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叫人也杀了脾气也发了该消气了。
以为这样就能算了吗?
听着她带着笑意的话苏梓汐隻觉得刺耳,抬手抓住蝶衣的头髮,将她的头按在了门框上。
“咚。”
她的头被大力的撞在了门框之上,眼前阵阵发黑,额头的疼痛让她的脑子发懵,除却疼痛之外更多的愤怒,因为苏梓汐此番行为的愤怒。
“我不介意你们小打小闹,可是,如果你的行为影响到我……”
她可以接受她们不完全按照合作的指示进行,就如同媗姬之前那样留了个猝不及防的后手,只要不影响到她,随便。
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蝶衣这样的冒犯,利用她,借用她的手影响到自己。
蝶衣很清楚苏梓汐的未尽之言,她捏着苏梓汐的手在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骨头断裂,她扶着门站起身来。
鲜红的血液自额头蜿蜒,布满整张脸,犹如从地狱而来的厉鬼。
“我希望你也能记住自己为什么要蛰伏在她身边。”握着苏梓汐手腕的手还在收紧,破碎的骨骼刺破她的手腕,鲜血淋漓,可是苏梓汐脸上的表情未变好像捏碎的不是自己的手。
抬手,将模糊蝶衣眼睛的鲜血抚去,捧着她的侧脸,“我会记住的,没有下次了蝶衣。”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绝对不允许事情再度发生,苏梓汐嘴角微勾语气森然道。
“当然,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态度。”
两人同时松开触碰彼此的手,没有任何的怨恨,甚至是笑着的,看起来就像是再度相逢的朋友间的友善寒暄。
当然如果两个人都不那么惨烈,鲜血直渗的话可能会更有可信度。
:酒不醉人人自醉
看着远去的人蝶衣倒吸一口凉气苏梓汐这个狗女人下手真狠啊,脑子跟蒙了层浆糊一样昏沉的不行,连扶着额头都觉得扯的脑仁疼,下死手啊这是。
鲜血染红了她的右手手掌,从手腕开始手掌软的就像是棉花如果不是有外表的皮肉以及里面的经脉牵扯着兴许就会这般脱落下去也不一定。
因为疼痛致使她的脸色看起来格外的苍白,如同空山新雨后的白茉莉,娇小,脆弱。死死的咬着腮帮子才没让胸膛的涩意翻腾而出,缓缓地深吸一口气。
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门,以及地上蜿蜒的藤蔓铺散的花路,她毫不怜惜地踩上去,单薄的花瓣被碾碎沾染上尘埃,她俯身似乎是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最近的藤蔓颤巍巍地似是娇羞般朝着她舒展搭在她的指尖,不敢再多前进一份。
沁人心脾地清凉从指尖流向四肢百骸,身上的倦乏、疼痛都在此刻悄然退去,伤口也在快速的愈合,遗留在手掌的鲜血还在往下滴落着只是速度明显变慢,顺着指尖流淌的鲜红尽数被红艳的花朵接个正着。
直到身体恢復如初苏梓汐弯腰将地上的花朵拾起离开。
时间以缓慢的速度在流逝,缓慢的就好像度过了一个纪元般漫长。至少对于宁舒来说是这样的,胸膛之下的那颗心根本无法安定,总是会忍不住的去想梓汐此刻在何处,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是不是快要回来。