,他肏我一下,我便肏师兄一下,师兄可千万别嫌弃我。”
苏无念浑身一震,神情变得更加迷乱,胸前两个奶头硬如红果。
萧思远俯身在他的胸口细细舔舐,立时察觉到与自己鸡巴紧密相贴的硬物勃动几下,顶端渗出清液。
青年高高撅起屁股,不但方便凤玄用手指插他的后穴,还恰好能将苏无念的硬物裹在自己腿心上,缓慢地一下下磨蹭。
苏无念按捺不住的挺腰,隔着亵裤浅浅戳着师弟的腿心,迷乱的表情看得萧思远浑身燥热,狠狠抓了把他的臀尖,手指顺着尾椎往下,试图探索那隐秘的小口。
谢子攸所言不假,苏无念此处又干又涩,着实不好动作。
相较而言,萧思远自己那被戳了几下就开始冒水的嫩穴实在是人间极品。
凤玄抽出手指,似乎也瞧出端倪来,失笑道:“娘子不若分些淫水给他试试。”
萧思远口干舌燥,哑着嗓子开口:“这要如何分?”
凤玄浅笑一声,附耳在青年耳侧说了些什么,萧思远脸上烧得厉害,满是疑惑地瞪了凤玄一眼,终究是迟疑着整个人压在了苏无念身上。
师兄弟二人胸膛紧紧贴在一处,奶头时不时地互相磨蹭,苏无念也从中获得了更大的乐趣,用自己的奶头主动磨蹭师弟的。不出片刻,这两人便又吻在一处,一想到这是自己最爱的师弟,苏无念仿佛觉得一切也没有那般难以接受,反客为主地揉捏起师弟那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开发过的奶子。
“师弟还说我骚,明明你才是最骚的。”
话音刚落,萧思远惊喘一声,原是被身后的凤玄推着,师兄弟二人这回不止是鸡巴,连嫩穴都紧密贴合在一起,温软湿热。
青年轻轻一夹,那口穴眼便如同泄洪,骚水顺着滴入了苏无念的穴内。
凤玄瞧着这淫荡的师兄弟二人,原本对苏无念毫无兴趣的他此刻眼眸竟也黯淡几分。
萧思远开始小幅度地扭腰,两根鸡巴开始互相磨蹭的同时,两口饥渴的骚穴也在叫嚣着大鸡巴的侵犯。
苏无念健壮的臀肌上水光淋漓,也不知师弟的淫水究竟有几分滴入他的穴内。
但他极为清楚,自己后穴简直是奇痒无比,对鸡巴的渴望迫使他不得不抛弃羞耻心,也顾不得他人在场:“师弟,啊……快……快用鸡巴肏肏师兄……”
萧思远双目赤红,忙撑起身子来正想好好品尝一番师兄后穴的滋味,没想到他还未对准,身后一根粗硬的鸡巴便已凶狠地侵入其中。
几个时辰前,他那里才被苏无念操过,自然是顺滑无比,凤玄的鸡巴扑哧一声,瞬时顶插到底干至深处。
萧思远惊叫一声整个人朝后倒去,眼前一片灰黑,难以形容被凤玄这物肏到深处的滋味。
苏无念本已察觉到师弟在穴口处研磨的龟头,可忽然一下没了反应,他轻咬下唇,高耸的屁股不知羞耻地想要去迎合鸡巴,可此刻的萧思远正被凤玄干得神魂颠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凑过去将自己鸡巴送入师兄的嫩穴时……
“娘子,你这物怕是满足不了你师兄,不如让相公我勉为其难效劳一番。”
起先萧思远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凤玄一边插着他,一边朝苏无念走过去。
而让他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凤玄那根本就生了倒刺的鸡巴之下,竟凭空又生出一根如儿臂粗细的巨物。
萧思远目瞪口呆,喃喃道:“你这妖物……”
凤玄轻轻捏着他那光滑似玉的奶子,在青年唇上亲一口:“娘子莫要吃味。”
苏无念欲念已深,周身似火,血液沸腾,只恨不得有根鸡巴来替他止止痒,哪里还关心是谁的。
凤玄自也不会怜惜他,当即猛力挺动,将另一根巨物送入已然温热的后穴内。
苏无念不比师弟,如此粗物自是痛得轻咬唇瓣,略微有些抗拒。
萧思远受体位所迫,望着满脸春意的师兄,心中又气又急,却仍是凑上去双手握住二人的阴茎,来回挺动磨蹭。
凤玄稍停片刻,便将鸡巴大力顶入其中,两根鸡巴同时入穴,无需比较,立时便体会出萧思远那处的奥妙来。
男子微眯眼眸,轻抽满送,很快便摸清楚这师兄弟二人的敏感点。
师兄敏感点浅却集中,师弟敏感点多且分布在媚肉各处,如若深顶到最里面,还另外有一番天地。
起先萧思远也还有些愤愤不平,但很快这种情绪便埋没在被大鸡巴侵犯的舒爽中,他还嫌凤玄这厮满肚子坏水,如此缓慢是逼着他与师兄说些助兴的淫话来听。
师兄嘴角含笑,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显然是十分舒坦,反倒自己心火如焚,根本按捺不住:“郎君……啊,用力些……快,快操我,嗯……再重些,狠狠肏我……”
凤玄轻笑一声,拉着他的腿根狠狠给了几巴掌:“骚货,你这洞可比你师兄的松多了,再不夹紧些我可不肏你。”
这几巴掌下去,萧思远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带动着身下的苏无念,二人的呻吟和喘息声重重叠叠,落在耳朵里格外淫浪。
苏无念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与师弟同时被一人的鸡巴操弄,快感冲击得他意识模糊,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萧思远的奶子:“师弟……啊,师兄好舒服……好喜欢大鸡巴……”
龟头极有技巧地抵着媚肉揉转磨动,偏偏避开萧思远所有的敏感点。
青年听凤玄如此说,急得险些落泪,拼了命地绞紧后庭:“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给别人操,只给郎君一个人肏,郎君快肏死我……”
萧思远此刻也顾不得身下的苏无念,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那鸡巴,瞧着另一根粗物在师兄穴内进出,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凤玄这两根生了倒刺的鸡巴都一起插进自己穴里的念头。
他无师自通地用穴眼轻抬、慢夹、前后旋转,承迎转合,尽其所能,无意间逼得凤玄默念法诀守住精元,更是舍不得这天生淫种的宝贝炉鼎。
心念所致,凤玄当即不再卖弄风月技巧,根部的倒刺如同恢复生命力,在这师兄弟二人的穴内大肆震荡,凸点肉刺此起彼伏,伴随着极速的律动,很快就把苏无念肏得神魂颠倒。
朦胧的眼底晃过师弟俊美的脸庞与情欲痴态,一想到自己也是这番模样,苏无念情不自禁地被肏出泪来,身体早已被抽干力气,喉咙里的娇喘断断续续:“啊……被肏到了……那里……好舒服……啊啊啊啊……”
泪痕未干,这快感早已超出承受范围,苏无念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紫红色的鸡巴顶着师弟同样充血的龟头痉挛跳动着射出精水。
凤玄还未射精,苏无念被已被他肏晕过去,妖皇那根巨物在穴内停留片刻,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贴着萧思远耳侧,用他那低沉的声线一字一句问道:“娘子想不想一起吃为夫的两根鸡巴?”
萧思远倒吸一口冷气,立时拒绝:“这如何能进来?!”他想起已同师兄约定好明日启程回宗门,万万耽误不得,一口否决。
凤玄难得伸手上前抚弄着青年的阳物上下玩弄,抽插如雨点般密集,低声哄道:“好娘子,为夫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都允你将那炉鼎印记除去,你允我一回又有何不可?”
萧思远清楚他的实力,如今这般地位身份的男子伏低做小,他心底不免有些得意起来,被凤玄那低沉的话语勾得心痒。
凤玄心中另有算计,如萧思远这般极品炉鼎,其淫荡本性藏得极深,一旦尝了滋味,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常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等生了两根鸡巴且浸淫合欢术法多年之人,才能使他屈服。
今日能让萧思远尝到极乐的滋味,日后他必然惦记,久而久之,自己只等这骚货自行找来妖界便是。
他这般想着,又将另一根鸡巴抵在穴口的缝隙处轻轻碾磨,并不着急同时插入。
萧思远被那柔软的倒刺刮得穴心发痒,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呻吟也逐渐放缓。
凤玄趁此良机含住青年那双玉乳吮吸,趁他不备之际,将那穴口牵引出一丝缝隙,强行将另一根阳具纳入其中。
穴口几乎被撑到透明,饶是萧思远天生淫器,也还是容纳不住两根如此的巨物,血液淫水顺流而出。
萧思远忍着连心之痛,哭喊着求凤玄出去,后者只得忍着性子耐心哄了他好一会,那阵痛楚才逐渐消失,只剩下甬道被撑满的酸胀。
凤玄心中大喜,要知道就算是从前他最为钟爱的炉鼎,也是在调教数月后方可将他这两根器物同时纳入,没想到如今只是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
敏感的媚肉在持续不断的魔气冲击下猛烈地收缩着,谢子攸笑得温柔:“主人把我高价买回来,我当然是在好好报答主人。”
粗长鸡巴在青年疯狂抽搐着的肉穴内进出,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精液,穴口全然成了根本合不拢的嫣红肉洞。
萧思远被魔气电得浑身发麻,连带着连少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行……好麻……别弄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青年哭泣着弓起身子,颤抖着早已到底极限,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
那股液体打在少年的腿间,才让谢子攸恍惚想起莫要心急把这炉鼎给玩坏了。
魔气抽离身体的瞬间,萧思远的身体彻底失禁,尿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很快又和精液混在一处,遍地污浊。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