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心情大好。
贝因无言一笑。又问:“萧玉痕也在这儿,真不见见?”
秦荔果断摇头。
贝因道:“因为她赶你走?”
秦荔还是摇头:“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
贝因纳闷:“那是为什么?我始终认为多个朋友好开路。”没必要得罪萧玉痕。
其中原因许多,秦荔不便跟她讲。
以前她不明白于暄为什么会帮萧玉痕,她还问过于暄,于暄当时回道:“我就是想看看她这样的人最终能达成什么成就。”
而今萧家与孟家几乎不相上下,萧玉痕可还记得有人曾不求回报地帮过她。
秦荔并非想谴责萧玉痕的薄情,她只是看不上这么拖泥带水的人。若要做有情有义的人,那就诚心一些,若要做凉薄的人,就将一条路走到底。现在又说什么补偿,萧沉萸必然是不愿接受的。
“算了,我找你来是想问你,你说的齐涟城可能真有点问题。”
秦荔凝眉:“是不是,和萧元漓一样,在某个时间点像变了个人?”
贝因诧异:“你知道?”
“猜的,”秦荔心情沉重,“你可能忘了,萧沉萸她……也是在几个月前突然变了。”
她们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贝因背后猛然凉嗖嗖的,“诶不是你别吓我,我不禁吓。”
秦荔叹了叹:“不是我吓你,这就是事实。齐涟城太了解萧沉萸了,她看萧沉萸的眼神……复杂到好像萧沉萸死过一次一样。”
贝因眼皮闪了闪:“你的思路太跳跃了。”
她喝完一整杯水:“先说说齐涟城,她上大学之前被全网黑过一段时间,就是被诬陷抄袭那次,听说还自杀过,她家的工作人员说她那段时间比现在的孟久还要瘦,真到了买墓地的时候了,可就在开学前一周,她突然变了,变得特别积极进取,请了专门的营养师调理身体,还提前联系人帮她安排宿舍。”
秦荔道:“宿舍?她故意和萧沉萸分到一起的?”
贝因道:“也不能这么说,她原本分的寝室在音乐学院那栋楼,但是同寝室有个人在网上黑过她,那个同学是个小网红,公开‘鉴定’齐涟城的作曲,很有底气地说存在抄袭,当然这事后来澄清了。所以也不能说她就是为了和萧沉萸住一个寝室。”
秦荔沉思一阵,道:“她也是。前一晚她跟萧元漓争吵过,第二天早上就变了很多。”印刻在她身上的郁气尽数消减,她仿佛舍弃了许多,变得静丽婉约,冷静淡然,穿着最简单的衣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竟会让她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