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眉头乱跳,几乎失声:“什么?”
萧沉萸摆手:“这不重要,如果她的喜欢就是天天送饭毒我,那真是很招人恨。”
江近月压跟没听她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阿笙怎么办?
秦荔和贝因在迎光巷外会面。
上车后,贝因简短地说了一遍今日的行程:“我把秦海业安置在备用别墅里了,待会儿见到之后你好好审。”
秦荔问:“他为什么会有曲墨的资料?”
贝因回道:“说是按照孟雪意的指示,去查曲墨的家人。”
孟雪意现在处在风口浪尖,腾不开手不说,要真自己去查,还容易被人盯上。秦海业这条狗就又有用处了。
可是罕见的,秦荔并不为得到新线索而喜悦。
曲墨的一切都和萧沉萸有关,那四年前萧沉萸的变化也因此而起吗?
她自以为了解萧沉萸,甚至认为那是爱,但对萧沉萸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贝因从后视镜看她,轻声安慰:“别担心。”
秦荔闭了闭眼。
缓神的功夫,贝因已经左拐右转,进入老旧别墅区。
不到一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秦荔面无表情地下车,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被绑着的秦海业。
秦海业又惧又恨地往后蹭,“又是你!”
秦荔冷冷道:“省点时间,我问什么说什么。”
秦海业梗着脖子,“凭什么!”
秦荔坐到沙发上,贝因明白她的意思,拎起旁边的花瓶。
秦海业毫无防备挨了一下,目眩头昏,躺倒在一边,但贝因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没出血。
秦荔不耐烦地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秦海业眼前一片漆黑,使劲去分辨沙发上的人影,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黑影。这才是真正的恶魔!
他想起很早之前,秦荔才三四岁的样子,于暄为她办入学宴,宴上那么多礼物,她偏偏挑了笛子,使劲往他头上敲,边敲边说:“送二叔、送二叔……”
他甚至不能发火,否则就是心眼小,和孩子计较。
但他清楚,那是因为他前一天和于暄起了龃龉,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这么报復他!
他开始后悔。
当初应该杀了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