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他怎么不?信呢。
小狸奴尝试无果,只得退而求其次,卧在了被子上?,几乎贴着扶桑的脸。
它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味道,扶桑莫名地有点喜欢。
澹台折玉道:“以后不?许玄冥再那么做了,它牙尖嘴利,万一咬伤了你怎么办?”
扶桑“喔”了一声,道:“知道了。”
咦,被玄冥这么一闹,一直扺在他腰上?的堅挺之物消失了——不?对,不?是消失了,而是恢复了常态。
好神奇,他好想亲眼看一看,或者用手?摸一摸,假如他提出来的话,澹台折玉会满足他吗?
不?行不?行,那也太不?知羞耻了。
等到按摩和药浴的时候,澹台折玉赤身躶躰,他总有机会看见?的。
不?行不?行,还是很羞耻。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1
他得谨遵圣人?教诲,不?能?被都云谏那个坏东西教坏了。
不?能?再躺下?去了,扶桑道:“殿下?,今日?要启程,我们?还是早点起床罢。”
澹台折玉还想再躺会儿?,可他内急,便同意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睡前说的那些话,扶桑又道:“殿下?,待会儿?让都云谏陪你吃早饭罢,我有话要和柳姑娘说。”
澹台折玉失笑:“知道了。”
穿好衣裳,梳好头发?,扶桑去开门,都云谏和修离一如往常,提前候在了门外。
按部就班地洗漱、准备好澹台折玉和小狸奴的早饭,扶桑和修离一并下?楼,客堂里不?见?柳翠微的身影,扶桑道:“你先吃,我去瞧瞧柳姑娘。”
敲响地字七号房的门,扶桑道:“柳姑娘,你起了吗?”
静了几瞬,才听?见?柳翠微的声音:“请进。”
扶桑推门进去,见?柳翠微坐在桌边,面前摆着铜镜、梳子、胭脂等物,显然正?在梳妆。客栈里没有妆台,只能?这样凑活。
在柳翠微身旁落座,扶桑一瞧她的脸,便觉得和往日?不?大一样,似乎……今日?的妆容更浓艳些,即使如此,还是遮不?住她萎靡的气色。
“柳姑娘,你怎么了?”扶桑面露忧色,“是身子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