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无渡满意的把ji8拔了出来,靠在一旁看着她的b里汩汩往外冒着jgye。
北堂绾时不时ch0u搐一下,她竟然被c成这样,狼狈的在敌国罪臣面前收缩bx,里面全是对方shej1n去的jgye。
她喘息着把衣服穿好,身t被偃月无渡的jgye浇灌以后,血ye里的躁动减轻了不少。
偃月无渡歪着头看她,释放过的roubang半y的卧在腿间茂密的草丛里,他连y毛都是白se的。
随手摆弄着不太jg神的x器,他并没有把它放回k子里,而是恶劣的对着北堂绾向下撸动,露出了顶端还沾着jgye的马眼。
“陛下,这一年尽情的找男人吧,越多越好,你那口贪吃的sa0xue里最好日日夹着jgye。”
“蛊毒被我诱发,这一年你的g0ng腔除了jgye什么都留不住,更加不用担心怀孕,不知道陛下会有多y1ngdang?”
偃月无渡略微闭上眼,手指打着圈摩挲自己的guit0u:“记得多找些不同的男人灌jg,一年后来找我,到时我替你根除媚t。”
北堂绾站在牢房门口,神se晦暗,她突然开口:“当年你明明可以直接解掉朕的媚t,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如果当年陛下的媚t被罪臣根除,现在罪臣还能c到陛下吗,还能有这剩下的一年好活吗?”
北堂绾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偃月无渡的牢房在最里面,她往外走的时候经过一个牢房,听到了一声冷笑,这个声音很熟悉,她看过去。
那处牢房安静整洁,里面的摆设更像是一间卧室,东西一应俱全。
冷笑的人靠在墙上,透过门上递饭的小洞,她看见了半张脸。
是北堂誉,她的大皇兄。
她走近,北堂誉神sey郁,早年谦和的大皇子如今在天牢被磨成了这个模样,他y冷的盯着北堂绾:“皇帝,真可笑。”
“我还以为当年给你下的药没有奏效,如今看来竟是发作了,一个b1a0子也配当皇帝?”
北堂绾静静看着他:“皇兄,成王败寇,多说无益,当年你若是拿到了朕与男子私通的把柄,如今朕的遭遇不会b你好多少。”
北堂誉y沉着脸:“如今你是皇帝了,在天牢里挨c都不避讳人,你赢的真够彻底的。”
北堂绾挑眉:“你听到了,那又如何。”
她想了想,打开了牢门。
北堂誉当年夺位失败,一身筋脉被废,如今他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北堂绾上下打量他,笑道:“皇兄如今能站起来了,打断的腿可长好了?”
北堂誉神se冷厉,她笑着坐在一旁的桌前,桌子上摊着一张画卷,是一个nv子站在梨花树下的背影,看着大概十一二岁的年纪。
她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目光落在皇兄身上。
北堂誉是当年给她下药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这药一用就是几年,还得用人血做药引子,而且中途不能换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对方迷失心智后听从放血入药人的命令。
她不用猜都知道药引子用的是北堂誉的血。
她想要摆脱媚t,不可避免的要和放血入药的人jia0g0u,这一点她早就知道,偃月无渡也告诉过她,否则她当初会直接杀了北堂誉,哪怕背上个弑兄的名声。
北堂誉被她看的后背发凉。
“你想g什么。”他警觉的道。
北堂绾道:“皇兄在天牢关了五年,不知道胯下这根物件还中不中用。”
“皇兄在这张床上自渎过吗,当初手脚尽断的时候,是如何出恭如厕的?”
她没有拨g0ngnv太监伺候他,让北堂誉活下来已经是她仁慈了,至于怎么活着不在她关心之列。
北堂誉被她羞辱,神情越发y郁:“北堂绾,你不得好si。”
“朕从坐上这个位置就没想过好si这回事,朕会长命百岁的活着。”
北堂绾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臂,他神情僵y,想躲却没有躲开,他的骨头曾经被寸寸打断,如今虽然已经长好,身t的反应却变得迟钝了。
他连走路都很慢,因为一旦走快了就会像跛足之人般一瘸一拐,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nv人所赐。
北堂誉神sey狠,盯着她纤细的腕骨,恨不得立刻拧断,但他现在不是北堂绾的对手,他一个男人,如今却柔弱到风吹便倒,他恨的双眼泛红,眼眶几乎渗出血来。
北堂绾抬起他的脸,这张脸和她有三分相似,年幼时她最喜欢大皇兄,成日待在他的g0ng殿里。
北堂誉不过大她三岁,但为人处世滴水不漏,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
“皇兄,当年朕是真心把你当做哥哥,你反倒害朕,你给朕下的药十年才能见效,可真是润物细无声,真是谁都想不到的好算计。”
毕竟谁能相信会有人布一个长达十年的暗局,而且布局的人还是一个看着对皇位一丝觊觎之心也没有的八岁皇子。
“当时朕才五岁,你就谋划到十年后朕的及笄之日,要朕那一日在父皇面前、满朝文武面前媚t发作,彻底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
“皇兄,你的手段b谁都毒,你现在恨我,你凭什么恨我?”
北堂绾的手指划过他脆弱的喉结,手指扯开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肋骨往下,手掌覆盖在他突起的胯骨上。
她用力按了一下,北堂誉脸se扭曲,疼得弯下腰。
“朕当初一寸寸打断你的骨头,你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
她扯开北堂誉的衣袍,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的如同si人一般,皮肤呈现一种不健康的半透明se,底下青紫se的细小血管都很清晰。
两腿之间蛰伏的巨物没有反应,安静的趴伏在茂密的草丛里,那根东西和他的皮肤一样白,上面的血管交错着透出来,靠近guit0u的位置透出一丝淡se的绯红。
在天牢里养了五年的身子,没见过日光也就不经风雨,他是皇子,没人敢欺侮他,身在天牢竟也养得一副金贵的身子。
“看来这五年皇兄过的还不错。”
北堂誉衣服被扯开,衣衫凌乱的站着,要害处都露了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x器被一道视线盯着,难以自抑的昂扬y起,他听到北堂绾发出一声嗤笑。
“皇兄是太久没碰过nv人了,对着自己的仇人还能y啊。”
她笑的轻浮:“更何况你这个仇人还是你的亲妹妹。”
北堂誉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他退无可退,他厌恶极了这个nv人,恨之入骨,可他却难以克制的在她话语的撩拨中生出yuwang。
他被关了五年,从一个皇子沦为阶下囚,手脚尽断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他现在都不敢回想。
他想,他一定是恨北堂绾的,他也只能恨她,否则他如何熬过这天牢的无尽长夜。
胯下的y物直直顶着他的仇人,只被看了几眼就有清透的yet流出来,从他顶端的马眼上拉出一条银丝垂到地上。
北堂绾见他这样不由得轻笑出声:“皇兄,你这身子b朕的还要y1ngdang,你是怎么有脸骂朕的?”
北堂誉垂在一侧的手用力握紧,手背青筋暴起,眼中都是被羞辱的愤恨。
胯下那根物什对着仇人b0起,顶端不知廉耻的往外淌着令他蒙羞的清ye。
他在那一瞬间有种想把自己这东西剁了的冲动,五年都没有动过y1nyu的身子如今还不被触碰就已经兴奋的颤抖,那根roubang颤抖着,马眼往外吐水,北堂誉觉得如果被碰到会立刻s出jg来。
他难以想象那个场景,不知何时变得滚烫的身t紧紧贴着监牢墙壁,他突然发现一丝不对劲。
他抬头恶狠狠的看着北堂绾,一开口声音嘶哑可怕:“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身t像是被下了最烈x的春药,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本心,他对北堂绾厌恶至极,怎么可能想跟她shang。
北堂绾笑了出来,靠近他,手指在他x口打转,捏紧他的rt0u往外拽:“皇兄n头的颜se好浅。”
手指顺着他白皙的腰腹往下,一把握住他b0起的roubang,沾了一sh0uy1ngye。
“ji8也neng,皇兄当真年近三十了吗。”
她吃吃笑着,手里的动作虽说在亵玩,眼底却有冷光:“当年皇兄用血做药引子害朕的时候就没想过反噬吗?”
“如今皇兄控制不了朕的身子,但朕反倒能让皇兄变成y棍,你说这是不是叫报应不爽?”
北堂誉被握住要害,极致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小腹一阵痉挛,竟然就这么s在她手里。
五年不曾行过房事的人jgye又稠又多,浓重的麝香味甚至盖住了北堂绾身上的媚香。
她将手举到唇边,看着手上的jgye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她意识到自己对男人jgye的渴望时吃了一惊,从前她厌恶极了被人灌jg,更遑论吃下男人的roubang。
可现在她生出难以遏制的渴望,她想把手里的ji1ang净,想跪在男人的身前将对方的roubang含进嘴里,让腥麝的jgyeshej1n嘴里。
北堂绾突然想起偃月无渡的那些话,所以这一年她会极度渴望跟男人jia0g0u吗,她的身t就注定要被男人的jgye浇透。
从前再怎么y1uan她始终能保持本心,她不觉得和不同的男人shang羞耻,因为她始终清醒,她从来没在x1ngsh1中不堪。
可现在不同,刚才那一瞬间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她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立刻跪下去将北堂誉的roubang含进嘴里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