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解毒吃吃哥的水草草哥的批(1/2)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一根绸带蒙住了景元的眼睛。

景元仰躺在床上,上身被许多靠垫软枕支起些许,因失去视野而显得有些不安;丹枫则仍披着单衣,只是下身不着寸缕。床头摆了几支玉雕的男根,那是丹枫为自己准备的: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道德底线,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跟景元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这也只是他“希望”而已。

这解毒之法很可能会诱发他的情期,到时候他稀里糊涂地,孤男寡龙共处一床,将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届时景元的毒亦解了,迷香劲头过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罢了。

……丹枫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抛至脑后。他相信景元能理解他的用意,哪怕不喜欢他的做法,也不会真的就此讨厌他。

他揉了两把景元的脑袋,把猫儿的不安安抚过去,接着便支起身子,分开双腿,将散发着甜香的器官送到景元唇边;而后他轻轻托起少年的后脑,叫景元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馒头屄。

“景元,”丹枫垂着头,长发如幕般将少年笼罩,“……舔它。”

“?”景元偏了偏头,他一片混沌的猫脑瓜不足以支持他理解凑到嘴边的温热软肉是什么东西,但丹枫的声音使他盲从。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张口,把嘴边的软肉含进了口腔里。

“……唔!”丹枫发出一声闷哼。

他法,酷似猫咪踩奶。丹枫迷迷糊糊地,也就以为景元仍是余毒未清——还在踩他,只有小猫才做这种事——是他勾起了景元的欲望吗……莫非天人也有情期?若是那样……倒是自己的错了,应该负责到底罢……

先不论这是多么荒谬的逻辑,总之陷在情期里浑浑噩噩的丹枫说服了自己。他颤颤巍巍地抬手,去揉少年的头发,想安抚似乎也同样发了情的猫儿,教他莫要急躁不安,他们的时间还长;可出口的话却被顶得断断续续,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片刻之后,连他自己也忘了想要说什么,只剩下沙哑甜腻的叫床声了。

从龙屄里流出来的汁液已经被捣得到处都是,糊在被拍打得通红的屄肉上,把那两瓣肉乎乎的馒头屄浸得晶莹剔透;少年精壮有力的腰身不断地抽打龙尊的屁股和屄,淫水在屄口蒂珠和少年的腰胯之间拉出丝来,还没等断掉,就迎来了下一次顶撞。丹枫的身材数百年来一直保持着虽具线条、却并不夸张的样子,在层层叠叠的礼服下甚至略显单薄,可此时他那单薄的小腹肌肉却叫景元清晰地看见自己埋进丹枫身体的痕迹——他的肉棒在龙尊的小腹上顶出凸起,无比清晰的告诉他此时他正在做什么。

他在饮月君里面,在罗浮上最尊贵的、万人爱戴的龙尊里面……他正在操丹枫哥,宫口都操开了一条缝,恐怕就快要顶进去了。

这个认知叫他兴奋得无以复加,下手失了分寸,登时将龙的奶子捏出几个指印。丹枫吃痛,哭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要跑,却被上了头的少年一把拽回来、握着腰身狠狠一按!

“——哈啊啊啊!!”丹枫发出一声似泣似喘的哀叫,下巴高高扬起,身子反弓,双腿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不、啊啊!哈、嗯啊!景元……景元、停……啊呃、啊……!”

景元破开了他的宫口,那可是连玉势都没有到过的深度。

他再次剧烈地高潮,但他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只是喷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屄穴里也在痉挛,夹得景元舒爽至极,一股一股的龙水从深处吹出来,泡得那根肉棒水光淋漓。景元在高潮的屄穴里快乐地又捅了数十下,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会儿夹紧的肉道和小子宫——宫口的肉环像极了他的几把套子,插起来又润又紧,舒服极了——而后才见他丹枫哥已哭得满脸是泪,舌头歪在一边、翻着眼白,看起来像是小死了一回了。

“……”他开始有些心虚,慢了下来,在软穴里意犹未尽地磨,“丹……丹枫哥……你还好么?”

“……”

丹枫没理他,可能都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抓紧这片刻宁静兀自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不知是不是错觉,景元觉得这点儿动作都叫丹枫胸脯上的两个奶尖盈盈晃动,诱人去吃。

太难忍住了。景元闭了闭眼,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他把丹枫翻了过去,这样便不会再看见丹枫哥的胸脯了。

他满意地开始继续动作,揽着龙尊的小腹,把他像雌兽一样压在下面、抬高屁股,挺动腰身操他的屄。这姿势便像极了野兽交合,景元是没什么所谓的,一边插,一边将丹枫满背的长发都拨到一边儿去,看他线条优美的脊背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他在祭典瞧见丹枫穿着那身饮月君世代相传的华服起舞时便想过,那包裹在月白绸缎下的脊背该是什么样子——今日见了,比他梦里的还要美上几分。

景元俯下身,亲吻丹枫的背心。在恰好不会被华服背部的莲花镂窗露出的位置,咬出了几个新鲜的吻痕。

那头丹枫自是感觉到了猫儿在啃他。他伏在乱七八糟的被褥上,给捞着腰腹后入,觉得自己似乎被景元当成了随手逮捕的野生小母猫,羞耻至极地夹紧了屄,而后又被肉棒插得头皮发麻。他抓着被角,还在不应期的龙茎垂在下腹,被顶得乱晃;叫床声渐渐弱下去,只在给磨到涨大的阴蒂时哼上一声,他张着口喘息,连龙涎都顺着舌尖、滴到了被子上。

宫口被插得好酸,屄也给用得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他到底还要干多久才射……丹枫浑浑噩噩地想,发情期的天人都是这般么?……

便是在这时,景元越插越快,濡湿的拍肉声几乎连成片,噼噼啪啪响个不停;丹枫绷紧了脊背,无意识地翘起了臀,叫那支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当。景元搂着怀里的肉体狂插猛干,直插得龙尊又开始哭叫起来,两腿打着颤、压根跪不住,只能靠景元的双臂捞着,像个被他握在手里的飞机杯一样操干了上百下、最终给一发浓精结结实实地灌满了!

“呜……”丹枫呜咽了一声,眼前一片模糊,纤长眼睫给泪水浸得打绺,被少年握在手里,断断续续地抽搐,“哈、啊嗯……”

“呼……丹枫哥……”景元酣畅淋漓地射完,也爽得叹息,抱着丹枫倒进床铺里,还在穴里意犹未尽地磨着,“丹枫哥,好舒服……”

“……”

丹枫并未作答。在景元停下的几秒钟之内,他便睡了过去——或者叫做晕了过去更为恰当。

后来他迷迷糊糊地又醒了几次。感受不到时间,但每回都是给操醒的。景元把他按在床铺里,掰着腿干;又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起落,丹枫只剩下呻吟的力气,浑身无力地任猫儿摆弄,堪称是娇纵他到极点。

最后一次醒时,他被猫儿弄到了窗边,就按在茶台上,外头是鳞渊境安静而浓厚的夜色;远处星星点点亮着灯,连成火色的串,一摇一晃地移动,应当是在龙尊禁邸值夜的龙侍,丹枫伏在案上,尾巴都给景元干了出来,卷着不知疲倦的猫腰杆抽搐。灯火在他眼前不断地晃动,一时似乎很近,一时又叫人觉得很远;他几乎产生了那灯火一晃便到了面前来的错觉:他在这儿与小自己数百岁的云骑媾合,这是他至交好友之徒、是将军看好的新生代云骑翘楚,就这么被他一条老龙拖进了情欲的泥淖里,滚得满身都是龙屄水的味道……

这叫人晓得了,饮月君的名誉大约要扫地了。

——但是谁在乎呢?也许龙师在乎,但饮月君本人半点不在乎。他只在乎这只正在自己身上耕耘不停的猫儿的心情。

“啊、呃嗯……哈……景……”丹枫轻轻地念,嗓子沙哑,飘渺得叫人几乎不确定他是否在说话,“景、元……嗯啊……”

但景元听见了。他低下头,想蹭丹枫的侧脸,少年人的身高却只够他蹭到背心。于是他把耳朵贴在龙的脊背上,去感受丹枫说话时振动的胸腔。他鬓角的头发已经汗湿,丹枫的脊背也见了汗,贴在一起黏糊糊地,他也不嫌弃,只是一边在龙尊屁股里冲刺,一边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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