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繁之前就在盛金邀请过庄铃,可惜还没进入正题,庄铃中途走了。
这些天以来,但凡庄铃来上课,徐繁必定在外头等着。
有时大热天连伞都不打,干站着静候,显然是认定了心诚则灵。
江近月看着甚觉同情。徐繁不了解庄铃,庄铃哪有心。
话说回来,徐繁连签下庄铃的本事都没有,哪有能耐拿到血河魔语?
江近月心里好一番酸楚:“上次楼总送来的宝贝我还没焐热,就让我妈给还回去了,现在连个项链我也拿不到。”
牧管家安慰道:“楼总的女儿和萧小姐是好友,东家的意思是别占自己人的便宜。”
江近月不满:“什么叫占便宜,说的我是个小人一样。”
牧管家道:“东家托我转告您,以后拿到任何好的,都先送您跟前来,让您过目。能得您眼的都留下。”
江近月听了后,心情愉悦。末了又问:“您大老远来,就为送东西给我?”
牧管家秉持着诚实做人的原则,道:“主要是为了看萧小姐,好让东家安心。”
尽管早知道答案,可这么毫不掩饰地说出来,江近月还是没忍住道:“人除了诚实之外,还有种美德叫做含蓄。”
牧管家一脸虚心受教的模样。
江近月也隻随口一说,并没放在心上,而是问道:“我跟沉萸回来后,阿笙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反应?”
牧管家坦然相告:“塔楼下的那栋小楼是给萧小姐的,东家说不久后就能住人了。”
既是给萧沉萸的,那有资格住进去的也仅萧沉萸一人。
江近月心底渐生骇然,“什么意思?”
牧管家瞧她神情惶乱,便知她是误解了,立即道:“上回萧小姐说过,要去溪荷发展,估计这边的课上完就能动身了。”
江近月呆了呆,蓦然明了。
她先前一直纳闷,牧惜笙怎会放萧沉萸回来,根本不合理。原是得了承诺。
“沉萸去溪荷了,萧家怎么办呢?”
牧管家微微一笑:“那和萧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江近月一噎。
牧管家刚刚给萧沉萸发了徐繁的资料,已和萧沉萸说了要去拜访,时间差不多了。
她起身道:“二东家,我去找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