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素日一本正经,一旦荒唐起来更叫林钰招架不住。
好在因在马车里,他并没迷了心窍随性乱来,就只是掌着林钰的乳一轻一重地揉,连她的衣裳都没掀开。
只是看他盯着她颈项雪肤的眼神,不难猜想若非在街头,他怕是要压着林钰吃上一回乳才肯罢休。
宽大有力的手掌束在并不松缓的衣衫下,他稍用几分力气,撑得连布料下的手指轮廓都能看清,等马车晃晃悠悠回到李府,下马车时,林钰觉得胸前那处都被他揉肿了。
李鹤鸣做了坏事倒是坦然得很,替她抚平衣襟,压平欲望,神色自若地率先下了马车,伸手去扶钻出马车的林钰。
林钰耳根子热气未消,她看着李鹤鸣伸出的手掌,握上去后,在他虎口处重重捏掐了一把。
坏胚子。她在心中腹诽。
李鹤鸣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抬眸看着她,低声问:“在心里骂我?”
林钰讶异地睁大了眼,见鬼似的瞧着他,觉得他简直成了精。但两人关系好不容易缓和几分,她必然不会承认。
她做出一副茫然模样,无辜地摇了下头:“我没有。”
虽这么说,她却有些心虚地从他掌心抽出了手,指尖轻轻勾过李鹤鸣的虎口,泛起几许搔到心底的痒意。
她迈着步子扔下他进府,轻声丢下一句:“李大人可不能冤枉我。”
李鹤鸣轻“哼”一声,从马车拎出一个包袱,长腿一迈,轻松几步跟上了她。
林钰撒谎的技术实在蹩脚,但眉眼间却难得显露几分娇俏,好似还在林府做姑娘的时候。
当初李鹤鸣受命去各地办差,出行前远远在林府门外看过林钰一面,那时林钰不过豆蔻年华,李鹤鸣也才十九的年纪。
彼时他母亲离世不久,许是家事变故,又或职差磨人,他的气质看起来已与同龄人迥然不同,早早便褪去了少年人意气风发的锋芒,性子凝练得沉稳。
他还记得当时林钰穿着件月白色方领半袖,裙边摇曳如春水,她举着不知从哪摘来的柔嫩花枝,正偷偷往林靖耳边别。
林靖发现后,她便是如眼下这般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摇头轻笑,与他辩驳。
李鹤鸣听不见她的声音,却读得懂唇语,看出她是在说:“阿兄可不要冤枉我。”
兄妹相谈甚欢,李鹤鸣并未不知趣地上前打扰,隻隔着半条街远远看了林钰片刻,随后便驭马出了城,时过境迁,再回来,就已是三年后。
这事除了他自己,再没有旁人知晓,李鹤鸣也不打算把这些芝麻事讲给林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