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你了,请讲出你的故事。”夏轲司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正巧安青也拿来了纸笔蹦了回来,他点了点手里的笔:“这真是正事,伽君非要我统计死法——开讲吧少年人。”
七晓鹤想了想:“唔,经历千疮百孔后在黎明到来的向阳中陨落的小白花。”
安青笔动了动,又生生止住:“讲人话。”况且小白花这词跟你沾边么?
七晓鹤:“被压在大理石下饿了两天后因为失血死在搜救人员面前的废墟下。”
夏轲司看着安青刷刷地记录有些唏嘘:“你也挺惨的,如果能回去就这题材都能写篇小说了,be向的那种,到时候哥来给你撑腰。”
七晓鹤哼笑一声:“行,我记下了。”
她往前两步凑过去看安青正在写的纸条,等仔细看后眉毛一挑:“你在写什么?”
“我?我在记录啊。”安青写得正欢,闻言抬头看她,“有哪不对吗?”
七晓鹤指向写在最顶端的“霸道救生员爱上我”反问:“哪对了,你还真写be向?”
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有个作家梦。
安青默了默,提笔把救生员划掉,歪着头想了半天改成了总裁,又在笔墨还没干前改回了救生员。
他严肃地抬头:“我觉得这个题目整挺好,严谨中不失一丝活泼。”
七晓鹤与他真诚对视,终于把内心所想吐了出来:“是地震把你的脑子弄傻了吗?”
“倒也没傻,但是有病,穿过来时就有了,治不好的神经病。”安青继续低头写着,“这写的也没毛病吧,在伽君面前浅浅卖惨编一下,没毛病。”
“编吧,等会那位救生员告你诽谤。”七晓鹤瞅着他写的越来越离谱,脸上明晃晃都是嫌弃之色。
安青真情实感疑惑地“啊”了一声,无辜且茫然地望向夏轲司:“司啊,我写的有问题吗?”
夏轲司沉默地摇摇头:“第一,没有问题,第二,这位被告先生,请叫我公正的证人司。”
安青:“……”
他张了张嘴:“可我觉得……”
夏轲司与七晓鹤的耐心终于被耗尽,同时“啧”了一声,一脸嫌弃。
得了,滚吧。
在七晓鹤的威逼利诱……威逼下,安青还是含泪不舍地改回了正常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