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皆是右手?握杯,澹台折玉的?手?绕过?扶桑的?手?,一粗一细两条手?臂勾缠在一起,澹台折玉道:“要喝完,不能剩。”
扶桑“嗯”了一声,倾身凑近杯子,一饮而尽,登时被辣得呲牙咧嘴,灼烧感从喉咙一路蔓延至肠胃。
澹台折玉急忙用自己的?杯子倒了被凉茶,喂到扶桑嘴边,一句“慢点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扶桑就呛着了,扭头咳嗽起来。
待平复下来,扶桑泪眼汪汪道:“我实在不理解这酒有什么好喝的?。”
澹台折玉道:“那是你没喝惯,喝惯之?后是会上瘾的?。”
扶桑犹豫了下,道:“我想再来一杯。”
“这是烈酒,非果酒可比,”澹台折玉道,“再喝你会醉的?。”
“你不是想体验醉生?梦死的?滋味吗?”扶桑道,“我想陪你一起。”
澹台折玉把扶桑抱进怀里,低声道:“我现在不想醉生?梦死了,只想和你慾仙慾死。”
扶桑就坐在澹台折玉蹆上,他稍稍侧身,仰头贴近澹台折玉的?耳朵,不顾羞恥地向?他发?出遨请,澹台折玉当然不可能拒绝,应遨而入。
扶桑双手?抓着浴桶边缘,因太过?用力而骨节发?白。
他背靠着澹台折玉的?胸膛,脑袋后仰,刚好靠在澹台折玉肩上,澹台折玉低垂着脖颈,与扶桑唇齿相依,将他所有的?声音吞进肚里。
扶桑躲开他的?唇,含混地唤了声:“殿下……”
澹台折玉蓦地停下所有动?作,扶桑睁开眼,对上澹台折玉近在咫尺的?双眸,疑惑道:“殿下?”
澹台折玉的?嗓音低沉喑哑,带着蛊惑的?意味:“扶桑,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你该改口了。”
扶桑怔了怔,一段记忆倏然在他脑海中浮现,喉头微微动?了动?,而后轻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玉郎。”
“玉郎。”
“再叫一声。”
“我已经叫了几十声了。”
“我听不够。”
“玉郎, 玉郎,玉郎……”
这个称呼第一次在扶桑心里萌生,还是去年冬天, 他和澹台折玉在遭遇刺杀后逃亡至尚源县, 被江临好心收留,虽然?他们只在江府待了两天, 但江临的夫人黄嘉慧教了扶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