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最近很勤奋,游戏都不玩了,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显然有什么更吸引她,每天兴致勃勃早起训练。有时坐在沙发上,开着手机备忘录,边思考边补充该做的事。
砂金的求欢基本被满足,就算没理由,只想和她一起睡,星也同意,慷慨地拍拍被子让他上床。总得来说,度过了一段相当愉快的时光。不是因为她更喜欢他了,而是知道未来有一段时间不在,提前补偿。
“你要去做什么?”他问。
“去做我该做的事。”
“那是什么?”
“你知道我不想聊这个吧?”
这种程度的问题,告诉他没关系,但之后他肯定追问个不停,被问出秘密就糟了,干脆一开始拒绝回答。
“抱歉。”他垂下眼,贴着她,感觉很可怜,但这次没能改变她想法,“不能带上我吗?”
“不能。”她回得坚决。
“好吧我想说,朋友,我是你的奴隶,天生有义务为你做任何事,你可以随意利用我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不然你就要烦了。”
“你不用这样。”她亲了一下他,“我不需要。”
或者说,现在他很难让人觉得有用。砂金正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色情的身体让他越发追逐快感,除了撒娇和做爱,其余一律不关心,难以想象他过去是公司总监,而不是娼妓。
“是。”
看他在失落,交代点东西吧。
“我不在家时,帮我做件事,它很重要。”
砂金抬头,已猜到她想说什么。
“替我把签到和每日任务做了。”
“我就知道。”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还是要来账号,认真询问步骤。
“这已是久远的过去,我不该再怀念了。但我还是得说,朋友,以前我的时间相当昂贵,庞大的资金每时每刻在手中流动。现在我在上面消耗的时间够我买下整家公司。”他轻轻亲了一下她,回去继续盯着屏幕,“当然,我没有不满,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极其宝贵,远非财富可衡量。很高兴为你做些事,哪怕它并无意义。”
“你再说没意义试试?”她把人推倒在床上,“你知道我连续签到多少个月了吗?”
“呀!”砂金可爱地叫了一声,笑着张开腿,将手机放在软软的肚子上,“和我赌一局吧,朋友。你猜,一会儿精液会不会溅上屏幕。”
“嗯我觉得会。”
“那我赌不会。”手机距离性器很近,很容易溅到,即便如此他仍选择这个答案,“如果我赢了,希望你能毫无保留回答我2个问题。如果输了本来想说赌上我的命,可惜它现在是属于你的,朋友,你想要什么?”
“我不和你赌。”她大概猜到砂金想问什么。
“是吗?可惜。”他拿下手机,有些无趣地点开抽卡界面,随手按下,看都没看,还给她。星点击跳过,新角色立绘跳出来,他没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早料到了,“那就祝你玩得开心吧。”
比起玩,她要先收拾行李。又得死线蹦迪了,明天出发,现在还没收拾。幸好没晚上才开始,整理时才注意到缺子弹,为此专门出了趟门。
回来时,砂金坐在行李袋上,把自己缠好了。全身赤裸,红绳从大腿缠到上身,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看起来是复杂又漂亮的缠法。龟甲缚?不知道,她不研究这个,只认识这个词。迈进门,他刚好结束,牙齿咬着末端的红绳,在手腕扯出一个好看的结。
他看向她,没说话,暗示很明显。红色凸显出皮肤的白,细绳勒进肉里,胸口被迫挺出,好色。比起色情,星更多是佩服,怎么做到的?技术太好了,除了被迫改变绳索的走向,双手缚在前而不是后,其余和无意中刷到的“教你做绳艺”视频封面一模一样,他竟能一人做成这样。
“好厉害,教教我!”
砂金瞪了她一眼,她立即住嘴。他费尽心思缠成这样,不是为了听这个。虽然很努力,但
“我说过不带了。我是去出差,不是去旅游。”
过会儿肯定抱怨,她提前给他绑上口球,看他咬住红色塑料球,像在咬一颗娇小又令人垂涎欲滴的苹果,和身上的绳子很搭。星将人拦腰抱起,他被红绳束缚着,倒是省去了挣扎的功夫。
放在床上,他趴着,绳子让大腿分开,后穴露出,很容易后入,砂金看起来不高兴,又瞪她,身体无法活动的身体,只激起她施虐心。星蒙住他不满的眼睛,往后穴塞了颗跳蛋,拨动大腿上的红绳,用它固定遥控器。
“唔嗯嗯”
砂金小声呻吟起来。
“你自己玩吧,我先忙。”还得收拾行李呢。她回去继续整理,把东西混乱地塞进行李袋,折腾了大概2个小时,快结束才想起他的事。
“嗯嗯”
津液从嘴角流下,床单湿成一片,跳蛋仍在震动,只有他本人感受得到刺激,星只看到后穴露出的电线。被蒙眼捆绑刺激了2个小时,砂金整个人像颗熟透的果实,皮肤白里透红,汗水流过白皙的肌肤。床单上没有白浊,大概跳蛋没抵在那一点,档位也很低,不上不下地刺激他,让他亢奋却没法高潮。她的手摸上后背,他的身体抖起来,向下,碰到后穴时,穴口欲求不满地收缩,引诱她深入。
口球和眼罩被摘下。
“哈哈你这个混蛋哈”
砂金又在瞪她,蒙上水雾的眼睛和充满情欲的声音却像调情。她摸向大腿根,手背蹭着囊袋。
“哈哈”
手指沿大腿的红绳抚摸,碰上遥控器,另一只手插进后穴,将跳蛋往里推,直到震动的道具抵上前列腺,同时将开关调高。
“啊、哈、哈、嗯嗯、哈”
他身体颤抖起来,细绳因挣扎的动作嵌进肉里,呻吟声变得高昂。她将人扶起,坐着背靠床头,性器抖动着即将射精时,星关闭开关,突然停住的刺激让他停在高潮前一秒,难耐地扭腰,又被红绳捆住,难以动作。
“呜嗯给我哈”
“你等下,我突然想到个好玩的。”星取来一个小烧杯,放在他面前,砂金只看了一眼,立即明白她想做什么。她摸到大腿根的遥控器,向上推。
“唔不要我又不是乳牛嗯”
他颤抖着高潮,射精时性器被掰向下,射进烧杯中,只盖住底部,距离装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她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刚射精,性器正好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这样刺激,砂金叫喊起来。
“唔、啊、不要!等一下!啊、哈、哈”
“你可以的。”反正要出门,现在激烈一点也没关系。她一只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揉搓龟头,指腹摩擦铃口,每揉一下,他就抖一阵,前端涌出透明液体。
“哈、哈、嗯、哈”
性器在手中变硬,很快抖动着射出第二发,全部接进烧杯。等他射完,她的手继续抚上性器,巧妙地刺激。
“呜不要好难受哈、哈、至少让我缓一下嗯、不要再继续了”
红绳的束缚让挣扎幅度很小,他拼命想躲开,但做不到。星上前亲他,手上动作没停,他稍微接受了一点。
“嗯换种方式、朋友哈、哈不要碰前面”
“好吧。”
她把跳蛋的档位推高,砂金呻吟声大起来,手从性器离开,改去揉捏乳首,他似乎很喜欢被玩胸,每次捏上都一副很爽的样子,又射了。
“哈、嗯、哈我讨厌榨精哈”
嘴上这么说,但他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仰头张嘴,已经完全陷入快感的支配,一直挺着身子,将乳首往她手上压,想要更多。
又榨了几次,射出量越来越少,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不行的呜朋友、不行做不到”
是说烧杯吧,盛了很多,但距离杯口有差距,以现在的他来说,的确是个艰巨的任务。
“那再激烈点吧。”
她在两侧乳首贴上跳蛋,开关打开前,砂金露出惊恐的表情。没等他出声,打开开关,手也伸向下方的性器。
“嗯、啊!哈、嗯!啊”
现在他的敏感带都被刺激着,前列腺、乳首贴着跳蛋,性器也被撸动,砂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就这样射了一次又一次,中途没有休息,射过后立即被不间断的快感强迫进入新一轮榨精。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性器剧烈抖动,铃口一张一合,却是干燥的。她又让他干高潮了几次才停下。
他脱力地一动不动,垂着头,安静地等星把所有道具取下。跳蛋从后穴拔出,表面浸着液体,正向下滴,胸前两点被摧残得发红。不会玩坏了吧?星有点担心,上前解绳子,欺负了一顿,他估计更生气。
“不要”他出声制止,下巴搭在她肩上,用眼神央求她继续,喘气时露出舌尖,完全像个婊子,“不要解开,继续吧。嗯好粗暴喜欢”
是、是吗?原来他喜欢这种方式吗?不理解,既然他喜欢星停下动作。要不打他一顿?她见过卡芙卡拿鞭子抽人,把人抽得皮开肉绽,鞭子打上去的声音很响,每打一下他们就惨叫个不停,没听出享受。
家里没鞭子,用绳子也可以吧?星把绳子拿在手里,用力扯了一下,表面挺粗糙的,不知效果如何,卡芙卡收拾她时是直接上手,从来没用绳子抽过她。拜砂金所赐,很容易找到。之前她打游戏时,他突然过来,像猫猫一样,两只手撑在沙发,嘴里叼着绳子,低下头,将一部分放在她手心。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把手中的绳子甩到一边,继续打游戏。那条绳便一直摆在那。
她希望砂金别用这么期待的眼神盯着她,自己技术承受不起。
“啪”绳子抽上他肚子,留下一道红印。
“唔!”他叫了一声。
“啪、啪、啪”
第一下时,她想停下,不愿在他身上制造伤痕。但看他蛮喜欢,星还是继续,并逐渐乐在其中,每抽一下他的身体会颤抖,反应很可爱。
“呜、啊!”
“啪、啪”
他的乳首这么敏感,不知道打到会发生什么。从刚才起,她就以这个为目标,但控制不住落点,每次都抽在很远的地方,尝试中,砂金的胸部出现不少红痕,被摧残得可怜。
“啊、嗯、啊!”
她有点诧异,他竟能因此兴奋,性器挺立,呻吟带上情欲的色彩,闭着眼睛,红绳的束缚让他只能被动承受袭击,毫无躲闪余地。
“啪”
“啊!”
绳子不偏不倚地抽在乳首,他发出惨叫,听着很痛苦,身体痉挛,在呻吟中达到高潮,性器剧烈地抖动,没吐出任何东西。
“哈、哈、哈我很抱歉哈主人,下贱的身体擅自高潮了”
“啊?”他在说什么?星的手僵在半空。完了,不会真把人玩坏了?她慌得要死,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手忙脚乱地去解红绳。
“呜抱歉”捆住的手腕被她握紧,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他声音虚弱,听着很软,像在撒娇,“请给我惩罚”
“求你了别再说了。”她要哭了,“正常一点!你的惩罚是立刻结束!”
他还想继续,蹭了她几下,只起到反效果。砂金很快恢复了正常,毕竟被一脸惊恐地抱着嘘寒问暖,无论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得像平时那样,笑着、用有些虚伪的腔调回应:
“我没事,朋友。谢谢你的关心。”
她这才松了口气。他脸有点红,在她怀里依偎了一会儿,表情很幸福。
休息一阵,星去善后,拿起烧杯,里面的精液快满了,距离杯口还差一点,但这是他被逼到极限的努力成果。榨到最后时,砂金几乎发不出声音,精神涣散,全身紧绷地射出少量精液,惨兮兮的样子想让人压住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