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蘅默然良久,问道:“东家想怎么做?”
午间出了太阳,天气热了,人都慵闷起来,牧惜笙靠上椅背,淡淡道:“她既和沉萸合作,那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她要查于暄的死,我不好袖手旁观。”
牧蘅明白她的意思:“我去办。”
牧惜笙点点头,似是慵困地睁不开眼,闭上双目,“回吧。”
*
贝因从卫生间回来,将方才看到的一并说了。
“萧沉萸先走的,萧玉痕跟着过去了,牧惜笙刚刚才走。”
秦荔斜靠着长垫,若有所思,“牧惜笙走的时候什么表情?”
贝因道:“没什么表情,跟平常差不多。”
秦荔倒不懂现下是什么情况了。
牧惜笙叫萧沉萸出来,难不成叙家常了?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她们说了什么?
贝因正要大胆推测一下,还没捋好思路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她的神情慢慢变得急切,挂断电话后,很是激动地道:“于总的事有进展了。”
秦荔立即坐直了问:“什么进展?”
贝因道:“于总不是单独去查孟家的,当时还有一个人也参与了。”
回去的路上,秦荔一直在琢磨贝因刚才说的话。
洱城的程家?
据她所知,程家现今是程逢当家,经营了家公关公司,和许多企业都有合作。
四年前,程逢为什么和于暄合作查孟家?
她们到底查出了什么,竟然到了灭口的地步。如果真是她们合作,怎么死的只有于暄,程逢却毫发无伤?
难道于暄被骗了,程逢其实是孟家的人?
不行,她得去洱城走一趟。
贝因发了消息过来,附了张照片。
是一场独奏会的邀请函。
地点就在洱城。
没有回宿舍,直奔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