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
“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
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液,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
萧思远射精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
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
“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
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肉穴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
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
“啊……不要……慢一点!求你……”
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
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
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
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龟头似刀刃般刮蹭嫩肉,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
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穴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
“外头下雨了?”
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
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
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液,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
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
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
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肉穴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
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
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
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
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
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
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你来做什么?”
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
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
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
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
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
“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
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
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
“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
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
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
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
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
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
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
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
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
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
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
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
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
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
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
“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
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
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
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
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
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
柳却思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苏施主不必忧心,事情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去见圣子前,不妨让萧施主继续方才的话,你是在何处染上这妖气的?”
“深夜……我……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妖魔的声音格外好听,还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侧,若是他们暗中潜入,兴许便是伪装成了一对高人道侣。”
他话音刚落,外头却传来地动山摇般的声响,苏无念下意识将萧思远护在身后,却察觉柳却思的护体真气也在瞬间将萧思远笼罩在内。
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师弟和这位佛子何时这般亲密了?
外头的异动还未停息,但很明显是镜渊那头传来的动静。此刻的萧思远并不知道,甚至连在镜渊外围的无数修真人士也不知道,忽然降下的天雷中是怎样一番动静。
太微垣垣主温九观并未走火入魔,只可惜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牵丝木偶般被另一个人摆弄着,做出完全不符合他意志的行为。
当意识到自己意图掠夺仙胎的本源真气时,温九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邪魔入侵。
可那邪魔只怕也没想到他们须弥宫内斗如此严重,另外两垣的垣主对他可是毫不容情。
宫主不问世事,朝音重伤在床,万万没想到须弥宫内诸事竟然落在了最废物的圣子身上。
温九观心想,好在谢子攸这次不算糊涂,让所有人都去镜渊一试真假。
可为什么他自己已经被锁住真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朝镜渊冲去,甚至引来天雷。
就在温九观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人影竟然朝他冲来。
风姿绰约,温婉如仙,没想到冲来救他的竟然是他平常看不上眼的谢子攸,甚至他还对这位圣子……
天雷只罚邪魔不罚凡人,温九观只看见那谪仙般的圣子在天雷中一改往日懦弱面孔,冷冷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你死得这般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温九观瞬间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也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潜伏在须弥宫内部的魔头便是谢子攸,可此时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哀求着谢子攸能饶他一命,并保证对今日的事情闭口不言。
谢子攸冷然一笑,拖着他的身体在天雷之中缓步行走,每走一步,都能让他避开足以致死的天雷,可这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那些天雷如同凌迟的刀,将温九观身上刮出道道血痕。
而高大的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似乎预估到温九观的极限,谢子攸伸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血。
正当温九观以为他要给自己来个痛快时,没想到谢子攸轻笑着,反手朝自己胸口击了一掌。
四周天雷散去,镜渊外围的无数双眼睛目睹下,圣子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脆弱而美丽。
而在他的身前,被邪魔侵占的太微垣垣主温九观葬身于天雷之下,化作劫灰。
萧思远得知此事时已是傍晚,弟子们口中感叹着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太微垣垣主竟是魔门潜伏须弥宫多年的卧底。
他内心暗想这谢子攸真是好算计,却又不得不出于礼节跟着苏无念一同去看望这位在别人口中为了门派安危不惜以身抗敌的圣子。
明烛晃动,厅内进进出出的皆是各大门派长老弟子,萧思远想起前几日此地的门可罗雀之景,只觉得有些好笑。
谢子攸躺在床上,虚弱模样更让人生起几分爱怜之意。
萧思远跟在苏无念及一干人身后,听他们简单关心几句谢子攸的病情,正想离开时,却听身后传来声音:“萧师弟,可否暂留一二,陪我说些话?”
一干人皆来自各门各派,既不识得萧思远,也不知谢子攸说的是谁,便只好面面相觑。
萧思远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没忘了在苏无念手心轻挠:“师兄先回去吧。”
苏无念再傻,此时也该看出圣子对萧思远格外不同些。他心凉了一半,想起萧思远拒绝同他成亲时的话语,好一会才紧咬牙关走出门外。
厅内再度静下来,谢子攸似笑非笑,斜眼瞧着站得离他远远的萧思远,终于露出本性似的大笑起来:“你就这么怕我?”
萧思远眉心一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整容个便落入了谢子攸的怀中,那位方才看上去病弱不堪的圣子此刻用手捏住青年的下巴,放肆地在他脸上逡巡着:“凤玄告诉你的?他可藏得真好,我现在都没能找到他,不过有你在,也不愁他不会现身。”
萧思远想起凤玄对自己那也才30的好感度,完全不相信自己怎可能会有能力让凤玄现身。
他面色不变,从容地望着谢子攸:“魔尊高看我了。”
“是么?还是说你小看自己呢。”谢子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青年颈间,二人如同情人般耳鬓厮磨着:“才过了一日,我就像肏你的屁股想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他说这话时候的语调魅惑入骨,萧思远想起昨日屋檐上的放纵,连呼吸也跟着急促几分:“我可没有给魔尊下蛊的本事。”
谢子攸轻笑一声:“哦?那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萧思远一激灵,却见一道黑影骤然从房梁落下,却是方才被他劝着离开的大师兄苏无念。
“你放开他!此事跟他无关!”
苏无念被真气所缚,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萧思远看不清他的脸,更是无从判断他此时的情况,只得低声道:“你放了他,我与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子攸眉眼皆是笑意:“我不放他,你的屁股难道就不给我肏了?”
“你!”萧思远无言以对,只好低声软语恳求道:“谢哥哥,你我欢好何必扯上旁人,难道你还有绿帽癖不成?”
谢子攸啧了一声,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意味深长道:“看来你的确很喜欢他。”
怎么好像适得其反?
萧思远缓缓沉下一口气,决定先做点什么吸引谢子攸的注意力,他在男子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手掌瞬时抓住对方腰间玉佩,狠下心将那鱼状玉佩在穴口轻蹭着。
冰凉的器物刺激得青年腿根发软,他朝谢子攸悠然吹着热气:“才一日不见,奴家这口骚穴可想谢哥哥得紧。”
谢子攸眸子渐渐暗下来,似乎陷入左右为难的禁地,他单手撑着下巴,嘴唇蹭着青年的耳垂:“让他看着也不打紧?”
萧思远心底骤然升起一阵寒意,这位圣子似乎从一开始就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源于他对谢子攸起了色心,才无端将苏无念也卷入其中。
他战战兢兢地正要开口,地上的人却有了动静:“师弟,别……别听他的鬼话。”
苏无念艰难地撑起身子来,此刻的他强忍着体内灼烧般的痛楚,紧咬牙关瞪着榻上二人,倍受冲击的事实摆在眼前,让这位太清门的大师兄生出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脆弱感。
萧思远喉结一滚,毫不怀疑在谢子攸眼中看到了欲念。
苏无念被迫忍受着谢子攸视奸的目光,屈辱道:“你放过我师弟,让我陪你。”
后者抚掌而笑:“好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兄弟,你师弟昨日早在屋檐上被我肏过了,淫水流了三里地,不知你这师兄比他如何?”
苏无念得知此事,更是五味杂陈,昨夜自己酒醉不省人事,没想到师弟竟然被这贼人……他如此信任萧思远,竟是全然没有细想本该在房内休息的萧思远为何半夜会与这须弥宫的圣子扯上关系。
“谢哥哥,我师兄那穴又干又涩,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处?”
谢子攸只觉得这师兄弟二人格外有趣,当即笑道:“这不正巧了,我偏爱你师兄这又干又涩的穴,待会操得鲜血直流,岂不漂亮?”
萧思远心底直骂变态,谢子攸轻轻抬手,便已将他放在一旁,转而将苏无念健壮的身躯抱在怀中,三两下褪去衣袍,一具精瘦紧实的身体展露在身前,倒和萧思远那细腻柔嫩的截然不同。
当着师弟的面被人如此这般,苏无念恨不得立时便死在此处。
可谢子攸的容貌仿佛有某种魔力,先前他远观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近看之下才发现这人眉间风情万种,望向他的眼神含着欲念却不让人恐惧,让人心甘情愿地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直到触及对方的身体,苏无念才打了个寒颤般回过神来,望向不远处的萧思远,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沉溺在谢子攸的触碰里。
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谢子攸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拂过他的皮肤,了如指掌地撩拨着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在林间被贼人强奸的记忆再度苏醒,苏无念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阵阵快感在最隐秘的记忆中被唤醒。
谢子攸的手指在苏无念的甬道里浅浅抽送几下,立时便觉出异样来:“你这师兄这里也不是雏儿啊?”
萧思远心下一惊,此事过去已有数月,这魔头是如何能知晓的?
他略带心虚的视线迅速被谢子攸所捕捉,后者转头给了他一个轻吻,满是恶意地低声问道:“不会是你干的吧?你这鸡巴还能操人,倒是我小看你了。”
萧思远生怕此事让苏无念察觉,此时被谢子攸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几乎要惊得魂飞天外。
好在苏无念已被谢子攸撩拨得意识模糊,鸡巴还没碰几下,便已经颤颤巍巍地吐出精液来。
等苏无念回过神来瞧见那摊浑浊液体,已是羞耻得难以复加。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子的亵玩下变成如此,更无法接受萧思远那复杂的目光。
“师弟,别……别看,师兄求你。”
萧思远此时心底却更有一层隐秘的想法,若是谢子攸这魔头此番把师兄给调教开来,自己日后岂不是也能多享受享受苏无念的后穴。
他虽如此想,表面功夫仍是要做足:“师兄,我不怪你,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苏无念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从前自己对他的冷漠,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缓缓闭了双眸,大有从容就义之感。
谢子攸来回瞧着他们这师兄弟二人,只觉得萧思远这厮看上去风光霁月,实则性子颇合他的口味。他扬眉一笑,朝青年的臀尖上拍打几下:“哥哥待会再来喂饱你。”
苏无念那穴确实比不得萧思远的穴眼会流水,饶是谢子攸开拓半晌,仍是干涩紧实。再加上他本就紧张过度,光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便仿佛已到了极限。
谢子攸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提枪便干,果不其然才塞进半根进去,便有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
萧思远见师兄一脸痛楚的模样,仿佛心有所感,竟是自行起身过去握住了苏无念前端那根肉茎,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弄。
苏无念惊骇地睁开眼眸,却见师弟努力张嘴将自己龟头努力含住,舌头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
前端的快感多少缓解了后头被侵入的痛楚,更让他恐惧的是,一股奇异的麻痒感早在被手指侵入时便逐渐滋生,如今又痛又痒,其中滋味难以言喻。
虽不是处子,但看着自己阴茎上沾染的血迹,谢子攸心里倒有几分满足感,他强硬地按着苏无念的腰,借着鲜血的润滑如打桩般猛操了十余下。
苏无念前头再度挺立,后头也早已没了那刀割般的刺痛,只觉得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让他爱怜的师弟跪在身前,青丝散落,随着动作轻晃,苏无念心中又痛又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墨玉般的头发。
萧思远见他神情渐转,知晓他该是被插得爽了,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滋味,也不知是在嫉妒被插的苏无念,还是那无情的魔头谢子攸。
苏无念浑然不觉师弟眼底的欲望,见他含不住自己那根粗大,忍不住劝道:“师弟……不必如此。”
他的手压在青年颈侧,看似在温柔地抚慰,实则苏无念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送入萧思远体内,眼神中仿佛蕴含什么。
谢子攸瞧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都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只觉得鸡巴在这穴内抽插得妙趣横生,舒服极了,尤其是苏无念那强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实则身体不自觉地将他绞紧。
沾染鲜血的阴茎仿佛比方才还要粗大几分,将后穴塞得满满的,晃动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缕鲜血沿着苏无念的嘴角滑下,他已是到了极为快乐和销魂的时候,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淫荡的呻吟。
不,绝不能让师弟知道自己被贼人所奸淫时竟产生了快感。
“堂堂太清门大师兄,竟连叫春也不会叫?!”
谢子攸陡然拔出肉根,苏无念那身衣袍骤然在魔气下化为齑粉。
他比萧思远修为高出许多,修炼的纯阳真气对魔气也更为敏感,脸上不由自主便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此举毫无疑问勾动着谢子攸心底的阴暗欲望,手掌按住这人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冷,在苏无念的薄唇上来回摩挲,有一种尖锐的痛觉。
谢子攸紧抓着他的下巴,迫使这位可怜的大师兄张开嘴,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
对方毫不客气地含住,攻陷城池般在口腔里搜刮,吸吮中发出颇为情色的水声,更糟糕的是下方萧思远似乎完全没有收到他的忠告逃出去,而是变本加厉地将手伸到他赤裸的胸前,逗弄着颜色深重的奶头。
“唔……”苏无念挣扎起来,后穴遭到更猛烈的撞击。
终于在前后两端的刺激下,他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自行吞吃起男子的鸡巴来。
“这才对嘛。”谢子攸随意挺动两下,重重地捏了几下他的屁股:“来,自己动。”
苏无念满脸通红,再瞧萧思远吸吮鸡巴津津有味的样子,总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某个陷阱中。不可能,师弟怎会与这种魔头有所牵扯。
他极快地否定了这个答案,却在情欲的刺激下撑起身子来,咬紧牙关生疏地前后开始扭腰,穴口边缘依旧有不少血液渗出,他又痛又爽,根本不敢有大动作,每当靠近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时,也只是浅尝辄止。
谢子攸显然对他这副扭捏的做派很不满意,倒不如昨夜那愿意配合的萧思远来得爽快。
这让谢子攸想起那些个正派所谓的名门淑女,贞洁烈妇,他不屑地轻笑着,啪啪打着苏无念的屁股,望着给苏无念吃鸡巴吃得自己胯下一片湿意的萧思远,笑道:“你这师兄好没意思,你是怎生喜欢上他的?”
萧思远见苏无念的反应,知是这魔头平常被人伺候惯的,哪晓得什么风月手段,冷然道:“我师兄的好处岂是你能懂的?”
说着他又去上下左右百般讨好苏无念的奶子,一来二去的,苏无念一声哽咽直接射了精。精液顺着小腹流下去,萧思远倒不嫌弃,竟是以唇舌将这精水一一舔去。
苏无念双腿哆嗦得不成样子,看见师弟纤细白皙的脖颈埋在自己腿间,露出半截红舌来给自己清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日后师弟要同谁好都行,他只一心爱护师弟便是。
萧思远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有些莫名不敢面对,只得撑起身子来与师兄细细吻在一处,这二人相亲相爱的模样落在谢子攸眼里,更是平添几分烦躁。
才压下躁动的情绪,干脆直接出手打断他们这份缠绵悱恻,径直将苏无念压在床榻上,分开双腿冲撞起来。
苏无念只盼着师弟能早些明白,逃出去寻那佛子柳却思,谁想萧思远浑然不觉,剧烈的快感窜上四肢百骸,苏无念下意识抓住师弟的手,依旧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恶劣的圣子如同摆弄玩具般将他的身体压得更弯,亏得他平日修行不曾落下,才没被这怪异的姿势弄得疼痛不堪。
体内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敏感点,最初的血液被替换成淫水,淅淅沥沥沿着腿根留下。
直到谢子攸仿佛也觉得这无休止的抽插了无生趣,才发狠似地冲撞几下,停在深处将那精液灌满柔嫩的后穴。
健壮的男子被不可思议般俊美的同性所掌控着摆出淫靡的姿势,直到那根几乎要将他凿穿的鸡巴抽出体内,合不拢的后穴变成一个深红色的肉洞微微发颤,无穷无尽的精液从洞内流出,手腕、腰肌和腿根出满是青紫痕迹,苏无念微微张开嘴唇,眼眶早已湿润。
谢子攸没有再给他多余的眼神,显然对这次交媾并不十分满意,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试图帮苏无念做清理的萧思远。
“开胃小菜而已。”他的手指在青年身上游离,“还是你的骚穴更能让人满意。”
对比身体被唤醒的欲望,萧思远此时此刻更想要好生照顾苏无念,他极其怀疑谢子攸的粗鲁致使大师兄的后穴都被撕裂。
但他同样也察觉到如果不满足这位魔尊,后果会更加可怕,青年脸上不由浮现出讨好的笑容:“我早说师兄的穴不如我的好操,谢哥哥偏是不信。”
谢子攸心里仿佛憋着一团火,他不等萧思远说完,径直将他按倒在床上,如同撕咬猎物般亲了上去。
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在萧思远几乎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谢子攸终于松开了他。他喘着粗气,却察觉到什么异样,苏无念指尖轻颤,似乎在他的掌心写些什么。
此时此刻,萧思远方才察觉到体内那股莫名的真气。
苏无念平常为了助他修行,也常会如此,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习以为常,他才没能察觉对方的意图。
他虽然修为浅薄,但在谢子攸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也是能逃出这里的。
察觉到他细微的分神,谢子攸冷笑着将他的后脑按在自己胯间:“也该把你师兄的东西好好舔干净了。”
精液、血水加淫水的混合物滋味显然不是那么好,萧思远平复着呼吸,努力用唇舌伺候着,他闭着眼睛忍受着糟糕的滋味,却在片刻后诧异地睁开眼眸。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苏无念竟然坐起身来,也凑了过来用舌头舔弄着谢子攸阴茎的根部,从巨大的睾丸到粗如儿臂的柱身,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厌恶的情绪。
师兄弟二人卖力伺候他的模样让谢子攸积攒的情绪终于有了个发泄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骄傲如苏无念竟也匍匐在他的脚下,他飘飘欲仙之际,竟是没多久便有了射精的欲望。
萧思远喉结上下滑动,吞下大半精液的同时,却也窥准房间结界,轰然的气浪在房间内炸开,等谢子攸回过神来,房间内只剩下满脸都是精液的苏无念。
他眯着眼眸,漂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苏无念毫不怀疑这魔头会把自己奸淫至死,他闭上双眸,丝毫不后悔先前的决定。
师弟会来救他的,他坚信。
谢子攸从榻上缓缓站起身来,一把拽住苏无念的脚踝,可怜的大师兄双腿大张,毫无堵塞的后穴怒张着,随着拖行在房间地面上留下淅淅沥沥的精液。
他就如同畜生般被谢子攸在房间里拖着走了好几个来回,后者似乎正在思考要如何虐待这个违背自己意志的家伙。
很快,漂亮的圣子大人在多宝格上发现了什么,那是几个镶嵌满宝石的指套,它的拥有者有极大的概率便是师姐朝音。
谢子攸满意地选了一枚看起来最大的指套,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苏无念前端几近奄奄一息的阳根。
他两相对比了一下指套大小与那根阴茎的粗细,脸上露出些怜惜的神情:“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着些。”
那玩意对比柱身来说细得有些可怕,苏无念立时便痛得失去了意识,谢子攸满意地观赏着被挤压出紫红色的龟头,毫不在意这玩意坏死的可能,毕竟在他眼里,没把苏无念彻底弄死已经算是他的仁慈。
那指套是朝音仙子所用,自然是华贵无比,其雕刻工艺绝非寻常可获得。
谢子攸看着已然昏死过去的苏无念,尤不满足地又不知从何处搜刮来一枚吊坠,卡着绳子的边缘,恰好能挂在那枚指套之上。
此时仓皇逃出的萧思远全然不知他的大师兄在受着怎样的折磨,他衣裳凌乱,如无头苍蝇般在须弥宫中乱转,半天遇不到一个能为他指路的弟子。
萧思远心中不免有几分急躁,暗骂柳却思这家伙怎的这个时候偏寻不见。
好容易前头有个人影,只黑黝黝的看不清容貌,萧思远猜想他大约是须弥宫弟子,立时上前打听。
那人瞧了他好一会,忽地一笑,转身便走。
萧思远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寻柳却思,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圣子的宫门前,他连忙拉住那人的衣袍:“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不是……”
话音未落,萧思远终于看清那弟子的模样。
他生得意态风流,丰神绝世,与谢子攸雌雄莫辩的美是截然不同的风骨。
但无论如何,总该不会是一介普通的须弥宫弟子。
他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殊无笑意,只这一下,萧思远便觉得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
“你去寻他,不就是让他来此救人,你寻我也是一样的。”
直到那低沉得让人喟叹的声音响起,萧思远的惊呼也随之而出:“你是凤玄!”
此话说完,萧思远又是一身冷汗,若他所料不错,凤玄该是那妖皇,他与谢子攸不对付,可也不等于他会帮自己啊。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是,凤玄却已带着他闯入屋内,好巧不巧正好撞见谢子攸试图往指套上挂坠子的模样。
苏无念已然痛晕过去,身体仍在发颤,萧思远面目骇然,忍不住向凤玄求助。
后者语气平淡,如同面对阔别多年的老友:“魔尊的恶趣味真是一如既往。”
对于凤玄的忽然出现,谢子攸倒是全无意外。只见他美眸微眯,反手拍出一掌。
萧思远站在凤玄身后,只感觉一股极强的真气狂卷而来,如同泰山压顶,呼吸一滞,胸肺憋闷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凤玄自岿然不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长琴,手指在琴弦上倏然划过,银光乍现之际与谢子攸那掌正好对上。
气浪在狭窄的屋内轰然炸开,萧思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他竭力稳住身形,拼着命趁这二人厮杀之际将昏迷的苏无念救出房间。
才走了没几步,便听身后轰然一声巨响,只觉得天摇地动,顷刻间引来无数须弥宫弟子,萧思远无暇去关心这妖皇与魔尊的胜负,寻了个偏僻地方,硬生生将那谢子攸扣在苏无念阴茎上的指套给取了出来。
那物顶端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显然是堵塞过度,萧思远瞧得心惊胆战,若是苏无念日后再不能人道……
他来不及多想,忙将那粗大之物送到自己嘴边用唇舌抚慰起来。
指套被取出之后,那股钻心的痛楚终于消失,苏无念逐渐苏醒过来便感觉自己下身再度被纳入一处柔软湿热之地。
他猛地一震赫然惊醒,才发现匍匐在下身的竟是逃出去的师弟。
苏无念心中满是欢喜,见萧思远满脸憋得通红,忙将那物从他口中抽出:“那魔头如何了?”
萧思远见他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师兄且不用担心,现下他们打成一团,须弥宫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苏无念此刻才发觉二人竟是身处一个偏僻的宫墙角落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他还是有些放不开,忙推开萧思远道:“师弟,不必再如此。”
萧思远急道:“你不愿让我弄,那咱们去瞧大夫,要是你那处……”
苏无念一怔,忽地皱眉:“师弟是怕我那里日后满足不了你,你再去寻他人欢好么?”
萧思远也愣在了原地,摇头道:“自然不是。”
他深知自己亏欠苏无念尤甚,此刻也忍不住道:“师兄,咱们明日便启程回宗门好不好?”
苏无念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弟。”
他伸手将青年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师兄可以将命都给你,又怎会专横独断地要你只对我一人动情。”
萧思远心中大震,眼中蕴满水雾:“师兄,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其实,其实那日山间路上,奸淫你的贼子便是我伪装的。”
“你当日为了安琅匆忙离开,我以为你还是对我半分情意也无,所以才做出了那等丧心病狂之事。师兄,我真是禽兽不如,实在配不上你半点。”
苏无念身子有些许的僵硬,但很快也反应过来,只是叹气道:“你……唉,此事也怨我没有同你说清楚,毕竟我先前……也从不将你对我的情放在眼里,师弟,这并非你一人的错。”
萧思远听他这样说,内心更是充盈着感动,苏无念当真是他穿越之后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他却没办法回报这份感情。
萧思远默默望着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师兄,你以后别再对我这么好了。”
苏无念反倒笑了,那笑容在月华下温柔似水,令人目不能移:“可你是我最喜欢的师弟啊。”
萧思远忍不住扑入他的怀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察觉到苏无念方才肿胀那物硬硬地戳着自己小腹,忍不住就地将大师兄压在身下:“师弟想要在这吃师兄的大鸡巴,不知道师兄肯不肯给?”
苏无念双目微红,眼底写满情欲二字,却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胡搞,萧思远偏爱这逼良为娼似的戏码,将自己那半晌没有满足的水淋淋的穴口对准龟头磨上那么几下,立时扶着鸡巴身体下沉,缓缓纳入其中。
甬道早已湿滑至极,淫水汩汩流出,阳根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被填满的感觉可谓酣畅淋漓。
萧思远忍不住将那鸡巴吃到底,情动地攀着苏无念的肩膀,自行扭着腰肢。
苏无念许久未尝过师弟这妙穴的滋味,只觉得紧窄的小穴无死角地裹着鸡巴,软肉深陷媚肉中死死纠缠,四面涌来的力度更夹得畅快至极,尤其是萧思远主动扭腰摆臀,任他享用。
青年玉臀轻抬,鸡巴轻轻脱离窄穴,只留个龟头在其中,那处方才被谢子攸折磨得不轻,如今天旋地转,又尝到这极品美穴的滋味,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穴口软肉翻转,勾出粘稠玉液,萧思远复又坐下,将那根滚烫如烙铁的硬棒狠狠吃进去。
如此一进一出,他直把自己干得浑身酸软,口中媚叫不止:“师兄,师兄的大鸡巴好舒服,最喜欢师兄了……嗯唔……”
这二人做到酣畅处浑然忘我,当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
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
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
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
“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
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
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
“大师,这又是何故?”
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
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
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
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
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
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
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
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
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
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
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
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
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
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
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
“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
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
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
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
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
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
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
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
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
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
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
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
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
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
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
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
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
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
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
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
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
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
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
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
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
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
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
“愿闻其详。”
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
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
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