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绾哆嗦着身t,她根本无法抵抗偃月无渡的玩弄。
她t内种着偃月无渡留下的蛊毒,而偃月无渡就是解药。
偃月无渡见她神se恍惚,不满的把她压在一旁的地上,把roubang从她x里拔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囚服被她的sao水弄的sh答答的,偃月无渡把roubang从沾满sao水的k子里拿出来,跨坐在她x口上,大腿挤弄她两只饱满的nzi,粗长的roubang冲着她的脸,猩红的guit0u抵在她唇边。
偃月无渡笑着道:“陛下,张嘴吧,罪臣来给您喂解药了。”
yan红的guit0u上都是yi的水痕,北堂绾紧咬牙关,鼻端闻到甜腻不堪的气息。
偃月无渡也不急,不紧不慢的r0un1e自己的roubang,把硕大的guit0u露出来,时不时用ji8拍打北堂绾的nzi:“陛下,这双nzi长的这么大,不产n真是可惜了。”
北堂绾蓦地看向他,眼中愠怒。
偃月无渡笑了起来,把roubang从她两只大n中间穿过,两只手挤压着她的nzi,然后cg起来。
他喘着粗气,猩红的guit0u不断戳弄她殷红的小嘴:“张嘴,s给你。”
“你的nzi真软,c了两下就想s了,张嘴,我都s给你。”
北堂绾屈辱的闭上眼,却还是张嘴把对方的guit0u含了进去,一gu浓稠的jgyeshej1n她嘴里,她含着一嘴的腥膻n0ngj1n,冷着眉眼咽了下去。
偃月无渡盯着她看,直到她咽下自己s出来的n0ngj1n才满意的从她身上下来,掰开她两条腿,r0u刃用力t0ng到底,毫不怜惜的cg起来。
银白的发丝沾着汗珠贴在脸颊上,那张美貌似妖的脸上充满q1ngyu,一双金瞳闪烁着金属般的冷se光泽。
身t的快感和不得不委身对方的羞辱让她闭上眼,不愿意去看偃月无渡那张美的妖异的脸。
x里被s满了滚烫的jgye,偃月无渡的guit0isi卡住她的g0ng口,g0ng腔里的jgye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北堂绾的小腹被撑得鼓了起来,她垂眸望着,半晌嗤笑:“异种就是异种,果然天赋异禀,s出的jg都b寻常人多。”
她眸se冷厉:“偃月弃,等朕身t恢复,朕不杀你,朕要将你制成阉奴,供千万人骑乘。”
偃月无渡不知道被戳中了哪一块伤疤,发狠的转动guit0u往她的g0ng腔里顶进一寸。
g0ng口剧烈收缩,yye从缝隙里喷出来,他只是磨了一下就把这个人弄的cha0喷。
“阉奴?你这个一国之君不也是被无数男人骑过的b1a0子吗,现在被敌国的一个罪臣cx,我的好陛下,爽不爽?”
说完他压着北堂绾的腿再次动了起来。
北堂绾双眸失神,在承受不住的快感里,她想起从前那些事。
如果有机会重新选择,北堂绾想,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当年被下药,如果不是偃月无渡她早就变成一个神智全无的x1g,如今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
如今虽然是这副身子,至少她还控制的住。
当初偃月无渡说会帮她,却也只是帮她完善了媚t,不全的媚t会丧失神志,完整的媚t则是除了想和男子jiaohe外并无影响。
当时她不通人事,并不知道身t渴望和男子jiaohe意味着什么,她以为这种事能靠意志力扛过去。
在她及笄后,整整五年不曾真的和男子jiaohe,她的确熬到了登基的那一天。
那五年如果没有沈归川……
这世上没有如果两个字,事到如今,这算是最好的结局。
“沈归川……”她sheny1n着,roubang在她t内肆意贯穿。
这么粗大的roubang让她有种沈归川在她身上驰骋的错觉,她的身t对偃月无渡的cha入有旁人给不了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类似沈归川在她耳边轻唤绾绾的感觉。
如果沈归川c她,她应该也是这么爽吧,她不再压抑,将面前的人当成了替身。
“沈归川…沈归川…”
“c的好深…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眼角因为太舒服流下几滴眼泪:“沈归川…啊啊——”
偃月无渡拉着她的腿,腰身不断耸动,听到沈归川的名字笑出了声:“你还跟他有一腿,他不是你的太傅吗,怎么,他很会c?”
偃月无渡把roubang狠狠钉进她的b里,jg关一松,全都s了进去。
“北堂绾,你的太傅把saojgshej1n你的小b里了,把你的saob夹紧,全都吃下去。”
北堂绾睁大眼,b口紧的痉挛,瞳孔涣散:“太傅…沈归川…”
偃月无渡满意的把ji8拔了出来,靠在一旁看着她的b里汩汩往外冒着jgye。
北堂绾时不时ch0u搐一下,她竟然被c成这样,狼狈的在敌国罪臣面前收缩bx,里面全是对方shej1n去的jgye。
她喘息着把衣服穿好,身t被偃月无渡的jgye浇灌以后,血ye里的躁动减轻了不少。
偃月无渡歪着头看她,释放过的roubang半y的卧在腿间茂密的草丛里,他连y毛都是白se的。
随手摆弄着不太jg神的x器,他并没有把它放回k子里,而是恶劣的对着北堂绾向下撸动,露出了顶端还沾着jgye的马眼。
“陛下,这一年尽情的找男人吧,越多越好,你那口贪吃的sa0xue里最好日日夹着jgye。”
“蛊毒被我诱发,这一年你的g0ng腔除了jgye什么都留不住,更加不用担心怀孕,不知道陛下会有多y1ngdang?”
偃月无渡略微闭上眼,手指打着圈摩挲自己的guit0u:“记得多找些不同的男人灌jg,一年后来找我,到时我替你根除媚t。”
北堂绾站在牢房门口,神se晦暗,她突然开口:“当年你明明可以直接解掉朕的媚t,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如果当年陛下的媚t被罪臣根除,现在罪臣还能c到陛下吗,还能有这剩下的一年好活吗?”
北堂绾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偃月无渡的牢房在最里面,她往外走的时候经过一个牢房,听到了一声冷笑,这个声音很熟悉,她看过去。
那处牢房安静整洁,里面的摆设更像是一间卧室,东西一应俱全。
冷笑的人靠在墙上,透过门上递饭的小洞,她看见了半张脸。
是北堂誉,她的大皇兄。
她走近,北堂誉神sey郁,早年谦和的大皇子如今在天牢被磨成了这个模样,他y冷的盯着北堂绾:“皇帝,真可笑。”
“我还以为当年给你下的药没有奏效,如今看来竟是发作了,一个b1a0子也配当皇帝?”
北堂绾静静看着他:“皇兄,成王败寇,多说无益,当年你若是拿到了朕与男子私通的把柄,如今朕的遭遇不会b你好多少。”
北堂誉y沉着脸:“如今你是皇帝了,在天牢里挨c都不避讳人,你赢的真够彻底的。”
北堂绾挑眉:“你听到了,那又如何。”
她想了想,打开了牢门。
北堂誉当年夺位失败,一身筋脉被废,如今他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北堂绾上下打量他,笑道:“皇兄如今能站起来了,打断的腿可长好了?”
北堂誉神se冷厉,她笑着坐在一旁的桌前,桌子上摊着一张画卷,是一个nv子站在梨花树下的背影,看着大概十一二岁的年纪。
她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目光落在皇兄身上。
北堂誉是当年给她下药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这药一用就是几年,还得用人血做药引子,而且中途不能换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对方迷失心智后听从放血入药人的命令。
她不用猜都知道药引子用的是北堂誉的血。
她想要摆脱媚t,不可避免的要和放血入药的人jia0g0u,这一点她早就知道,偃月无渡也告诉过她,否则她当初会直接杀了北堂誉,哪怕背上个弑兄的名声。
北堂誉被她看的后背发凉。
“你想g什么。”他警觉的道。
北堂绾道:“皇兄在天牢关了五年,不知道胯下这根物件还中不中用。”
“皇兄在这张床上自渎过吗,当初手脚尽断的时候,是如何出恭如厕的?”
她没有拨g0ngnv太监伺候他,让北堂誉活下来已经是她仁慈了,至于怎么活着不在她关心之列。
北堂誉被她羞辱,神情越发y郁:“北堂绾,你不得好si。”
“朕从坐上这个位置就没想过好si这回事,朕会长命百岁的活着。”
北堂绾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臂,他神情僵y,想躲却没有躲开,他的骨头曾经被寸寸打断,如今虽然已经长好,身t的反应却变得迟钝了。
他连走路都很慢,因为一旦走快了就会像跛足之人般一瘸一拐,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nv人所赐。
北堂誉神sey狠,盯着她纤细的腕骨,恨不得立刻拧断,但他现在不是北堂绾的对手,他一个男人,如今却柔弱到风吹便倒,他恨的双眼泛红,眼眶几乎渗出血来。
北堂绾抬起他的脸,这张脸和她有三分相似,年幼时她最喜欢大皇兄,成日待在他的g0ng殿里。
北堂誉不过大她三岁,但为人处世滴水不漏,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
“皇兄,当年朕是真心把你当做哥哥,你反倒害朕,你给朕下的药十年才能见效,可真是润物细无声,真是谁都想不到的好算计。”
毕竟谁能相信会有人布一个长达十年的暗局,而且布局的人还是一个看着对皇位一丝觊觎之心也没有的八岁皇子。
“当时朕才五岁,你就谋划到十年后朕的及笄之日,要朕那一日在父皇面前、满朝文武面前媚t发作,彻底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
“皇兄,你的手段b谁都毒,你现在恨我,你凭什么恨我?”
北堂绾的手指划过他脆弱的喉结,手指扯开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肋骨往下,手掌覆盖在他突起的胯骨上。
她用力按了一下,北堂誉脸se扭曲,疼得弯下腰。
“朕当初一寸寸打断你的骨头,你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
她扯开北堂誉的衣袍,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的如同si人一般,皮肤呈现一种不健康的半透明se,底下青紫se的细小血管都很清晰。
两腿之间蛰伏的巨物没有反应,安静的趴伏在茂密的草丛里,那根东西和他的皮肤一样白,上面的血管交错着透出来,靠近guit0u的位置透出一丝淡se的绯红。
在天牢里养了五年的身子,没见过日光也就不经风雨,他是皇子,没人敢欺侮他,身在天牢竟也养得一副金贵的身子。
“看来这五年皇兄过的还不错。”
北堂誉衣服被扯开,衣衫凌乱的站着,要害处都露了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x器被一道视线盯着,难以自抑的昂扬y起,他听到北堂绾发出一声嗤笑。
“皇兄是太久没碰过nv人了,对着自己的仇人还能y啊。”
她笑的轻浮:“更何况你这个仇人还是你的亲妹妹。”
北堂誉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他退无可退,他厌恶极了这个nv人,恨之入骨,可他却难以克制的在她话语的撩拨中生出yuwang。
他被关了五年,从一个皇子沦为阶下囚,手脚尽断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他现在都不敢回想。
他想,他一定是恨北堂绾的,他也只能恨她,否则他如何熬过这天牢的无尽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