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
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
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
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
“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
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
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
“大师,这又是何故?”
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
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
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
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
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
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
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
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
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
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
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
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
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
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
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
“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
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
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
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
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
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
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
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
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
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
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
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
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
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
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
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
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
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
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
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
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
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
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
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
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
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
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
“愿闻其详。”
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
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
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
凤玄气定神闲地应对着谢子攸狠辣的攻势,耐心给萧思远解释着。
原来谢子攸在两百年前败于当时须弥宫宫主之手,他所修的功法诡异,无法斩杀,宫主便想了个法子,将他的本源魔气从体内抽出放在镇魔塔之内。
至于被抽筋断骨的魔尊本人失去本源魔气后形同废人,在这两百年间受尽欺辱后不知得了何处机缘,开始图谋取回自己的本源魔气。
可谁也没料到,这本源魔气在镇魔塔内日积月累,竟是污染了须弥宫的地脉,与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谢子攸想尽办法,也没法从地脉中完整找回自己的本源魔气。
他苦心想了多年,终于寻得了借胎转生的法子。即寻找一个在须弥宫久居且受其地脉庇护多年的女子,以某种秘法使其在修行时能自主寻得魔气。
久而久之,那魔气与须弥宫所修功法天然抵触,在身体排斥之下便会化为胎气从女子体内排出。
谢子攸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宿主躯壳,开始费心扮演他的懦弱圣子。
而在朝音爱上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师弟后,谢子攸的计划更是水到渠成。
他为这个仙胎的诞生筹备了三十年,又等待了五十年之久。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出自他体内的本源魔气,此时却拒绝与他这个主人再度融合。
谢子攸苦思冥想,断定是魔气同样也受到须弥宫地脉的影响,在这两百年间已经大不一样。
多方探寻后,他得到了结果,只有通过某种特殊炉鼎的炼化,魔气才能再度回到他的体内。
就在他四处找寻合适炉鼎的间隙,亲手调教出无数个极品炉鼎的妖皇凤玄自然也得知了消息,他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便也扮作散修来到须弥宫周遭暗中调查。
在得知魔胎的存在后,凤玄自然不肯放过这股力量,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
凤玄一只手弹奏琴音,另一只手则不忘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身:“魔尊明鉴,你若是杀了娘子,怕也是寻不得这魔气了。”
谢子攸面色一变:“这世上炉鼎千万,能炼化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凤玄大笑道:“确实如此,只是我若没记错的话,阁下的三尸之劫只怕不到两年了吧。”
所谓三尸之劫,萧思远亦有所闻,原是修行者体内浊气无法悉数排净,每隔百年体内浊气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使人痛苦不堪。
只对于魔修来说,他们修行方式本就有悖天地阴阳之理,体内浊气横生,三尸之劫常常数十年便会发作一次。
如今谢子攸的元神羸弱不堪,只怕再拿不到本源魔气,便再撑不过下一个三尸之劫。
他虽不会身死,但想要元神再度苏醒,不知是千年抑或万年以后了。
凤玄半搂着萧思远,暧昧的吐息也随之送入他的耳中:“娘子我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半分表示也无?”
萧思远定了定神,心知怀中这魔胎连从前的须弥宫宫主都无法处理,只能将其封印在镇魔塔内,自己想要杀他恐怕也不行,倒不如与凤玄做个交换,还能保师兄安全无虞。
他沉声道:“看来这仙胎交予你是最好不过的,但我也不是白白给你,总要有些要求才是。”
凤玄好听得让人迷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娘子想要什么都好,只让我以后不能肏你这条是决计不行。”
萧思远面色一红,不得不承认这一干人里确实数凤玄最有风月手段。
“少胡说八道,我且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凤玄似对他的漫天要价并不意外,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好,便听你的。”
萧思远犹豫片刻,安抚好怀中婴儿,正要将他交给凤玄时,一道剑光从踏莲台之外倏然射来,正对他的眉心。
萧思远险些以为自己便要身死当场,幸而凤玄反应速度极快,以琴音替他挡下此剑。
青年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身影站在莲池中央,冷冷地盯着他与凤玄二人。
朝音仙子到了。
几乎是瞬间,萧思远就听到谢子攸虚弱的声音响起:“师姐,这妖孽勾结太清门弟子潜入宫内,目的便是为了夺走仙胎,咳咳……我功力低微,不是这妖物的对手……”
他与凤玄方才斗了数百回合都没讨到好处,反而一身衣袍破烂不堪,配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倒很有明珠蒙尘的脆弱感。
形势陡然逆转,朝音怎可能会相信这位她恋慕已久的柔弱师弟便是害死温九观,引发镇魔塔暴乱的凶手。
朝音虽受了重伤,此时出手气势仍是惊人,萧思远只感觉到泰山压顶般的感觉迎面而来,只能寄希望于凤玄。
后者眼中精芒大盛,顷刻间横琴于膝间,双手如飞电般急弹,妖气四溢。
二人过了几招,凤玄已是占尽上风:“仙子被这魔尊骗去身心,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你生的是个魔胎而非仙胎么?”
朝音仗剑而立,忍受着体内伤口的痛楚,喝道:“妖孽安敢离间!”
凤玄放声大笑,一双如玉的手接过萧思远怀中的婴儿,并指为剑,当即便要朝魔胎胸口心脏斩去。
朝音怒喝一声,剑气如同一张罗网朝二人罩下,气势更是超出方才许多。
可她还是迟了一步。
凤玄已划破婴儿的心脏,顿时间整个踏莲台魔气四散,婴儿面容如同鬼魅,说不出的诡异可怕。
朝音的招式停在半空,却不是被凤玄挡下,而是被这股魔气。
她浑身血液逆流,几乎是瞬间便感觉到这股魔气来源于镇魔塔中。而竟是她自己,亲自把这魔气生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谢子攸的身影也来到了凤玄身前。
他要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萧思远站在凤玄身旁,几乎是贴身感受到那将人拖入地狱中的杀气。如同吐信子的毒蛇,一口咬住他的心脏。
就算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谢子攸那种怨毒的美貌依旧让萧思远有了片刻的晕眩。
等萧思远回过神来,凤玄怀中的婴儿早已消散无踪,青年只觉眉间一痛,顿时也失去了意识。
一场忽如其来的暴雨,瞬间盘踞在须弥宫的上空。
轰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萧思远猛然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被凤玄带着离开,不知要去向何方。
他此刻也顾不得去问谢子攸如何,那魔胎又如何,而是着急道:“你方才说答应我三件事,这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
敏感的媚肉在持续不断的魔气冲击下猛烈地收缩着,谢子攸笑得温柔:“主人把我高价买回来,我当然是在好好报答主人。”
粗长鸡巴在青年疯狂抽搐着的肉穴内进出,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精液,穴口全然成了根本合不拢的嫣红肉洞。
萧思远被魔气电得浑身发麻,连带着连少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行……好麻……别弄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青年哭泣着弓起身子,颤抖着早已到底极限,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
那股液体打在少年的腿间,才让谢子攸恍惚想起莫要心急把这炉鼎给玩坏了。
魔气抽离身体的瞬间,萧思远的身体彻底失禁,尿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很快又和精液混在一处,遍地污浊。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
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法地动作起来。
“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
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
“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
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
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
“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
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
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
少年缓慢抽插着,时轻时重,言语上更是出面指导:“主人,要这样肏,深浅得当才好。”
“啊……你……骗子……”萧思远后穴接受着谢子攸缓慢的撞击,根本得不到半点满足,致使操弄苏无念的频率也逐渐缓慢下来。
“明明……不是……这样,”感受到穴眼内越来越慢的频率,青年难以自己,想要抬高屁股迎合鸡巴,可前端又被师兄的嫩穴牢牢吸住,竟是不能动弹半分。
苏无念自然也极为空虚,但他此刻紧咬唇瓣不肯开口求饶的样子让萧思远更加口干舌燥,不得已开口道:“快……我不行了……用力……用力操我……操到最里面……”
谢子攸微微一笑,像是还没享受到最有趣的部分:“主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主人刚才还说苏师兄忍耐力不行。”
这个死变态,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在门外偷听的。
但此刻萧思远不得不服软:“我错了……不是师兄,是我……呜呜……是我想吃大鸡巴……”
青年长发披散,白玉似的面容上似痛苦又似欢愉,他身下的苏无念发冠歪斜,两个深陷情欲的美人奶子互相摩擦,双腿交缠,看得谢子攸大为满意,施舍般将阳具送入小穴,媚肉被龟头狂顶猛撞,直干到最深处……
“啊……好硬……大鸡巴插得好舒服……继续……”操弄师兄的频率也完全取决于谢子攸干他的力度和速度,三人的喘息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奏响无比淫乱的乐曲。
舒服得仿佛要晕厥,萧思远被干得痴态尽出,无意识地吐出红舌,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后穴猛烈疯狂的撞击和鸡巴被甬道绞紧都将他吊在高潮边缘,快感层层叠加,小腹酸胀无比,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马上就被送入下一波高潮。
谢子攸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可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都隔了层纱。
身体被狂乱的冲击紧紧压下,和师兄的奶头越是摩擦,鸡巴就越是忍不住,精关打开射满师兄后穴的同时,苏无念的前端也喷得萧思远小腹一塌糊涂。
萧思远全身发颤,疯狂的快感层层推开,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行……坏掉……会坏掉的……”
谢子攸嗤笑一声,径直抽出即将到达顶点的阳物,对着师兄弟二人紧贴着的脸,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滴落在二人的唇角额间。
浊液自二人白皙脸庞上滑落而下,些许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又顺着末端滴下,滑过挺翘的鼻尖,流入嫣红的嘴唇内。
正当萧思远以为这场癫狂的性爱终于到尽头时,未想刚刚射过精的少年再度俯身低语:“这些对主人来说还远远不够吧。”
萧思远全无力气,才开口眼泪便落下来:“你已经欺辱我们至此,还要做什么?”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谢子攸一愣,心中凌虐欲望更涨,再瞧一眼面容红晕遍布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的苏无念,心知萧思远还不清楚他这师兄究竟有如何放荡。
他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一摸,揉捏几下青年半软的鸡巴,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苏师兄可还意犹未尽呢。”
隐约猜到少年话里的意思,萧思远的呼吸瞬间就有些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显然证明谢子攸的话是正确的。
“你……你不要胡来……师兄不是这样的……”
“再吃进去一根很容易的。”谢子攸的手不知何时又绕到青年的后方,“还是说,是主人更想吃两根?”
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
可是……那师兄他……
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
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
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
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
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
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
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
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
谢子攸冷笑一声,这骚穴虽然没有萧思远那般极品,但也已经是上品。
他可不会像萧思远那般怜惜苏无念,很快就摆动腰身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青年埋在师兄后穴的鸡巴也被迫动作起来,二人并非一前一后,而是仿佛融为一体,共同地侵犯苏无念。
师兄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他紧紧搂着萧思远的脖子,被两人干出来的淫荡声音贴着传入青年耳内。
“好奇怪……呜呜……不要……轻一点……”
谢子攸越过他咬住萧思远的唇瓣:“看看苏师兄的骚样,主人可还舒坦?”
穴内的压迫感让快感成倍增加,每次抽送间,鸡巴一面是师兄的媚肉,另一面是同样滚烫的男子阳物,萧思远下意识的开口:“舒服,嗯……不是……骚穴好痒……”
谢子攸舔着他汗湿的脸庞来回亲吻,掐着苏无念的腰狠狠地往上操,萧思远身子都被他吻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操师兄,鸡巴顿时大半抽出骚穴内。
这样倒让两根东西在苏无念体内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苏无念几乎要被插穿了,身体下意识地配合着,骚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搅弄着两根鸡巴,连着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一起带出体外。
“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不行了……师弟……”
随着一声高昂而急促的尖叫,苏无念胯间的紫黑肉棒抽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黏糊糊地射满师弟的腹肌,萧思远已经射过好几回,精液早已变得稀薄无比。
只有少年还未尽兴,一把抽出鸡巴将萧思远托起,对着那收缩着的骚穴一冲到底!
萧思远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只剩下颤抖的劲,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溢出几句似是而非的嘶吼:“啊……哦……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
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
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
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
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子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进去,见状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做什么?”
那女子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身上下来,从容道:“在下问情轩弟子,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挺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唇角,缓缓说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情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欢别人的。”
女子瞠目结舌半晌,又瞧了眼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身居人下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触鹤易身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眼角飞红,唇瓣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捏了捏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点漆似的眸子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舌头去舔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做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子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感度条根本不慌,他亲了口少年带血的唇瓣,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鸡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仙君。”
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根鸡巴蓦地挺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头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呢。”
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
“想把仙君压在身下,看仙君全身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情吧。”
鹤易气得眼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
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体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慰道:“仙君你现在可别气晕头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揉搓起他的阳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这玩意的火热。
他坐在少年的身上,如同一个慑人精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吹着气,撒娇般地说道:“仙君肏我那么多回,就让我肏上一回好不好嘛。”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鹤易的亵裤,露出偌大的阳物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穴。
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
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
鹤易彻底炸毛:“胡言乱语!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肉棒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穴口,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头也和我一般敏感,吃了男人鸡巴就放不下了。”
这句话才说出口,鹤易便觉得心跳加速,龟头勃然跳动,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道:“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肏肏你不成么?”
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下巴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种时候。”
青年微微抬眼,手指毫不留情地破穴而入:“仙君的骚穴可真软。”
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入的一日,奇特的异物感让他溃不成军,浑身颤抖起来。
穴内的软肉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软膏来润滑,冰冷的触感让仙君的呼吸越发粗重。
“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爱怜地抚摸着鹤易的肉棒,极其淫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穴下意识咬得更紧。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肏松的。”
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生出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裤,露出挺拔的阳根来。
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眼底流露出恐惧。
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后穴,萧思远掰开仙君双腿,龟头抵上穴口。
“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道的,仙君尽管放心。”
他紧握着鹤易的鸡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阳根一点点送入小穴内。
但那处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龟头送进去就让两人满头汗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松,鸡巴顿时冲破层层阻碍,顶进仙君的后穴内。
“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物感让他下身又涨又痛。
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唇舌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仙君的后穴本来也极有开发性,如此肏弄几下,整个穴眼竟是越发松软起来,媚肉无意识地绞紧,让萧思远欣喜若狂。
他微微眯着眼睛,浅浅抽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射在里头,岂不丢脸。
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紧咬牙关,生怕自己露出半点声音。
“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原本将此视为洪水猛兽的鹤易此刻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无论是床笫间的插入或者被插入,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下脸,终于开口:“爽了就快滚出去,也该让我舒服了。”
仙君这样的话语反倒让萧思远放下心来,笑道:“还没让仙君爽,是我的错。”
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粗硬的阳物碾磨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媚肉,顶开仙君的敏感处。鹤易闷哼一声,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到处乱动的坏东西上。
萧思远让他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鹤易意识到自己的甬道深处似乎正在分泌着水液,将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渗出一层可疑的水渍。
萧思远喉间一紧,胯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他紧紧搂住仙君,一想到这天下无双的白月光被他玷污侵占,他就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当他抽出的时候,仙君的小穴竟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鹤易显然也察觉到这点,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对男人的侵犯有些食髓知味。
仙君的身体仿佛拥有未知的魔力,萧思远亲吻着鹤易的每一寸肌肤,挑逗那小巧的乳尖,欣赏着仙君如同猫咪一般舒服地眯着眼睛,伸手帮他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