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解毒吃吃哥的水草草哥的批(2/2)

“嗯、嗯……”他说,“在呢,丹枫哥……景元、哈……在呢……”

丹枫的尾巴便将他缠紧了,身子一阵痉挛,夹得他也射在里头——龙的胞宫早就灌满了,他每次插,都能插出好些白精,龙尊屋里被他搞得一片狼藉,床褥上、地板上、包括窗边茶台,到处都是精水深色的痕迹。

他等着丹枫说下文,却没等着。在他把阴茎抽出来之后,丹枫再次睡了过去,人事不省。

碧海斋的夜宵,自然是没有吃成了。

景元次日醒时,丹枫已经起了,靠着床头看书,就在他旁边。晨光熹微,饮月君月白寝衣半系,露出半个吻痕未消的胸脯来,而他并无掩饰的意思。景元嗅着丹枫身上旧识的、却已数十载没再这么近地嗅过的清淡莲香,眼睛都未睁开,先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丹枫哥”。

丹枫便看他一眼,略显生硬地“嗯”了一声。

昨夜他给丹枫善了后,应当是都洗干净了,还换了寝衣。景元的意识回笼,终于记起自己为何在丹枫的床上……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打量龙尊的表情——很好,看起来并未生气,且心情应当还算不错——便大着胆子蹭了一下他的腰际。

“丹枫哥,早啊。”他小猫似的示弱。

“……”丹枫组织了一下语言,“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景元愣了一下,没想到丹枫上来就清算他。他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头,选择装傻:“我以为我变成丹枫哥的猫了……”

“嗯。”丹枫出了一声,接着也没了下文。

景元眼尖,看见被褥外的一截龙尾巴正在晃,仿佛感到局促;他知道丹枫一向直接,于是也当没有发现,等着龙尊自行开口,说出那个叫他纠结的顾虑。

“……”

又片刻之后,丹枫果然坐不住了,合上书,垂眸看他。

“景元,”他仿佛很冷静地说,“昨夜你道想做我的猫,如今……你余毒已清,回答我。这话是玩笑,是毒发时的错觉,亦或是……你的真心?”

“?”

景元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他料到丹枫会聊昨夜之事,却没想到他一开口,便揪住一句他没什么印象的话。他是这样想过,但他在什么时候把这话说出来过?

猫儿汗流浃背,脑袋飞快地转,努力抉择怎么答最好;可他犹豫这一小会儿,丹枫便叹了口气,一指按在他嘴唇上。

“算了,”饮月君垂着头道,“算了,你不必说。我不问了。”

他好像非常不希望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甚至有些害怕那个答案被景元说出来,于是他干脆不要景元作答;景元咂摸了一瞬间他的意思,紧接着,猫瞳猛地睁大,欣喜若狂地悟了!

他立刻为自己辩解:“作数的,自然作数的!丹枫哥,我喜……唔唔!”

他被饮月君一把捂住嘴,再次打断了。

丹枫方才还在不安地摆动的尾巴尖此时扬了起来,可他自己似乎不知道;他只顾冷下脸来,捂着少年的嘴巴,强硬地不许他再说下去:“够了,不要再说……我不该问你的,是我错了。”

他仿佛冷酷无情,可景元看着他泛了红的脸颊和尖耳朵,自顾自地笑弯了眼睛。

“唔唔、唔……”他闷闷地在丹枫手心里做口型,想叫丹枫哥放开他,“唔、呜——”

丹枫不为所动。

于是景元贴着他的掌心,一字一字地道:丹、枫、哥,我、喜欢、你呀。

“!”丹枫的脸愈发红了,勉强端起龙尊的架子,居高临下道,“那些话……那些话待你成年再说。现下不要说了。你该回前线去了,镜流还在等你。”

景元便住了口,看着他只是笑。丹枫与他对视几秒便移开了视线,手也抽回去,揣在了胳膊下边,仿佛那掌心很烫似的。

“那丹枫哥,”景元得寸进尺,“等这次凯旋时,我可以来观月台留宿么?”

“你……”丹枫看起来很想拒绝,但被他看了两眼,还是软了语气,“……若你无伤无痛地回来,允你住上几日又如何。”

「喜欢二字,心爱二字,你现在不要说。我有的是时间等你长大,到那时,若你仍心意不变……」

「仍心意不变,丹枫哥就允了我么?」

「……看你表现罢。」

——景元将军少时于前线发回的短信,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