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荔的声音传入耳中。“查曲墨干什么?”
秦海业断断续续地道:“她背后……有人。”
秦荔道:“曲墨和萧沉萸什么关系。”
秦海业答:“曲墨、曲墨自杀、自杀、绞碎自己、放在萧沉萸床上、摆成人形、高考第二天中午……”
秦荔立时起身,快步走到他跟前,蹲身盯住他:“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一走过来,秦海业后脑发凉,“我没骗你!曲墨要报復她,因为萧沉萸没帮她。”
秦荔久久不言,眼神幽暗。
贝因在一旁道:“小荔?没事吧?”
秦荔很久才得以缓神:“所以,高考第二天中午,她在酒店房间看到了曲墨的碎尸。你说她知不知道那是曲墨自己的意思?”
假如是旁人的报復,那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曲墨自己。
贝因都不忍起来。
难怪萧沉萸的变化如此之大,曲墨竟然这么恨她。
秦荔忽然起身,神情慌张,“不对,不对啊,她在高一的时候认识曲墨,所以整个高中三年她都困在这件事里面。”
贝因连忙按住她的肩:“冷静点,小荔,冷静。”
秦荔推开她,胡乱抓着头髮,在厅里疾步走了好几圈。
怎么会是这样呢。
怎么会呢。
萧沉萸那么帮曲墨,曲墨却这么伤害她!
无理要求
秦海业脑袋跌在肩处, 上半身失了力气侧摔至地。
两隻本就老到昏花的眼越发模糊,刚才贝因那一下打的他偏头痛发作。
即便如此,他还努力地、用一种死不瞑目的眼神观察秦荔。
贝因没工夫注意他, 一直不停劝慰秦荔, 生怕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秦荔重新坐回沙发上,垂下眼帘,神色不明。
贝因道:“可能有误会也不一定。”
秦荔还没说什么, 秦海业已经嚷嚷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自己去查。快放了我!”
他起先还想和秦荔算帐的,秦飞宇失了几根手指,抑郁至今,傻了似的整日不言不语。这个儿子是他心头肉, 将来要继承秦家的一切, 现在却变成这样。他宁愿秦荔寻仇的对象是秦斐。可不管他如何痛恨, 事实摆在眼前,于秦荔而言, 他就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