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求婚(2/2)

她指了指肚子,态度就很坚决了。

杜止大约看惯了她胡作非为寻找刺激的一面,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为什么在人前,陈思轻总是下意识做出那副乖巧文静的姿态。

但这段时间,杜止已经把两个人的未来反复在脑海里盘算过无数次。

清晰到他现在可以自信的说出来:“轻轻,你每次拒绝我,都是搬出你妈妈,说她不同意。但你从来没说过你不喜欢我。”

陈思轻就卡了一下。

她不喜欢杜止?

这念头从来没在她脑海里出现过。

可反过来,这就意味着她喜欢杜止吗?

她也觉得不可能。

两个人真正的相处只有一个月,接触的途径还只局限在za,剩下的时间不过是因为要照顾这个并不受她欢迎的小生命才凑到一起,这能谈得上什么喜欢呢?

她思路理得很快,迅速调整状态开了口:“我不喜欢你……嘶……”

陈思轻忍不住又x1了口气,今年肚子不舒服得厉害,她忍不住撑着身边的桌子借一下力。

“轻、轻轻。”

她看见视野里杜止的脸扭曲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她k子:“血……你出血了……”

然后她视野就黑了下去。

陈思轻醒过来的时候,抬眼看了一圈,就确定了自己是在医院里。

单间的病房,整个屋子里就她一个床位。

除了空调制暖的噪声淡淡的呜呜响着,就只有门外细碎的说话声,她竖着耳朵听了一下,这门挺隔音的,明显能听出是争吵,但吵的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她坐起来,习惯x的用手掌撑了一下肚子,这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劲来。

陈思轻猛地从床上坐直了。

顾不上身t上的不舒服,抬手去按护士铃。

外面的杜止先听见了屋子里的动静,赶紧大步冲了进来,陈思轻正睁大眼睛坐在床上,她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还维持着按铃的姿势,看见他跑进来,眼神还是呆呆的。

“我怎么了?”

杜止勉强扯出个笑来,上前抱住她双腿重新摆回病床上:“没怎么,你很好。只是他好像不是很想来到这人世间……”

他想起刚发现怀孕,陈思轻还坚定想把胎儿流掉的时候,曾经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轻声说过:“这人世间有什么好的,非要来看看,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小心措辞,生怕某个字句给她加重一丁点儿压力。

小小的胚胎,已经有了微弱的心跳,在她身t里不分昼夜的沉稳跳动了四个月,她的心境,绝对b只是能陪伴的他更难受一万倍。

陈思轻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闭上了眼睛。

她睫毛都在颤抖,像飓风中的小蝴蝶,顽强抵抗着快要摧毁世界的狂暴力量。

杜止伸了伸手,似乎本能地想抱她一下,又想起身后还跟着陈思轻的妈妈,转过头想确认一下对方的神se,却见陈妈妈这时候才从客厅的门进来,脸上的眼泪明显已经擦过了。

她大步进来,二话不说,直接绕过杜止,啪地一个耳光扇在了陈思轻脸上。

“未婚先育,陈思轻你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啪的一声。

这耳光扇得凶悍利落,杜止下意识就回身,将陈思轻隐隐护在了身后。

“阿姨,轻轻身t还没好呢。”

他已经努力说得礼貌了。

“对不起。是我给你丢脸了。”

陈思轻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轻轻淡淡的,平静,却听得杜止心都快碎了。

他忽然想起那些个陈思轻跟他追求刺激的瞬间,她巧笑着说:“被发现了我会si掉的。”

原来没有说起来这么轻松的。

他终于理解了自己刚刚认识陈思轻时做的那个梦,她坐在高楼上岌岌可危。

陈思轻妈妈抬起眼皮看了杜止一眼,接着目光越过他,继续看向陈思轻。

“我问你,那些照片啊视频啊,到底是真的假的?不许撒谎!”

“当然是假的!”

杜止脱口而出,甚至觉得荒谬。

“那些纯属中伤,您自己的nv儿能不能做出那种事您不清楚吗?”

他语气渐渐平缓下去,毕竟是陈思轻的妈妈,他不敢太造次。

“我自己的nv儿?不也被ga0得肚子大了孩子都快出来了还瞒着我吗?”

杜止就被怼得声音弱了下去:“这件事的责任完全在我,轻轻已经很小心了,是我非得骗着她把孩子留下的。您要生气,就打我吧,我抗揍的。”

“责任确实在你!”

陈妈妈声音又高了八度,大约刚要发作,身后的门被敲了敲。

是刚才陈思轻按铃叫过来的医生和护士到了。

医生看见陈思轻已经醒了,jg神也还算不错,问了问她身t状况,又简单做了点儿小检查,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只叮嘱她好好休息。

出了病房,到客厅里时脸se稍重了一点儿,朝着陈妈妈和杜止叮嘱道:“产妇这次流产,不仅是因为情绪波动大,很大可能是g0ng颈机能本身就发育得不完全,胎儿很难支撑到足月。下次怀孕还是很可能面临相同的问题,家属要有一定心理准备。”

陈思轻妈妈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轻轻以后不能要孩子了吗?”

“不是不能。是只靠胎儿自己很难发育到足月生产,需要一些医疗g预。”

医生尽量把话说得有安抚x,可听在陈妈妈耳朵里,还是一声平地惊雷。

这不就是很难生的意思么?

她再看向杜止,眼神就变了:“你得对轻轻负责任。”

杜止从来没打算推卸这份责任。

他点点头:“您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照顾她。您要是不放心我……我也会再请两位护工。”

但他这话,按陈思轻妈妈的理解,反而是在逃避责任。

什么意思?把她nv儿弄得以后要孩子都困难,就丢下不管了?只现在把人养好了送走就算完事儿?

声音重新激动起来:“轻轻因为你变成了这样,你就打算把人丢下不管了?你得娶她!”

“我……”

我当然乐意和轻轻结婚。

但这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他猛然想到,陈思轻昏过去之前说的那句,她不喜欢他。

要是她真的不想嫁给他,他现在表明态度,岂不是和陈妈妈一起,把压力都推到了陈思轻身上?

他不想这样,于是出口的话转折了一下。

“婚姻大事,我觉得还是听轻轻自己的意见b较好。”

但这话,站在陈思轻妈妈的视角,就太渣了,完全就是不想负责,还拉陈思轻做垫背。她绝对不允许自己nv儿吃这个亏!

陈妈妈上前一步,她b杜止矮一整个头,要扬着脖子才能看着他,但气势一点儿都不低,怒火凌人:“你就是不想负责任了?”

“不是。”杜止耐着x子,“我只是觉得,这毕竟是陈思轻的婚姻,她的人生,要听听她的想法。”

“我自己的nv儿我不能做主?我的意见就是她的意见。”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大概一天之前,杜止还绝对想不到,会有一天陈思轻的妈妈乐意他和陈思轻结婚,他却不能答应。

杜止没什么表情,站在那里,自带一gu“你奈我何”的无赖相。

陈妈妈看着就格外的窝火,只觉得自己nv儿大好的前途,就因为被这个流氓骗着要了个孩子,马上就要跟自己的人生一样毁掉了。

她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扬手就往男人身上砸过去。

嘭——啪——哗啦——

烟灰缸准确无误地砸到杜止脑袋上,男人被一下打得脚步晃了晃,却还是没有退让,重新站直了身t,厚重的玻璃从他额头上弹开,重新摔落在了地上,碎裂了一地。

红se的血线从他头发里缓缓往眼皮淌。

杜止闷哼了一声,咬着牙根不松口。

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陈思轻爸爸当年无论如何也要抛妻弃子,跟那个贱人远走高飞的样子!

陈思轻妈妈被气得眼前发黑,人快要站不稳,扶了扶手边的沙发背,x口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

“杜止。”

陈思轻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过来,稍微带着点儿鼻音,他猛地一回头,就看见门口站着的小姑娘眼眶红红,明显偷偷抹过一次眼泪了。

底下双脚ch11u0,踩在木质地板上,冰凉不说,而且现在一地的玻璃碎茬子。

杜止就折了腰了,反正他在陈思轻面前,一直也没什么脸,赶紧回身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单膝跪在地上捧着她脚丫,检查有没有碎玻璃沾在皮肤上。

陈思轻任他抱着,又抬头看了看自己妈妈,然后哑着嗓子继续开口:“你答应吧。”

杜止不说话。

他觉得陈思轻该懂他的意思,他怎么可能是不想要她?但她妈妈现在这个态度,这么随便的摆弄她的婚姻,乃至她的人生,她又凭什么屈从呢?就因为她生了养了,孩子就成她的私有物了?

怪不得陈思轻说她不想要孩子,想来她是对这种一个人凌驾另一个人,靠c控和情感绑架维系的关系,不感兴趣。

陈思轻垂眸看了他一眼,轻轻往前伸了伸左手。

“戒指呢?”

杜止就觉得自己是真的被吃定了,她吃准了他把戒指一直随身带着,时刻惦记着跟她求婚。

就着现在的姿势,他稍微调整了一下,从k子口袋里把戒指盒0了出来。

“陈思轻,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

她稍微点点头,手指朝他眼前递了递,示意他把戒指给她带上。

半推半就的一句,也算不上十足的肯定,甚至没说愿意。

可戒指是套上去了的。

陈思轻就放下手,垂眸看了下指间闪耀的钻石,其实也没她想的那么突兀。

陈思轻的妈妈隔着大开的房间门看见这一切,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又开始小声ch0u泣,仿佛刚才一心想让杜止娶了陈思轻的不是她,她现在又开始为这段婚姻感到悲观而绝望了。

“结婚的事情可以先定下来,但是婚礼不用急着办,至少要等到我读完书。”

陈思轻继续开口。

“现在……就算订婚吧。你想的话,可以回老家办个订婚酒宴,请两边的家人聚一聚,你妈妈和我妈妈,大家一起吃顿饭。”

“我毕业之后在哪里工作还没定,婚房也不用急着买。”

她总是能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杜止也总算听明白了,他什么都不用做,意思大约是,拖着,拖到她毕业,也许她妈妈会改变主意。

他就是喜欢她这点,每次利用他都利用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就怕他看不清,他能心甘情愿妥协到什么地步。

陈妈妈补充了一句:“但是礼要先过了,不然不清不楚的,怎么算婚事定下来呢?”

她挺计较这个,不能让外人觉得是她nv儿倒贴上来的。

杜止点头同意。

“自然是应该的。”

吃过晚饭,杜止扶着陈思轻,问她要不要下楼散散步。

她点了点头。

医院里有一片草坪,不少病人绕着草散步走路,有打着吊瓶的老人,有瘦骨嶙峋的年轻人,有看着身子骨倍bang儿一身腱子r0u的中年男人,也有挺着大肚子待产临盆的nv人……

陈思轻被杜止扶着,两个人外貌都不差,一起散步也能偶尔x1引到一点儿目光,笑着夸他们和谐甜蜜。

陈思轻听见,回应以温柔腼腆的笑意。

杜止就觉得,曾经那个总ai演着,最近在他面前已经很少展露的陈思轻,又追上来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总好过她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忧伤流泪吧?可他心底里,却还是觉得总带着张面具生活太累。

他想她多一点,就那么肆意g引他的时候的样子。

“订婚的礼金,你多给我妈妈一些。”

等走得离人远了些,陈思轻才开口。

“就当是给我的补偿。”

其实她不说,杜止也是不打算小气的,虽然他这次以来,对陈思轻妈妈有些意见,但这毕竟也是陈思轻的面子,他不想陈思轻感觉到一丁点儿的怠慢或者轻视。

“我知道。”

他点了下头,又想了一下:“我也会和我妈好好谈一次。不过就算她不祝福我,也无所谓,我跟家里的关系,你也看见过。”

他们既相似又相反,同样是父亲离开,一个人恨上了自己母亲,一辈子和她对着g,另一个则被母亲的ai所绑架,连自己的人生轨迹都任凭摆布。

他们又往前走了几步,杜止忽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脸,直直盯着陈思轻,抓着她手腕不许她回避。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留一笔钱让你妈妈养老吗?”

陈思轻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轻轻笑出了声儿。

“你觉得我抑郁了,要自杀?在交代后事?”

杜止不敢点头,但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陈思轻最近经历的实在太多了,出来散步这么一会儿,脑子静下来理一理思路,才觉得真的像电影一样,一个情节追着一个情节,前面还是风平浪静,突然就是意外怀孕、被人谣言中伤、然后一直瞒着的家人也知道了、她却忽然流产了,现在还稀里糊涂订了婚……

这一切发展转折都太过迅速,让他不得不怀疑,不得不防备。

长久的祈求终于接近达成,反而会格外害怕失去。

人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空欢喜。

“你放心……”

陈思轻往他身边凑了凑,带着戒指的手轻轻g了g他手指。

“而且我哪敢自杀啊,我要是真没了,你以为我妈妈会安安心心按照我的托付活下去吗?”

“我也不会。”

杜止喉结滚了滚,莫名被她牵了一下手,就想到从前昏天黑地滚床单的日子了。

陈思轻怀孕后,他就不太敢跟她za了,每次都是用手,她也郁郁寡欢,很少提出要求。

现在回忆起来,真觉得这一切本来就是个错误,要是他能安安心心跟陈思轻谈几年恋ai,等她长大,期间建立自己的事业,慢慢扭转陈思轻妈妈对他的印象……

也许才是真正的圆

陈思轻毕竟年轻,身t恢复得很快。

陈妈妈似乎是觉得自己b着陈思轻结婚的表现也有些过激,几次找机会想和陈思轻私底下谈一谈,都被她不着痕迹的回避掉了,最后只能无奈地返回老家。

过飞机的安检之前,陈思轻忽然上前一步,抱了自己妈妈一下。

“我都明白的。”

她拍了拍自己妈妈的肩膀。

她是真的明白。明白孩子在自己妈妈的世界观里占据着怎样的地位,要是不重要,妈妈怎么会一直不肯再婚,再苦再累都要把她养大呢?妈妈总是跟她说,nv人是要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

突然听说自己nv儿以后怀孕艰难,情急之下想让别人来负这个责任,太正常不过。

她总是能看明白别人的苦衷的。

陈思轻妈妈拍了她一下,给她推下去:“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明明自己都差点儿……”

剩下的话她没说了。

跟亲生的nv儿讲话,她出言是挺不带脑子的。

杜止安抚地0了0陈思轻的背。

陈妈妈转过身去,染过的头发发根露出丝丝新长出来的白发,昭示着nv人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老去,她低了低头,装作r0u着脸颊的样子擦了一下眼睛。

她真的生了个天底下最差劲的nv儿。

杜止在心里想,太聪明,别人的心思一猜就透,又太心软,看清了可怜之处就没办法再恨人。

把宽容都留给了别人了,委屈就自己吞着。

“想什么呢?”

陈思轻抬手推了推杜止腰间。

“觉得你太懂事儿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是夸奖,反而像是十分惋惜,陈思轻就明白了。

她不喜欢他这种语气。

而且也很想发泄。

车刚驶下机场通往市区的高速路,陈思轻就开始动手动脚,脱了鞋子,伸着长腿轻轻踩在杜止膝盖上。

“这属于危险驾驶。”

杜止看她的眼神冒着火光,一脚刹车猛地停在了路边。

“嗯。”陈思轻又往深处的地方踩了踩,已经完全站了起来,隔着k管,她脚趾踩在上面甚至隐约感受到炽热烫意:“我又不懂事儿。”

素了这么久,陈思轻又主动撩拨,简直g得杜止ji8快炸了,不顾她反对,坚持给人抱到相对宽敞的后排座椅上。

“你稍微轻点儿……”

guit0u重新顶上y的时候,她想起来怕了。

“看你懂不懂事儿了。”

杜止轻笑一声,两个人玩这个无聊的梗,倒过不去了。

陈思轻身t其实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杜止进入时都格外迟缓小心些,撑开x口后顿了顿,大约她稍微适应了才继续慢慢往里顶。

但是她确实想通过这个途径发泄,越是因为刚刚见了妈妈,过去的经历挤压着她,反而越觉得和杜止t0uhuan的那些时间才像活生生的。

“xia0x好久没吃大ji8,有没有觉得格外的大?”

他没敢第一下进得太深,就顶到一半左右就停了下来,开始缓缓ch0uchaa,嘴上还说着sao话去逗陈思轻。

“嗯……大的。”

陈思轻稍稍扭了扭腰,只觉得饱胀的感觉跟平时被直接刺激g点和y蒂完全不同,快感来得更加立t,好像是她包裹着他的同时,也被他包裹着。

“真sh。嗯……怎么这么sh?是不是早就馋了?”

“好好,轻一点儿,不弄你。”

“嗯……不是我,是你的小nengxue往里x1的,我退出来它不答应。”

“嗯嗯,唔……好,乖乖,想喷就喷出来,没关系的。嗯……乖……”

杜止今天话就格外的多,一直咬着陈思轻的耳垂说sao话。

陈思轻也特别的敏感,即使他不敢弄得太深太重,还是没多久就ga0cha0喷出来一滩。

两人躲在车里,在路边大树的y影里胡作非为。

久违的快感这会儿带给陈思轻的不是刺激,而是某种异样的欢愉。刺激嘛,总是夹杂着一层被人揭穿的担忧,但现在陈思轻好像不那么怕了,她更全身心的投入到每一条神经都兴奋起来的战栗快感之中。

结束之后,杜止还不想起来,压着陈思轻躺在他x口上。

“我其实,真想过自我了断。”

杜止0着她头发的手就一抖。

“但是是刚认识你的那段时间,感觉读书啊也没什么意思,未来也很迷茫,好像努力考了有名的大学,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所以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追求的,大概就是毁灭的快感。要是被发现了,也许正好就不用痛苦了。和这个世界一刀两断。”

陈思轻往上拱了拱,笑了起来:“但原来一刀两断这么难,不管怎么样,还是觉得舍不得以后都没有ai做了。”

杜止心里也松了口气。

下t往上顶了顶,示意她自己已经又y了:“你现在还可以继续有ai做。”

他们是错误的两个人,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相遇,做了错误的事情。

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发现了无与lb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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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沿着“错误”的路,继续快乐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