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愣了愣。
她待秦荔不同,她自己知道。
这已是默认。
牧惜笙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情绪,食指上的翡翠戒指被她拿在手里把玩,“你和她说过吗?”
“没有。”要真说了,秦荔还不知是什么反应,还是现在这样清净点好。她不否认对秦荔的喜欢,但前世的那些事横亘在中间,她必然没法和秦荔交心,倒不如慢慢淡下的好。
牧惜笙像要捏碎戒指,手里用了极大的劲,面上却不显怒色,仍和和气气:“好。我会在宅子里住一阵,有事的话千万来找我。秦荔她始终是外人。”又带一些恳求:“是不是?”
萧沉萸抬眸看她,“是。”
牧惜笙脸上终于露出笑来,“好,好,快吃饭吧,不要耽误你午睡。”闲朱服
一顿饭到了尾声,牧管家来接人。
萧沉萸要走时,牧惜笙又叫住她,牵住她的手,“沉萸,我新得了几隻鹦鹉,你要不要挑一隻?”
闻言,萧沉萸神色霎时变得难看,笃定地道:“不用,我没打算再养宠物。”声音艰涩:“太吵了,我养不好。”
牧惜笙也不失望,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知道了。”
送走萧沉萸后,牧管家才面带难色地问:“东家为什么要提鹦鹉……”
牧家庄园里养了不少鹦鹉,都是品相极好的,但牧惜笙从不敢往萧家送,此刻提起,不亚于伤口撒盐,萧沉萸更不畅快了,牧蘅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做。先诸敷
牧惜笙垂眼,双眉紧皱,重新将戒指戴到食指上,“沉萸不能如约和我去溪荷,就是因为兰宜的事没办完,我不是不能等,就怕等来的不是好结果。”孟家早了结了,她才能如愿以偿。
看的出来,萧沉萸眼下对秦荔肯定有几分不同,至于为何没有明说,恐是另有内情,她不在乎什么内情,这对她而言是好事,只要她们没有进一步,那她就能进一步。
翟县那隻鹦鹉死的很惨,虐杀它的人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牧惜笙相信,注入这一剂催化药,萧沉萸会加快动作,孟家没了,萧沉萸也不会留在兰宜,只要去了溪荷,牧家的地盘上,秦荔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牧蘅哑然片刻,“这样做的话,萧小姐……”
牧惜笙道:“她要是怨我,总比现在不咸不淡的好。”
“其实萧小姐对东家很……”
牧惜笙打断她的话:“她在秦荔面前,常常被气的横眉竖目,她在我面前不这样,你不觉得沉萸对我太客气了吗。”就连方才吻她,她也不气不恼,或许将那个吻当成亲人之间的亲密,这不是她想要的。
令她错愕的是,秦荔竟能让萧沉萸变得像个鲜活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