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霄朝女人过去,刚想干脆把她整个人抱开,看看对方究竟搞什么,却被对方先一步凑近、紧紧抱住她。
“我想你。”这么说完,投怀送抱的家伙仰起头看向她。即使她此刻没擦粉底,没画眉毛,没有精心雕琢、若有似无的眼影与唇彩,情人的目光依然未减少哪怕一分恋慕。
明知道对方是以自己做烟雾弹,好让她别去追究置物架上的东西,心依然决定顺从。
吉霄回拥住方知雨:“我也是。”
之后再难舍难分。吻到一起时都有些心急,动作太焦躁,唇舌又太绵软。心完全沦陷,觉得此刻连味道都迷人:空气里散发着方知雨的沐浴液味道,终于,今晚她也用上。
可是到这地步了,方知雨却不像平时,没有半点宽衣解带的意思。
试着探手,果然被拒绝:
“不要。”方知雨轻喘着热气说。
“为什么?”她一边问一边撕开女人侧颈的创可贴舔吻伤口,淤色还未完全散尽,令她想要更多。
方知雨却不愿意,还在跟她说不行。
没道理啊,又不是生理期。吉霄捉住对方再吻一通,然后问她:
“又说想我,又这么对我……”说着关心,“难道哪里不舒服?”
方知雨被吻得眼神都迷离,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
突然,吉霄恍悟:“你怕被隔壁听到?”
这下换方知雨奇怪:“你怎么知道这里隔音不好?”
吉霄学着女朋友打太极:“我不知道啊,是你在说。”不等她质问,又建议,“要不我们忍忍,今晚不出声?”
方知雨不置可否。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认真考虑。
果然是声音的问题。
吉霄一笑,打算继续,又被製止:“先躺下吧,”女人倚着置物架跟她提议,“我腿有点软。”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怀疑方知雨是故意的。对于对方火上浇油的言行,她给与回应,不仅没躺下,还就这么直接吻上去,比刚才更激烈,直到听见“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