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冬喜欢g着男生的舌尖吮,偶尔用牙齿划一下,像小猫在逗弄玩具时猝然伸出的爪子,一种很顽皮的示好。
表哥没怎么表示,只有在她真的得寸进尺,越来越大力时,才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分开。
唇角那会儿,红得几乎要渗出血珠,路冬看了看,道歉似地俯身,轻轻地t1an舐。
第三下的时候,周知悔躲开她的亲吻,突兀地问起数学卷,“……订正了?”
路冬一愣,心忽然砰砰砰跳得莫名地块。
明明不喜欢s8,但他的某些本能反应,又格外适合当do。
b如那会儿在梳妆间,冷着声音问她,‘你做了什么能得到奖励’。
之后好些天,她总幻想,当下被他惩罚,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共休息区,那条暗墨绿的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衬衫裙被脱下,露着n头跪在他的胯间为他k0uj,然后被粗暴地抓着头发深喉。
那么大的ji8,她会吞得很痛苦,喉咙被顶开的时候会涩得发疼,b里的水流了一地都得不到满足。可她还是会ga0cha0,空虚地收缩,喷水,一滴不剩地吃下他的jgye,然后张开嘴给他检查。
周知悔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这让路冬回过神,嗯了声,惯x地咬了咬唇,“……你现在要确认吗?”
他望着她说,不用,“你没有撒谎。”
呼x1一窒,路冬有点儿分不清,那是陈述句还是问句,小声地复述了一遍,“我没有撒谎。”
周知悔别开视线,0了下颈侧的头发。
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路冬骤然夺回主导权,拉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泛着樱粉的膝盖。
“那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玩法……”
那双手没有再往上,而是原地捏了捏,细腻的皮肤,坚y的骨头。
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
她蹙起眉,“你很少看那种片吗?”
他说,没想法,事实上,全是o塞过来的。
“那……之前那几次呢?”
周知悔又耸了耸肩,冷淡地有些敷衍:“没什么特别感觉。”
感觉到t后抵着的那个半y物件,路冬略微气恼,那他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真的完全没有?x幻想?写真nv星?”
甚至觉得说玛丽莲梦露都没问题——至少她能穿白裙和他做。
周知悔看着她好一会儿,重新取来笔记本电脑。
路冬趴在他的x口,侧着脸看表哥输入密码。很长一串,三十来个字元,拉丁字母与数字毫无规律地交错,天晓得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进去之后,safari切到了无痕。
路冬下意识t1an唇,画面出现一个云盘,又是串安全x验证输入。这回简单很多,拥有者显然是羊毛卷,用户名称大刺刺地写了e,接着一串数字。
里头的档案多达150gb,几乎全是ov档,名称简略地写下评分与类型,b如puppy,goldenshower,leather……
周知悔眼也不眨,径自往下滑,近乎到最底,一个三年多前加入的视频。
上头是个格格不入的古怪文件名,ilsion。
双击之后切换到播放器。
只有二十五秒,解析度很差,看上去至多480p,环境昏暗,一看就是素人或情侣自拍。
一开始对着卧室天花板,之后的画面是骑乘位。
运镜从被ji8撑开的x口一路往上,发育良好的x部,散乱的黑长发,停在yan红的唇。
周知悔忽然按了暂停,路冬仰起脸,困惑地望向他。
表哥并不像有asiaish,那么,x癖会是骑乘位?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不g脆地说出来?
调大音量之后,他将身前的nv孩换了个位置,离开床面,头也不回地起身往外走。
路冬垂眼,重新播放。
高频的向上顶弄,nzi颠簸,nv孩急促的喘息,音轨播放一声声yu求不满的‘fuckplease’。
尾音很娇很黏,又因为一边骑着ji8一边哭,而有种抓着人心口挠的呜咽,像在乞求更se情的浇灌。也许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她,理智在被更疯狂的q1ngyu啃食。
路冬尝试调节自己的呼x1,缩起身子又看了一遍。
重播第三遍的时候,路冬终于意识到脑中警觉的异样,猛地抬起脸。
周知悔靠在门框那儿,手里握着一罐grani苹果汁,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被发现之后,神se如常地上前关掉视频,问她要不要喝。
冰镇过的,玻璃瓶开盖的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
路冬抿了口,还回去那会儿,问他:“……你也觉得,她的声音和我,有点儿像吗?”
周知悔毫不避讳地点头。
“羊毛卷找到的?”
表哥沉默片刻,选择替朋友解释:“当时o只是个无聊,愚蠢,被荷尔蒙驱使的白痴……他觉得这种错觉挺有意思,并不是真的拿你当幻想对象。”
路冬看向他的瞬间,他却回避了视线接触。
那你呢?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路冬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苹果汁被周知悔喝掉三分之一,放到远处,连带他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些许,“寒假,春节。”
“……是不是除夕?”
周知悔轻轻嗯了声。
漫长冷战的几个月,路冬只在那天破例回了春明景。
第一次三个人沉默地吃了顿饭,也是在不怎么愉快的夺门而出之后,除了第二日回来收行李,唯一一次见到他。但路冬已经忘记那天是否和他说过话,更无从回忆,究竟是在哪一刻,不经意地引诱了自己的表哥。
她说,你要是不想回答为什么,那就吻我吧。
那是个缓慢的,苹果味道的吻。
手腕被握住,男生的重量压了上来,没有全部,但随着路冬在枕头中越陷越深,氧气就越来越少,温度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她不得不用力咬一口他的唇,为自己争取换气的机会。
因为多次翻搅而牵缠的唾ye,从闭合不上的靡红唇角滑落,又被周知悔低下头t1an去。
他又在注视她。
路冬攀上表哥的颈子,稍稍屈起腿,小声地抱怨:“你压住我的衣服了。”
宽大的藤绿set恤本来就是偏柔的料子,又洗过很多回,领口松垮。
一拉一扯之间,就变得皱巴巴,露出了锁骨下缘。
上头细腻的皮肤,被周知悔用带茧的指腹摩挲了下,路冬捉住那只手,又放回自己的左膝上,察觉他又想r0un1e的意图,赶忙制止,“……被你捏着会痒。”
他笑了下,放任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在少nv的大腿上游移。
路冬想,周知悔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着急,除了有点儿红的耳廓和颈侧,神se和平时没什么分别。
可是她实在不擅长忍耐,就算被告知忍个十分钟会有十倍的棉花糖,她还是会选择立刻把当下的那一颗吃掉。
水流出来好多。
n尖好y,想被他t1an,也想t1an他。
路冬仅存的理智都在盘算,该怎么让周知悔愿意扇自己的pgu巴掌,接着让他r0u,再让他指j,为更之后的x1ngjia0ei做扩张。于是她带着他的手探进衣摆,0上突出的髋骨,那儿的布料只有一道系带,紧紧勒在肌肤上。
不必查看,甚至不用想也知道,会有个红痕印在那儿。
周知悔的食指稍稍g起带子,松开的瞬间,‘啪’地一声打了回去。
声响很细微,却很清晰。
路冬扑扇着眼睫,告诉他今日的穿着:“vstrgthong。”
平淡地点头,周知悔0上nv孩柔软的小腹。
捏了会儿她腰窝上的一块皮肤,表哥挪开滚烫的掌心,用偏凉的手背蹭了蹭她的肚脐,指骨碾过,路冬短促地喘了声,皱着眉,不知道是想让他快点儿进入正题,还是继续tia0q1ng。
太热又太痒。
路冬最终选择拉开他的手,整个人在枕头堆之中,向上挪了挪。接着将腿收拢到x前,微微抬起一点儿角度,让腿心yi的花能递出邀请。
yu拒还迎的姿态,果不其然,周知悔愣了下。
nv孩见状扑哧地笑出来,将衣摆彻底撩开。
雪白的皮肤,毫无装饰的浅灰se棉质系带,在髋骨绕了个弧之后,从尾椎t字向下。
布料却增加的缓慢,嵌进水润的粉嘟嘟蚌r0u里的,似乎仍旧只是条带子;直到靠近更上方,肿胀的rouhe那儿,棉布的面积稍稍大了点儿,却sh粘的隐隐约约裹出了凸起的,y蒂的形状。
他又做出了抚0后颈的动作。
路冬垂下眼,汗滴从脸颊滑落到锁骨上,t1an了t1an唇,右手选择打开蚌r0u。
秘密一时间无所遁形。
那张sh漉漉的小嘴,yu求不满地绞着系带,小y偷偷地肿胀,与棉料磨擦成苋红,却都只是隔靴搔痒。水流个不停,急需什么粗y的大家伙给她堵上,最好能直直t0ng到底,搅一搅,给里面瘙痒的r0u也止止渴。
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ziwei。
食指在x口拨弄了圈,浅浅地探了进去,又被人强y地拖出来。
“你……”
后半句,‘到底在ga0什么’没来得及说出来,路冬又开始咬唇。
沾了她的yye的手指,被周知悔含进嘴里。
吞纳得很深,只要她想,甚至能压住他的舌根翻搅,刮蹭他的喉咙;可她动弹不得,反而被咬了一口,指根上留了圈牙印。
周知悔将上衣脱了,折了几折,垫在她的t下。
还好,刚才流的水没有完全浸sh床单,过会儿能自然g。
他轻轻拍了下正在求欢的软x,清脆的声响,水溅到了路冬的腿根与他的长k上。
肌r0u随着俯身的动作起伏,周知悔拨开nv孩额间的碎发,不带seyu地亲了亲,问她,想让他怎么做。
路冬g着他的手指说,你可不可以b刚才再用力一点儿打我的b,又怕他听不懂,犹豫了会儿,小声地开口:“……spankypsyplease”
周知悔垂眼,捏着她的膝盖。
空气又粘稠起来,时间像静止。
路冬的心跳在期待之中起起伏伏。
腿忽然被往两边分开,他用三指不轻不重地拍了下,nv孩暴露在外的yan红br0u。sh粘的yet霎地涌了更多出来,顺着t缝,浸sh他的衣服,翕张的x口看上去是舒服极了,丝毫不觉得疼。
“用……用打的。”
路冬轻声地建议,一边觉得,自己的脸颊要烫得烧掉了。
仰躺在枕头上,乌黑的发丝散乱,她舍不得制止从腿间燎原的星火,只好告诉他,用拍的对她来说太轻了,“……我想再疼一点。”
话音刚落,这回对方总算使上了三成力,掌心啪地一声甩在蚌r0u上。
麻,疼,痒,通通搅和在一块儿。像终于调配好的面团,等着用击打来发酵。
路冬呜咽了声,让他再用力一点儿,又眯着眼睛央求:“你打二十下好不好?”
周知悔不置可否,将b里流出来的水往她的肚脐上抹,边r0u边让她想safewords。
路冬抬起眼,微微蹙着眉,声音却带了丝调侃的笑意:“你还知道safewords……”
他无奈地吐出那个音节,“o。”
沉默了好一会儿,柔软的肚子都被他r0u得发红。
路冬终于一气呵成地说,他的法语名是‘ore,please’;daddy代表求饶,他得慢下节奏,或者让她休息一会儿;至于喊他中文名字‘周知悔’,则是彻彻底底的s。
十分合理的安排。
周知悔点点头,忽然字正腔圆地出声:“clént”
像只学舌的鹦鹉,路冬模仿着他的口型,却红着脸迟迟憋不出声音。
表哥弯了弯唇,也没强迫她跟读,而是扬手扇了下她的腿心。
更沉的拍击声响,这次没有特意收力,实实在在的扇打。
蚌r0u立即应激地泛红,疼痛袭上神经末梢,内k的系带被b口吃得更深,却诱使更多的水从泉眼汨汨涌出。
路冬喘了会儿,松开那瞬间抓紧的衣摆,软着嗓子告诉他,她喜欢这个力道。
周知悔沉默片刻,轻轻抚0她的膝盖内侧,又看了看那朵娇neng的花蕊,不由得重新确认,“二十下?”
“嗯……二十下。”
含糊地喊他的法语名,路冬将双腿更分开点儿,让腥甜的汁ye更好地滑落。
她用食指沾了些许,往他x口抹,指甲划过的时候,在男生白瓷似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se细纹,“……我相信你。”
周知悔的下颚是绷着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窝与颧骨那儿的y影,显得他此刻难以亲近。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说了个数字,十六。
路冬咬着唇点头。
实践继续。
第一下的力度b上次轻一些,但b上上次重。
路冬轻轻地‘啊’了声,在表哥的视线询问中,扑扇着眼,软软地喊他‘clént’。
接下来连着几下都是这个力道。
痛感叠加,腿间通红,从r0ub流出来的水却越来越多,溅得到处都是,不得不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