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管家讚许道:“您已经想的很周到了。我们要是去了萧家,萧玉痕赶走萧元漓,那旁人势必要误以为您在为萧小姐撑腰,来日也是埋下隐患。”
牧惜笙道:“她把秦荔带回去了?”县朱复
牧管家点头:“但小秦总是被萧家的司机接回去的,萧小姐被柳祈约到盛金了,林小姐也在,应该是为了网上的风波。”
她将林蛰玉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牧惜笙了然:“这种事柳祈能处理。处理不了你再帮她。”
牧管家说道:“明白。”红灯停下后,又道:“夏家的生路一断,孟雪意就安生不了了。”
牧惜笙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越乱越好。走狗跟狗不同,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走狗会反咬一口。”
反咬一口,入骨三分。
牧管家笑道:“戏台搭好了,就看唱戏的人什么时候上台了。”
*
萧沉萸回家,最不高兴的当属那隻金毛。
萧沉萸不明白一条狗怎么能卑微到看见人就贴,金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类的心怎么贴也贴不热。
为了防止出现家庭矛盾,孙缇特意将金毛带到花房那边的小院里,金毛委委屈屈地住下了。
萧沉萸到家时,家中闻不见一丝狗味,她对此很满意。
只是萧元漓见不得她舒心,在一旁冷嘲热讽:“姐姐,不能因为狗不亲近你,就对它生这么大的气,它只是条狗,能明白什么?”
萧沉萸挑眉:“它是条狗,你不是吧?我最烦别人说教,能不能改改你这臭毛病?要真心疼,你去跟狗住外面去,我没意见。”
萧元漓一噎:“你——”
萧沉萸理直气壮:“我怎么了?”
她这么咄咄相逼,萧元漓哑口无言,无话可回了。
其实她完全可以像之前讨好秦荔那样,去讨好萧沉萸。
可是对立这么多年,她根本无法拉下脸面对萧沉萸说什么特别讨好的话,尤其是萧沉萸这么刻薄待她,她,她哪能忍得了。
现在萧沉萸还在琢磨着将她赶出萧家,她就更不可能笑脸相迎了,一见面总想刺两句。
反正在她看来,萧玉痕根本不可能遣她走,即便真有心,那也要思量不少日子,至少在沉浅大学毕业前,她照样能安安稳稳待在萧家。
萧沉萸上楼时瞧了她一眼,隻一眼就知她在盘算什么,轻蔑淡笑,再不理她,独自回房了。
萧元漓望着她的背影,心有怅然之意。
萧沉萸能对秦荔改观,为何对她仍如此敌视。
越想越难受,她当然不能一个人难受,于是准备上楼找萧沉萸再聊两句,孙缇看到后,立即出声提醒道:“元漓小姐,您的房间不在楼上。”
早在几月前,萧沉萸就将她打发至三等客房了。
萧元漓一听,拧着眉回头看她一眼,一下子没了找麻烦的兴致,冷哼一声,回了自己的三等客房。
明日萧玉痕来了,自会为她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